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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 第28节(2/3)

作品:《重生之人渣

也不管这里是哪里,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花香,草香,还有泥土的气息,瞬间扑入他的鼻尖。

    杨茹暮被呛得忍不住咳嗽,他这才睁开眼看向四周……

    这里,居然是家里的后花园?

    这时候所有的门全锁上了,他该怎么进去?

    傅玖,老公!你别把我关门外!

    他冻得都没脾气了。

    他这才知道以前都是傅玖让着他,等傅玖真发火了,这就是他的下场。

    杨茹暮跑到杨翊泞的阳台下,本打算把儿子喊起来给他开门,但骚扰幼童貌似会致使小孩子大脑发育不良,杨茹暮红着眼闭上了嘴。

    他正想着他恐怕是要冻死在初春的第一场清风里……门突然开了。

    傅玖站在那里,只不过极度清冷地朝他瞥了一眼,杨茹暮就开心地冲上去抱住对方。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他含含糊糊地说。

    杨茹暮原本还很嫌弃电视剧里那种老喜欢缠着男主的妖艳贱货,但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搜肠刮肚想了不少挽回的话,等到了嘴边,却还是统统化为了这么一句最讨人嫌的话。

    “怎么,没冷静够?”傅玖挑了挑眉,推开杨茹暮。

    杨茹暮愣住了。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傅玖跟姜冼闲聊时说到的一件事。

    当时姜冼腻味了杨茹暮的主动,开始怀念起他以前青涩的样子。

    那一天也是凑巧,有个大老板办酒宴,将这些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过去。

    既然姜冼去了,傅玖肯定也会去,席间不知道聊到了什么话题,姜冼有些抱怨地将这件事跟傅玖提了提。

    于是傅玖便说起他之前养过的一只猫。

    纯种白毛,异色瞳孔,漂亮是挺漂亮的,就是特别能叫。

    有一天居然对着他□□,傅玖只好把它关门外,让它冷静冷静。

    这之后,它就学乖了。

    「哈哈哈,你信不信你再这么骚,我也学傅玖把你关门外,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欲|火焚身……」

    回来后姜冼就拿这个调侃他。

    所以,傅玖这意思……不就是变相地叫他别再对着他发|春?!

    他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我不是这种人,我没有!

    杨茹暮颤抖着揪紧衣服,绕开傅玖往楼上走,没想到傅玖居然伸手将他扯了回来,杨茹暮瞬间又有点小期待,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不是贱。

    可傅玖没理会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姜茶,交代他喝完了再回来,便越过他上了楼。

    杨茹暮咬着唇看着傅玖,见对方的的确确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好默默地把姜茶喝完,再把茶杯洗干净,才重新上楼。

    折腾到现在已经快天亮了,杨茹暮强忍着睡意冲完澡,才疲惫不堪地把自己扔上床,而一旁的傅玖早就睡熟了。

    杨茹暮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地闭上眼,没过多久,他也沉入了梦乡。

    他睡得特别沉,连梦到地震、海啸,都没醒过来。

    床似乎在动,身上好像也粘糊糊的,但最刺激的还要属两腿之间……

    他嗯嗯啊啊地叫得很媚惑,甚至还有个声音一直催他快喊老公。

    ☆、大结局

    傅玖亲了亲老婆的眉心,将他身上的痕迹收拾干净。

    然后还是同往常一样,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离他老婆远远的,要多冷淡就有多冷淡。

    他要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什么人在一起,在出手之前,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该拿什么应对,他都有后手,甚至连那些水到渠成的恩爱也是他计划中的事,他将他老婆的性格摸得极准,这样要是还搞不定,那简直就是侮辱他的双商。

    傅玖闭上眼,原本只打算眯一会儿,便起身做饭,却不想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在那个梦里。

    有风轻轻飞过。

    有雨簌簌颤抖。

    还有一个清绝的背影……

    傅玖睁开眼,他的神情惹上一层晦暗。

    他侧过身看向杨茹暮,梦里全是他和他的过往,他深陷其中时恨不得牢牢抱住他,可等真醒过神,却根本不敢碰他一下。

    他从来第一眼都看不上他爱的人,他嫌弃他,漠视他,等他变成他最迷醉的样子,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地去亲近他,占有他,狠狠地控制他。

    ……这恐怕是最可怕的诅咒。

    他喜欢他的隐忍,迷恋他的安静,只因为他喜欢他时,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他永远记得那种感觉,却忘了这世上哪有人一出生,就是这样一副样子?

    他看到他的暮暮赤脚走在雪地里,血一滴滴从他腿间落下,洒在白雪之上——有时,他累了,就靠在旁边的枯树上憩息,他脸上没有眼泪,似乎还带着一缕浅笑;有时他又愣愣地抬头看天边的红日,他的神情如此宁静,似乎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画面一转,他又看到他躺在一辆宽敞的推车上,他是那么瘦小,更显得载着他的那辆推车越发地庞大,他就躺在那里,沉默地低垂着双眼,那眼神犹如烛火将尽,带着死一般的色彩……似乎隐隐有种错觉,或许下一秒这个人就会落下泪来,可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的,似有万千不舍泯于胸怀,又似什么都没有。

    然后,有人明明预见他的死亡,却只是无动于衷地抬起手,朝他挥手道别。

    这个人怎么敢……这么对他喜欢的人!

    傅玖懊悔,愤怒,原来最对不起暮暮的那个人,就是他,只有他!

    他的暮暮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他,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不仅对别人如此,对他喜欢的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直到如今,他居然还步步为营算计着他们的感情。

    他怎么敢?

    蒙蒙细雨打在街角巷口。

    “快点,这是在查案,不是逛街”,陶厉苫撑着伞走在前方,他们又有了新案子。

    “这种鬼天气你那老寒腿居然没发作?喂你,卧槽你怎么还越走越快了……嗷啊啊啊!靠!”姜冼踩到一颗铁钉,鞋底都戳穿了,姜冼咬着牙将那颗钉子从脚丫子上□□,伤口倒不算深,但感染的可能性很大,一想到一会儿还要打破伤风针,他就一阵烦躁,“这特么什么破地方!妈的!”

    “你嘴上积点口德,人品也不会那么差”,陶厉苫走过来察看他受伤的脚,直径不足一厘米的伤口,深度却有两倍不止,周围还有一圈红黄的铁锈,厌氧菌的感染性很高。陶厉苫手往口袋里掏了掏,只掏出半瓶碘伏,他只好凑合着先给姜冼消消毒,“算了,先去医院。”

    “那行吧,我先去医院,一会儿再来找你”,姜冼眼睁睁看着陶厉苫抓着他的脚,往那个小洞洞里倒碘伏,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惨叫道,“这特么都怪你!你要是不催我,我能这样么?行了别弄了你走吧,回头我再跟你算算医药费。”

    “不用”,陶厉苫收好药瓶,将姜冼背在背上,“我跟你一起去。”

    “不……不查案了?”,姜冼一脸震惊,他别扭地趴在陶厉苫背上。

    “你比较要紧”,陶厉苫侧了侧头,“伞拿好。”

    姜冼得意地调侃他,“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肯定比什么都重要……哎老陶,你说话啊!”

    “没什么可比较的”,陶厉苫走得很稳,“我只是觉得谁也没有比谁低贱,既然与我不相干的都那么重要,与我相干的难道就不重要?我得先顾好我眼睛看得到的事情,才能去想那些我预料不到的。”

    “你就在这跟我装”,姜冼懒得听他讲道理。

    陶厉苫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姜冼突然说:“哎老陶,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咱俩被那个游乐园维修工人骗去万佛山,在那个寺庙里,我求过一个签,你还想不想知道那老和尚究竟是怎么给我解的签?”

    陶厉苫皱皱眉,“你不是不信么?”

    “本来是不信,但现在我感觉吧,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

    “他说,我这个人吧,最好找一个爱我的,如果勉强跟一个我爱的人过一辈子,一定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又胡说八道什么?”陶厉苫不悦地停下脚步。

    “我还没说完呢!你先别忙着打岔……所以吧,我想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跟你在一起。哎你说,那老秃驴的话有没有点道理?”

    “……不知道。”

    “你特么不知道你还笑什么?哎……老陶,你跟我说说话……这么有情调的天气……”

    雨声渐稀,清风微漾。

    上午十点左右。

    杨茹暮缓缓醒转。

    他刚爬起来就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对劲,但又确实没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眉是眉,唇是唇。

    一切都还是跟原来一样。

    可是他怎么感觉,傅玖似乎亲过他,还……进去了。

    他这么一想,顿时觉得下面那里好像也有点松软,很像从前傅玖弄完他后又给他上药的那种……感觉。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傅玖不是不要他了吗?

    他都那样了傅玖都没反应,这种事情难道还能有假?

    杨茹暮摇摇头,可能是他太饥|渴了吧,才会产生现在这样的错觉。

    他洗漱完毕,便开门下楼。

    杨翊泞坐在楼下,看到他下来,立马跑过来蹭他,“妈妈,你饿不饿?我有小饼干……”他说着捏起一片往杨茹暮嘴巴里塞,“妈妈,你快张开嘴,我喂你。”

    杨茹暮偏开头,嫌弃道:“你都咬了一半了,怎么还好意思给我吃?”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翊泞扬起下巴,据理力争,“这可是从我牙缝里省下来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太伤我心了。”

    “臭小子”,杨茹暮被他逗笑了,只好把那片饼干吃下去,“怎么你今天不来叫妈妈,害我睡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得吃。”杨茹暮逗他,他倒不是非要儿子叫他起床,只是往常杨翊泞要是醒了没看见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跑过来找他。

    今天这种情况,真是太反常了。

    “哦,你最近不是睡不着嘛,傅玖说他煮了点安神助眠的药给你喝,让我不要打扰你。”杨翊泞语速飞快地说完,又扑到他妈妈身上,“瑜妹妹,你今天好像变漂亮了!前几天我都觉得你有那么点黄脸婆的味道。”

    药?难道是昨天那杯姜茶,可他已经把杯子洗了,现在什么痕迹都没了。

    杨茹暮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了想就释然了。他抱起杨翊泞,笑骂道:“黄你妹啊,再胡说我打你了!”

    “我妹不就是你嘛?”杨翊泞根本不怕他。

    “……臭小子,中午想吃什么?”

    “你就不能自己动动脑筋,什么都要来问朕,朕要你何用!”

    “杨翊泞!我看我是不打你你心里不舒坦,再这么胡说八道,遥控器都别想碰一下!”

    “……”家里电视机不是联网的吗?我可以用鼠标啊!

    傍晚。

    傅玖开车从某个街心公园路过,余光瞥到徐晋垣牵着条狗杵在一旁,周围零零散散围着什么人。

    他扫了一眼,那一群都是普通民众,男女老少都有,看不出有什么危险性。

    他本不想管,但又怕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他老婆又觉得他罪加一等。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停下车看看。

    小朱低着头拉住徐医生的衣角,她并不想冒犯别人,“我也不需要你觉得我可怜,我就是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往前走一步。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我又没抱住你,你就算走开,也不会太丢我的面子。”

    “不是”,徐晋垣很有些尴尬,他对小朱也有好感,这是他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对什么人有那么点心动,只是,“你确定,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的职业给你带来的心理暗示?”

    “我不想欺骗你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但这件事我想了很多天,才觉得我对你的这种喜欢,并不是创伤后的心理依赖。徐医生,我……”小朱咬咬牙抬起头,“徐晋垣,我真的喜欢你,你呢?”

    徐晋垣看小朱严肃真诚的样子不像是时下年轻人那种玩玩的心态,但是,“再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吧。首先,我确实觉得你的喜欢只是一时冲动;其次,我生平有两个嗜好,一个是巧克力,一个是狗。虽然听起来有点矫情,但我曾经因为我的前一个嗜好,而害死了后一个。那时候我还很小,七八岁的年纪,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徐晋垣缓缓地说,小朱静静地听。

    “……然后我发誓,如果不戒掉那个毛病,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养什么狗。”说到这,徐医生扬了扬手中的狗链,链子一头的土狗安静地蹲坐在地,伸着舌头乖乖地看着他,“现在这条狗,是我去年在路边捡的。我看到过它好几次,在我家附近的垃圾桶边上,那时候没想过养它,它看上去脏死了,皮包骨头,还掉毛掉得厉害。”

    小朱捂住脸,原来人难过的时候,确实不想把脸露出来,她长出了一口气,才说:“徐医生,不用管我,你接着说。”

    徐晋垣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叹了口气,“……我看到很多次,有小朋友拿着棒球棒追着打它,我一直当成没看见。但有一次,它躺在屋檐下躲雨,看到我来了,它立马爬起来走开,当时我看到,它的四条腿骨骼扭曲,站都站不稳,还那么拼命地想冲到风雪里。我当时,我一下子就心软了,所以……小朱,你明白吗?人这种东西,会因为同情心而做一些将来回想起来可能会后悔的事情。”

    小朱已经恢复了冷静,“我明白了,徐医生,谢谢你的诚恳。”

    “……呃,小朱,其实我还没说完”,徐医生给她递了颗巧克力球。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小朱真想翻个白眼。

    “其实前面的这些都不重要。”徐晋垣看着对方亮起来的眼睛说,“你也知道。我已经三十一了,跟你相差九岁,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很害怕我会死在你前头。我一想到那一天,我可能还什么都来不及交代,就要让你过那样孤苦伶仃的生活,就会特别的舍不得……”

    小朱愣愣地看着徐晋垣,突然掉了一滴眼泪。她慌忙低下头,徐医生已经抢先一步给她擦干净,小朱抽抽鼻子,“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我其实也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前头,你该怎么办?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努力活得比你久了!”

    徐晋垣摸摸她的娃娃头,突然单膝跪下,拿着手中的狗链说,“小朱,你愿意嫁给我吗?”

    旁边有人起哄,“怎么连戒指都不准备,就想白捡一媳妇,这也太抠了吧!”

    小朱一把将徐医生从地上拉起来,并顺势抢过他的狗链,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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