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青衣染 第8节(1/3)
作品:《重生之青衣染》
七灯惊奇地发现重华赤果白皙的身体上没有了奇怪的图腾,因为睡觉被打扰心情不爽快而微微睁开的眼眸里是一片深邃的漆黑。
“重华,你……”
重华顺着七灯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身体,了然道:“那魔剑还真是有用,一下就助我把魔功练到了顶级,我现在是不是正常多了?”
重华睁着明亮的眼眸期待满满地看着七灯,七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重华不明白七灯怎么了,担心地靠过去,七灯迅速拿过旁边的衣物遮挡,可是重华还是发现了对准七灯臀部的冰床上有一滩浓稠的白浊。
“好像忘记帮你清理了,都流出来了……”
“啪!”重华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委屈地帮泡在温泉里清洗的七灯擦背。
重华想了想还是做个解释比较好,“我也没料到魔剑的威力如此之大,一下就把我的功力直升了好几层,我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导致全身血液沸腾,经脉紊乱,很痛苦的。”
“所以你就把你的痛苦发泄到我身上?”
“额……你看吧,在这世间我最依赖的就是你,我难受时脑子里全都是你,这不一下就控制不住……”
“够了别说了。”七灯阖上眼放松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一副不想理会的意思。
重华也下了水从七灯身后抱住他,七灯则毫不费力地靠着重华在温水中漂浮。
“这里没有食物没有衣物,难不成我们要饿死在这里?”七灯问。
重华轻抚着七灯的一头青丝,为他按摩着头部,道:“既然你选择跟了本座,就算当不成教主夫人,也会保你吃得饱穿得暖的。”
七灯挑眉:“这么说你早就留有后路了?”
“不是早就。”
七灯斜眼瞪着重华,重华立马缴械投降,“我的魔功升到了十层顶峰,便可以打开魔教圣地,圣地虽然是个虚幻的境地,不过我们可以在那里正常的生活。想要出去也没关系,我现在的功力非同一般,我肯定能保你平安的。”
“你少臭屁了!要不是我给你魔剑太阿,你的功力能有那么大的进步吗?”
重华立马狗腿道:“是是是,灯儿你的功劳最大,你最厉害了!”
两座高大巍峨的青山像道屏障矗立在不远处,中间夹着一幢青青的竹舍,竹舍前有一条清浅的溪流,源头是从高山上流下的瀑布,水流行过屋前呤叮作响,不时还有肥美的鱼儿游过,小溪边沿岸种植了数株桃花树,株株枝繁叶茂,花开不败,风景美不胜收,实属一片清幽之地。
重华和七灯决定在魔教圣地暂时隐居下来,从此过上了男耕男织的日子?
重华从高山的悬崖峭壁上摘下了极为珍贵的圣花,治愈了七灯被烈火灼烧后扭曲不堪的脸。
因为圣地不会有他人,重华更是肆无忌惮地与七灯野合。
瀑布下有一湾小池,水花激荡的声音比瀑布的声音还要激烈,七灯这几日胃口就不舒服,被重华压迫着深顶了几次后忍不住吐了出来。
重华这才担心地停下,七灯却冷淡地推开他自己穿好衣服回去了。
本以为只是吃坏了东西,休息一下就好了,没想到日益严重起来,晨起时觉得恶心想呕吐,闻到腥臊的味也忍不住想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说不出的难受。
七灯躺在床上难受得要死,重华不会医术也懂事地用浸了热水的布巾敷在他的胃上为他按摩。
过了几个月,呕吐消失了,七灯的肚子却明显的凸了起来。
“我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怎么可能呢,我倒觉得有点像……像妇人怀了身孕一样。”
“……我也觉得很像。”
重华突然高兴地笑了,把手抚上了七灯的肚子,兴奋地叫道:“太好了!我们要当爹了!”
七灯恼怒地敲了敲重华的头,“我是男子怎会怀胎?”
“当然可能啦,你忘了我一直都是异于常人的体质?”
“那为什么不是你生?”七灯感觉脑子有些凌乱。
“我是不能生的……喂!灯儿,你想谋杀亲夫吗?咳咳……灯儿快放手……孩子一生出来就没亲爹很可怜的……”
“你去死吧!”
当然,七灯没有狠下心来把孩子他爹当场给灭了。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七灯的肚子越长越大,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到底揣的是何玩意?孩子?可笑!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会像个妇人一样张开腿产子?
突然想到什么,七灯的脸霎时就黑了下来,一脚把勤勤恳恳在溪边洗衣服的重华踹进水里。
“我要怎么生啊?”
“当然是……从哪儿进往哪儿出咯……”
“那我不生了!”七灯满脸黑线,转头就走,肚子大了连走路都不自觉叉开腿。
重华追上去扶住七灯:“别啊,你看它都那么大了,说不定过几天它就会动了呢。”
像是应验重华的话一般,七灯突然感觉肚子被从里到外踹了一脚,疼得他寒毛直竖,哀叫道:“哎哟……”
手抚上肚子,清晰地感觉到肚皮下的一蹦一跳,它竟然是活的?!
重华看到情况不对,忙把七灯抱回屋子里放到床上,脸凑向他椭圆的肚子,耐心地哄道:“乖孩子,别闹了哟,要不然爹会打你屁-股的,要做个乖孩子知道吗?”
七灯本想嘲笑重华的幼稚和多余,没想到在他的安抚下肚子里的东西竟然真的乖乖不动了。
“嘘,它睡了。”重华的神情很认真,眼里充满了七灯从未见过的温情。
像是平静的湖面飘下一片落花,荡起阵阵涟漪,七灯的心动容了。
磕磕绊绊熬了八个月,七灯以男身逆天受孕,胎息一直不稳,按十月怀胎的说法来算,七灯没几个月就会生产,重华斟酌良久决定出去找个郎中来看看。
找了辆马车搭着进了城,过了几个月外面虽然风头消散了不少,可是城墙上还张贴着江湖通缉令,上面的画像丑得重华都不愿认同,标志性的外貌便是紫眸和图腾,可是如今的重华已然像个正常人。
城门口有侍卫检查把马车拦下,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重华脸上涂了些许泥水,身上只穿着粗布麻衣,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笑脸盈盈地讨好道:“官爷好,我娘子怀胎快足月,村里的郎中医术不好,我就想来城里看看,各位官爷行行好。”
侍卫掀开了车帘,果然看到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重华赶紧把娘子搀了出来,七灯害怕露出破绽,低着头作娇羞的样子靠进了夫君的怀里。
“我娘子见的世面少,有些怕生。”
“把衣服拉开,我要看看肚子。”
重华道:“官爷,这不好吧。”
“让你拉开就拉开,少废话,我们也是秉公办事。”
重华低头安慰道:“娘子别怕,夫君在呢。”
七灯背地里掐住他腰上的软肉,重华面上带着笑暗地里痛呼。
把衣服拉开些许,侍卫看到确认是真的肚子才放行。
在城里找了个名声较好的郎中,年过半百的郎中摸摸山羊胡子替七灯诊了诊脉搏,两人都提心吊胆地害怕他诊出什么。
“夫人最近可有何不舒服的症状?”
七灯变得了模样却变不了声音,重华只好代替道:“我家娘子是哑巴,说不了话,他就是胎息不稳罢了。”
“可有落红的症状?”
“……应该没有。”
“夫人脉相平稳,身体也不错,只是有些体虚贫血,开一些补药服下好好养着便好了。”
“但是他腿水肿得很,而且晚上老是腿抽筋。”
老郎中答道:“你们是第一次要孩子吧?这些都是正常症状。”
重华迟疑地问道:“那我娘子适不适合直接生产?”
“夫人身体尚好为何不直接生产?顺着生产的孩子身体较好,不容易患病。”
“多谢郎中。”重华提着药带着七灯告辞。
临近产期,七灯虽做足了心里准备,心底却隐隐不知所措,情绪莫名变得烦躁不安,虽然他很喜欢小孩子,但是他无法想象从自己身体会掉出一个孩子,万一被人知道那他岂不会被当做怪物?
重华煎了最后一副安胎药盛来,七灯撑着酸痛的腰扭头拒绝:“不喝。”
“怎么了?孩子又闹了?干嘛不喝啊,喝了孩子就安稳了。是不是嫌苦喝不下?我待会去买个糖人给你好不好?”重华像个老妈子念叨着。
“啧,你烦不烦,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要不是重华,他七灯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受孕产子。
重华尴尬地摸着鼻尖,七灯发脾气无理取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作为贵重的孕夫,重华只好离开让七灯一个人静静。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吼得太大声,肚子隐隐作痛起来,孩子也不安稳的动来动去,七灯心想忍忍就过去了,后来整整钝痛了一个时辰,后面像是失禁般有水流了出来。
七灯僵着脸低头看了看,捧着肚子大叫道:“重华!重华!”
“怎么了?”
“好像……好像要……”
七灯说话也不说完整,重华奇怪地问:“要什么呀?郎中说最近不宜房事。”
“娘的!我要生了!”
“啊?!”重华立马手忙脚乱地烧一锅热水,回来时就看到七灯蜷缩在床上,从肚子里传来的疼痛仿佛要把他淹没。
重华把七灯的亵裤脱了下来,七灯却夹着双腿不愿分开。
“你不打开孩子怎么出来?”重华也急了,七灯这么要面子,现在哄也来不及了,怕耽误的时辰胎死腹中,便找来绳子把七灯的双脚缠住分别绑在床沿边。
“你干什么啊!”七灯疼得想死,根本使不出力对付重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牢牢地抓住重华。
七灯紧紧咬着牙关,脸上全是汗水,连些许头发也被浸湿了,硕大的肚子上可以清楚的看见有东西在不安的蠕动。
重华耐心地安抚着七灯,看道产道已经打开,但是孩子迟迟未下来,急道:“灯儿,你要用力啊,不用力孩子出不来啊。”
七灯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被单,真的很疼啊,像是被生生撕裂一样,七灯这才发现以前受伤的痛根本不叫痛。
“有本事……有本事你来生啊!别在旁边说风凉话,我要被疼死了!”
孩子在肚子里胡冲乱撞终于摸索到了出口,正顺着产道缓缓下移。
“操!它真的是往那里出来!”七灯抓紧重华的手臂,指甲陷入了重华手臂的肉里,痛得连声音也发不出。
随着七灯如狼嚎鬼叫的呼喊,只觉得一块东西被挤出来了,却没有声音。
重华立马把婴儿用襁褓包裹起来。
“它怎么不哭啊,是……”强撑过剧痛,七灯脑子还处于空白。
重华弹了弹孩子的脚心,婴孩嘹亮的啼哭声也随之而来,听到哭声,两人都精神振奋,好奇地把视线投向襁褓里。
是个带把的男婴,浑身青紫,眼睛还未睁开,皱着肉嘟嘟的脸嚎啕大哭。
重华抱着心爱的儿子,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灿烂,高兴地说:“灯儿,我们有儿子喽!”
这世间情念太多,可又有几个是对的?
至少,他们现在摒弃凡尘俗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对与不对,有何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看我文的大大都知道我的文一般不会只有一对cp,几乎是全员bl生子【汗颜……
本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想拉cp,给配角们过上性福的奶娃生活【偷笑^v^
因为俺不会写宫廷阴谋啥的,所以化解仇恨的方法只有爱了……
☆、礼部尚书
已入深夜,夜幕上的弯月半掩入乌云,深宫的草丛里发出微弱的虫鸣。身边的西门雪被点了睡穴陷入了沉睡,宇文崇却难以入眠,脑海里千丝万缕纠缠不清。
重华虽然在临走前给了丁点线索,却只说明了“他”的身份,宇文崇根本不知道他所指的“他”是何方神圣,心里不自觉把所有嫌疑都集中到齐辉身上,只有他的可能最大,不过却也只是凭空猜测。
现下齐辉正在押送兵粮到蓝宇国的路上,算算日子不过多时便会抵达。皇宫里虽然有齐辉的人手,却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正是他们群龙无首之时,只要拖住齐辉让他没有回宫的机会,近期动手铲除齐辉的党羽最合适不过。
那么要怎样才能拖住齐辉呢?宇文崇思来想去,皇宫里的多数人都不能担此重任,几番斟酌下还是选出了一个合适的人。
决定好后,宇文崇第二天一早本想着手去办,却被西门雪缠着不放,用失心花不断蛊惑着他不准去上早朝。还好已经摔过一次跟头的宇文崇早已看透了西门雪的把戏,早早让钟竹水制好了失心花的解药,却还是要做个样子让她得意洋洋地以为宇文崇真的着了她的道,从而放松警惕。
自从把西门雪带回宫后,宇文崇便如上一世一般在后宫中独宠西门雪,早朝也渐渐不去了,政事都丢给丞相打理。
这番状况自是有人高兴有人忧,只是宇文崇没想到齐霜竟然是忧的那一个。
皇上留恋西门雪已经很久没有踏足霜华宫了,虽然是计划之中,齐霜心底却怎么也不甘心,明明她才是陪皇帝最久的那一个,姿色也不比西门雪不差,不明白齐辉为什么要安排西门雪那女人来掺和。
郁闷的齐霜在后花园散步时,很巧遇上皇上和西门雪在赏花,有说有笑,你侬我侬,齐霜看得眼冒妒火,恭恭敬敬地向皇上请安时西门雪却靠在宇文崇怀里纹丝不动,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齐霜醋意大发却也无可奈何,忍住眼角的抽搐和心中的不甘强撑笑脸跟在一旁一同赏花。
西门雪指着一棵开得正盛的桃花树娇滴滴地说道:“皇上,这桃花好漂亮啊。”
宇文崇上前折下一朵戴在西门雪发梢间,笑着勾起她的下巴,笑道:“鲜花配美人,很不错嘛,还是雪儿最美,桃花都比不过。”
齐霜跟在后面几次插上话都没人理会,这次故意折了枝艳丽的玫瑰走到皇上面前搔首弄姿,“皇上,您觉得这怎么样?”
西门雪心里暗骂,这蠢女人。
宇文崇别有意味地看了看齐霜,转而对着西门雪笑吟吟道:“玫瑰有玫瑰的华贵,桃花有桃花的优雅,不过有些花是不能比较的,雪儿,是吗?”
这话传到齐霜耳朵里便是她不能与西门雪相比,齐霜恨得直咬牙,一回宫便愤怒地摔了屋内的瓷器。
过了几日便借着融洽关系的名义把西门雪请到了霜华宫,还神秘兮兮地撤掉了周边的侍卫。
看着齐霜不悦的脸,西门雪奇怪地问道:“霜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入宫后西门雪身份是日益增高,身上穿的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捻着装饰精美的手指举止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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