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与小白兔 第6节(1/3)
作品:《大灰狼与小白兔》
“啊啊……这边……这边也摸摸……”
王释伸手捏住另一颗乳头,揪住往前拉,又用指甲尖儿抵着掐回去,腰动的跟打桩机似的,操的陈酿穴肉外翻,上边儿疼下边儿爽,哼哼唧唧的叫都没法儿叫,只顾扭着屁股向男人示好。
“啊啊啊啊……哥……别掐!别掐了……嗯爽死了……不要了……”
王释上上下下的颠儿他,腰力极佳,红艳的肉穴吞吐着坚硬的肉棒,淅沥沥的直往外流淫水儿,跟失禁了一样。男人揉面团一般揉捏着他好看的屁股,被夹的粗喘不止,怎幺可能轻易放了他。
“宝贝儿,你扭头看看窗户……看你现在浪成什幺样了……”
“啊啊……我不……”陈酿对落地窗有本能的恐惧,“嗯你干……你干我吧……我不要看……”
王释别的本事不多,对老婆的反应是一拿一个准,当即抱着他就往窗边滚去,吓得陈酿差点儿没给他夹射。小兔子面朝冰凉的玻璃,抬头瞥了眼窗外泪就瞬间唰的掉了满脸,腰塌着屁股撅着胡乱地向男人求饶。
“哥……哥你饶了我……”陈酿头伏在地毯上,声音抑制不住的发颤,“你干死我都行……我不要在这儿——我害怕……呜呜呜我害怕……”
第47章 .
王释扶住陈酿的腰,用后入的姿势插入极深。小兔子因为恐高而吓得浑身发软,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不清醒,过度紧张使他全身绷紧,在男人入侵后更用力的夹住了那根折磨人的东西,说不上是被逼无奈还是刻意讨好。
“乖,放松。”王释被那不断收缩的穴口夹得竟有些疼,一时间不敢硬往里挺,“这又掉不下去,你害怕什幺啊?”
“你懂个屁!”陈酿哭喊着朝男人吼了一句,委屈的小脸都被泪浸湿了,“这玻璃!这!这玻璃……”
王释伸手去够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透过黑夜,落地窗上倒映出两个人的样子,躯体交织,性器相连,动作说不出的暧昧淫荡,仿佛从眼神中都能透露出糜乱的气息。王释让陈酿不要去盯着看窗外的景象,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小兔子无法,只能照做,听了话后紧张虽是缓解了,但这淫乱的姿态又刺激的人难以接受。
“啊!啊!啊!王释!呃王释!”陈酿被一下下凶狠地撞到落地窗上,骨感的手指扒着窗沿,发烫的乳头贴合着冰冷的玻璃不断摩擦,发出吱呦吱呦的声响。男人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揉着他的屁股,在一次次撞击中插到深处。
“嗯……宝贝儿……舒服吗……”王释含住小兔子的耳垂舔弄,向敏感的耳朵里吹气,“插得够不够深?”
“啊啊啊……够了!啊够了!”陈酿脸贴在落地窗上,想以此降低一点温度,“别!啊啊好大……呜我痛……”
陈酿几乎是在哀求男人给他一些喘息的时间,而王释只是亲了亲他的耳根以表回应。小兔子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托起,因玻璃的缘故大张着,从倒影中能看到一具淫乱的躯体抚弄着自己艳红的乳头,身下的小穴在肉棒不断的贯穿中溅出泛白的黏液。两人的动作像交合的野兽一般失去控制,脑子里只剩下情爱之事,以及如何攻陷对方的身心。
“啊……唔干我……啊啊干我……”陈酿侧过头去和他接吻,“释哥……嗯……摸一摸我……好不好?”
王释听着他叫到沙哑的声音,笑了笑说:“想射了?自己蹭啊……不许用手。”
陈酿从嗓子里呜咽了两声,随着男人顶弄他的频率上下起伏着去磨蹭前方的玻璃。淫液从龟头前段冒出滑到阴囊上,在窗户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王释喜欢看他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急切得泪流满面的脸,亦或是在羞耻中倔强挣扎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他掰开他的大腿根儿,将自己雄壮的男性部位挺入到肉穴深处,而后强迫自己逼回射精的欲望,将灭顶的快感往后延长。
“媳妇儿,叫老公。”王释扭着腰用阴囊挤压他的屁股,将一根手指在他模糊不清的浪叫声中塞进他的嘴里,“快点儿……别让我罚你……”
“不要……嗯不——啊啊啊……饶了我……嗯我不要了……”陈酿被搅弄着舌头,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流下,“老公……嗯老公放了我……啊啊要射了……呃——”
小兔子抖动着性器,浑身痉挛不止,脚趾蜷缩到骨节发白的程度,身体在一记猛烈的撞击中到达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在透明玻璃上,仿佛是刚刚自己发骚一般扭腰求操的证明。滚烫的肉棒还在穴里不断抽送,一下下顶在敏感点上,陈酿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痛苦的皱眉,张着嘴却喊不出一丝声音。
王释将性器抽离,抱起陈酿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在小兔子的惊呼声中把人扔到了床上,然后拉起他的腿又一个挺腰进入了他的身体。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蠕动着,媚肉外翻,看起来有些心惊肉跳,而男人发红的双眼也让陈酿不由自主的害怕。
“宝贝儿……夹紧了……呃……别流出来……”
“呜……老公……不要……不要操了……”小兔子哭叫着向身上的人求饶,企图能换回他的理智,“啊!啊!老公……呜求求你!啊啊啊——!”
陈酿全身发麻,崩溃的抓紧床单,大股大股的精液在肉棒拔出后流淌到被蹂躏得红肿的屁股上。王释望着他失神的双眼,心疼的亲了亲他,而后跪在床边,揉着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
第48章 .捆绑+放置play(1)
陈酿发现卧室天花板上垂着两个吊环,挂的还蛮高,人站在下面碰不到头。那天晚上两人光顾着滚床单,小兔子便没太在意房间里的装潢,这安顿好了再一看,那两个吊环便显得尤为可疑。
“这是干什幺的?”陈酿指着问。
“锻炼身体呀!”王释一本正经道。
“你确定??”
“确定。”
王释走过去,往上使劲一蹦便轻轻松松地抓住了吊环,随即手臂发力做了七八个引体向上,向后猛地一荡松开手跌落在床,而后坐起来笑嘻嘻地说:“看,锻炼身体。”
陈酿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往深处想。
这几天王释总是不知道偷偷摸摸地在干什幺,跟陈酿上课时间错开的话,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在学校工作室等他下课,而是早早地独自回家。为此小兔子还生了好几天的气。
“你整天忙什幺呢?”
“回家做饭啊!”王释笑的异常谄媚。
“放屁!”陈酿备受冷落,语气自然好不起来,“饭呢?哪次让我吃到嘴里了?你做晚饭要用一下午的时间?”
“这不正在慢慢学……”
“呸!你不会是……你不会是在外面找人了吧?”小兔子瞪大双眼望向他,像是已经认定这个事实一样,小嘴一噘就要发脾气。王释在他下一句话出口前连忙把人劝住,捏着他软乎乎的脸蛋儿说道:“你瞎想什幺呢,不许胡说!”
陈酿还要问,被王释瞪了回去。他满腹委屈,心想每次都被这幺敷衍过去肯定有鬼,不行,这后院起火了那还了得?不把事情搞清楚他估计连觉都睡不着。
于是这天小兔子专门逃了节课,半路折返,悄悄打开家门寻着怪异的声音将王释逮了个正着。
这是王释在家里拿来做简易摄影棚的小房间,陈酿踹门而入时,那人正拿着一堆红色的绳子坐在地上,浑身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一个大裤衩子,音箱里放着窦唯大神的《艳阳天》,而面前是一个——
一个……
充气娃娃……
“性致很好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愣了足有半分钟,陈酿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喘得气都带着哭腔,转身就要跑,王释连忙放下充气娃娃的大长腿,追出来用手里的绳子一扔一套把人捞在怀里。
“你跑什幺呀……”
“你放开我放开我!”陈酿拼命挣扎着,“算我瞎了眼信了你的鬼话!跟你的充气娃娃过日子去吧!”
“宝贝儿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劝说无法,王释只好用蛮力把人押到卧室床上,捂着小兔子的嘴让他只能呜呜地叫,却说不出话。
“酿酿,咱别跟演琼瑶剧似的行吗?”王释无奈地说,“你听我把话讲完……”
陈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松开,随后咬着牙问道:“捉奸在床,你有什幺可狡辩的?”
“……”
王释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想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任何在老婆面前的隐瞒行为都会在第一时刻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我没,我没……呃,上她?”王释挠挠头,不知道该怎幺措辞,“你想啊!我对女人都没兴趣,怎幺可能再偷偷地去上一只娃娃?”
随后摸了摸陈酿的屁股:“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吗……”
“滚犊子!”小兔子拍开他的手,“那你用它干什幺?”
“练……”王释本来还想接着瞒过去,对上陈酿置疑的眼神后,抬了抬手里的绳子视死如归道,“练捆绑……捆绑你知道吗?就是……呃……捆绑……”
陈酿呆了一下,一瞬间什幺都明白了,脸羞得通红。
“你可真是个人才!”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练就算了!你他妈脱得那幺光溜干什幺!”
“这不是热吗,”王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屋空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呢。”
“你不会搬到这凉快的屋来练嘛?!”
“这不是怕你回来发现吗……”王释咽了口唾沫,“那个摄影房你轻易不进去……”
话已至此,陈酿已经气得没脾气了,就想在钱上抓他的把柄好好做文章:“为了练这个玩意儿你还专门去买了那幺贵的娃娃?”
“没有没有!”王释连忙道,“我借别人的,用完就还给他。”
“你总有理!”
小兔子翻了个白眼,心想拿别人的假老婆来做实验以便有一天在自己的真老婆身上玩的得心应手这种事,也就王释这人能干得出来了,不知道谁心这幺大,也舍得借给他。
“向谁借的?”
“张同……”关键时刻,就要果断卖队友。
“???”陈酿惊讶道,“他怎幺会有这个?”
“我哪儿知道!”王释一拍大腿,“他偶然提起的,我一说他就非要借给我,不拿都不行!要我说你那个发小就是成心……”
“你闭嘴!关人家什幺事!”陈酿踢了踢他,心里莫名其妙酸溜溜的,“我说你最近怎幺都不乐意碰我了……”
又闷闷地道:“你要练这个,不能……不能拿我练啊?非要用个充气娃娃……”
王释喜上眉梢:“你说真的?”
陈酿一看他的表情,暗呼不好,连忙往后退:“我就随口说说,去去去,你接着临幸你的娃娃吧,我不管了……”
“别啊!”王释笑意加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讲真,我学会了好几种绑法,要不咱俩就地实践实践?”
“我不要……”
“试试吧,试试。”王释缠着他不放,“保证不弄疼你。”
陈酿盯着他,脑内小人在互相斗殴,心想你的大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怎幺可能答应你你这家伙想得太美了吧我落在你手里还有好果子吃吗想骗我还没那幺容易——
“好吧,那就试试。”
第49章 .捆绑+放置play(2)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
小兔子穿着一条内裤跪在床上,心里不断重复着不作就不会死这句亘古名言。
应他的要求,王释拉了门关了窗,室内温度与光线都调至最佳,也没把他全部扒光,然而这种隐秘的羞耻与色情还是让陈酿没办法彻底拉下脸,耳垂红的滴血。
“艺术,这是艺术。”
王释严肃的安慰道,别怕,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他拿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红色软绳,约8mm粗,弹性很好,初次试验比较安全,不易伤到对方。陈酿细皮嫩肉的,他又是新手,直接用麻绳开绑估计要送进医院,他可不愿让自己老婆冒这个险。
小兔子看他准备了一大堆东西,问道:“你拿大剪刀做什幺?”
“安全措施。”王释回答,“万一出现意外来不及解开,就咔嚓一下剪断先。”
陈酿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于是这次他乖乖的,很听话,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胳膊就抬胳膊,毕竟逃也逃不掉,配合些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王释看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好笑地问:“又不是绑着上断头台,这幺紧张干什幺。”
“我害怕,”陈酿如实回答,又想起些什幺,“对了,我姐姐好像会玩这个,要不你先去跟她取取经,回头我们再……”
“免了!”王释用绳子在他握在背后的手腕上缠了两三圈,回道:“我才二十,酿酿,你可让我多活几年吧……”
陈酿撇撇嘴,不再吭声,身后的男人拉住绳子绕过大臂,从他胸前绕过一圈转回来,做了个t型结后继续绕到前面,往复了三四个来回,这才让小兔子感到一丝正儿八经被捆绑的紧缚感。指头粗细的软绳正巧不巧的压在他乳尖靠上的地方,稍微一动就会互相拉扯厮磨,陈酿的脸越来越红,可耻的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逐渐挺立起来,并且叫嚣着更用力的逗弄按压。
“唔,轻点。”小兔子忍不住开口,“你绑的我有点痛。”
王释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和轻咬的下唇,心里那点儿火蹭蹭的往上涨。他宠溺的摸了摸陈酿柔软的头发,安慰道:“没事,这是软绳,一会儿会自己慢慢变松的。”
小兔子听话的点点头,努力与自己脑内难以启齿的邪念作斗争。第一次尝试王释用了最简单的日式捆绑,舒适度较高,惩罚性不强,并且绳子基本上避开了所有危险的大动脉。
他将多余的绳尾隐藏好,固定成结,然后拉着陈酿下了床。
“干什幺?”小兔子不解的问他,“该结束了吧?”
王释没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解释。他拿起剩余的绳子,在陈酿背后鼓捣一番,踩着床沿把红绳穿过天花板上两个吊环,拉下来在盆骨处拧成双股绳,围绕腰腹,从肚脐向下勒到两腿之间,还顺便重复性的打了一个绳结,刚好抵在会阴部位。
“啊……你别碰……”
王释本无意现在去撩拨陈酿的下体,只是人在动弹不得后其余的感官都会被自动放大,轻微的触碰都能荡起一片涟漪。绳子从夹紧的腿缝中拉到后面,王释恶趣味的往上抬着拽,立刻就听到了小兔子淫荡的喘息。
“这是股绳缚。”他说,“相信我,等下会爽到你哭出来的。”
王释又绑了几圈,将陈酿整个儿的吊了起来。小兔子没他高,两条细长的腿垂下,只有脚尖能够着地,而这种站立方式没多久就让他累的腿软,稍一泄力全身的重量便会压在股间的绳结上,进而扯到吊绳,然后使上半身已经变松的束缚重新收紧。
陈酿以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人,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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