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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无疆 第23节(1/3)

作品:《万寿无疆

    “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何况我府中侍卫众多,如今正在准备裁剪。”他云淡风轻的说,没有顾忌谁的感受:“这些侍卫之中就属你资质最差,莫说为我分忧,反倒是本王时常被你牵着走。”

    慕容策这话在玉清风听来像是对他所有的不满,这就是他入府以来给慕容策所带来的吧!可细细想下来,事情确实如此,但也没有完全如此。若是放到先前让他走,他不必多说一句,自己都会走,只是现在……

    慕容指霜说道:“四弟还在这呢?你就别损雏今了,行吗?你非要送是吧!好啊!你送啊!送了别后悔,他日狭路相逢,别说这个侍卫……好,你行。”

    她已无力说什么了,慕容策如此僵硬,她就是说上一整天都没有任何用的。

    慕容央严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玉清风这个人念着慕容策,而慕容策却为之不为所动。他也就奇怪了,按照慕容策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会发觉玉清风的心事。难道他在装吗?让玉清风跟自己走是想他在府中监视自己?

    玉清风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偏偏是没得选择。

    “好,我走。”他有些生气的起身去屋里拿东西,慕容策赶他走他走就是了,等过一个月半年,他那清净的心肯定会把他抛的一干二净。

    几个人不欢而散,玉清风跟慕容央严走时也没看慕容策一眼,哪怕是慕容指霜劝他再想想跟自己走,他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干脆的跟着慕容央严走了。

    ***

    “我府中毕竟不是煜王府,这里不养闲人,你当要知道,而且我没有什么耐性,有些话和有些事情你最好想清楚,入了这,出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一回到府中,慕容央严便把人弄到大堂给他下马威。

    要他来自己这,一来是拴住玉清镜,二来是考验慕容策,但似乎,慕容策心中始终都是绝情的,谁多情沾他无情自该倒霉。

    玉清风淡漠的说道:“煜王府的秘密我都不知道,如你所见,慕容策不会蠢到让我这个人最差劲的人掌握他们的秘密。”

    慕容央严轻笑,说道:“你这样护着他有用吗?你对他好,他依旧把你当做物品给送了。你对他忠诚换得什么,本王可以给你十倍。”说着他上前伸手捏住他的下颚,玉清风神色冰冷似一把匕首看着他“你很好看!是男儿中的翘楚,只要你听话,本王会怜香惜玉,绝不会像慕容策那样无动于衷。”

    “呸!”玉清风毫不客气的反驳:“就你这样的,也配。”

    他的强硬当时换来慕容央严的狠狠的一巴掌,他不慎咬到了自己,淌出的鲜血挂在嘴边。“哼!你可以杀了我,但别想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们来日方长,来人,把他关起来。”即便被刺激的发怒,慕容央严还是对他笑着,那笑冰冷嗜血,让人不寒而栗。可他不着急,时间还有很长。

    ,

    长相1侮辱

    玉清风被两个黑衣人蒙着双眼送到一个房间,那两人将他推倒在地便出门去了,他慌慌张张的起身扯开黑布,还不知道是哪就听到锁门的声音。想慕容央严肯定是怕自己跑出去才会把自己看的如此紧,但自己哪有能力逃出去。

    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先静静,休息几日再想办法出去。于是摸到床上拉过被子,两腿一蹬就睡了。

    ————

    慕容策回府后在书房坐了一下午,这还没将正事办完,宁忻来说魅酒酒又过来了。他这一去就看见魅酒酒傲然立于莲亭旁的小桥上,身侧跟着一个小丫头,看她这架势到有在此地落根的打算。

    魅酒酒一见他来,就问道:“你不娶我是不是因为那个秦家女子?那个女子我见过,从头到尾,都很一般,小家碧玉一个,没有一处能与我媲美。”

    慕容策说道:“公主何出此言?”

    魅酒酒冷冷一哼,说道:“昨日父王告诉我,陛下已经理旨将秦家女子许配给你,还说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何处赢不了她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照样主的家。”

    且不说魅酒酒相貌如何,但说此人脾性,与自己便是朋友也做不了的,那有如何去做夫妻?慕容策本性也傲,不会低头,魅酒酒高傲野性,她的高傲来自蛮横无理,霸道不羁。这种女子目中无人,眼光高于顶,娶来有何用?

    哪怕他日为王,一国之母也当是心胸宽阔、仁爱天下的端庄女子。

    “公主的身份高贵岂是一家碧玉能比,只是,公主已与栗王定下婚约,依旧三番四次前来胡闹。”

    魅酒酒当下抢了话语权,说道:“你想说我不知羞耻是吗?我谱上郡国虽小,向来都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凤渊女子不可随意出闺楼,也无权定夺自己的婚姻,刻板的准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那无论是男女都是平等的,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白头人。”

    对这种文化的差异,慕容策不可否定谱上郡这个小国家在这文化上超越了凤渊,但入乡随俗,魅酒酒该懂。他们凤渊人就该有凤人的教条。

    “公主如此强词夺理,本王无话可说。”慕容策说完,转身要走。那魅酒酒当即越上前拦住他,说道:“你娶我,我保你前程似锦,而且,你就算是要凤渊的王位我魅酒酒拼死也会给你拿到。如何?”

    此等交易,慕容策不由莞尔一笑,道:“本王要什么还轮不到他人出头相争,二十多年,本王有的是手段。公主,请出府。”

    这次,慕容策的话已经说很明白了,是个人都要知道适可而止,这魅酒酒自然也非愚蠢之人,带着丫头离开。

    人走后,慕容策回到房间,月痕替他收拾了屋子,放上檀香。

    慕容策一向不喜檀香,此香燥而刺鼻,还不如冷清的一袭桃花香。询问月痕为何备这檀香,才记起前夜玉清风偷亲自己二日谎言说有蚊虫,迟迟的附上嘴唇,又想到玉清风走时那么决然,其中的怨恨似乎早已恨之入骨。

    ————

    趁着天气好,一品红卧于庭院之中绣着彼岸花,一头青丝随意散在红袍之上。

    不时,枕弦匆匆走来,奉上一封红色信封,说道:“娘娘,那人说今夜在漂泊台相见,皇子也会前去。”

    刺绣的一品红微微一惊,停下手中的细活问道:“找到云儿了吗?”

    “奴婢不敢确定,但那人十分肯定那人便是皇子。只待今夜娘娘查探一二。”

    一品红这才伸手接了信封,说:“安排一下,漂泊台上。”

    夜色朦胧,一品红一身红裳划过夜空,黑夜中身影如魅,轻轻落于断崖上的亭中。回身时拂开衣摆打量了早已赶到的两人,一人大有三四十岁,一人戴着黑色面具。

    “谁是慕容云?”

    那稍长的人上前说道:“碧恒宫雪幽篁。”

    一品红道:“是你在当年带走我的云儿?”

    雪幽篁道:“是我师父看皇子可怜才以假换真保得皇子性命,如今,娘娘找上门来了,在下也该完璧归赵。”说着,他看向身边的男子“皇子,还不拜见你的生母吗”

    一品红看向那人,疑惑的问道:“为何蒙着脸?”

    慕容央泽拱手作揖,道:“请恕云儿无礼。”

    “云儿,你……你可是嫉恨母后当年疏忽害你惨遭毒手,如今,你不肯让母后见你一面?”

    慕容央泽说道:“是君王无情,云儿不怪母后。”

    “那你?”

    雪幽篁说道:“皇子他性格虽然温和,但,他的身世也是近日才告诉他的,我想他许是接受不了。”

    一品红苦笑,从怀中取出一块长寿玉递给慕容央泽,那张惊艳而无情的脸此刻难得柔和下来:“云儿,母后在这等你,那日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宫中找母后,母后一定满足你。只是,如今你还不能重出皇室。”

    看着眼前红玉,慕容央泽缓缓从袖中取出与之一模一样的,两人互视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雪幽篁走后,慕容央泽和一品红单独聊了些,问到最后,慕容央泽提出了一件事情。

    “我要玉清风,玉家二公子玉雏今。”

    一品红大惊。

    ————

    慕容策再踏朝堂,摄政王之位朝臣已经定下,慕容熬也没宣出,而今日,一张圣旨已经在郝文修手中。

    “摄政王之位三书省与千机处已商议数日,今日,朕当宣下圣旨。此,摄政王一位,乃为他日辅佐太子,日后辅佐君王。其权驾于众王、众臣之上,而屈于君王之下,王爵、臣子可检具其不正、不公、不明。”

    朝前几位王爷各自矗立,唯有慕容策一人神色如常,静静立在那。

    慕容央锐和慕容央俊看他几次,也未见其有半点紧张,反倒在慕容央昊和面容央伺等几人眼中看到了慕容央严的胸有成竹。

    郝文修上前说道:“摄政之者,须公正、仁爱、厚德、大义,忠诚于主,举君王不得,检百臣品行缺失,带群臣共心辅佐君王,自后入驻太和殿日伴君王处理朝务。故,此摄政之王当属”众人在此刻屏住呼吸听此圣旨,那慕容央严势在必得的含笑看着上方的郝文修,而慕容策一直平视前方“煜王慕容策。”

    “五哥,你成功了!”郝文修话落,慕容央昊激动的大叫。

    那声音打破朝上的宁静,慕容策轻轻扬起嘴角,暗道:身有所能,何惧天道不公半生多恶?

    慕容央俊轻笑道:“五弟,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二十年,你成功了。”

    那慕容央严当下黑了脸,紧紧握着拳头,说道:“父皇,儿臣有事起奏。”

    慕容央严是什么想法,慕容熬心中怎会不清楚,当即严词说道:“有何事启奏且寻证据来见,若无可实之证,话留三分余地。”

    慕容央严还想说什么,当年慕容熬已经在开始压他,只得暗下决心。

    “煜王,还不快谢恩。”郝文修道。

    ————

    朝后,大臣纷纷恭贺慕容策,他谢过后,与慕容央俊、慕容央昊、慕容央锐一道往宫外走去。

    “五哥,你已经是摄政王了,掌管半个凤渊呢?”慕容策封王,慕容央昊自是欢喜,一直搂着慕容策的手臂嚷嚷,活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慕容央俊说道:“阿昊,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次了。怎么感觉你比你自己被封还要欢喜?”

    慕容央昊朝他吐吐舌头,说道:“这是我五哥,哼!他被封为摄政王,阿昊欢喜。”

    慕容央俊无奈摇头,那慕容央锐说道:“日后的朝务终于不需我的插手,尽数都可丢给五弟了。我呢?准备出去走走。”

    “喂!二太子殿下,五哥刚刚上任,你就开溜吗?”慕容央昊道。

    “朝务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窍不通,也幸亏蓝榛,如今有了摄政王,还干东宫何事呢?”这话虽带着笑,却也掩藏不了身居太子位却无实权的无奈。

    慕容央昊嘟嘴:“五哥可是文武双全,有了他,二哥自是可以四处游散了。”

    几人说说笑笑的离开皇宫,而慕容央严回府后发了很大的火,那柸虞都不敢靠近。

    约莫是下午黄昏时,伯仲颜匆匆来了,看他喝着酒醉倒在榻上,有些吃惊。让人收拾了地方,给他喝了解酒药,等了半个时辰,慕容央严才算醒来。

    “你来做什么?看本王笑话吗?”

    伯仲颜道:“栗王大可不必如此作践自己,我们要的是皇位而不是摄政王这个凌驾君王之下的位置。想想他日,你登基为王,摄政王还不是要听命于您,由您定夺他的生死。”

    慕容央严冷笑:“本王想不明白,父皇明知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封他为摄政王?这种人,厚德吗?品行端正吗?盗皇袍的人不该被处死吗?”

    伯仲颜道:“煜王确实做了不少勾当,但谁找到他的罪证了?就是皇上也没有。自他被封煜王以来,在朝务上游刃有余,周旋几派党羽之中,更几次为百姓立下功劳,就拿乌沙挞国的盟约来说,他就是立下了丰功伟绩。没有他,乌沙挞国和凤渊的战争早已发生。

    皇上认可他,看中他贤能,故而不计较他的那些勾当。摄政王,不如我们所意料的那般吗?这个位置是为他而设的,因为皇上要立的储君是栗王您。”

    “真是可笑!”慕容央严道。

    “是,这件事情确实很可笑。”伯仲颜道:“不过,他被封为摄政王又能怎样?照旧上有皇上下有众王。他能一手遮天吗?所以,殿下,当下的事情不是在这借酒消愁而是要拿出所有精力来一次破釜沉舟,不信掰不倒他。”

    慕容央严抬首看向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慕容策损本王颜面,今日狠狠打了本王一巴掌。”

    “不急一时,我前几日从六王口中得知,他对煜王府中的一个侍卫十分喜欢,说是殿下您若能把他弄到手给他,他便让慕容策恶名远扬。”

    慕容央严皱眉:“这个废物能有什么招数?”

    “此事倒是不清楚,不过,大可试试。”

    “他要是吗?好,给他就是。”

    ————

    玉清风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身边有人,感觉到有东西在胸口游这才惊吓醒来,一看便是一张放大的猥琐面容。

    “美人,睡着时可真好看!”慕容央烁半个身子将玉清风紧紧压在身下,一手还在他衣内,一手摁住他的手臂。

    玉清风早早对慕容央烁有所堤防,但不没有料到他今日会被他如此对待,挣扎着把他推开,那慕容央烁又把人拖回来扔到床上。

    “本王在王府门前等你好久了,就等着你孤身一人……老天待本王可不薄啊!竟然给了本王这么好一个机会。”说着,一手轻佻他的下颚,猥琐的凑近嗅着他脖颈间的香味。

    玉清风只觉恶心,这种感觉比当初反感慕容策亲自己还要糟糕透顶,他是个男儿身,怎能沦为身下人?一时,心中后悔莫及又恐惧。

    慕容央烁的床上功夫很不简单,三下两下挑起玉清风的情/欲,看他面色通红却还拼命的挣扎,眼中的危险越来越浓,他不急不慢的挑逗着。

    “跟女人的泼辣不一样,很有味道呢?”

    “慕容央烁,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哈哈哈!”

    半个时辰后,慕容央烁从玉清风身上扯开,玉清风一身凌乱的倒在被褥之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双冷清的眼眸此刻尽是一种绝望。

    慕容央烁理理衣裳,顺顺头发,看也不看玉清风一眼,只说道:“今天本王累了。明日带些好玩的过来,调/教个把日子,大概就可以享用了。对于床上美人,本王一向耐心很好。”说完后,大摇大摆的出去,外面的人开门后速速掩上。

    他走的不远便听见从屋里传来的瓷器破碎声,嘴角上扬,暗道:果真还是这种有味!

    长相2落雪

    太和殿紧挨御翔殿,与之不过五十步路程,一来一去甚是方便。慕容策入驻当日,慕容熬难得抛开朝务陪他一道,入了太和殿,奴才们纷纷忙着。

    “这太和殿寓意为何?”慕容熬边看着四周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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