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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江湖]爱我 第8节(1/3)

作品:《[新笑傲江湖]爱我

    “我说过了!因为,我想要确定令狐冲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对林平之怎么样?!”赛阎王的语气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失控。

    “你——”

    “林平之他,是我最在乎的人。”

    “演戏?你认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演戏。”令狐冲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平静。

    林平之离开了一直倚靠的墙壁,缓缓摸索着坐回了冰冷的石床上。听到此话,沉默了一刻,并看不清什么表情,最终依旧只是冷着脸反问道:“要不然呢”

    “哈哈,是啊!要不然呢!要不然呢!盈盈说的不错,不是你从来不会领情,而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令狐冲言罢,又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对方始终冷默异常的脸,最终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几乎是落荒而逃。令狐冲狼狈地逃出了关押林平之的牢狱,未走几步,心血涌上,再也压制不住,就此晕了过去。

    “自伤那一剑的伤势本就不轻,但好歹保住了心脉,只是现今令狐公子心绪烦沉,肝火郁结,忧虑太过,才导致心血不稳,引发高烧,只得先服一些静心宁神的汤药。”赛阎王向任盈盈解释道。

    “多谢先生。”

    日落黄昏,朝阳重升,夕阳西下,弯月高挂,转眼已过去两日。任盈盈仍旧不肯离开床边一步。旁人也只能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并不能做什么,令狐冲自己不肯吃药,谁都没有办法。

    任盈盈甚至尝试过将药强行给他喂到嘴里,可刚一入口便又吐了出来。

    “药凉了,我去再热一下。”任盈盈平静地开口,但端碗的手却在轻微颤抖。“我陪你。”蓝凤凰夺过药碗,又暗中与向应天使了个眼色,后者跟随而出。

    “令狐冲、令狐冲、令狐兄弟……”田伯光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眉头也不禁紧紧皱了起来。

    “他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毫无反应吗?”赛阎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坐到了床边,又替令狐冲重新把脉。

    “也不是,听圣姑说,令狐师兄虽吃不进药,但之前总是胡言乱语地低喃,也不知他说的什么,可从今天下午开始,令狐师兄就没了任何反应,直到现在傍晚都还高烧不退。我们这才、这才……”后面的话,仪琳已说不出口,早已低头拭泪。

    “放心,他暂时还死不了,但你们若在明天日出之前还想不出办法让他吃药,就算神仙来了也于事无补。”赛阎王一边说一边将针灸插入了令狐冲的头顶。

    “哎……有反应了,又有反应了。”离床边最近的田伯光最先看到令狐冲微微皱起眉。赛阎王却已起身离开。“你说什么?令狐冲,你大点声……”

    始终未发一言的岳灵珊见此状况,却一下子扑到床前,将田伯光挡在了一边,“大师哥,我是灵珊,是小师妹啊,你要说什么,你说……”言罢,只一心盯着令狐冲十分苍白又冒着冷汗的脸庞,但对方只是不断地开合嘴唇,听不到一丝声音,无奈之下,女子只好侧耳贴身下来。

    温热的湿气散布在耳边,直传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  偶又回来了,终于又回来了,工作刚刚稳定下来,作为一名实习生真不容易啊,话说十一都没有全放的,这么长时间,亲们还记得小林子和冲哥吗?不要忘了呀!冲哥和小林子的误会要再深一级,但感情却也更深了,(在一章。。)话说,俺怕自己写的不好,不清楚,所以先解释一下,冲哥晕过去,是被小林子“气的”(当然更是担忧心疼与无可奈何,反正是与小林子有关)但文笔不好,叙述能力也不强,看官们不要见怪哦,俺会努力慢慢学着写清楚的。

    ☆、无心之人非无情,怎奈情深付无心(3)

    3

    田伯光看到突然也变得木讷如圣姑的岳灵珊,更加着急地追问道“令狐冲说什么,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岳灵珊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呆愣地站在那里,一瞬不动地盯着还在不断呓喃的令狐冲。

    “灵珊。”梁发担心轻唤。而赛阎王却再次开口道,“看来,你有办法让他喝药了。”

    女子这才把目光移到了对方身上。“是啊,可惜,这剂药,我们谁也给不了。”话落,便转身出了房门。

    正巧便碰上了刚刚随任盈盈离开的蓝凤凰。

    “给。”

    岳灵珊看着眼前的手,不禁勾起了嘴角,微微一笑,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苦涩。“没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圣姑,这次终于也不再自欺欺人了吗”

    “自欺欺人?哈,圣姑为何要自欺欺人?你在说什么……”蓝凤凰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解,也带着更多的些微嘲讽。

    “罢了,都是一样的。”岳灵珊接过牢狱的钥匙,抬脚离开。

    转角处,任盈盈倚墙而立,面上终于不复之前的平静。“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哈哈……”

    令狐冲昏沉中说了什么,她是最清楚的,不过她是他的妻子,为何要求得旁人照顾他?!

    只是,当她暗中亲眼看见林平之将药喂给令狐冲喝下以后,她才不得不承认了岳灵珊的那句话,她,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不、不是这样,平之、林平之、不可以、林平之……”

    “令狐冲、令狐冲……”

    清冷温润的声音终是唤醒了昏沉不醒的令狐冲。他微微睁开眼,月光下,一道单薄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他身旁。

    心病还需心药医。

    岳灵珊跑进牢房,放他出来,告诉他她的大师兄快死了。林平之当然是不相信的。他只说了一句:“干我什么事?”

    “他为保你重伤自己,你却问干你什么事?他因你的气话,心绪烦沉,肝火郁结,忧虑太过,才导致心血不稳,引发高烧,却始终不肯吃药,你问干你什么事?若你真不在乎,又何必为他独上青城,屠其满门也要求取解药!”

    她说:“小林子,不要让自己再后悔第二次。”

    “林平之……”令狐冲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林平之的思绪,他这才知道令狐冲醒了过来。

    稍稍偏头,尽量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我,听说令狐大侠快死了,所以,我来看看。”

    “呵……看我作什么?我死了你应该是最高兴的。”

    “你错了,我只是来看看,你又在演什么戏?!”

    清冷的声音,表达着更加冷冽的话语。“为什么不肯吃药,为什么会肝火郁结,高烧不退?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想让所有人都因你而更加恨我吗?令狐冲你好心计!”

    听了此话,令狐冲本来就苍白的脸庞更加苍白“林平之——”

    “如果是这样,那我恭喜你,你成功了。我现在之所以没有在牢狱,而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你所赐,其实我还是要感谢你的。”

    “原……原来是这样。哈哈……我以为,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来照顾你的吗?”

    “是我令狐冲自作多情了。你走吧……”

    “走……为什么走?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灵珊既说你重伤昏迷,梦呓里都在担心着我,那我一定要让你吃了药,才算不辜负她的嘱托。”语罢,不待令狐冲有所反应,林平之突然俯下身来,指尖摸索到了他的脸庞。

    红色的纱布重新遮盖着双眼,清俊的脸庞上,携带了一抹苦笑,他的鼻尖下一时充满了他的气息。“你做什——唔”

    令狐冲的话并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一吻,打断了所有思绪。

    两唇相交,冰凉中夹杂着丝丝苦涩味。不知是他的还是他的。

    这并不是一个吻,只是在喂药,一个喂药的方式。

    最后,他说:“令狐冲,你还没有资格死,在你身败名裂以前!”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下过恨,哪怕一刻。

    屋里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林平之早已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也只有片刻的时间。

    一道细腻温柔的响起,她说:“冲哥。”

    瞬间,他才明白了林平之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个喂药的方式。他在报复,报复的不仅是他,还在盈盈。

    良久,令狐冲才又开口。

    他说:“明天,我们出发去少林吧。”

    她答:“好。”

    纵使不甘,但去往少林的路还长,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东方已出现了微弱的霞光,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任盈盈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天要亮了吗?”林平之重新坐在了潮湿寒冷的牢房里。

    赛阎王此时并没有为林平之说的话而高兴。

    因为无论谁面对在即将重见光明的时候再次被人推入黑暗,都不会高兴。何况,让林平之重见光明的人,和又一次将他推入深渊的人,是同一人。

    “令狐冲要将你送到少林。”赛阎王开口道。

    沉默,沉默不过片刻。

    赛阎王再也忍不住轻呵道,“你不应该生气吗?不想说些什么吗?你这样不愠不怒的样子算什么?”

    林平之却十分平静地反问:“为什么要生气?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

    “你对令狐冲说的那些话,还有一直不肯解释青城派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你所杀的,难道就是一直在等今天的结果吗?等着令狐冲做出这样的决定!”

    “解释?解释什么?青城派的那些人不是我杀的,又是谁杀的?除了我,就只能是胜无败!”

    “可是根本也不是教主下的杀手。你明明知道,知道这是谁干的,对不对?!”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赛阎王听了此话,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他早知林平之的执念已深,却未想到深刻到如此可怕。

    “你爱上他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林平之没有回答。

    但无声的沉默却使赛阎王更觉悲凉。此刻,他才知道,林平之于自己,不仅仅是恩人般的存在。他曾对岳灵珊解释道,他是他最在乎的人。

    他对他的在乎,从儿时起就已开始。但不知何时早已变了质。

    “帮我。”林平之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赛阎王的思绪。“你说过你是来报恩的。”

    ☆、无心之人非无情,怎奈情深付无心(4)

    4

    深夜,圆月,凉亭。

    此时此地此景,最莫不过让人勾起回忆,陷入往事的纷纭。

    “师兄,怎会有如此雅兴,月下独酌?”岳灵珊披衣而来,坐到了赛阎王的对面。同是月夜不眠人,她倒要向他讨杯酒喝。

    地上数只已空的酒瓶随着主人的起身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的动作已呈醉状,但眼神却依旧清明非常。他坐到了石櫈上,看了眼对面的女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语罢,不待岳灵珊应答,便徒自说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太医受命医治皇帝曾最宠爱的妃子,可后来那个妃子死了。太医就被诛连九族了,诛、诛连……九九——”

    “师兄,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岳灵珊见赛阎王说话都说不清,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似困非困的样子,便以为他在说胡话,也没打算再听下去,只是手刚碰到对方,就被对方给挡了回去。

    “可是、可是啊……偏偏有一个孩子逃了出去,逃了出去,还活到现在,活到现在!”赛阎王说着,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岳灵珊见此,这才明白了,左右这个故事讲的不过是赛阎王自己的。

    “这个身为朝廷钦犯的孩子,当时只有十一岁,十一岁!”她看着他竖起的一根手指,看着他发红的眼神,便不再试图阻止他,而是安静地重新坐了下来。

    “你知道亲眼看着所有亲人被杀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这个孩子也忘了。他只记得后来挨饿挨冻还有挨欺的滋味。不能露脸,不能抢东西,因为怕人认出他,怕被官府抓到。因为他怕死,怕血,怕每晚都会出现在梦里的情景!”

    “他就每天乞讨,乞讨,再乞讨……受遍了人世间的苦痛。直到遇见了一位小公子。”

    “小公子的家里是开镖局的,很有名,也很有钱。”

    “什么?!”岳灵珊听到这里,心下一震,却也不敢再开口打断对方的话。

    “说来也算是小公子倒霉,他本才八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偏偏躲开了家丁随从的侍候,又跑到了偏僻的街巷角,这才遇到了那个被群殴,被人叫为丑八怪的孩子。”

    “那后来呢?”岳灵珊禁不住主动提问。

    “后来……后来,那小公子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送人了,还将那个朝廷钦犯带回了家。”

    “所以,那个孩子才会感恩那个小公子,所以——”岳灵珊听后,又不由喃喃自语,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感恩?!哈哈哈!笑话!一个被诛连九族的钦犯,一个在江湖里忍辱偷生一年多的孩子,一个早已被世间丑恶污了心智的人,怎么还会感恩?!”

    岳灵珊听罢,已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这个孩子后来便成为了小公子的恶梦!他表面对他很好,暗地里却总是想着各种办法欺负他,折磨他!凭什么,凭什么他只比他大三岁,便要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而小公子却能锦衣玉食,受尽父母宠爱?!”

    “他表面上是小公子的书童,和小公子一起习武读书,暗地里却竟干一些陷害小公子的事情,转眼还能置身世外,偶尔也会装模作样地在小公子受家罚时,充个‘忠心护主’的烂好人。”

    “他以为……他一直以为小公子就是上天派来解他心头之恨的,以为这小公子就是个傻子,以为小公子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耍的那些小心思,小把戏……”赛阎王的声音已然有些颤抖。

    “师兄……”岳灵珊轻握住了他的手,试图安慰他。

    “可是有一天,这个孩子却发现,他才是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的人是他才对!”

    “那天,那天,他又将小公子吃了会过敏的黄花油滴进了饭菜里,小公子起初愣了一下,但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毕竟练了一天武功,肯定是饿极了的。事后,果不其然,小公子浑身发热,疼痛难忍,愣是折腾了一天一夜。期间,昏昏沉沉中,还向他的父母求情,终究放过了这个孩子和伙房的师傅们。这个孩子还为此暗笑了好些天。”

    “可直到偶然听见小公子和她父母的对话,这才一切明了。”

    “小公子天生对黄花油过敏,但嗅觉也对其极其灵敏。他一早就知道饭食里放了东西,甚至知道好多事情都是他所做的,可他就是没有拆穿他,还包庇他。”

    “可孩子却没有因此而感激他,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恨上了小公子。觉得他是假惺惺地在做戏。世上怎么会有真心对别人好的人。世人都是冷酷自私自利的。”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在陪他练武的时候仗着自己大一些,故意欺负他;读书的时候,将他的作业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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