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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青衣染 第5节(2/3)

作品:《重生之青衣染

杂关系,只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宇文崇道:“平身吧,千寻的脚踝崴到了,你过来给他看看。”

    钟竹水恭敬地低着头上前,仔细地看了看伤处,却不敢伸手摸。

    片刻后,钟竹水道:“伤着了经,还好没伤到骨头,用草药敷上几月便好,期间最好静养不要下地。”

    宇文崇道:“你回去配最好药拿来给千寻用,知道了吗?”

    “是。”

    “若是有人问起,你怎么答?”

    “有一位看守后宫的侍卫脚受伤了……”

    宇文崇很满意,道:“下去吧。”

    “臣告退。”

    钟竹水走后,宇文崇对千寻道:“你脚不方便,过几日的秋猎就别去了,好吗?”

    千寻闷闷地点点头,他还盼望着能在秋猎上看到宇文崇的英姿飒爽呢。

    宇文崇有些好笑,“不就是个秋猎,用得着垂头丧气吗?好了好了,到时我再想办法让你去好了吧。”

    “嗯。”

    是夜,宇文崇把七灯秘密召到御书房内。

    “不知皇上又有何贵干呐?”

    宇文崇并未停下伏案疾笔,直接开口道:“之前在外面不方便,朕还没有清楚七灯大侠当了皇帝一日的感想呢,不知大侠是否只顾着享福了?”

    “皇上说笑了,草民哪有那个胆子呐。不过感想,倒是挺多的。”七灯话里有话,一看就知道有戏。

    “那不知七灯大侠可否说来予朕听听,朕这个戏中人还不知有何好戏呢。”

    “既然皇上要草民说,草民就大言不惭咯。”七灯道,“皇上演的是一出提线木偶戏。”

    宇文崇提笔的手一顿,诧异道:“哦?提线木偶戏?何出此言?”

    “提线木偶戏表演时,人在幕后一边用绳子操纵木偶,一边演唱,并配以音乐,人虽没有有直接碰到木偶,木偶却也能跟着手动。而对于皇上而言,间接操控着木偶的,便是宫里的侍卫,演唱的是各位图谋不轨的大臣,悦耳的音乐嘛,就属婀娜多姿的贵妃了,而那最重要的幕后人,想必皇上心知肚明。”

    宇文崇蹙眉深思着七灯话里的意思,眼光冰冷,嘲讽道:“这还真是一出丰富多彩的木偶戏啊。”

    七灯笑而不语,只是点到为止。

    宇文崇转念又一想,问道:“你可否听过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的楚水门?”

    “嘁,江湖四大门派?不过几群小小的山贼聚族而居形成的三流九教的罢了,哪里能称得上大门派。”

    听七灯这般说,宇文崇不免也觉得好笑,看来那几人所说的皆是夸大其词,楚水门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

    “那你可知道威虎山在何处?”宇文崇对今江湖事鲜有耳闻,与其费功夫到外头打听,还不如直接问七灯来得方便。

    “威虎山就是皇上之前所问的楚水门的聚居之地。”七灯话峰一顿,不怀好意地看向宇文崇,“皇上这么刻意打听楚水门,可是有何特殊的意图?”

    宇文崇不语,七灯又道:“听说楚水门门主的女儿倒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性格骄傲放纵,许会给皇上带来与文静的纳兰公子不一样的趣味呢……”

    宇文崇忽然绷紧手掌猛然一拍案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不禁为之一颤,沉声道:“七灯,你虽然是江湖之人,不过这皇宫还是有规矩的,有些话说出口是要承担后果的。”

    一提到西门雪,宇文崇就没来由地想发怒。

    “呵。”七灯饶有趣味地一笑,“草民告退。”

    最是无情帝王家,看似多情的帝王的确又很薄情。

    贤阳殿内,千寻跛着脚站在窗边的案桌旁,手伸入盆中沾了些水撒向还未出新芽的牡丹花,心里期盼着它快快长大,开出像家乡一样美丽无暇的小花。

    “这么些天浇了这么多水,怎么没见一点动静啊?”千寻身后蓦然响起一道声音。

    回头一瞧,果然是宇文崇,千寻忙要屈着身子请安,心里不免有些惊讶,宇文崇一般是不会连续在他这儿过一整夜的。

    宇文崇两大步就走到千寻跟前一把把他横抱起来,直奔床榻。

    “脚还有伤怎么就下地了呢。”虽是在责怪,语气却温柔下来。

    “只是浇个水而已,并不远,无大碍的。”

    宇文崇把千寻放到床上半坐着,自己也顺着躺在了他的腿上,双目紧闭,眉宇间全是倦色。

    之前宇文崇得了七灯的暗示,特意暗中全面调查了一下宫中侍卫的底细,才发现不仅是侍卫,连潜伏在暗处的暗卫都是齐辉的亲属,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宇文崇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趁齐辉不在,得赶紧把人里里外外换个透才行,可是能让自己信任的人又往哪来呢?

    这问题还没想通,又听闻后宫出了乱子,齐霜和玉枝两人在后花园为了一枝花大打出手,齐霜失手把玉枝推入湖中,事后两人都来和他诉苦,弄得宇文崇一个头两个大。

    “千寻……”宇文崇迟疑地喊道。

    “嗯?”千寻知晓宇文崇心情不好,乖乖地静坐一动不动。

    “帮我个忙好不好?”宇文崇睁开眼,眼里全是红的血丝,他心中的无奈与挣扎全写在俊逸的脸上了。

    千寻眼角弯弯,笑着说:“臣愿意为皇上效劳。”

    宇文崇坐起身从衣袖中抽出个小罐子,这是他专门向钟竹水讨的,里面装的是迷魂蛊,能够迷人心智,是江湖中制作傀儡常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跌倒谷底,感觉越写越差,唉

    感谢22位收藏的亲,在家闷得想屎了(?Д?)?

    还在看文的亲亲随便评论下呗【本歌委屈含泪对手指

    目前在写28章,亲们放心追吧,希望在开学军训前更完啊,然而没多少天了Σ(?д?lll)

    ☆、日暮归途

    一夜,醉得糊里糊涂的杨鸿又借着看守的宫门的空子溜到了千寻那。

    杨鸿是上司,普通的小侍卫哪里敢拦他,识相地放他进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杨鸿是真的喝大了,走路踉踉跄跄的,好像虽时都会摔倒在地,最后直接趴伏在贤阳殿门上冲着门傻笑道:“小美人,快出来。”

    贤阳殿还有灯火摇曳,说明千寻还未睡。

    “小美人快出来吧,跟着爷,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哪用像这样独守空房,你一定很寂寞吧,啊哈哈哈哈……”

    杨鸿使劲拍打着门口,继续道:“小美人,别不识抬举,等我表哥推翻的皇帝,爷就是个大官,你若从了我,到时我什么都答应你……哎……”

    门口突然被打开,大半个身子靠在门上的杨鸿不禁往前扑去,酒酣变得迟钝的杨鸿愣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已经与地面亲密接触,忿忿地爬起来嗤鼻咒骂。

    当杨鸿看到坐在床上的千寻,又开始胡言乱语:“嘿嘿嘿……小美人你终于舍得开门啦……”

    千寻像是刚沐浴完,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发丝还不断滴着水,殿内雾气氤氲,在杨鸿眼中简直就像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儿。

    “杨大人,请问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千寻的声音轻轻柔柔,听得杨鸿心中好像有狗尾巴草在挠,痒痒的。

    “我……我……”在这关头,杨鸿却语无伦次起来,面上猥-琐的笑脸狰狞不堪。

    杨鸿猛然上前一步打开双臂要把千寻搂在怀里,千寻像是早有准备,一个枕席就砸了过去。力气不大,但对于喝醉酒重心不稳的杨鸿来说有些威力。

    杨鸿虽然被砸得倒在地上,却很是乐意,“小美人别淘气,给爷抱抱,爷想你了……”

    杨鸿一张口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千寻不喜那味儿,皱着眉头巧妙地躲开杨鸿不怀好意的触摸。

    “哦……我知道了……美人在玩欲迎还拒,我也喜欢霸王硬上弓……咦嘿嘿……”

    千寻不断退后,直到缩到床角内再无退路。

    “这下不能躲了吧……”杨鸿发出阵阵荡笑,作势就要宽衣解带。

    “等等……”千寻急呼。

    “怎么了?美人还有何要求?”

    “我们喝酒吧……”

    “喝酒?喝什么酒啊,你一定比酒还香甜……”杨鸿说完不有分说要扑到千寻身上。

    千寻握紧了被子下的匕首,若是杨鸿真的过来他一定会一刀捅进他的心窝。

    然而当千寻准备要动手之时,杨鸿却在这时颓然倒下,一身明黄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千寻的视线。

    “皇上……”千寻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来,他脚不方便,根本不好对付杨鸿,却又不愿让杨鸿碰到自己。

    宇文崇朝被打晕倒在地上的杨鸿发气般的踹了几脚,忙坐到床边担忧地问:“还好吧?”

    “嗯。”千寻点点头,“臣还没找准时机下蛊呢……”

    “没事。”宇文崇把缩在角落里的千寻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

    口口声声发誓要好好对待千寻,却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利用千寻,真是两面不是人。

    宇文崇撬开杨鸿的嘴,从罐子里钳出一条一寸长拇指宽的白色蠕虫放到杨鸿脸上,蛊虫自个找着方向爬进了杨鸿的嘴中。

    半晌后,杨鸿突然浑身抽搐,两眼泛白,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又过了半晌,杨鸿才停止挣扎,睁开的眼睛也是呆滞无神的,面部僵硬得像个木偶。

    宇文崇小心翼翼地靠近杨鸿,沉声道:“起来。”

    杨鸿像是个器物般动作僵硬,却还是慢慢地起了身。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

    宇文崇又拿出个香囊在杨鸿面前晃了两晃,杨鸿的神色渐渐变回了常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宇文崇勾了勾嘴角,齐辉,我一定让你死得比我还惨。

    秋猎如期而至,按照常年皇帝都会带着各位大臣和妃子到京郊的行宫驻扎,然后举行秋猎大赛,然而今年,皇帝却改主意了。

    “高新,你下去传令召告天下,今后的秋猎所有人都可参加,再按照狩猎的数目依次排出名次,名次越高者奖赏越多。”这是宇文崇斟酌再三而决定的,这样既可以完成秋猎,又可以借机选举武力高强者,再纳入麾下。

    出发之前,宇文崇却莫名接收到了宇文柯的求见。

    宇文柯站在下堂双手呈上几封信函,道:“皇上,这是一位老者托臣交付于您的,他指明是皇上亲口说的,还道事情紧急,臣不敢怠慢,自当立马奉上。”

    宇文崇愣了一会才想清楚是玉峤,难道这么快他就抓到了方成明的把柄?

    宇文崇把信函打开,里面只是单薄的一张纸,上边两个潦潦草草的“秋猎”,看着那两个字,宇文崇一时迷糊起来,玉峤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皇兄……”宇文柯站在下堂支支吾吾,尴尬地问:“请问那个……那个纳兰公子……会去秋猎么?”

    问这种事情怎么说都不妥吧,可是想到欣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宇文柯心里一阵无奈。

    宇文崇眉毛一挑,“怎么了?你倒是在意他起来了。”

    宇文柯忙摇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是……是欣颖。”

    宇文崇缓缓踱步走到下堂,饶有趣味地看着自个皇弟,蓦然发现他腰间一个煞了浑身气质的荷包,上面有一朵牡丹,那扭曲的畸形图案,一看就知道是粗糙地缝纫术缝出来的。

    宇文崇调笑着拍拍宇文柯的肩膀,“兄弟,不错啊,这么快就把别人追到手了。”

    赠送荷包,在司昭国就是爱慕之意啊。

    宇文崇心血来潮,一回到贤洋殿就缠着千寻给他缝一个荷包。

    “皇上若想要荷包的话不是有很多人抢着给缝么,臣身为男子又不会缝纫之术,缝出来怕皇上嫌弃。”

    宇文崇却像一个孩子撒起娇来,险些在千寻面前打滚,“不,我就想要你缝的,缝出什么来不重要,情意在就好。”

    千寻拗不过,只好先答应。

    “皇上怎么还不走,队伍不是快要出发了么?”秋猎一般是皇帝带着禁卫军走在最前头,后宫家眷什么的都是跟在后头。

    “已经有人代替我在龙辇里了,不用操心。”

    “七灯?”

    “不,我催动了迷魂蛊把杨鸿迷住,让七灯把他易容成我的样子,还让他刻意学学我的动作和我的姿态,有高新在一旁守着,应该不会被发现。”

    对于玉峤带来的消息,宇文崇始终不敢放下戒心,料想秋猎之事一定会有事端,为了安全起见,宇文崇还是决定让杨鸿当这个替罪羊,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也算是杨鸿罪有应得。

    “脚上的伤好点了么?”宇文崇把千寻的脚抬起,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肿了。

    “每日都有皇上监督上药,就算是废了也要好起来了。”

    “怎么净说些不好的话。”宇文崇弹敲了一下千寻的脑门,千寻吃痛无辜地揉着脑袋。

    宇文崇又问:“会骑马么?”

    “皇上忘了臣幼时可是随军打过仗的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只是臣如今脚不方便罢了。”

    起初千寻还不太懂宇文崇的意图,直到身体随着奔驰的俊马而上下起伏,迎面的微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千寻身体微微向后靠便是宇文崇宽阔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砰砰乱跳的心。

    两人共乘一马,驰骋在羊肠古道上。

    “感觉如何?”宇文崇坐在千寻身后,一手环着千寻的腰一手甩着马鞭,时不时在千寻耳边轻言轻语。

    “很惬意。”千寻微阖上双眼,和煦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脸上,柔和的暖风轻抚过面上的肌肤,青色的衣袂随着飘扬,脸颊突然被一个湿润温暖的物体覆上。抬眼,便是宇文崇得逞地笑容。

    “你这副享受的表情我会忍不住的。”

    千寻耳根一红,眼神闪躲忙把头低下。

    宇文崇轻笑,把下巴搭在千寻的肩膀在他耳边阵阵吐着气,看着千寻耳根的绯红蔓延至双颊,忍不住把千寻白嫩的耳垂含入嘴中。

    宇文崇的手越揽越紧,千寻感受到某个坚硬的物体正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后面,才求饶地小声喊道:“皇上……别玩了……这可是在马背上……”

    马儿还在纵情奔腾,古道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千寻不免有些担心宇文崇当场兽心大发。

    “马上才更刺激不是吗?”宇文崇眼里有些腥红,显然是欲-念上头。

    马上的颠簸致使那物不断摩擦壮大,千寻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深沉难耐。

    古道转角是个岔口,宇文崇扯着缰绳指挥者马儿走进了窄小寂静的小路,小路连同的是一片小竹林,幽深静谧,乍闻似乎还有潺潺的流水声。

    “唔……”千寻的头被宇文崇强硬地扭转,宇文崇低头就是个水-□□融的深刻缠绵。

    千寻挡开宇文崇欲扯下自己腰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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