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你是我的劫 第6节(1/3)
作品:《[盗墓]你是我的劫》
应该是吴邪一大早就起来做的,记得十年前他还是个毛毛躁躁的大男孩,虽然推理和逻辑思维很强,但还是经常被吴三省骗,他一直都是那么善良。
吴邪穿着白毛衣,就像刚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生,浑身都是干净的气息:“小哥,来吃个鸡蛋,你刚刚才出来,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咱们这几天吃清淡一点,过几天带你吃大餐。”吴邪边说边往我碗里夹食物。
我点点头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食物,夹了一块香肠,慢慢噘嚼起来。
这估计是我最用心吃的一顿饭,在以前,吃东西不过是维持能量的正常需要,缺少了补充便是,在加上张家从小就修炼僻谷术,所以吃的东西少之又少,我看着吴邪殷切的眼神,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很好吃谢谢!”
意料之中的吴邪一副呆了的表情,可能我在他眼里是从来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的人,可是他哪里知道,只是经历了太多,不知道从何说起,像我就是茫茫无际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即使有船靠近我身边,但终究是要擦肩而过。
我吃完早餐本是打算睡一会,可吴邪硬要拉我出去买东西,说入秋了,要给我置办一些衣物,其实吴邪已经给我准备了很多的衣物,根本不用再从新置办,我估计他是怕我闷的慌,所以想拉我出去走走,对于吴邪的任何一个要求,我都无法拒接,点点头上楼换了一套衣服,怕吴邪等的着急,所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吴邪开车到杭州市中心,估计快到中秋了,所以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吴邪怕我走丢故意牵着我,他好像很兴奋一个劲拉着我试这试那,然后又全部结账。
我估计吴邪是逛疯了,居然说要给我的房间配台电视,说怕我晚上睡觉寂寞打发一下时间。
反正买东西商场送了有很多的抵用卷,我自然是随便他,他走在前面本是进了门却不知为何他又退了出来,拉着我说:“小哥今天买的东西好像有点多,估计电视拿不下,还是明天叫王盟来买吧,”
我看他神色有点不安,估计是看见了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不想拂了他的意愿,便点了点头拉着他出来商场的门,我们把购买的东西全部放进车的后备箱,因为人实在太多,车根本没办法挪动半步,所以我们也就放弃了开车的打算。
我实在不太适应如此繁华的都市生活,因为在人越多的地方,越加觉得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吴邪估计是知道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如此吵杂的人群生活,拉着我说:“小哥,我好像饿了,要不我们吃饭去吧。”
我点点头任他拉着我大街小巷的乱窜,终于,在不知道穿过第几条巷子的时候我们停在一家民房前,吴邪上前几步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50岁的男人开了门,看是吴邪便迎了进去,吴邪随便交待了几句,那男人便忙活了开。
我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看着周遭的街景,说实话,没什么好看的,但却充满了生活的味道,简单朴素,街坊邻居打打招呼很是和谐。
不一会,那男人便端上来几个菜,最后一道是西湖醋鱼,我看这桌子上的菜全是十年前那次在楼外楼道别的那一次一模一样,一抹酸涩划过胸口,看来吴邪这十年一直活在回忆里,难道我那么做,真的错了。
吴邪灭了手上的烟头,喝了口茶对我说:“来,尝尝味道是不是和十年前一样。”我捏这筷子,夹了点鱼皮沾了点汁喂进嘴里,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怎么样,好吃吗?”吴邪像个讨喜的孩子睁着眼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又夹起一筷,用行动告诉他很好吃,本来早上吃的还未消化,所以只是简单的吃了点菜,用餐期间,吴邪总是吞吞吐吐想是有话说,但又不想说的样子。
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放下筷子看着吴邪:“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吴邪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也放下筷子郑重的对我说:“小哥有件事我想必须告诉你,但我希望你可以淡定,今天早上,长白山崩塌了。”
我听到的时候楞了一下,果然全都结束了,长出一口气问他要了一支;好久没有尝到这种烟雾弥漫带着点苦涩的味道,我吐出一个烟圈,从此在也没有所谓的使命和终极了:“挺好的!早就该结束了。”
吃好饭,我坐在客厅看着最新新闻,果然全部都是关于长白山的,据说昨日还有一批自助蹬山者被困在了长白山里,估计也是生还可能较少,我关了电视,过去了就过去了,一个世纪的生命过程,早已经习惯了跟着世纪随波逐流。
我和吴邪回到家里已是傍晚,王盟突然打了个电话把他叫走了,我闲暇无聊便走到吴邪的房间,看着属于吴邪一个人的生活地方,屋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吴邪的味道,床头柜上仍是摆满的书籍,我随手拿起一本,是关于土木工程的,这好像是吴邪的专科,书很新看的出是经过主人的精心包养的,我贪恋的看着属于吴邪的一切,手不自觉的抚上每一本吴邪捧在手心里读过的书,好似每一本上都还残留着吴邪的体温,我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摆了两个相框,一个里面夹着我们三个人在广西巴乃的一张合照,照片里的吴邪笑的见眉不见眼,本就是个阳光的大男孩,此时一看,更是浑身盛满了天真无邪,我忍不住回忆起我们在巴乃的那段静好的时光,如果吴邪没有遇见我,或许他会直那么幸福下去。
另外一个相框里镶嵌的是一张全家福,有吴二白,吴三省还有两个我没见过的人,估计是吴邪的爸妈,吴邪站在最前面,手牢牢的被他妈妈握住,场面极其温馨,果然吴邪从小到大都是幸福的,只是遇见了我,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希望没有去过鲁国宫,没有见过吴邪,或许这样他会在幸福的轨道上一直前行。
桌子上还放着一台电脑,我随手按了开机键,不一会便打开了页面,有一封邮件。我突然想起昨晚吴邪一直在急切的敲打着键盘想是在查寻什么,我本不想打开,却突然看见了发件人的名字是一个叫老痒的人,我记得他,在巴颜喀拉山的时候,吴邪和我说起过这个人,说是青铜树物化出来的,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莫名的紧张,吴邪不是说和他没有联系的吗,怎么突然。。。。。。难道。。。。。。
我移动着鼠标,准备点开邮件。
“小哥你在干吗?”吴邪突然问道我放下鼠标,回答到:“你有一封邮件。”
吴邪走了过来,手上还拎着一些菜,看了桌面一眼,脸色有点僵硬,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吴邪,你是老痒的同类。”
吴邪手上的菜啪的一声落了地,瓜果蔬菜滚了一地,吴邪蹲下去一个一个又捡起来重新放进方便袋,站起来说道:“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毕竟我们中间有十年的距离,你还是看看邮件在说。”说着便点开了邮件,我看着邮件内容,上面内容是,“老痒和他妈妈已经回了国,希望可以见一次吴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不信任终是给我邪造成了伤害,吴邪坐到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敲动着按键,回了过去说,十分愿意相见。
我不知道是否该说声对不起,如今在吴邪面前我总是不知所措,可能是太在乎了吧,我抬起手放在吴邪的肩上,按了按:“吴邪,对不起。”
吴邪拍了拍我的手:“小哥没关系,你我之间不需要道歉,走,我去做饭给你吃,”说着放开我的手,拎起方便袋转身下了楼。
我站在窗前想了很久,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如果吴邪真是自己物化出了另一个自己,怕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吴邪你说过我消失了你会发现,可是现在你如果你真的消失了,我却发现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沿着你给我铺的路一直走下去,希望你可以真的开心。
我关上电脑下了楼去,发现吴邪不在家里,桌上留了张纸条说盘口有急事去处理一下,我捏着纸条窝在沙发上,看着偌大的房间竟有说不出了空旷,一股淡淡寂寞感袭遍全身,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却又让人发疯的喜欢这种蚀骨的的疼痛,我想这便是爱吧,我应该庆幸我现在不是行尸走肉的活着,还有一个吴邪可以让我去在乎。
天已经黑尽,吴邪离开不知道几个小时了,我连姿势都没有动的坐在沙发上,突然门栓一响,吴邪带着一身的酒气进了屋,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边上,摸着我的脸问:“小哥你吃饭了没,肯定还没吃我去给弄。”说着就歪歪倒倒的走向厨房,我站起来一把拉住他:“我吃过了。”
“哦!是吗?吃了就好,看你那么瘦,要多吃点长胖点才好。“吴邪爬在我身上说道。
我心里一动,哎,这世界上怕也只有你这么在乎我了。我正想着,突然唇上一软,眼前是吴邪放大的脸,眼睛一眨长长的睫毛扫在我的脸上舒舒痒痒的,吴邪却是不知道一般带着酒香的唇反复磨砂着我,还时不时带着点呜咽声,很是可爱。心情莫名的好转,我把他撑起来,扶到楼上,盖好毛毯。
吴邪的呼吸带着重重的喘息声,在静默如水的夜晚,格外缭人,脸在酒精的作用下烘的红扑扑,唇更是红的诱人。我坐在床边,心不由自主的嘭嘭直跳,呡了呡干涸的唇,低下身,慢慢的印上了吴邪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像是刚初生的婴儿一般。
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几声鸟叫,屋外响起阵阵敲门声,“小哥,天真,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快点给胖爷开门。”
我从厨房走出来开门,门刚打开就见胖子身着苗服,背着大包站在门口,着实有点滑稽。
吴邪这是正好从楼上下来,揉着头走到门边问:“谁呀?大清早在门口鬼吼。”
我让开了身,胖子从外面挤了进来:“是你胖爷我。”
吴邪上下打量了胖子几秒,“噗嗤”笑出了声来,调侃道:“哟,这是那来的苗族小伙,长的怪富态的呀。”
胖子把包丢在墙角,抓起桌上的早餐就吃起来,三明治的奶酪沾的满嘴都是:“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们一件大事,你们可要淡定。”
我皱了皱眉,心想,难道巴乃出事啦?
果然下一秒,胖子就说:“巴乃的脉矿被发现了,国家已经把巴乃买断,准备大幅度的开采。”
我啧了一声,怎么说来,张家鼓楼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看来“它”打算出动国家的力量,来追求长生,真是愚蠢。
吴邪看了看我;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良久说道:“小哥,我们去把潘子接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早该把他接出来,他是为了救我而死在那个玉脉里的。
过了两天,我和吴邪还有胖子在次出发来到巴乃,闭塞的交通和这里的风俗导致苗寨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十年的光影也没有在这里留下太多的痕迹,我和吴邪还有胖子,三人来到阿贵家,低矮的吊脚经过十年的风霜,显得更为古朴神秘,阿贵叼着大烟斗坐在门口,见到我们三人连忙站起来,打拉是眼皮下露出浑浊的眼珠,惊恐的看着我和吴邪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们可是吴老板和张老板”
吴邪尴尬的勾了勾嘴角:“阿贵,好记性,十年不见还能一眼认出我们”
阿贵比较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见吴邪这样说,也不在多问,忙把我们迎进了屋。
旁晚,夕阳的余晖挂在山头,整个山寨都安静极了,出来潺潺的流水声便是阵阵的鸟叫声,任谁也想不到这宁静下的波澜起伏,吴邪和我坐在吊脚楼上,和十年前一样,吴邪端着两碗米酒放在旁边,“小哥,你说‘它’会不会找到张家古楼”
我端起米酒喝了一口,经过发酵的米和清泉混合在一起甜甜糯糯的,“不知道,就算是找到了进去了,代价也不是‘它‘可以承受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早饭便敢向妖湖,经过十年一事,这里已经在看不出有人的足迹,漫山遍野的杂草,现在已是中午,我们决定原地休息吃点东西,吴邪用石块堆了个简易的灶,架起小铁锅煮了点清汤面。
九月的天气,阳光早已没有了狠辣的劲,在加上这里树木参天,到有股深深的凉气,胖子在旁边午睡,鼻声憨天,我怕他一口气接不上来,就背过气去了。
吴邪坐在我旁边嘴里叼着香烟,神色有些落寞,我估计他是想起了地下深处的潘子,其实当日他完全可以弃我与不顾,但他却毅然决然的进了古楼,想想往事以隔十年,却彷如昨日,历历在目,也不知道,当时那愣小子什么时候住进了心里,也不怎么突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吴邪,你当时为何要下去救我。”
“啊”吴邪正出神,没反应过来,尴尬的绕了绕头:“也没为什么,就是想到你和胖子在下面,一定要来救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你和胖子是我最重要的两个人,我相信当时如果是你在上面,也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下来救我和胖子”
☆、五十八章 潘子在现
我点了点头,的确如果是我在上面也一定会下去救他和胖子的。
天黑的很快,我们找到上次的那个洞口,我依然是第一个下去,刚刚进入地下,一阵阵霉味就扑面而来,在深入往下,就看见一些深深浅浅的人影,再往里走了一会就看见一个身材巨大,长大张牙舞爪的家伙,吴邪把油倒在地上,油顺着放向流去,没走两步便看见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路下来,很是顺利,吴邪站在身后,呼吸略显慌张,我握了握他的手,冰冰凉凉还有点颤抖,胖子端着肥胖的身体坐在旁边喘气,我走到洞口用手电照射了一下洞顶,按吴邪的描述,潘子应该被掐在那石缝中才是,就算是融成了水,也会留下痕迹,可这石壁上干干净净,实在不像有任何的残留物。难道,潘子没死?于是我问道:“吴邪,你看看是不是这里”
吴邪站在洞外,也用手电照射了一下,脸色有点撒白看着我问道:“怎么回这样,人啦?难道尸体都化成水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上去在说”
上去显然更是容易,没要多长时间便看到了外面的月亮,上到地面,晚风一刮,地面上的篝火还在风中摇曳,吴邪坐在地上,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忧抓着我的手:“小哥,你说没看到潘子的尸体是不是证明他还活着,”
我握着吴邪的手:“你冷静一点,按照你以前的说法,活着的希望不大,但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便起身回了村子,一路上看到不少背着仪器的人,装模作样的笔画着,既然人没有接到,我们也不便在这里逗留,收拾好东西便出了村子。当天我和吴邪便回来杭州,胖子自己回了北京,到达杭州已是晚上,王盟开着车在机场等候,吴邪一脸奇怪的看着王盟开着玩笑:“哟你小子今天神啦,怎么知道我们坐这班飞机。”
王盟把手贴在吴邪额头“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们的吗,老板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烧糊涂了”
吴邪一把打开王盟的手“你敢骂老板,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好了,好了,先上车在说”吴邪上了车一脸的疲惫。摇摇晃晃不一会就睡着了。
王盟吞吞吐吐的像是有话要说,又怕打扰了吴邪,终于车停在了家门口。我扶着吴邪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吴邪说”
王盟略显局促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店子旁边开了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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