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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娘子 第6节(3/4)

作品:《王爷我娘子

事啊?”

    台上台下的人都在细细私语着,台上一些知晓蛊王事情的人,都在说着这事,但是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武年,对于沐阳说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或许是南越为了陷害秦武年所说,但是他们转头也想过。

    南越这么多年从未和他们中土有过什么冲突,这突然之间来做这么一下要么就是有什么阴谋,要么就是或许真的只是现在才知晓什么消息的。

    南越有什么阴谋的话,就刚才沐阳那一手都足够他们这里所有人有的吃了,刚才那位老者虽说不是天下第一,但是武功在江湖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一身内力虽无百年但也有八十几年,却被沐阳无声无息的跟放倒了。

    “我族族长之女,韩玲在十八年前忽然失去踪迹。就连我族的少主子也神秘失踪,这一切本长老是否该问下你呢,韩玲的夫君,秦武年。”

    沐阳的话彷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开,秦武年和秦夫人恩爱无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忽然之间又跑出一个韩玲是怎么回事?

    “老夫白家长老,白英,冒昧的问一句给下。请阁下指点迷津!”一位慈祥和蔼的老者站起身,询问着沐阳,在沐阳点头后,他又才继续问道:“阁下说了盟主和韩玲是夫妻,老夫有个问题想问阁下,阁下口中的韩玲和秦盟主是何时认识,何时成亲,还有阁下口中的少主子又是谁?”

    其余人都点点头,有白家的人出面,就算秦家的想做什么手脚也无从下手,但是那些依附于秦家的人,以华家华阳为首,他站起身打断了白英的话语,带着冷冷的嘲笑看着白英。

    “白长老,我们都还在思虑着,这位沐阳沐长老所说是真是假,您就一棍子把这件事情给坐实了,恐怕对盟主的声誉不好吧!”

    华阳的话,让那些最开始糊里糊涂就信了沐阳的人,心里也都开始渐渐的偏向了秦武年,秦武年这么多年来对他们怎样,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华阳的话说的对,秦武年做盟主以来,扫平了几次魔教乱党,定会惹来魔教的报复,这沐阳就算他真是南越那边的长老,但是他说的话也未必就是真的,说不定他们南越早就和魔教联合起来了呢!

    ☆、四十六

    “御尘,你母亲是?”听到沐阳口中的韩玲,叶尧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韩御尘,发现他的眼底深处有着怀念,到了这时他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韩家老爷子韩临的女儿叫做韩玲,虽然从未见过她而已。

    “御尘,到底怎么回事?”叶尧激动的抱紧了韩御尘,那一瞬间他的心里有着惊怕,沐阳如果说的是真的,那韩御尘和秦武年就是父子,可是为何他从未听过韩御尘说过,而且,沐阳口中的少主又是谁?

    “看下去吧!”松开了叶尧的怀抱,韩御尘让叶尧继续往下看,现在的擂台下面人都被华阳的话给说服了,一个个都把矛头指向了白家和李家,都认为这是白李两家为了把秦家拉下来所设的一个局。

    “本长老在问一次,秦武年你到底认不认识韩玲。”对于众多难听的话语,沐阳选择没有听到,他只是再一次问了秦武年。

    秦武年虚弱的睁开眼,看着沐阳道,“老夫说过了,老夫不认识韩玲,老夫的妻子姓许名芬。这时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为何要如此污蔑与老夫。”

    “很好,秦武年。本长老本来想看在你是少主的父亲份上给你留个全尸,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本长老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了。”沐阳的话落扬天一声长啸,这时从天空变得乌压压的,在场的人抬起头看着天空,发现天空上面飞来好些他们没有见过的漂亮鸟儿。

    忽然他们都睁大了双眼,看着从那鸟的背上有人从上面跳了下来,那些人安然无恙的落地以后,吹了个口哨,那不知名的大鸟再次飞远。

    “阿爹。还有各位叔叔!”白小树从远处跑来,他跳到了沐阳的身上亲了他的脸颊,咯咯的笑着:“各位叔叔,小树好想你们。”那些从鸟背上下来的人看到小树也都笑了起来,这个小淘气。

    “小树乖,我们先处理好这里事情再说好不好。”摸了摸白小树的脑袋,站在模样身边一个和蔼的男子温柔对着白小树说道,他们不远千里从南越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讨个公道。这么多年以来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好不容易得到那人的点头,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嗯嗯,小树会乖乖的,不会吵到黎叔叔的。”白小树从男子身上跳了下来跑到了一边,寻了个安全的地方蹲在那里。

    “秦武年,二十三年前你娶的到底是那许芬儿,还是韩玲,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一挥手,在沐阳身边的男子让开了道,只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袍,带着睿智笑容的老者走到了擂台中央。

    “赵夫子,麻烦您老,将当日的真相说出来吧!”

    走到擂台中央的就是赵夫子,赵夫子摸了摸胡子点点头:“老夫今日来此是受人所托,这所托之事,只不过是让老夫来此将一个故事罢了。”

    沐阳让人拿过一张椅子放在了赵夫子的身后,赵夫子锤了锤老腰坐下:“那边的白家小子,还有在座的所有人,都莫急啊!老夫只是将故事,将完故事,你们可以继续,打也好,杀也好,都跟老夫没关系。”

    白英一个五十多岁年纪,被赵夫子这么一喊小子,脸上有着羞红,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也坐下拿起一旁的茶盏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华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的一个年轻男子给制止住了,华阳在那年轻男子的眼神下,也坐了下来。

    其他人看到那高坐上有头有脸的人都不出声,也都默不作声,等着赵夫子将那所谓的故事,就在众人以为不会有人开口阻止的时候,却被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给打断了。

    “赵夫子,在您将故事之前,在下有个问题困扰了在下很多年,不知道赵夫子,能否为在下解惑呢?”赵夫子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到一个俊逸的男子,身上带着悲伤和沉痛,赵夫子看到这个男子则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公子的疑惑,老夫无法解答。”

    “在下都还没有说,赵夫子就已经知晓了在下的疑惑,不愧是帝师。”男子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赵夫子。

    “轩哥哥,你也在这里啊!”白小树感觉到这声音有些熟悉,他转过头看着男子,看到男子时眼睛一亮,朝着他跑了过去:“轩哥哥,你有什么问题要问赵爷爷啊!”

    这个男子就是凌北轩,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华达茂,华达茂看到白小树的时候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

    “小树,你在这里,那韩大哥也在这里吗?”华达茂把白小树抱了起来,笑问着他。

    “嗯嗯,韩大哥在呢!他在那边呢!”指了指韩御尘所在的位置,凌北轩和在场的人都转头看着韩御尘那边,发现那不远处的山坡出,有着一个简易的帐篷,在帐篷四周有着一群黑衣男子在守卫着。

    “那些黑衣人是阴煞的。”

    “的确是阴煞的,也即是说,云王——”

    其中一些目光比较锐利的人,发现那些黑子人身上穿着长袍上绣着一把长剑,并且每个人脸上都这恶鬼面具,这些人如此明显的标志无一不再显示着,这是云王手下阴煞号称着恶鬼的军队。

    凌北轩和华达茂看到阴煞的时候,眼中闪过强烈的恨意,白小树感觉到凌北轩两人的恨意,抱着华达茂的脖子,在华达茂身后冷笑着。

    “看来,今日这个武林大会能不能开下去很悬啊!”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响起这么一句话,所有人都望过去,却没有发现人,但是这句话却是说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面,先是南越的沐阳,再来又是赵夫子,现在连那从来只在战场出现的阴煞也出现了。

    看来,这里要么就是有什么能够让云王在意的人存在,要么就是这里即将发生什么战事。

    “小娃儿,你想问的什么老夫自然清楚,但是——”赵夫子瞬间收起了和蔼,那一双慈祥的目光,转瞬变得锐利肃穆,让在场的人都不自主的跟着赵夫子的情绪变动。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说的清?是你?还是我?”摇了摇头,赵夫子叹息着:“不,没有人能说得清。或许当初那人没错,但是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的。”

    “没人说的清?不,有人说得清,只不过他们不敢说而已。就比如赵夫子你!”指着赵夫子,凌北轩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狠厉,在看到阴煞的时候,他已经知晓这一切叶尧都知晓,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赵夫子,多有得罪了。”凌北轩的话落,四周出现了一些人,把真个练武场,或者说是整个秦家都围了起来,凌北轩转头看向华达茂一直抱着白小树笑道:“小树,你乖乖的跟华哥哥一起玩可好?”

    “好啊!”白小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天真的点点头: “阿爹,我和华哥哥一起玩哦,你们弄好事情后就来找我吧!”

    这时在离不远地方的一个男子,把手中的纸条用内力震成粉末丢在了地上,然后都在了沐阳身边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沐阳闻言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男子,点点头,带着他们退下了擂台寻了个地方坐下。

    “皇甫尧,怎么不下来,还是说你不敢面对我?”凌北轩让人把赵夫子带下去,在场的人看到现在这幅局面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一些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那高台上的秦武年,发现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却是很好。

    “老夫秦武年,在不久前的某天,无意中接到了一封血书,那血书上面所写的是十多年前的一件冤案。”秦武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嘴角还流出了一缕血丝,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秦武年摇头叹息了一声才继续开口。

    “这件冤案,是问着伤心,见者落泪,老夫活到现在从没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秦武年满脸心痛和沉重,让在场的人都经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从来处事不惊的秦武年如此心痛。

    “秦盟主,您说的冤案不知道是什么冤案?能否在这里当着做多武林豪杰的面说出来?”一个面向正直,一身豪气的男子站起身询问着秦武年,他最是看不得有什么冤枉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有云王在此,定会给那人一个公道的。大伙说,对不对。”

    “没错,没错,有云王在定会还一个公道的。”

    台下的人也都跟随着呼和起来,凌北轩看到这里则是心中冷笑,“其实这件冤案,和你们当今的云王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呢!”凌北轩冷冷的说着,看到那些人听到这话,都愤怒的看着他。

    “哎!在场的诸位,请听老夫一句话可好?”秦武年大大的叹息了一声,他艰难的站起身走到高台边望着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台下的人情绪都在听到他的话时平复了后,他又才用着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慢慢开口道:“其实,老夫收到的血书,那上面所写的,是一件关于朝廷的冤案,这件冤案还和云王爷有关。”

    转头看向高坡那边,秦武年运起内力大声的说道:“老夫秦武年,恳请云王下来主持公道。”

    秦武年的话语直直的传到叶尧的耳朵里,叶尧则是冷冷的一笑,他看到韩御尘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叶尧有些无奈:“御尘,看来我不下去都不行了。”

    “去吧!有些事,你也该说出来了。不是吗?”韩御尘的话语让准备站起身的叶尧停顿住,他诧异的看着韩御尘,心里想着,韩御尘的话语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阿丑,陪阿尧下去。”阿丑点点头,跟随着叶尧一起走出了小帐篷,只留下韩御尘独自坐在里面,就算没有出去他也感觉到那些阴煞并没有跟着叶尧下去。

    韩御尘心情似乎很好,对于叶尧所做的这些他很享用,吃下一颗花生仁,韩御尘敲了敲桌子,这时在外面的阴煞听到声响走了进来一人:“爷,有何吩咐?”

    “告诉我大哥和水霜,不要随便插手。”韩御旭跟水霜两人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连个信也没让人传回来。

    “爷有什么话要对旭公子说的吗?”

    韩御尘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韩御尘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子对他的服从和恭敬,“姓名!”

    男子呆愣了下,很快的反应过来韩御尘是在问他的名字:“属下无名无姓。”

    凡是阴煞的人,自他们加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抹去了姓名和过去,所有人都是没有名字的,有的只是阴煞的统称恶鬼二字。

    把一颗花生仁拿在手中把玩着,这个男子的服饰和外面那些阴煞的人不一样,在那衣袍上的剑有着一根荆棘缠绕着,那面上的面具,也并非吓人的恶鬼,而是一张修罗的面具。

    “十殿阎罗的修罗鬼,能够伺候在下,那还真是在下的福分啊!”

    男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他在反省是否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韩御尘生气了:“爷请息怒!”

    “你的名字。”韩御尘再问了一次刚才的问题,他看到地上的男子僵硬的跪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男子不会说话的时候,男子才怯怯的开口。

    “爷,属下真的没有名字,自属下懂事开始就已经在阴煞了。”虽然这些话不能外说,但是叶尧吩咐过,韩御尘就是他们阴煞另一个主子,一个比叶尧更重要的主子。

    “起来吧!你去看下我大哥,其他的人留下就好。”

    男子听到这话,他想自己留下保护韩御尘,但是看到韩御尘那幅坚定的模样,男子也只能点点头退了出去,出到帐篷的男子吩咐着外面的人要保护好韩御尘,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接近,在周围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危险后,男子才转身往山坡下走去。

    就在男子走后没多久,一个和他穿着一样,带着另外一张修罗面具的人,在阴煞的人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进到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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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王来了,秦盟主你能否说那件冤案了?”

    叶尧带着穆罗和穆金两人自高坡走下来,来到那高台上为他准备好的位置坐下,白家的人看到叶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后,慢悠悠的开口问着秦武年。

    “凌公子,能否麻烦您的人清理一下场面?”凌北轩让手下的人把一些不相干,和在江湖中没有什么名望,跟一些不是很服从他们的人全部赶出了秦家,只留下高台上的那些在江湖中有着名望,还有几大世家的人。

    “在座的各位皆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侠士,还有云王在此,相信定会还那人一个公道的。”

    “对,既然如此,那就请盟主把你那件冤案说出来吧!”

    “在场的诸位,老夫秦武年,在几日前收到一封血书,那封血书最开始老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写。”秦武年咳嗽了几声,站在他身边的林伯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给秦武年,秦武年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润喉,深吸了一口气这又才慢慢的继续说道。

    “但是在老夫,多方面的查探下,还是找到了那位送血书给老夫的人。”秦武年看了看凌北轩,其余人也都顺着秦武年的目光看去,望着凌北轩,难道这个血书就是凌北轩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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