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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联盟 第15节(2/3)

作品:《追夫联盟

被带到这个世界上来,遇见了你。

    楚天秦此时正坐在车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经意地在屏幕上划了两下。

    13:05。

    发布会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把老王打发走之后就待在车里等江越。会场里没有什么动乱,他暗自提着的那颗心稍稍放松了点。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跟进去,这件事情不能由江越一个人来担,但是他比谁都清楚,江越不是那种需要被人时刻护在羽翼下的娇弱少年。

    他有挺拔如竹的风骨,也有丝毫不让的傲慢,骄阳跋扈之余又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那双澄净如繁星的眼睛。

    会场内,发布会已经进入尾声,然而从头至尾,身为导演的吴坤就没有被媒体宠幸过多少次,偶尔有媒体把话筒对向他,说没两句话之后直接把话题拐去主演身上,希望从他嘴里套套话罢了。

    吴坤再三忍让之后终于忍不下去:“这位媒体朋友,你怎么会认为我知道颜槐的初恋往事?”怎么就没有人问问本导演拍戏心得啊感言啊心路历程呢!再不济,你们可以来关心关心本导演的初恋啊!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亏他准备了整整三页的演讲稿!

    江越除了那寥寥两句对同性恋的理解之外,就再没有发过言,纵使众媒体如狼似虎,他自装逼高冷屹然不动,大有一副‘很不错啊年轻人,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面前bb’的样子。

    这场对媒体来说不尽如人意的发布会就这样落幕了。

    相比他们正绞尽脑汁构思播报内容时应该添写什么样的噱头才更吸人眼球,江越快快乐乐潇潇洒洒地离场了。

    化妆间里吴坤刚气愤完自己身为导演居然不受待见至此,见到江越回到化妆间卸妆,一时间又是百感交集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总而言之,这次发布会,对他来说意义还是相当重大。他从二十年前开始就碌碌无为,别说是发布会了,曝光率几乎为零。

    因此他认真地对江越说道:“谢谢你。”

    江越:“不客气。”

    ……您还真的是不客气!

    吴坤吐槽完继续措辞,想隆重表达感谢之际,江越已经用化妆棉将脸擦干净,然后嫌弃道:“这什么牌子的化妆水?”

    吴坤正好忙着思考,没听见这句话,措完辞他张张嘴道:“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太唐突了点,但我真的很感激你。

    “不知道就算了,再见。”

    吴坤:“……”

    身为导演,他猜错了剧情,也猜错了结局。

    江越出化妆间出地很爽快,可是走出去之后他脚步就放慢了下来。

    他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发布会上太过热闹,人声鼎沸,现在瞬间安静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甚至,细细微微地,从心底漫上来一些让人郁结的情绪。

    江越晃神间已经走出了会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玛莎拉蒂静悄悄地停在那里。

    他刚下定决心准备回家睡觉,就听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江越。”

    这种他几乎烂熟于心的语调,充满磁性的、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经过润色的大提琴低音一样,令人着迷。

    江越脚步一顿,转过身,只见楚天秦靠在车门边上,单手插在裤袋里,面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却隐隐有丝几近宠溺的笑意。

    楚天秦朝他伸出手:“过来,带你去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默默地看着收藏缓慢地涨涨掉掉

    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叹气】

    ☆、生日2

    江越蜷缩在后座,迷迷糊糊地一歪头就睡着了。

    楚天秦趁等红灯的功夫,停下车后转头看了他半响。

    这个人,闯进他的生命里太久了。

    江越睡觉的时候眉头微皱着,很不安稳的样子,此时缩成一团,显得整个人更为瘦弱。浅色的唇抿着,倔强又脆弱。车里开着空调,风似有若无地拂过他额前柔软的发。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家伙,正一点点摆脱少年时的稚嫩与青涩,坚强得让人心疼。

    楚天秦自认他不值得江越这样毫无保留地喜欢、惦念、甚至碾碎了自尊卑微地乞讨。他从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就算有,也不是出于自身的目的,这其中夹杂着太多人情世故。

    他没那么纯善,常年在商业上尔虞我诈,他习惯性会去衡量利弊。因此可怜江越之余,更多的是想借机拿下江家在房地产这块的投资。

    江卓‘离世’,老爷子撒手人寰,江爸无心打理家业,剩下一个初出茅庐的江越。

    江家这块肥肉不知道多少人盯着。

    可在陪着江越戒毒的过程中,计划却一点点偏离了轨道。

    大约过去半个月,江越又一次毒瘾发作,绑在床边的手腕脚腕都被勒出深深的伤痕,血顺着绳索往下淌。他为了压制住他,不让他继续自虐般地疯狂乱动,于是压在他身上,擒住他的手腕。别看江越瘦瘦弱弱的,在毒品的驱使下,整个人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力气,几番轮回下来,楚天秦背后悉数湿透。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格外漫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越终于停下不动,原本空洞毫无焦距的眼神也渐渐有所松动。

    楚天秦不敢确定他这是完全稳定与否,不敢松懈,仍是压在他身上,丝毫不放松警惕。

    江越在他身下轻轻喘着气,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涣散的眼也重新聚焦起来,水汪汪的,睫毛轻轻扇动两下。

    楚天秦轻声试探道:“江越?”这是他们之间商议好的,如果恢复神智,就嗯一声。

    江越又眨了两下眼,没有回答。

    楚天秦还未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江越毫无预兆地略微支起身子,嘴唇都有些发颤地吻了上来。

    冰冷的。

    小心翼翼的。

    楚天秦脑中轰的一下,怎么也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展开。

    但楚天秦很快镇定下来,把江越这个吻归类于毒瘾发作而神志不清,伸手抵在他额上试探温度:“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江越摇摇头,嫌一下还不够,又用力地摇了两下,然后哑着嗓子无比干涩道:“……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

    车缓缓靠边停车后没多久,江越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刚好悠悠转醒。

    楚天秦刚要触碰到他脸颊的手停在空中,江越不动声色地把头往后仰了仰。

    最终他只能收回手:“到了。”

    “哦。”

    江越打开车门,先是活动了一下筋骨。他在车里团着,都快团成残废了,一动哪哪都疼。等他活动完,这才打量四周。

    ……

    为什么会是这里?

    眼前是一座高耸的深山古寺,远远看去,老旧的黄色墙皮已经开始脱落,四周空灵幽静。梵音袅袅钟声浑厚,一击又一击,直撞近人心坎里去,更知鸟鸣叫声由远及近,俶尔远逝。

    有僧人在寺庙门前清扫阶梯,宽大的袖口随着他姿势的摆动不停摇晃,道袍长及地,全程静默不语。

    江越想不通楚天秦为什么会带他来这。

    这里是他求锦囊的地方,也是被绑架那天一意孤行想跑来还愿的地方。

    下下签。

    他一直不敢忘。

    两人走上长长的阶梯,江越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楼梯真的很长,传说有九九八十一阶,但走起来觉得远比九九八十还要长。

    楚天秦走在前面,全程一气呵成完全不打盹的,江越越跟越费力。

    相差的距离越拉越大,江越终于支撑不住,想停下来歇会儿,他不由地开始怀疑之前求签那次自己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

    那年的自己简直超级伟大!

    江越刚一停,前面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不多时便也停了下来。

    楚天秦转过身,就在江越诧异这货难道是想等自己赶上来吗的时候,出现更令人诧异的一幕。

    那个江越从来都只是高高仰望的,高不可攀的男人,此时正一步一个台阶朝他走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一步……

    两步……

    楚天秦在江越边上站定,两个人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并肩而立。

    他拍拍江越的脑袋:“还愣着干什么。”

    于是江越便恍恍惚惚地继续向前走,没走几步手就被楚天秦顺势牵住了手。面前是佛家圣地,他们像两个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怀揣着禁忌而来的朝圣者,十指相扣,一起往上迈步。

    江越现在很矛盾,理智上想甩开,感情上快爽疯了。

    楚天秦牵着他走到长阶尽头,寺庙门大开着。

    跨过门栏,两人便走到了佛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越做完思想斗争,终于将手从他掌心里抽离。

    他努力地盯着楚天秦的脸,仿佛想拼命从中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楚天秦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那天你落下的,我替你收好了。”

    江越目光触及到那袋熟悉的红绸缎,心情复杂又有点胸闷,绸缎上精细地绣着的那片梵文图案,他这些年看了无数遍,早已烂熟于心,是‘祈愿’二字。

    “所以呢,”江越张了张口差点半响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现在是要做什么?”

    “我来跟你一起还愿。”

    这一下午,江越都属于蒙圈的状态,他隐隐约约觉得他和楚天秦的关系正在悄然改变着,连地位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楚天秦几曾何时这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心尖上过,仔细算起来,是从工厂那事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即便到了餐桌上一道吃午饭的时候,江越还是浮想联翩,想到在工厂里那个热烈万分的舌吻。

    ……难道楚天秦被他吻傻了?

    江越拿着刀叉,由于思考,一小块牛排切了好久也没切下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手上根本没有用劲。

    楚天秦在对面把餐盘里的牛排切成一块块,码的整整齐齐,趁着江越愣神的功夫将两个餐盘对调,随即优雅地切起那块已经被江越割得面目全非的牛排。

    江越叉起一块,嫩出汁的牛排混着秘制酱料在嘴里化开。

    好……好吃。

    江少果断决定,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好了。

    没想到这一说,便一发不可收拾。

    江越只是呡了几口红酒,回去的路上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但理智还在。他从后座爬到副驾驶上,盯着楚天秦开车,看他把控方向盘,看他有条不紊地打转向灯换挡。

    江越戳戳他:“喂,我有话问你。”

    “乖,别闹。”

    江越沉默了一会又开始嚷嚷:“你敷衍我!”

    “你喝醉了……”

    “没醉!”

    “……”

    不理我是吧。

    江越也不知道怎么想地,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楚天秦裤裆上,手下那物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有些发涨。

    他五指合拢在上面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一脸纯真地望向他,眼神闪烁:“你硬了。”

    不硬不是男人!

    他现在还得专心开车,江越似乎是捏上瘾了,迟迟不松手,他声音暗哑着哄他,“乖一点,松手。”

    江越偏不,他变本加厉地往上挪了挪,指尖在拉链处流连一阵,然后拉下来,把手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得飞起 十分想完结【跪

    ☆、回家1

    幸好现在路上并不拥堵,楚天秦还能空出一只手来制止江越。只是哪怕他力气比江越大得多,他还要一心二用注意路况,江越却是用两只手、拼尽全力在胡搅蛮缠。

    他低声叹了口气:“别玩了。”

    江越不爽地嘟嘴:“没玩,我想在这里跟你干。”

    他不光是嘴上这么说,手已经肆无忌惮地突破那最后一层薄薄的障碍,有些泛凉的指尖直接碰上那个已经硬起来的巨物。指尖触碰上去的刹那,江越明显感觉到那个东西又硬了几分,滚烫滚烫的,烧得他从指尖一路烫至整个手掌。

    江越颤了颤,才将手整只覆上去。

    ……真的很硬。

    甚至连巨物身上突突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江越没敢直视它,光是想也大概能想到,此时的它是怎样一副狰狞的样子。

    楚天秦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握住江越右手手腕,他实在没辙了,既然哄不行,那只能凶了。

    即使再不舍得对他沉下脸冷言冷语,为了俩人的人身安全,他也不得不勉强自己重拾起以前那套震慑江越。

    “你再动一下试试。”

    就是这种语调。

    这种连生气都算不上的毫无感情的语调。

    江越耳熟得不能再耳熟。

    他闻言停了下来,这种停顿是下意识的,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大脑思考,已经变成一种条件反射。

    其实楚天秦说完就立马后悔了,只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再者江越也确实乖乖地收回手,不再乱动。

    他心下一松,也顾不得身下那玩意还涨着,立马提速,打算快点把江越送回家。这个白痴难道不知道男人的那里不能乱摸吗,他再能忍,这种情况下也会无暇顾及其他。

    甚至脑海里两个字不停在循环滚动:操/他。

    他终于承认自己是如此道貌岸然,他想扒光他,摁在墙上、沙发上、地板上、办公桌上,狠狠地操/弄他,看江越在他身下软成水的样子,看他用水汪汪的眼睛求着他慢一点,但用眼底那团抹不开的雾气、泛红的脸颊甚至细细地喘息声告诉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更可怕的是这种念头,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经暗暗滋生了,或许是从那天江越喝醉后……两人发生关系开始。

    喝醉。

    又是喝醉。

    楚天秦不禁琢磨:怎么这家伙每次喝醉都那么……嗯……奔放呢。

    不可抑制地,脑海里浮现出他当时被拷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江越埋首在他腿间,用唇舌生涩地服侍他的样子。

    细碎柔软的头发,脆弱的后颈,每当他深深地将那根狰狞的东西吞进去的时候,随着动作起伏,依稀还能看到一抹清瘦精致的肩胛骨。

    江越唇色偏淡,看起来很薄情的颜色,眼底却充斥着揉碎了的深情。

    楚天秦一直不敢回忆,当时自己的心像是狠狠地被人揪了一下似的。

    又痛,又麻的慌。

    楚天秦没能安心开出多远,江越回神后立马坚持不懈地继续他的伟业,等楚天秦反应过来他已经从副驾驶俯身,上半身堪堪擦过档位,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埋首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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