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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再艹我一次 第4节(1/4)

作品:《媳妇再艹我一次

    龙一刚被操射了一次,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龙三刚开始快速抽插,就爽得他那茎头开始大股地流淫水,仿佛又要高潮。

    “小宝……你……往下操……往下……”龙一喘息中还记得教他。这回龙三听了他的话,都有意识往下顶。那茎头便如此毫不留情地摩擦龙一那快活处。

    “啊啊……”龙一爽得头高高扬起,“就是这样……乖……嗯!”龙三的抽插又渐渐变狠,把大哥的话堵了回去。

    龙三这屌向下微弯,若是从背后操进去,那弯头正好擦着龙一肉穴里那快活处。这快感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已经到了每次抽插都几乎要被操射的程度。很快就把龙一操得口中胡乱呻吟,将背绷得下凹,撅着个屁股不住迎合他。

    这一次高潮快得如同凶猛野兽,毫无防备。龙一只觉胯间热得仿佛要燃烧,要爆炸。他双手已支不住身体,全然瘫软在床上,只撅着屁股迎合操弄。在龙三大力抽插下他突然抓紧了床单,喉间发出几声濒死一般的呻吟。他浑身都抽搐,屁股猛地夹紧,几乎把龙三夹痛。龙三被他夹得闷哼一声,将他的精水全数交代在了大哥肚中。而龙一早就泄在了他凌乱的被子和床单上到处都是。

    二人都浑身是汗,大口喘息。那龙一被按着连续泄了两次,已经脱力,人一软倒在床上。

    龙三那阳物从他身体里滑出来。他头一回在神智清醒时高潮,爽得有些发怔,意犹未尽地看着大哥的屁股。他大哥一副武人身躯肌肉匀称好看,一丝赘肉也无,不晓得多少男女会看得脸红耳热,如今就这样脱光了,大张着腿趴在他面前,腿间都是他的淫水,屁股缝都没来得及合上。

    他从不知道人可以如此好味,比那世间珍馐,陈年佳酿都好味得多。但如今他知道了。

    第18章 回忆最初相遇时光,最糟糕的时间遇上最好的他

    段与之和熊忠回到家中。一天不见,两人都想得很,搂在一起亲亲摸摸。段与之想起今日在揽月楼买的那些个新鲜玩意儿,便着小厮拿到房里来。

    打开木盒,两人把头凑过去一看。一支精美的角先生,一盒润滑用的脂膏——还是最普通的那种,一小袋上等的壮阳补药。还有一套灌肠用的工具。然后就没了。

    段与之又里外检查了一遍,就这些??我的激动人心的这个,和下流无耻的那个呢??怎么都没了??

    两人看得眼发直,段与之细细一想,把那小厮叫过来:“你是不是把我的袋子给了那位公子,把他的留给我了?”

    那小厮把脑袋一拍:“哎呀!”

    龙一房里。

    少主第一次为他买了东西,龙三十分感动,然后把东西全扔掉了。龙一一看那怎么行,万一少主知道了,是要一日三餐都吃化尸烂肠散的好吗。趁龙三洗漱,又将那几个木盒捡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打开木盒看,听到龙三脚步声近了,就快速将橱门关好。心说留着也好,下回便能用上了。下回……等我缓缓再说。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屁股也去洗漱了。

    熊忠屋内。

    段与之一看新买的乳钉也给龙三拿去当暗器用了。剩下那些全都了无趣味,便也意兴阑珊。又想到熊忠三天两头去军营,也没时间陪他,愈发不高兴,闷闷不乐睡下了。

    熊忠一看段与之不开心,哄道:“宝贝,别不开心,哥哥把大屁股给你吃?”

    段与之将背对着他,熊忠探头看看他还是一脸不悦,便从背后抱着他,在他的脖子和肩上到处亲,在那小巧的耳朵上咬一口。段与之缩了缩脖子。

    “小熊哥哥,”他惆怅道,“你会不会有一天就不理我了?”

    熊忠问:“为何?”

    段与之:“我怎么知道是为何?我是说假设。假如有一天,你发觉我……我不可爱了,你还会中意我吗?”

    熊忠是个直肠子,不会说好听话,见段与之胡思乱想,便揉揉他的头说:“别整日想这有的没的。你是我媳妇儿,我不中意你,我中意谁去?”

    段与之嘀咕:“我们又没拜堂……”

    “哦,”熊忠恍然大悟,“是在纠结这个?”

    “……不是!”

    “行,明儿我着人做两套衣服去。十五日后,我与你拜堂成亲,找人烧他个七天七夜的流水席,把街坊邻里都吃趴喽,再找几个人在院子里吹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娶了你做媳妇儿——”

    段与之忍无可忍:“我都说了不是!”看熊忠也是个转不过弯来的,他叹了口气,“……算了,睡吧。”

    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背后那熊一样健壮的男子将他抱在怀里,不一刻就沉沉酣睡。段与之睡不着,又想起两年前他第一次遇见熊忠的时候。那时他刚满十六岁,朝廷派兵来打齐光教,全国的教众都赶过来支援,当时这事已经大到不可收拾,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程度,整个教内都喊着要杀光朝廷狗的口号。

    然而这整件事与段与之没关系。他年纪小,又是教主独子,想凑热闹但爹爹不让。白白听着山下打得热火朝天,终究忍不住好奇心,不顾他爹的反对,偷偷下山偷看打仗。他小心翼翼往山下走,走到近山脚时隐约听到车马声,连忙躲进灌木丛里。下一刻就看到熊字旌旗了。不料他躲的这处正是他齐光教的埋伏点。朝廷的军队一来就遭到埋伏,那片区域瞬间杀成一片。

    段与之有点怕但又可兴奋了,躲在灌木丛里偷看,那敌方主将离他也就几步远。只见那主将头戴锃亮飞翎盔,胸前是兽面壮胸甲,脚蹬宝字头牛皮军靴,双目如炬,英气逼人,正是熊忠。

    熊忠脸上溅满鲜血,目中杀气迸发,怒吼着挥舞大刀。段与之从未见人如此意气风发,如同那下山猛虎,天上游龙,又似那烈火般耀眼。段与之看得心里砰砰直跳,心说竟是这般好男儿。

    分心间突然有几人打到他面前,段与之连忙跳出灌木丛来躲,再抬头时竟一头撞到熊忠身上。熊忠那刀都举起来了,低头一眼是个纤弱少年,朝他吼:“快走,要命就快走!”竟是把他误当成平民百姓。岂料下一刻便是一刀向他砍来。熊忠一把就把段与之护在身后,遮挡不及,胸口挨了结结实实一刀,穿透胸甲,从锁骨一直斜劈到左胸,当即鲜血喷洒,在他面前倒下。

    段与之一时吓呆,而后左看右看,趁人不注意,就把熊忠那沉重身躯拖到一边,一点一点拖到外围。然后就看着这个人,心说我这是在做什么??

    按理说主将死了,敌军也就该撤了。但这人挨了这么深一刀却还没死透,要是放在那里不管,落到他爹手里,少不得被极尽羞辱折磨,痛苦死去,给朝廷来个杀鸡儆猴。段与之一时恻隐,便又拖着熊忠一步步走,直到他寻到半山腰上一座废旧寺庙,便将人安置在里头。

    段与之那点小力气全用尽了,坐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好奇地看着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这人。用袖子擦擦他脸上的血,露出那俊朗面容。浓眉直鼻,嘴唇厚实坚毅,当真是好看。段与之将他衣物解开,露出他那雄壮身躯。段与之查看他的伤口。看这深度不像伤到要害,便回教里偷了药出来,替他上药,包扎。

    段与之这魔教小少爷还从未悉心照料过什么人。起先笨手笨脚,换个药把药掉地上,喂个水把水撒他一身。然而便是这么每天照顾,不出十日,熊忠嘴里哼哼几声,终于恢复意识了。睁开眼来,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少年,肤白貌美,宛若天仙。但只是一瞬,天仙就不见了。

    段与之见他醒了,连忙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躲起来。他心知双方为敌,不可再深交,给他留足了药和吃的便不再照顾他。过了几日又偷偷去看时,那破庙空空如也,熊忠已经走了。

    段与之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对他日思夜想。苦苦熬到十八岁,终于能下山,便收拾了几两银子,头也不回地下山去寻熊忠。

    他又怎能料到熊忠当真是这么好的好男儿,与他相与不过几个月,却好似已经相识几年,天天心里像灌了蜜。

    但他的身份终有一天要被揭穿。到时又如何是好。段与之一想眼就红了,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止不住默默啜泣。

    翌日清晨。

    段与之被屋外难得的嘈杂给吵醒,带着一股子起床气坐起身。看到熊忠已经打点妥当,预备出门。熊忠那一身戎装挺拔好看,意气风发不减当年。段与之一看,一肚子的窝火都没了,痴痴就看着他。

    熊忠见他醒了,又凑上来看了个仔细:“这眼怎么肿了呢?”粗糙拇指摸摸他的眼角,“昨夜没睡好吗?”

    段与之推开他的手:“没有。”起身洗漱,“今日我送你一段。”

    段与之与熊忠出门时,便被眼前景象惊呆。他们院子外头一片嘈杂,一夜之间原本僻静的街上开满了店铺,卖包子的卖包子,酿豆腐的酿豆腐,磨刀的磨刀,乞讨的乞讨,自然得好像他们百年来一直生根在此处一般。

    熊忠目瞪口呆:“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一夜间多出这么多人来??”

    段与之:“……”

    段与之看到左,左边的人朝他点头笑,眼里在说“少主早。”看到右,右边的人朝他笑,满脸都是“少主,少主。”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是吧……

    段与之推着一脸无法理解的熊忠走了。背后,几百双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熊忠背上一冷,突然回头,所有人又开始自己干自己的。熊忠愈发无法理解:“这对劲吗?”

    段与之推着他:“你要迟到了,还不快走!”

    将他送到街口,熊忠对他做了个隔空亲亲,二人目中情意绵绵。而后一人回家,一人往军营去了。

    第19章 把服了软筋散的大哥吊起来操到失禁(1)

    清早,龙一龙三来到段与之的屋顶来接替龙二。龙二已经守了一夜,一见他们过来就激动地跳起来,拉住大哥的手可怜巴巴央求道:“大哥,我听他们说你们把龙四叫来了?我不要和龙四一组,我很怕他!”

    龙一将手抽回:“都是为了少主安危,哪有什么挑挑拣拣的。师兄弟之间自当好好相处。再说四弟何曾可怕过。”

    龙二抱住龙三的胳膊:“我不管!我要和三弟一组,你不让我就赖着他,抱着他,死也不放手。三弟,你这么好,你忍心让我和龙四一组吗?”透过面具都能看到他那小狗似的眼睛眨巴眨巴。

    龙三:“……”

    龙三看着话少,实则心软。一个“好”字即将要说出口,龙二又腻着他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你要是答应,我再也不叫你和我睡觉了!”

    龙一:“……什么??”把他从龙三身上扯下来,“莫要胡乱撒娇,成何体统!”

    “你就是最偏心三弟!”龙二带着哭腔喊了他一声,“三弟……”

    龙三不语。龙二无奈,只好哭唧唧地撤了。

    龙一龙三在屋顶盘腿而坐。龙三开始运功。

    龙一想了半天,忍不住侧首问他:“小宝,二弟说的是真的?”

    龙三看看他,然后不声不响地继续练功。留下龙一一个人纠结。

    毒门内。

    厅堂中,左右两侧站着两排毒门弟子,均是苗人打扮。一个满身是血的手下抖抖瑟瑟地跪在堂下。毒门门主向南斜倚着坐在那把龙凤雕花椅上,微眯着眼看着那废物。这向南男生女相,眼梢微翘,肤白貌美,然而素来手段狠厉,手下莫不怕他。

    “这么说,人你们没杀成。还白白叫段与之知道是我们毒门下的手。”

    跪在堂下那人正是那一日被龙三打成半残又拔去两颗牙的毒门刺客。他低头轻声道:“是……那紫衣人功夫高深,以一挡十,我等拼尽全力,仍被他杀光。”

    向南笑:“如此不易。须得奖赏你。”向手下一个眼神示意,便端上一杯酒来,“赏你对本座忠心耿耿。”

    那属下感恩涕零地喝下酒去,当即七窍流血,倒在堂下。

    向南目似薄刀,扫过众人:“看着,你若有功,重重行赏,你若是废物,便是这般下场。”

    便在此时,堂下一人走到中间,抱拳沉声道,“师尊,弟子愿领命前往,刺杀段与之。”

    向南看去,那是他的得意门生,大弟子荀景钟。那荀景钟身长近九尺,肩宽体壮。背着一口阔约一扎的冲天长剑,用布包着。剑柄高于右肩,而剑尖贴于左侧小腿。一柄剑奇宽且奇长,少说也有四五百斤重。

    此人生得浓眉直鼻,然而目光阴沉如同湖底乌金,不说话时双唇紧抿,好似再恶劣的酷刑也无法撬开他的嘴。

    向南道:“阿钟,你愿意前往,本座甚是欣慰。然而,虽然本座信你,门里的规矩你也须得明白……”

    荀景钟一揖气势如虹:“弟子明白。弟子愿服下断肠催魂丹。如若弟子有辱师门,请师尊赐我一死。”

    向南满意点头:“一个月之内回来,有我解药,你便不会毒发。”断肠催魂丹递上,荀景钟毫不犹豫地仰头服下,对向南郑重一揖,转身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夜晚。龙一龙三被龙二替下,回到客栈。龙一问了掌柜的,得知龙四还没有到,便叹了口气:“这四弟又不知去哪里春光灿烂去了。需要他时还这般出岔子,真是叫人放心不下。”

    龙三默然走在他身侧,二人回房。

    龙一打了水来,二人脱缚下来以水擦身。龙一将他的三弟上下一看,他这三弟如若只看那张脸,端的是一名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叫人百看不厌。然而这世上也就他一人知道此人床上床下判若两人,脸和屌也不是一种风格。

    他回想起三弟那生猛的功夫,硬生生咽下一口口水。抬眼时,发觉龙三正面无表情看着他。那目光冷得很,好似你只要不撩拨他,他这辈子都不会发情。

    龙一故意逗他:“小宝,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龙三心说不是你看着我吗?

    龙一靠近他,在那很容易红的耳边轻声道:“莫不是想大哥想得紧。”

    龙三眉头微微一皱,望向别处,并且快速地穿起衣服。龙一心说昨夜明明爽成那样,如今又想翻脸不认人。看他慌忙穿衣的模样,又十分好笑,便想作弄他一下,叫他记得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他目光一暗,心中已想好计策,抬手拍龙三肩膀:“小宝,你看这是什么?”

    龙三回身,不防备龙一突然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只觉浑身一麻,被龙一点住穴,不能动了。

    龙三诧异地看着给自己下套的大哥,嘴还能动,但他没说话。龙一将他推坐到房里的美人塌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按着塌上小桌,将他圈在身前:“小宝,你既然自认正人君子,今日你便看着。“龙一橱柜里端出他藏在那处的几只木盒。龙三一看,愈发羞涩,一羞涩就有点生气,好看的剑眉蹙了起来。

    龙一将那木盒打开一看,然后就哦地低叹一声——这少主还挺重口味?

    在那不要脸的这个,和没下限的那个之间翻来翻去,终于翻出一小罐软膏放在旁边。龙一走到龙三面前,一脚踩在他身侧,指尖抬起他的下巴:“小宝,今天我们来开开眼界。” 凑到他耳边,“你若当真想要,记得告诉我,大点声。”伸出舌尖,从耳垂缓缓舔到耳廓,便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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