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总裁 第15节(2/3)
作品:《关门放总裁》
子。”
“不了,”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人夫妻两口子过日子,非得救济我个什么都没有的难民,短时间还好说,时间长了怎么办?“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你能有什么办法啊,”他苦口婆心地说,“还是听我的吧,跟你讲,无论查出来是谁造谣的,先打一顿再说,打完来投奔我,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得了吧,天天吃泡菜差不多,”我换了个姿势曲肱而枕,闭上了眼睛,“虽然我没有计划,但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别跟我来这一套啊你,”他咬牙切齿地说,“反正你甭管了,这事儿我给你办!”
“什么啊,有你这个电话就够了,兄弟义气也不是这么讲的……”
“不是这么讲那要怎么讲?以前没钱的时候忘了说过什么吗!什么叫苟富贵勿相忘……你懂不懂啊,老子现在发达了,有钱了,虽然不是什么大钱,帮你也够了。”“我……”我还想说什么,他直接阻断,“别他妈跟我再废话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我给你找条后路,你赶紧打包好东西收拾收拾走了得。”
“齐妙,”我叫他,“我不能走,我还有个弟弟。”
他不依不挠,“你弟弟不是快上大学了吗,托个人照顾不就完了,钱我给他出,你别担心,最主要是你……”我听见他那边按鼠标的声音,声音陡然拔高,“卧槽你这帖子被搬到海角了……你麻痹谁他妈那么缺德啊…!去你妈的!”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疯狂地敲击着键盘,似乎是在发帖回击,过了一会儿,他无能无力地说,“弟弟你现在红了……得找个黑客把你这帖子删了,我去啊我不认识什么黑客啊咋办……”
听了他的话,我迅速打开电脑上了海角,其中一个热度蹭蹭往上涨的标题叫#现在老师都这么牛逼了???本帖转至某重点高校网络论坛,跌破了楼主的三观!#
由于时间还算早,所以回帖没有很多,但是这么早的时辰,也只有这帖子一刷新还在被顶上去。
我迟疑着,始终不敢点进去。我怕那些谩骂足以淹死我,尽管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我问心无愧,可是架不住人们对着我的照片骂我恶心,变态,说我这种人就该去死。
“你别看那个帖子啊……刚刚我家宝宝跟我说她认识黑客,黑这种东西小case,分分钟给你搞定……”齐妙声音沉着地安慰着我,我关掉了浏览器,说,“我没看。”不敢看。“没看就好,千万别看啊!”听他这么严厉的叮嘱,我大概能猜到这些网友都怎么说我的。
二十分钟后,我再一刷新,帖子不见了,连带着校园论坛也进不去了,似乎是服务器直接被整个黑掉了。
我感激地说,“谢谢你啊,齐妙。”
“嗨!别跟我这么客气,再跟我谢谢我就跟你翻脸了啊,”他说,“对了,你现在出门小心点,我估计你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先帮你在网上盯着,有个什么立马黑掉。”
“好,”我说道,“能查到ip吗,我想知道是谁。”
“他给我发了截图,等等,我发给你,哦,这俩ip不一样,一个就在你们市区那儿,另一个显示摩洛哥海。”
我点开他发过来的截图,市区的那个ip是学校附近一家我认得的网吧。
“我觉得应该不是同一个人,说话口气都不一样。发在你们论坛上的那个人,ip查不到,比一般用代理ip的手法高明许多。大概你还得罪了谁,谁看你不顺眼了,想把这事儿闹大,所以转到了海角上……你仔细想想可能是谁?”
网吧人流量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我脑子都快想破了,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要说去找网吧一个个仔细盘查,我又不是警察谁理我?就在我以为这事儿就要无疾而终的时候,沈知的电话又来了。
“程成是不是回家了?”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一跳,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地比他还着急,“没有回来,怎么了,他不见了?”
“我早上起来他就没人了,一看手机,周末。”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宿醉的人,“打他电话也没人接,我在厕所找到了他手机,开着静音的。”
“你怎么看的人!”
“我昨晚喝醉了……我,”他欲言又止,“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衰竭了,这些都叫什么破事!我支着额头,又昏又疼,“他现在不想看到我……哎,我出去找找,你重点找网吧,有几家他爱去的我先……”我顿了顿,因为我想起来了,程成爱去的那几个网吧之一,就是ip所在。
早上在海角看到的发帖时间,是七点过左右。
我有点握不住手机,“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沈知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我看了门口监控器,他不到七点就走了。”
于是我又冒出了一个想过,但是立刻否定的猜测,我强作镇定地问他,“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昨晚上说了什么吗?”
我刚打算出去,现在也没动了,因为我害怕我即将面对的一切。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不可说的原因……要改书名,改某些章节提要,改文案
请问书名我用以下哪个?
1.《关门放总裁》
2.《总裁是条傻狗》
3.《我对象是泰迪》
4.《总裁每天都在犯二》
我想不粗了
对了,赵总大概会好几章都不出现了
大概还会有章赵总的番外
第59章 第 59 章
“我……我把他当成你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电话两端都是长久的沉默,好半天我才找回理智,脑子里冒出了“活该”这样的想法。
“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喊了你的名字,如果没有那……”他有点语无伦次了,半响懊恼地说,“是我咎由自取。”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一明一暗地眨着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昨晚上的灯一直开着到了现在,而且有电力不足的征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顾不了其它,从沙发上抓起一件薄外套就出了门,倘若真如沈知所说,我不知道我那个弟弟会干什么傻事。
“我当然知道,对不起,本来想要一直瞒下去的,”通过他的声音,我似乎能看到他绝望的表情,我一边数着电梯下坠的数字,一边听他的声音在信号不稳定的电梯井里越来越暗淡,“可……我不……”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没兴趣听下去了。
我赶到网吧,快速地从每一个人的背后穿过去,几乎每个人都在亢奋地敲击着键盘打游戏,我记忆中每次打开程乖乖的房门,都是类似的背影,可是这么多形形□□的背影中,没有一个是他。
我的不安甚于扑空的失望。
我打开手机照片问了每一个顶着大黑眼圈的网管,“你记得这个男生吗,他在一中读书,经常来你们网吧上网,他刚刚有来过吗?”
有些没听完就摇头说不知道,有些则告诉我他们有印象,但是好像这些天没见过。
那一圈的网吧都被我问遍了,唯独一个我没去。那个网吧是周围这么多竞争者中最好的那个,德克士的二楼,上一个小时网要二十五,包间更贵,要四十,附近网吧上网的人饿了吃的都是泡面,这里边儿的全是叫德克士外卖的。不过里面有一点好的是,它禁止吸烟,所以程成来这儿的时候,忽略它的收费,我庆幸他不用吸那么多二手烟。
不同于其他网吧的是,网管看起来很靓,穿女仆装和制服。我大概能懂为什么里面有那么多人了,而我问前台网管问题的时候,他微笑着我报一下程成的身份证号,帮我查一下。
我焦急地看着网管,没一会儿他从电脑背后抬起头“我找到了,我带您过去。”
这既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坏消息。我不知道心里是庆幸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我的步伐有千斤重,我抗拒见到他,非常抗拒。可我不得不向前走,不受驱使地。
那个包间很小,大概是最便宜的那种,里面装了空调,长的沙发座,一台三星曲屏的电脑。他侧躺在沙发上,下巴枕在方块抱枕上,没脱鞋,这鞋是我今年过年给他买的,袜子是我妈去年针织的。他像是意识到有人来了,可是他没有睁眼。我看了眼闪着黄灯嗡嗡待着机的电脑,伸手按了回车键启动了它,我打开桌面上的ie浏览器,进入历史记录,我飞快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什么都来不及想,来不及想事实如何,我要怎么对待程成,来不及想沈知的话对他造成了什么伤害,那我们俩到底是谁错的更多?历史记录里面一长串,显眼的论坛网址——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说明他就是发帖人了,或许他只是看到这个帖子……帮我反击呢?
可这么一连串的偶然,难道不是必然吗。
他动了一下,大概是被我动鼠标的动作给吵醒了,我关掉浏览器,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点了关机。回过头看他的时候,程成虚着眼睛承受我的目光,我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彻底睁开眼看到我以后,又厌烦地闭上了。
我欲盖弥彰地说,“打了个通宵,不累吗,跟我回家?”
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多耐性,为什么我可以那么好脾气,无论他做什么我都还能对他这么温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干脆地翻了个身背对我继续睡。
我推了推他的肩膀,“喂,我觉都没醒就出来找你了,好歹给点反应吧?”他晃了一下肩膀,用手肘把我打开,我忍耐着说,“你快起来,睡觉也别在四十块钱一小时的网吧睡啊,哪儿有家里舒服,我开车来的,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我记得他以前这么赖床不理我的的的时候,只要我说去买吃的,他就不能佯装镇定了。我期待他还能像以前那样,“肯德基的皮蛋瘦肉粥?还是油条?”我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他以前没事儿就缠着我说想吃的东西,不动声色的和他抢夺被他死死按在怀里的那个抱枕。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大声地朝我吼,“我不吃啊!”他眼睛发红,瞪着愣住的我,“你还不明白吗,那些我都不喜欢了,只有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儿!”
我突然明白了,现在不同了,人都是会变的。
“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最讨厌就是你这样了,无论我干了什么坏事,你都要原谅我,为什么要原谅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不要管我了好不好!”他几乎快流出眼泪了,我也想哭,可是我的身体就像干涸的沙漠,什么都流不出来,他继续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原谅你,你做错的事,永远别想我能原谅你。”他抬起下巴,神情使我想起他每次对我说自己考了第一名,顺带挖苦那个远远不如他的第二名的骄傲。
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神情是刺眼的,连带着浅蓝色的墙面,白色的沙发和核桃色的桌子,都变成了刺眼的红色,一涌而入,像水泥一样涌进来,快速地在我的身体里风干,冻住我。
我兜里的手机在响,我开始没管它。和程成这么僵持了一阵,我受不了了,背过身打开包间的门,一边接起那个第二次响起来的电话。我冷静无比地告诉沈知这间网吧的地点,通知他赶紧过来,“你好好劝他,好好……照顾他。”
我狠狠地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让我非常自在地呼吸,甚至刚才死活不能应景出来的眼泪此刻也一股脑跑出来了。我缓慢地驱车前行,在街边买了两根油条当做早餐。我开始明白自己的错了,开始明白没人能重要过自己,开始明白我不该那么疼他,就应该不管他,让他在小叔家自生自灭好了。他那么聪明,不需要我的帮助也能有一天展翅高飞,我总是好心办坏事,所以一开始,我就压根不能那么好心。
等我把两根油条都吃光了,我也到家了。我打开柜子,开始收拾衣服,拖出了两个行李箱,我不知道我得走多久,或许永远也不会回这个城市,所以我带走了一切有必要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
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是回老家还是干嘛的,只想买个打折的便宜的还足够远的汽车票,那地方最好物价低一点,劳动力稀缺点,我在携程上翻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符合我的想法。
最后是齐妙的一个电话拯救了我,“你收拾好东西没有?我给你订了机票,我小姨那里缺个厨师,我跟她推荐了你,我说你是五星级酒店大厨,离婚了所以想找个地儿散心……哎你别拆穿我啊,人包吃包住还有工资,你先跟我对好词儿别露馅儿了啊!那边风景好,正好适合你这样需要疗伤的,你晚上拿着身份证去机场,睡一觉就到了,我小姨夫会去接你,我把他照片发你了,认准了啊!”
“我小姨那边帅哥多,一溜儿的少数民族帅哥,人又高,眼睛又大,鼻子还挺,人还淳朴,寻个第二春,好好开始你的新生活。对了,我往你卡里打了点儿钱,五万给你弟弟读大学的,我知道可能不太够,不过你弟弟总不能全靠你啊……叫他自己拿奖学金兼职什么的啊,剩下的都给你,”我刚想拒绝,他就料到我要说什么般,“别拒绝我!等你有钱了,到时候再还给我。”他笑,“说不定以后人民币升值了,那样我还赚了呢。”
“……好。”我还想说谢谢,可我知道他不需要我嘴上的这个谢谢,我的感激,是一万句谢谢也不足够的。山穷水尽的时候,还有朋友愿意帮我,而不是落井下石,这已经足够我感激了。何况齐妙还帮的这么彻底,帮我找了新的地方住,新的工作,连第二春的着落都帮我打听了,甚至还考虑到我有个要大学的弟弟。
我站起来最后看了眼这个房子。
房间被我收拾得干净整齐,床单被套都收起来塞到了柜子里,沙发上盖了不要的窗帘布,桌上也盖着一层防水雨布,假如有一天赵寅杉回来了,他也用不着叫钟点工打扫了,揭开那些遮挡灰尘的布就是崭新的过去。
我在手机上叫了滴滴,拖着行李箱,牵着狗上了车,“师傅,您先往这边走,我先把狗寄在犬舍。”
门门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它知道我要抛弃他,所以原本还乖乖缩成一团盘在车座下,听了我的话边立刻扑到我身上,四个爪子分别都牢牢抓着我的肉。
司机师傅眼皮子抽了抽,“快按下去,别给交警看到了!”
我把门门的头往下按了按,它仰着头看我,我不敢看它的眼睛,只能抱着它的脑袋,将头转向窗外。
是我熟悉的堵车,我在心里默默读着秒数,知道还得数几下就变成绿灯,知道50迈开多久要左拐,知道20块的车费代表的不仅仅这么十几里。
而是3000米海拔的差距,上千公里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书名换了
有人想夸新封面吗
我不知道大家审美和我是不是一样的
但我觉得我做的好看到飞起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基友说像十年前买的萌芽杂志封面【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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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程老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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