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头的痛是真的。瑞特不在面前，她不必为了撑住面子一瞬间伪装好自己嘲讽回去，她可以细细品味痛苦。可她越是品味就越是心乱如麻，她那么嫉妒――她还以为他是爱她的。她好蠢，白白想了那么多美妙的将来，让瑞特知道了准会笑话她，不，绝不能让他知道！

    小洛蒂完全能猜到妈妈在想什么，她肯定又是把之前的旖旎藏在心底满脸不在乎嘲笑爸爸下三滥嫖|妓――说真的她也觉得爸爸这么一手简直欠抽，没想到爸爸平时不作死，关键时刻作大死！然而想到他痛苦隐忍的爱意，小洛蒂也心软了。她还想看看爸妈和好以后能不能把波妮生出来呢？也许顶着她的模样？――啊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喝了那么多酒，壮胆也够了吧？

    瑞特是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踏进家门的，理过发、刮过脸，神态清醒。但充血的两眼，还有因喝得太多显得浮肿的皮肤、摇摇晃晃的脚步都暴露出他经过了怎样的放纵，他轻松地一挥手：“喂，你好。”

    斯佳丽强压怒火，冷冰冰地看着他：“你都干什么去了？”

    “你不知道？”瑞特站在那儿看她，咧着嘴笑，点燃雪茄夹在手指间，斯佳丽没留意到他手在抖。“你不知道？天啊，正应了那句老话‘丈夫去偷情，妻子最后知’。我还以为前天晚上警察光临贝尔的窑子后――”

    “沃特林！”斯佳丽愤怒地站了起来，“你真的在她那儿！”

    “啊，是的。”瑞特满不在乎地说道，“但愿你没为我担心过。”

    “呸！谁要你自作多情，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去了哪里――”

    “说得好像你真在乎我一样。”瑞特嗤笑一声，“得了吧，宝贝儿，我干什么你根本不在乎，只要我掏钱替你付账。”他恶意地笑着，“你明知道我不是什么圣人天使，打从你因为阿什礼?威尔克斯和我分房睡后，我就――”可是他的眼睛，那么敏锐、急切，狂乱地扫视着她的脸寻找着什么。他仿佛在盼望她开口，盼望她反驳他。但还没等他把更多伤人的话说出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已经响起：“爸爸！”小洛蒂迈开小短腿，啪嗒啪嗒跑到爸爸面前，抱住他的大腿，瑞特僵了。

    “小洛蒂。”他抱起女儿，柔声哄劝，“爸爸等会儿再去陪你好不好？”

    不想女儿非常认真地说道：“爸爸，妈妈很想你，很担心你。”斯佳丽的脸瞬间因为羞愤而气得通红。“真的，爸爸，我和妈妈有出去找你，好多地方，打听。妈妈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那天早上我听见她唱歌了，真的！你一直不回来妈妈才生气的。”

    瑞特这回是真的僵住了。

    洛蒂说的是真的？斯佳丽的确在意过他的去向，不是为她的面子而是在乎他？她在那个夜晚后唱歌――她不讨厌他的触碰吧，这事总不能是编的，也没人会让洛蒂编这个出来――他看向斯佳丽两颗冒火的绿眼睛，看来是真的了。那么――瑞特的手又发抖了，他生怕自己弄错了，斯佳丽并没有爱上他，一大早就匆匆逃开，把自己在酒里泡了好几天才敢回来……那么，斯佳丽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在乎他的？

    而被女儿戳穿的斯佳丽也一下子僵住了，羞愤差点让她掉头就跑！偏偏小洛蒂还挂在瑞特肩膀上，认真地补充：“我都听到了哦，爸爸那天说自己爱妈妈，爸爸不能反悔。”

    瑞特：……

    夫妻之间气氛一时十分尴尬。本来要冲瑞特发火的斯佳丽被女儿戳穿了其实一直在思念他，本来要装作满不在乎的瑞特又被女儿强调了他爱斯佳丽，看见一丁点儿希望的他鬼使神差没立刻否认，所以……夫妻二人相顾无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瑞特打破了寂静。

    “洛蒂你先回去玩吧。”他咳嗽一声，“我和你妈妈谈谈……斯佳丽，我能进你房间了吧？”这回稍微带点软和的说笑意味，分房之后就前几天晚上他硬闯进去过一次。斯佳丽僵硬地点点头，瑞特眼睛亮了。

    “那好吧。”她勉强说道，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下去。

    小洛蒂眼睛亮亮：计划通！然后就被嬷嬷扛起来带进了游戏室……

    小洛蒂：呜。

    然后爸爸和妈妈也不知道谈了什么，总之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才出来，而且爸爸端着餐盘又回去了呢！

    一个月以后，巴黎。

    “所以这是第二次蜜月？”斯佳丽撑着小伞，“可是为什么要来巴黎？”她又听不懂法语！

    小洛蒂：听得懂却得装作听不懂，心好累。

    瑞特亲密地搂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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