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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子 第19节(2/3)

作品:《烈性子


    看着没有尽头的吊桥,淳于生有些无奈,但是唐脉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谁让唐脉是他心头肉呢?

    长桥的两边是人行道,晚上风大也有点儿冷基本没什么人,淳于生就和唐脉手牵手走在桥上,风一吹,唐脉的脑袋更晕了,还说起酒话,“其实我偷偷吃了两片解酒药,但是那兔崽子太能喝了。”

    淳于生看着唐脉的难受劲儿,决定以后再也不让唐脉沾酒了。

    “哇哦,你看那边!”唐脉突然蹦起来指着河对面的月牙儿,然后朝淳于生咧嘴,“像不像,像不像?”

    唐脉的意思是,他笑的弧度跟月亮很像,这可爱的举动让淳于生心动,他揉了揉唐脉的头,陶醉的淡笑。

    “这种时候,是不是得做点儿浪漫的事儿?”唐脉小声嘀咕,一双大眼直瞟淳于生。

    唐脉想要浪漫,淳于生当然会给,他双手撑住围栏,把唐脉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俯下身一点点的靠近,先是蜻蜓点水的吻,接着缓缓撬开唐脉的唇,在温热的小嘴里追逐发颤的小舌。

    唐脉醉了,感觉脑袋里被塞进一大团的棉花,他情不自禁的搂着淳于生的脖子,浑身发颤的回应着这个快要甜死他的吻。

    不过,“啊,我刚吐了,会不会有味道?”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额头抵着额头正深情对望的时候唐脉来了这么一句,把淳于生一下逗乐了,他宠溺的将唐脉抱在怀里,低喃:“你什么味道我都喜欢。”

    唐脉若有所思,“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

    步行穿过长桥是浪漫的,但是唐脉才走了五分之一就不走了,死皮赖脸的让淳于生背着,淳于生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唐脉的身上,一弯腰就把唐脉给背了起来。

    唐脉晃悠着腿,搂着淳于生的脖子心里别提有多甜。

    “蠢鱼,我今天特别高兴。”

    “嗯。”

    “我感觉我以后所向无敌了,这辈子都无憾了。”

    “嗯。”

    自顾自说话的人有些困倦了,他想起了爸妈曾对他的说教;想起了小时候他和项权、闫华一起做过的恶作剧;想起了原来那个家里曾经属于他的所有宝贝;还想起了曾经因为淳于生的那些大喜大悲、小哭小闹……

    “蠢鱼,你爱不爱我?”

    “爱。”

    “你后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不后悔。”

    “那以后吵架了你会不会每次都让着我?”

    “会。”

    “等我们存够钱,去我想去的地方走一遍好不好?”

    “好。”

    “蠢鱼,如果我和你妈一起掉进河里了你会先救谁?”

    “……”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是不爱我!”

    “我不会让你掉进河里。”

    “油嘴滑舌……呆子……蠢鱼……”

    身后是越来越轻的喃喃,淳于生将唐脉往上提了提,迎着初春的风,漫步在悠长的桥上,不过待耳边传来那人绵长的呼吸声之后,他调了个头,往回走了。

    别开玩笑了,不开车回家,难道等到风把唐脉吹感冒了?那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

    ——————

    他叫淳于生,身高一百八十七公分,体重80公斤,喜欢运动,没有不良嗜好,只偶尔抽抽烟;他是全国连锁曼哈尔酒店b市的总经理;他不懂星座不懂浪漫,没有特殊喜欢的颜色,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他一视同仁,兢兢业业;他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一辈子没打过牌;他诚实、果断正直;他也顽固、也有情绪。

    他还有一个喜欢的人,就是现在趴在他背上喝的乱七八糟的男人,对,是个男人,白白瘦瘦的非常好看。

    这是淳于生的唐脉,二十岁之前是个骄横的官二代,二十岁之后是个随处可见的小瘪三,性子烈的跟火爆猴一样 ,他拼命的爱着淳于生却从来没有表白过,他满嘴仁义道德却从来不吃一点儿亏,他对朋友两肋插刀却是个钱眼子,但这样的唐脉却是淳于生的全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您的耐心阅读,正文之后会有4篇番外,比较甜蜜,算是补补能量。】

    ☆、【番外1:结婚纪念日】

    说来这事还得从五月末开始讲起。

    淳于生提前几天就告诉唐脉腾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唐脉都没走心,好端端的请假干什么?等到了5月31号那天,淳于生才把两张机票摆在了他的面前。

    唐脉懵呼呼的开始收拾东西,淳于生却告诉他什么都不用拿,带几样随身物品就够了。就这样,两人第一次的旅游开始了,地点就是唐脉之前一直想去的y市。

    因为唐脉听别人说,y市的温泉能把人泡回十八岁。

    别墅是之前就订好的,在y市最美的地方,唐脉看到别墅和露天温泉的瞬间所有的疲惫都飞了,要不是淳于生唤他吃饭,他真想马上脱了衣服跳进去泡泡。

    t字形的别墅像透明的一样,四面都是落地窗,好在方圆四周只有草坪,不然感觉一点儿隐私都没有。原本别墅里还有两个侍者,唐脉觉得不自在,淳于生就打发人走了。

    吃了饭之后已经晚上了,唐脉再也坐不住,他换上之前刚买的花花泳裤就跑到温泉边,象征性的做了两下拉伸动作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温泉。

    “噗!”

    在水里憋足一口气畅游的人像鱼一样露出脑袋,还把头发往后一甩,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之前也泡过温泉,但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而且这里的温泉水非常清澈,非常舒服,之前的像烧开的水一样。

    如果项权在这里一定说唐脉侥幸,明明都差不多非要整出个三六/九等来。

    其实唐脉这么开心,无非是陪在他身边的人不一样罢了。

    唐脉在温泉里游来游去,一会儿蛙泳一会儿狗刨,折腾累了才缓缓游到边上,双臂交叠在被温泉泡热的石头上歇息。

    四周都是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被暖黄色的灯照着,细细密密把温泉包围起来还挺诗意,温泉边上的木质躺椅旁还有之前侍者准备好的水果和酒水,唐脉享受着这一切,犹如身在天堂。

    似乎感觉到了视线,大眼缓缓向别墅的二楼看去,心猛地一跳,因为他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淳于生。

    腿在水下轻轻的摆动,唐脉仰着头看着那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的浴衣,悠闲的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一双单眼直直的盯着他。

    唐脉脸有些热,收回视线,缓缓的滑入水中,咕噜咕噜的吹泡。

    他就想,为什么淳于生总是往他喜欢的样子长呢?看那高大健壮的身子,看那坚定不移的深邃眼神,还有话不多却句句戳他心窝的嘴。

    ‘噗通!’

    很大一声落水声,唐脉猛的从水里挣扎起来,一道身影又把他给拽了下去,他慌忙的憋住呼吸,却看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淳于生。

    “唔唔唔!”

    唐脉有些生气,唔唔的说着‘你疯啦’。淳于生环住唐脉,把人拉近,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微笑,然后就将快要没气的唐脉吻住,送出他嘴里的氧气。

    唐脉闭上眼睛,嘴里融进威士忌的味道,任淳于生进行这疯狂的举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缓缓的浮出/水面,胸口紧紧贴合在一起,唐脉垂着眼睑粗喘,感受到了那人胸口和他一样有力的心跳,他抬头看到了淳于生那双让他迷醉的眸子,温热的水从淳于生硬朗的下颚滴下,滑在两人贴合的胸口又溅开。

    唐脉心里痒痒的,艳红的唇瓣不自觉的开合,唤的嘶哑:“蠢鱼……唔!”

    温热的唇/舌猛的咬住他的脖颈,带着撕咬的刺痛,撩拨着他的心,他紧紧的抱着淳于生的头,嘴里是缠/绵的低吟,身子因为快/感不住的颤抖。

    “啊……痛!”

    肩膀的钝痛让他唤回理智,看着咬了他还意犹未尽舔舔嘴唇的人,“你咬我干什么?”

    淳于生低声:“我现在特别想吃了你。”

    这话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唐脉打了一个冷颤,推开淳于生往岸上游,“你的胃口可真大。”

    淳于生随口也上了岸,看着唐脉一副瘫软的躺在躺椅上,他也在旁边坐下,“开心吗?”

    唐脉揪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口齿不清的回答:“你猜。”

    “我觉得你挺开心。”

    “你还不傻。”

    淳于生低笑一声,看了看桌案上的艺术表,起身一下把唐脉抱了起来,这一抱唐脉差点儿噎着,“你干嘛?我还没游够呢。”

    淳于生没有停下脚步,“去执行你做‘妻子’的义务。”

    “什么?谁是妻子?”

    “去执行你做‘丈夫’的义务。”

    “这还差不多。”对于老实的淳于生,唐脉满意的点点头,想想又不对劲儿,“呆子,谁是你的丈夫,我们又没结婚。”

    淳于生一顿,低头看着唐脉,“不是吗?”

    唐脉心头一跳,他就怕淳于生这么看着他,原本的气势换成了小小的嘟囔:“想的美。”

    淳于生抱着唐脉稳步的往楼上走,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人,唐脉低着头,脸红的像第一次一样,他从以前就很喜欢淳于生的这股生猛劲儿,像要活吞了他。

    上了二楼房间,淳于生把唐脉放在床上,然后按了几下遥控器,只见门两侧的淡紫色落地窗帘缓缓动了,直至把整个房间都包裹住,屋顶的灯也亮了,暖暖的暗光将屋子衬托的特别暧昧。

    唐脉轻推了一下淳于生,“玩什么浪漫,一点儿也适合你。”

    这还不是结束,当淳于生把一个本子放在他手里的时候,他都懵了。

    这是一本户口本。

    唐脉心跳的快要逼疯了他,他盯着手里的小本子,颤声:“这是……什么?”

    “你自己打开看看。”

    颤抖的手指好半天才缓缓的翻开,先是淳于生的名字,然后……是他的。

    唐脉抬起头,大眼里是说不上的情绪。

    淳于生揉了揉唐脉湿湿的发端,“我想了一下,如果在国外注册结婚,就算有了证件在国内也没有效,所以不如直接入籍,这样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

    “虽然我觉得有没有都一样。”

    淳于生这么说,无非是告诉唐脉,他只想给唐脉一个真真正正的家。

    “……”唐脉咽了咽吐沫,“你什么时候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淳于生勾了勾唇,也没回答他,“不高兴吗?”

    唐脉摇摇头,入籍这种事情不是一般都要经过本人才能办理吗?淳于生完全没告诉过他,这样得多花多少钱啊。

    淳于生当然不知道唐脉此时竟然想着钱的事情,他只当唐脉太震惊,太高兴了。

    淳于生拿过户口本放在桌台上,然后将唐脉轻轻的压在床上,伸手解开唐脉的项链,把上面的戒子直接套在了唐脉的无名指上,他要唐脉堂堂正正的戴着它。

    看着恍惚的人,淳于生低喃:“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现在是六月一日了。”

    唐脉心口一跳,“……什,什么意思?”

    “因为我要覆盖九年前的今天,以后每一年的六月一日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唐脉不说话了,死死的咬着下唇,他知道淳于生的意思,九年前的今天,他和淳于妈妈发生了改变他和淳于生命运的事情,所以和淳于生分开之后的那几年,六月一日曾是他最怕的一天。

    不给唐脉难受的时间,淳于生掰开唐脉紧咬的下唇,轻/舔: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唐脉张开嘴让那人滚烫的舌进来,双手发颤的拥着身上的人,他想说,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人啊。

    和每次的疯狂都不一样,这一次淳于生很温柔,温柔到唐脉觉得自己都溶化了。淳于生把他的身子从头舔/到尾,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样贪/婪又色/气,唐脉浑身颤抖着去了两次,瘫软的身子陷在被子里像条缺氧的鱼。

    “别这样,快进来……快……啊啊……”

    急不可耐的人口口声声催促,可等那人真的进/入他的时候,他又没出息的去了,明显变的稀/释很多的东西喷在自己的肚子上,唐脉有气无力的低吟,不受控制的唤着淳于生的名字。

    “蠢,蠢鱼,啊,哈啊……别,别这么快……”

    淳于生似乎还有余力,他额上的青筋警告着唐脉,他在隐忍,在等唐脉适应,但是和那人一样强壮的东西在他身体里要让他抓狂,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欢/爱,他还是很难适应。

    淳于生缓慢的动着,每动一下唐脉就颤抖一下,漆黑的眼眸盯着浑身发红的人,在听到那撩拨人心的高喊时,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冲刺起来。

    “啊啊,啊,……哈啊,嗯……”

    唐脉像坏掉了一样,随着淳于生的大力推动,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粉/嫩的前/端不住的往出滴着爱/液,那人强有力的鼓/动将他无限制的推向巅峰,没有回转,不允许他挣扎。

    唐脉嘶哑的喊着,汗珠布满了全身,淳于生将他抱起来从后面进/攻,太大的力道将唐脉推倒了好几次,然后一双有力的双手再将他拽起来,继续撞/击他最脆弱的部分……

    ……

    风轻轻的吹动淡紫色的窗帘,鼓起一角,露出那人白/皙的身子,和他身上那个如猛兽般要将他吞噬的男人。

    如此夜色,怎一个情/动了得。

    ☆、【番外2:奶爸不容易(上)】

    从y市回来之后又过了几个月,唐脉就期盼着十月一能休七天假,他都盼红眼了,每过一天就把那天用笔狠狠的划掉,但当十月一号真的来临的那天,他又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了。

    原本唐脉和淳于生订好要出国游玩的,谁知道淳于生突然走不了了,因为酒店入驻了外使,绝对草率不得,虽然他三番两次的跟唐脉解释了,但唐脉还是很生气,还威胁淳于生他要离家出走。

    淳于生没办法,只好把看家本领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最后在床上终于征服了唐脉。

    十月的第一天,秋高气爽的秋末时节,唐脉非常颓废的躺在床上,淳于生已经去上班了,他看了看时钟怎么才早上九点多?

    翻了身,唐脉寻思着再睡一觉,明明那人把他折腾到凌晨五点多,这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睡不着他干脆就爬起来,扶着自己酸痛的腰冲了个热水澡,吃了早饭他又百无聊赖的窝在书房,拿起前天看到一半儿的武侠小说。

    唐脉本来就不喜欢读书,看小说也很慢,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不仅记忆深刻还能更好的体会作者每句话的意义。

    这边唐脉已经进入了书里的情节,正为主角的堕落感到气愤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他寻思着淳于生终于想通了肯陪他去玩了?不对呀,淳于生不会按门铃的。

    透过猫眼儿往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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