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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青日话 第11节(1/3)

作品:《悍青日话

    邵彻迷迷瞪瞪的洗了脸,过程中还在想这哥们儿不仅嗓音霸气,人也这么牛哄哄,天生自带使唤人的不要脸精神。

    他坐在程悍面前,程悍就问:“你说的那个乐队,目前是怎么个状况?我要是去了,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邵彻思索片刻,表情有些凝重道:“我现在担任乐队的主唱和主音吉他,但我唱的不好。你去了就是主唱,我会让你先跟乐队磨合一段时间,不可能你一去马上就可以正式演出。吃住…乐队会管,但是我先跟你讲清楚,我们现在很穷,条件不会好。”

    程悍早猜到他们条件不好,他不置可否地点头说:“我也说清楚,我去了只负责唱歌,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老子不管!你也别往我身上推。”

    既然决定要走那就早点走,他定了去北京的火车票,期间买票时邵彻还贡献出他那可怜巴巴的两百块钱,硬座都不够买,被程悍好一顿鄙视。

    “这破车留给你,估计还能再跑个一年,店里的账咱们年前捋过,还有那几个客户的电话号都记在这个本子上,”程悍坐在老板台前,把东西一一交给有子,又再仔细想了想,“应该没别的了,”他笑,“那就祝你今年财源广进,早日赚够钱娶媳妇儿。”

    有子一张脸皱的苦大仇深,哀怨得像个离了爹恋恋不舍的小孩儿,“你非得去北京吗?北京有什么好的!那么大的地方,你在那儿也没有认识的人,你去了那儿万一吃亏受欺负...就算别人都不敢欺负你,那多少人前赴后继地往那儿赶,到最后累得像狗不说,还什么都没捞着!在家多好哇!咱们这店多好啊!”

    “有子,”程悍打断他,“昨天青儿跟我说,他说我不该遮掩自己的过去,应该坦荡荡的面对以前的错误和我自己的未来。我觉得他说的特别对,这小半年我确实畏畏缩缩,感觉那点儿野性都磨没了,也许没有野性才能好好过日子。但我不想没有野性。真要是让我每天像个正常人似的朝九晚五,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我自己都不敢想,我都觉得那生活太可怕了!到临终前一想,年轻时我也呼风唤雨当过扛把子,老了,就他妈变成怂蛋软货,没自由自在地活过。多可笑你说。”

    有子坑哧坑哧地说不出话,没一会儿眼眶都憋红了,“你说什么就什么吧。”说完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就走了。

    关青跟他在门口撞见,被有子当成空气,他瞧着有子悲壮失落的背影,满头雾水地走进办公室。

    “有子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程悍笑笑,“你坐,我跟你说个事儿。”

    关青就在他对面坐下,被程悍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有点儿坐不住了,程悍才云淡风轻地说:

    “我决定去北京,初三就走,不然春运人太多。”

    关青瞬间就丧魂失魄,他愣愣盯着程悍,想说这决定不错,可他觉得程悍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我要走了,咱们拜拜吧”。

    “那……”关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马上就空了一块,他是想让程悍走出阴影,但没说让他自己走啊!

    但下一刻,他听到程悍突然说:“你跟我一起吗?”

    “啊?”关青没反应过来。

    程悍就又重新一字一句地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关青大脑乱作浆糊,幸福来得太快,倒让他措手不及,“你…不嫌弃我?”

    “我嫌弃你什么?”程悍好笑地看着他傻呆呆的表情,“咱不是早就说好要一辈子在一块儿嘛!那天在山上,你不是说了你照顾我,我保护你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你变卦了呀?变卦趁早说,”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张火车票,“我好去把票退了,可贵呢这票!”

    关青呆呆盯着他狡诈的笑脸,那双好看的眼睛倒映着窗外的阳光,像躲藏在河底流光暗闪的碎金,他的目光从那双眼睛移到那张淡粉色的火车票上,盯着看了几秒,赶忙怕他反悔似的夺过来,又宝贝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捏着票垂头说,“我跟你一起走!”

    程悍从老板台后站起身,走到他身旁,看他久久不曾抬头,暗想说不定这孩子又感动得哭了,就有些无奈地抬起手,揉了揉关青的头发,

    “可别哭啊!哭了就不要你。”

    他温热干燥的掌心贴在他的头顶,高大欣长的身躯就在他身畔,而眼睛充满柔情,侧脸俊朗,屋内一室阳光,微哑的嗓音在阳光里低低响起:

    “像小孩儿一样,真傻!”

    关青在那一刻将身体的力量全部抽空,头脱力地顶住那只手,他想他这辈子都无药可救了,因为程悍太好了。好到他全部的喜欢在他的好面前,都那么的一无是处。

    ☆、 第三十七章

    程悍最初开始在全国各地走穴时,他是非常满足并且享受这种东奔西往的状态。

    地下音乐圈在全国各地的几大城市都有基地,北京不用说,这是地下摇滚重中之重的主要发源地和发展地。其次是云南,成都、海南、广州、西安以及西藏。

    这些城市的旅游业和经济都发展得很好,每个城市也有他们自己土生土长的歌手,氛围都很浓郁。所以程悍以前巡演时,总能体会到“去世界看过”的爽意和被满足新鲜感的舒畅。

    但这回有些苦涩,他总会看到成双成对的情侣,尤其是老朽每到一个地儿就勾搭上一个姑娘,更给他造成了欲求不满的怨怼。

    他一腔相思和欲|火无处发泄,只好每天贡献给电话那端的关青,并企图用言语上的调戏平息一下他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月凉星稀,关青躺在程悍的床上,手机在午夜之前准时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红儿的小汉子”,便窃喜不已的笑起来,先平复了他即将满溢的笑意,才美滋滋的接通,“喂?”

    程悍刚洗完澡,头发擦都没擦,凉丝丝的水珠在潮湿炎热的夜晚带了一份清凉。

    “干嘛呢?”

    关青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晃悠着,反问:“你干嘛呢?”

    程悍倒在床上,“想操|你呢!”

    “程悍!”关青羞耻的低声喊,“你别总说这么流氓的话!”

    “干嘛?”程悍有理有据道:“我流氓的事儿都干过了,流氓的话说说怎么了?你丫就是假正经!”

    关青不屑地撇撇嘴,转移话题:“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火锅。我跟你说,成都的火锅真是好吃!什么时候咱俩一块儿来,好好转转。”

    “你唱歌还吃辣椒,好好保护你的嗓子行不?”

    “这都不是事儿,嗓子哑了唱歌更有味儿,你不就好这口么!”

    关青翻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狠狠闻了闻残留的味道。

    程悍听他不说话,便又问:“你干嘛呢?”

    “你猜。”

    “我哪猜得出来,不会是偷摸躺我床上意淫我呢吧?”

    “......程悍!”

    “好吧好吧,不逗你。”

    关青又翻了个身,面朝棚顶,“你在外面…有没有对姑娘耍流氓啊?”

    程悍无声而笑:“哪儿用得着我耍流氓啊,我这风采往台上一站,下了台一个接一个往我身上扑。再有,四川出美女啊!这地儿的姑娘,嫩的能掐出水,肤白貌美,娇小可人,哎呀!”他故意感叹道:“美啊!”

    关青就生气了,“那你去找那些姑娘吧!别跟我聊天儿浪费时间了!”说着就吧嗒挂了电话。

    这端程悍乐得不行,想打回去,又还想逗人玩儿,电话都拨出去又给挂了。

    那端关青等着他打回来哄自己,又想这人这么野性难驯,挂他电话说不定他就生气了,他拧着眉盯着手机屏幕,没过两分钟就又拨回去。

    程悍接通电话:“不气了?你说你何苦来的,自己甩脸子不认人,还得自己再给圆回来。”

    “那你怎么不会让着点儿我?非等我哄你你才高兴!”

    “我这不是听话么!你说让我去找姑娘,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了。”

    “嘁,”关青哼了声,“你肯定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真在外面找了?”

    程悍叹了口气:“没有,操|过你之后,别的都没劲儿了。”

    关青再次无奈,程悍又道:“得得得,我不耍流氓了行不?你还没说呢,你干嘛呢?”

    关青就狡黠一笑:“你猜。”

    程悍就幻想了一下家里的情景,“看你那些管理学的书呢?”

    “不对,再猜!”

    “猜不出来,求求您看在我每天奔波劳碌的份儿上,告儿我呗。”

    关青就压低声音,挺不好意思的对准听筒,用气音说:“我看片儿呢!”

    程悍愣了会儿,“好啊你个小色魔!我让你跟我一起看你不看,等我走了你自己偷摸在家看,还说我耍流氓,你说你是不是假正经?”

    关青学着他的厚脸皮,也振振有词说:“你不是让我学习嘛,我这不是学着呢。”

    “那我回去得好好检查你的功课。你看的哪个啊?”

    关青瞥了眼电脑屏幕,“就是欧美的那个。”

    “啊…欧美的那个,”程悍意味深长道:“那你看到哪儿了?什么姿势,描述一下呗。”

    “这怎么描述啊?”

    “用嘴描述,我教你,舌头上下一碰,翘舌音就卷起来,平舌音就抻直了,干了就舔舔,湿了就吸一口。”

    关青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劲儿,又往流氓方向发展了,可深夜寂静幽深,特别能勾引出白日里不敢暴露的欲|望。

    “就是…那个男的反身坐在另个男的的腿上,然后…就那个呗。”

    “哦,那那个男的是正面面对另个男的呢,还是后背对着他?”

    关青羞涩说:“背对着。”

    “啊…”程悍说:“咱俩还没试过这姿势呢!咱先预演一下,假设咱俩是这么个姿势,你是希望我完全瘫着你自己动呢,还是我抱着你动啊?”

    关青羞得咬住嘴唇,故作勇气道:“抱着我。”

    程悍又问:“那你是想我温柔地抱着你呢,还是希望我用力、死死的抱着你?”

    关青用手捂住脸,感觉光这一个“预演”都让他面红耳赤了,“用力...抱我。”

    程悍乐不可支:“你个小变态!我就知道你喜欢重口味。”

    他听到那端传来压低的、偶尔泄露出一两声的笑声,就也跟着笑:“别憋着了,美死你了吧?”

    关青就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自己甜蜜的羞涩。然后他听到程悍说:“跟我在一起这么开心么?”

    他点点头:“开心,你开心吗?”

    程悍也肯定道:“开心,除了头回骑摩托,就数这事儿让我最开心了。”

    关青禁不住又美了,程悍又说:“怎么办,硬了!硬得不行了!咱来通电话性|爱吧,你叫两声,让我抒发一下。”

    关青挺纠结,他知道憋着的感觉挺难受的,可就这么直不笼统的让他□□,他还真叫不出来。

    “我…我叫不出来。”

    “怎么就叫不出来了?那天晚上你叫得多爽啊!叫一声,快点儿,我难受死了。”

    关青就试着叫:“啊!”

    “…操!”程悍哭笑不得,“啊你个脑袋!你能不能认真点儿?叫那声,就那句,你那天晚上叫得最多的那句。”

    关青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他大概知道程悍要听的是哪句了,他咬咬牙,尽量使自己声音动情,实际却气息不稳不确定的说:

    “干|死我?”

    程悍舒了口气,只觉得他顶起来的家伙更□□,难受的□□更难受,“嗯,干|死你。”

    他翻个身,把自己的家伙压在床上,侧脸贴着旅馆里洗过的发硬的枕头,拿着手机,顶着棍子…郁闷了。

    “你要不去撸一发?”

    “算了,撸不出来,硬就硬着吧。”程悍自暴自弃。

    关青却突然想起来,手机是可以视频通话的,可惜程悍的是爱疯4,他的还是老款的摩托罗拉,连前置摄像头都没有,更别提视频了。

    可他兴冲冲地爬起来,然后拿起钱包往外冲,“你等我一会儿,马上!”

    程悍莫名其妙:“干嘛去?”

    “等我!”

    说着就挂掉电话,程悍听那激动的口气,还以为下一刻他能听到敲门声,然后一开门,人就撞到他怀里,可以让他这样那样了。但他也知道这不切实际,只好一直哀叹等着。

    关青这会儿冲出去,一路开车奔到市中心卖手机的集中地,快午夜了,正规手机店都关门了,就剩那一排混合在大排档后的手机回收摊还开着。

    他一头汗的随便找了家店,想买个便宜的,又想便宜的像素不好,于是咬牙买了个崭新的爱疯,再风一阵的开回家,跑上楼,关上卧室的门,把所有灯都点亮,开始了视频通话。

    程悍趴在床上等得都快睡着了,懒洋洋地接起来,一看到屏幕上出现关青布满红晕的脸,恍然大悟:

    “让我等,就等你买手机回来跟我视频啊?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买的?”

    关青气还没喘匀,喝了一整杯水,“你还难受吗?”

    “呦呵,”程悍也兴致勃勃地爬起来坐着,“这是打算跟我视频性|爱、现场教学呢?”

    关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又再抬起,盯着屏幕,“你要看吗?”

    “看啊!快,”程悍催促:“脱!”

    关青咬着嘴唇,眼神无辜:“我是想让你看片儿,我在这边放,你在那边看。”

    程悍不耐地皱起眉,“谁要看片儿啊!你大半夜去买个手机跟我视频,还他妈不让我看你让我看电影,你是白痴还是我是白痴啊?快点儿!快脱!”

    关青就脱掉短袖,一本正经的对着镜头,“我…接下来呢?”

    程悍恨铁不成钢,“摸呀!”

    关青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顺着脖颈往下滑。

    程悍只看到那只手停在锁骨,屏幕上的人皮肤白皙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他看到关青又垂下头,微微颦着眉,双唇微启轻轻吐息。程悍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同于刚才听筒里的欲念,这会儿的欲念更加清晰,

    “往下,让我看看。”

    他看到关青的脸清秀纯洁,镜头跟他平行,他这么低着头,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的弧度极为柔和好看。镜头在缓缓下移,他看到那白皙平坦的胸口处的淡红,禁不住口干舌燥,“拨一下。”

    关青听话的用手指去拨,那手也是干净修长,指甲成椭圆形的圆润光滑,好像贝壳,亦或是打磨光亮的鹅卵石。

    他听到关青跟他一样逐渐不稳的呼吸,伸手摸进自己的内裤,“真想亲自摸你。”

    关青看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透过屏幕专注的盯着他,眼底眸色幽深,而那眼神并不是囫囵注视他的全身,是随着他镜头的移动,一分一毫的盯着他呈现在镜头里的每一处,好像他是他唯一的拥有物,必须且无法不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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