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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玲珑影 第5节(1/2)

作品:《[双性]玲珑影

    云奕眯着丹凤眼,舌头在唇瓣上一舔,“不想要?”

    郁扬沙心里一动,“想,可……”

    云奕动手扯开他裤子绳结,“速战速决。”

    说着马上半跪下去,把有些抬头的那根掏了出来。

    郁扬沙看他姿势,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有点激动的起来一些。

    云奕看掌心那根慢慢膨胀,还没完全胀大已经惊人的尺寸,想到它在体内的快意,阴穴就是一热。

    伸舌在龟头一舔,没什么不能忍怪味,张口含了。双手握着柱体来回抚摸,流连到下面的囊袋揉捏。

    郁扬沙急促喘气,下身一挺一挺地往前送。

    云奕吞了大部分,还有一截柱体在外面,再进去有种欲呕的感觉,只好用手抚弄剩下的那段。

    吞吐了一会,捏着胀成紫红的粗大,舌尖在龟头处啜着,马眼流了好些清液。

    郁扬沙背抵在巷子的石墙上,仰了仰头,突地一把拉起云奕。

    柱体从嘴里滑出,还没反应过来,郁扬沙直接撩起他下摆,手掌顺着裤子摸到肉穴,沾了一手的滑腻液体,准备将手指插进去。

    云奕摸到他的粗大,微微喘气,“别弄了,直接进来。”

    郁扬沙皱眉克制着,“会受伤。”

    “没时间了,进来。”说着张开腿主动抓着柱体往里塞。

    龟头被小缝含着,郁扬沙胸膛剧烈起伏,一声闷哼,整根推进紧致的甬道里。

    没有开拓过的阴穴有些紧,幸好有足够的体液润滑,进去的还算顺利。

    云奕皱着眉,不扩张痛感有些强烈,但比第一次好多了,在能忍受的范围。

    郁扬沙见他表情有些痛苦,停了动作,“痛么……”

    “没事,你动一动。”云奕咬咬牙。

    你好紧……”郁扬沙靠过去吻他,下身往前一顶,箍着他髋骨撞击。“抽插了几回,先前的痛楚已然消散,穴里火热酥麻,软糯柔滑。

    云奕收缩着内壁,一脸享受地轻哼着,“舒服……好舒服……嗯……唔……”

    急着发泄出来,郁扬沙没有像以前那样缓慢厮磨,回回又快又狠地往深处捅,不一会就将花芯口肏开,软软地吞吐着龟头。

    云奕压抑着声音,身体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好深……唔……快……快点……”

    郁扬沙一个翻身,将他按到石墙上,突然加速,凶狠地摆着腰。

    下腹酸涩感沉重,云奕离高潮不远,肉壁夹击得更加激烈。

    最后深深往里顶入几下,阴穴颤抖着痉挛起来,几乎是同时,陷在穴中的粗大一抖,喷出好几股液体打到花芯里。

    云奕腿一软,身前的欲望也跟着去了。

    没等他缓过来,郁扬沙的脸就贴上来纠缠他唇舌。

    “必须要走了。”

    云奕微喘气,丹凤眼一眯,漾出个浅笑,垫脚在他唇角一吻,“我会想你的。”

    霁雪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一慌。

    “庄主不见了。”

    急急忙忙和落雪下了楼,仔细查探并未发现踪迹,正想唤护卫前来,却见云奕从一个视角死角的隐蔽角落走出来,脚步有些虚浮。

    “庄主。”

    “没事。”云奕深深呼吸几口,似乎努力平复着什么。

    霁雪瞥了一眼他泛红的脸颊,总觉得有种说不上的奇怪。

    “天色晚了,回去睡吧。”

    霁雪和落雪对望,点头躬身,“是。”

    云奕假装无事的从她们面前经过。

    霁雪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分明嗅到股说不出的味道。

    第十七章

    在清浪逗留几日,已将当地情形摸得八九不离十。

    差不多该到离去的时候。

    云奕监督着护卫们将近日采办的一些什物打包装箱,猛地想起银饰铺子里收的一副小孩子的平安镯遗落在房中,嘱咐落雪去找找。

    接近七月,天气酷热,在店门口找个了纳凉的地方等他们忙里忙外,视线时不时落到街上路人身上。

    眼角突然瞥到一抹奇异的蓝色,转瞬即逝。

    一个黑衣人蹲在街角,不知用什么东西将那蓝色的物事收入手中,悄无声息的钻进客栈斜对面的幽深巷子里。

    云奕觉得有些眼熟,思索一番突然想到,那人腰带上古怪的鸟纹样,分明和郁扬沙那晚的极为相似。

    头脑一热,云奕未曾多想,脚步先动了起来。

    走到巷子口,七弯八拐看不到尽头的蜿蜒。朝前再迈了几步,想到郁扬沙之前的话,惊觉自己这样太过冒险,稍微冷静下来。刚一转身后背蓦地袭来一阵冷意,被人用古怪手法点到腰上,身体就是一麻。

    气味古怪的布巾捂到口鼻,不留神吸了半口,呛人的味道熏得双眼模糊起来,不一会就全然失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黑茫茫的,呼吸不太顺畅,腰腹压在硬邦邦的东西上,一动一抬颠簸得难受,耳边依稀传来银铃的声音。

    脑子因为保持太久垂挂的姿势有些充血,就在云奕以为自己要吐出来的时候,身下不知是马是驴的牲畜停了下来。

    有些粗鲁的把他拽下来,几个人抬牲口一样往什么地方移动。

    经过一些人身边,听不懂的语言,叽叽喳喳吵闹不堪。

    不知走了多久,又被大力扔到地上,说话声隔着一段距离,似乎是一处颇空旷的位置。

    云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待眼上黑布被扯开,狐疑的一眼扫过。

    圆形的广场,周围的人群全着黑衣,男子均头上包着布巾,女子银钗黑裙。正中心一座似鸡似鸟的石雕,迎风而起的深蓝旗上也有着肖似的图案。

    前方是几步青石台阶,正中的木椅上坐着一男一女。

    女人身上的黑衣明显比其他人要华贵许多,衣摆处缀着鸽蛋大小的一排银铃铛,头上戴着盛装时的牛角冠,脖子上套着好几个项圈,手臂上的银钏密密麻麻一直到肘部。长相平平,肤色偏黑,狭长的双眼和薄唇,五官有种阴郁森寒的诡异。

    而那个男人——云奕微微睁大眼,马上掩饰那瞬间的惊异,大致想到这是何处了。

    女人伸出染着红色蔻丹的手做出个奇怪手势,臂上的银钏相互碰击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旁拄着蛇形拐杖的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嘶哑,语调怪异,说出的官话支离破碎。

    “你,跟着,什么,目的。”

    云奕摸不清底细,眼珠滴溜一转,脸上淡然微笑,不见一丝慌恐,尽量说一些简单的语句。

    “我在街边看到蓝色小虫,好奇跟上去看,没有任何目的。”

    翻译给女人听后,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奕,看不出情绪。

    “你,哪里人,做什么,这里,来。”

    云奕不动声色,“蜀中商人,来这里做生意。”

    女人一挑眉,开口又是一段听不懂的话。

    “说假话不要,惩罚你,宝熊,蛊虫,使你痛苦。”

    云奕想到独南苗寨的黑苗人蛊术诡异,看似不经意的朝郁扬沙一瞥过去,只见他正襟危坐,表情毫无波动。

    “我说的都是真话。”

    女人仍死死盯着他,不再说话。

    云奕又补充道:“这是误会,我马上就离开此地,必有重谢。”

    “证明,你,好人,怎么。”

    乱七八糟的句子听得心累,斟酌着如何说服他们让自己全身而退。

    面对这群神秘苗人,硬碰硬行不通,郁扬沙似乎还不打算暴露,就算暴露,深陷敌阵怕也难以脱逃。

    越是深处危险,越是要平静。

    但云奕不想承认,虽知郁扬沙是刻意伪装,他冷漠的模样还是令他心寒。

    知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想了想道:“可否让我传信给家仆,奉上金银财宝,多谢你们招待。”

    女人摆摆手,老者开口:“证明没法,不信,金银,不缺。”

    “吃穿用度,尽管开口,一切只是误会,我只求不伤性命化解纠葛。”

    老者与女人商量一会,似乎有些动心。

    云奕再退一步:“如果不想他们到这里,可约定一处安全地点以物换人。”

    这时,郁扬沙一动,倾身过去在老者耳边说了什么,女人听了微微点头。

    看他们挨得那么近,气闷得咬了咬唇瓣,一抬眼见那女人离了座,朝他款步走来。

    铃铛的叮铃和银片的淅沥声近了,黑色百褶裙荡出一圈弧度,绕着他走了一圈。

    云奕不明所以的偏着头,被突然靠近的脸吓了一跳。

    狭长眼睛死死盯着他,鼻翼动了动,薄唇扯出一个莫名其妙笑容。

    怪异至极,不敢妄动。

    女人做了这一切又回到座位,在老者耳边说了一串话。

    “外地商人,狡猾,你,言灵蛊,我们信,赎的东西,详细说,你必须,待着,消息。不愿意,杀了喂蛊,官府,没人知道。”

    这段说的特别断续,中间好长一处停顿,像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云奕算是弄明白了,他们怎么都不信,除非对他下什么蛊,不愿意就杀,仗着此处深山老林,官家顾不上。

    心中将他们咒骂了几遍,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那个什么蛊,会威胁到性命吗?”

    “言灵蛊,讲真话没事,假话,死,不答应现在你死。”老者冷冷的说出威胁的话,语气无波,人命于他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蝼蚁。

    看他们模样,这事没法再谈。云奕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正犹豫间女人好像要起身。

    云奕假装不经意的看向郁扬沙,想知道他会不会给些许提示。

    女人在袖中摸索一番,掏出个贴着红纸的小竹篓。

    额上滑下一丝冷汗,绞尽脑汁想着解决之法。

    郁扬沙忽然一抬手,阻止了她上前的动作。

    两人交头接耳的说了两句,女人转头看了看云奕。

    郁扬沙微笑着在女人腮边一吻,亲昵地理了理她鬓发,好似亲密情人一般。

    无视场上围观的诸人,女人大胆的朝他唇上亲去,尔后将竹篓放到郁扬沙手上。

    云奕心里酸气直冒,被缚住的双手紧捏着,掩去表情低头不再看他们。

    待眼前出现一抹衣角,郁扬沙半跪下来,视角刚好挡住女人。

    看不出他情绪,唯黑亮双眼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手托着竹篓比到雪白颈间,作势要去撕红纸。

    一直跟着的老者一副监督模样,认真盯着他动作。

    对准位置手掌一翻,红纸掉落,意外没有任何感觉。

    郁扬沙收手,看似无意的与他对视一眼,先前拿竹篓的手隐藏到袖中,另一手托着空竹篓递给老者。

    云奕半敛眸子,假意身体一抖,装出蛊虫入体之感。

    女人满意的看着呈上来的空竹篓,起身好似吆喝大声吐出几个音节,周围人跟着呼喊接着慢慢散了。

    向身边大汉吩咐几句,女人一把拉起郁扬沙,挽着他胳膊朝东南处去了。

    云奕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色深沉,被大力拉起来,推推搡搡的关到一处简陋的吊脚楼里。

    也许因为下了蛊,对他少了戒心,除了一身的束缚。

    房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方桌几张矮凳,云奕揉了揉酸麻胳膊,慢慢理着思绪。

    脑中窜出郁扬沙和那苗族女人拉拉扯扯的样子,一阵气闷,冥冥间又总觉到哪里不太对。误闯进来任人摆布是他掉以轻心,可再见到郁扬沙,才知他为了任务还要牺牲色相。看他们亲密模样,说不定什么事都做了,就他还像傻瓜一样想着他,真是便宜占了十足十。

    越想越生气,干脆躺到床上,顾不上硌得难受。

    拍拍有些心悸的胸口,想到一天未进颗粒,可能是饿了。

    又气又饿,也亏得他心大,居然慢慢的养了些睡意出来。

    第十八章

    “奕儿……奕儿……醒醒……”

    “唔……”没想到睡得这么死,云奕缓缓睁眼,似乎听到有人唤他。

    天色完全的黑了下来,屋里没有点灯,床边的人影逆着光,虽然看不清样子,云奕也知道是谁。

    正想翻身背过去,郁扬沙一把将他抱起来,强行面朝着他,悄声道:“别闹别扭,出去再说。”

    云奕小声一哼,抬手环住他。

    抱着一个人郁扬沙没有以往灵活,足尖在窗台上轻轻一点,借力跳下二楼,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云奕挣扎着想下地,郁扬沙难得强硬地箍着他不许乱动。

    垮着脸不再用劲,力量悬殊,就不再徒然费力了。

    郁扬沙轻巧地在黑暗中穿梭,夜色给整个苗寨镀上一层恐怖感。

    整个寨子沉浸在一片暗色中,只有路旁几盏灯发着微光。

    云奕莫名心跳加剧,有种大事临头的感觉。

    刚到似乎是寨门的地方,郁扬沙敏感地止住脚步,一片火把从四周林中亮了起来。

    站在正前方的,是那个长相诡异的苗女和翻译的老者。

    老者浑浊的眼球似乎要瞪出眼眶,喉间溢出怪异的咕噜声。女人面如寒霜,狭长眼睛透出精光。

    “郁!宝熊,你背叛!负宝熊!杀!”

    女人爆发出几声尖利嘶吼,老者没再翻译,回身招呼众人围拢上来。

    郁扬沙抿着唇没说话,眼睛往地上扫过,似乎在想着对策。

    倒是云奕,看那女人就讨厌至极,恶狠狠的吼回去。

    “他是我的人,要死要活还轮不到你说!”

    女人脸色一变,突地暴怒,衣服上的银铃铛随着身体的痉挛乱响着,叮叮当当杂乱无章。

    老者口中念念有词,皱纹遍布的脸紧皱着,拉住她衣袖像在劝阻。

    女人丝毫不听,火光下本就怪异的脸变得更加奇诡。

    剧烈颤抖的身体终于停止了动作,“哇”的一声吐出一条小指粗细的红色虫子,在一滩不明液体里翻滚。

    云奕胃里一阵翻腾,抬眼一看,郁扬沙神色凛然。

    老者见木已成舟,带着一群人拿着火把冲了过来,拐杖已递到眼前。

    郁扬沙往后急退,将云奕放下护在身后,自袖中拔出短匕。

    女人说了一句什么,众人一齐攻了上来。

    一时间破空声痛呼夹杂到一处,除了女人和老者,其他的都身手平平,郁扬沙轻松撂倒一片。

    女人挥着一条黑色长鞭,目标次次都是云奕。

    郁扬沙一手护着另一手接着两人招式,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云奕恨自己只会些花拳绣腿,一点忙都帮不上。

    郁扬沙一掌拍向老者,将他打的后退数步稳不住地跌坐在地,女人一声轻斥,也跟着退后。

    长鞭一收,摸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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