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第9节(1/3)
作品:《我的暴王夫君》
就在窦宪准备出发去寻福歌的时候,朝中却得到消息,皇上和女王的车驾被大水冲走了,下落不明。
这时候,窦宪不敢轻易离开京城了,派了心腹沿河寻找,嘱咐:若是看到受伤的野兽一定要好生安置,以谢苍天庇佑之恩。
得到消息的下午,林承祖就派人送来一箱子珍贵财物,说是献给怀南王做赈灾之用。紧接着,临江王设宴,说是要慰问一下兄长。
窦宪知道这都是在投石问路,看他究竟是哪一边的。林承祖送礼是希望保他外孙登上皇位,皇长子身体不好,生母身份低微,要是真立新帝,二皇子无疑是最好人选。临江王是为什么,难道他也想当皇帝,可就他手中无兵,林承祖轻而易举就能收拾了他。就算和我联手,那最后这皇位也轮不到他啊。
窦宪既没有收礼,也没有赴宴,只说是身体不适,闭门不出。
京城一时间风平浪静,宫内封锁皇上失踪的消息,宫外各司其职,都在等着看谁先动手。过了三天,宫内主事的灵妃娘娘派人来传递消息,想请二位叔王入宫,为皇上祈福。
窦宪知道,这是林承祖耐不住了,要让他外孙上位呢,于是告诉怀诚:让城外士兵做好准备,若是午时还未出宫,就带兵入宫。就算坐不了江山,也要保住现在的权势。
正要出门,恰好遇见有人送来一封信,特地嘱咐窦宪亲启。窦宪拆信一看,只有四个字城外破庙,随之掉出几根白毛。
窦宪拿白毛在手心一搓,福歌回来了。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立即驱马出城,直奔城外破庙。
窦宪找到破庙,进去一看,灰蒙蒙一片颓废景象,哪有半个人影。
“王爷,小心。”
窦宪往后一退,就见一个大毛球从庙顶直直落下,重重砸在地上。
窦宪唤道:“阿福。”
毛兽站直,圆圆的眼睛瞪着他:你竟然躲我,哼。
窦宪很是冤枉:我怎么知道是你,那么大一团。
毛兽怒视:嫌弃我?!屁股一扭,背对着窦宪坐下。
窦宪见到毛兽又惊又喜,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喜悦,知道毛兽刚是想撒娇,直直落到他怀里,现在惹了他,想上去哄一哄,又觉得当着下属的面,不好意思:“阿福。”
毛兽甩甩毛尾巴,不理他。窦宪走上前,揪着毛耳朵,弯腰一把将毛兽抱起。
毛兽扭头蹭蹭窦宪,突然眼睛一翻,头一歪,倒了过去。窦宪一摸一看,一手的血:“阿福。”
“放心,他只是昏过去了,这几天连着赶路,刚又那么一摔,我告诉过他不要那么吓你,他不听。”窦宪抱起毛兽,扭头一看,林暄端着水碗站在身后。
“你怎么在这?”
林暄答道:“你看这毛毛一身的伤,没有我,他怎么回来?信也是我去送的。”
窦宪孤疑看着林暄,抱着毛兽就要走。
“他身后还有三个包裹,别忘了带上。”
窦宪给随从使个眼色,抱着毛兽出了庙。来到阳光下一看,只见毛兽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夫人伤口,身体很热,窦宪心急如焚。
窦宪想到:现在京城一片混乱,我若是叫太医为一只狗看病,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去太后那,既有太医随侍,也可让福歌好好养伤,吩咐道:“牵马过来,去钟隐寺。”
“林暄,你呢?”
林暄笑道:“不劳王爷费心了,我先入京看看。”
窦宪点点头,扬鞭策马向钟隐寺奔去。
林暄看着窦宪一行人远去,想想该去见临江王了,终于到时候了。
在书房等了半个时辰,窦俊才慢悠悠前来:“你回来了?你祖父都快急死了。”
林暄坐下,说道:“我祖父急,你不急吗?”
窦俊一皱眉:“休要胡说,我急什么,好了,你回府吧,去见见家人。”
林暄在窦俊这,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心想他这是对我腻烦了?看着窦俊急匆匆走向后院,出了书房,一转身悄悄跟在后面,听得后院传来几声女子的笑声。
声音很是耳熟,林暄不由冷笑一声:这草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出了玉宣斋直接进了宫,宫中要招待两位王爷,自是十分忙碌。林暄径直在席间找个位置坐下,等待开席。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窦俊身边亲近的皇亲、大臣陆陆续续来了,等到天色渐暗,窦俊来了,见林暄坐在窦宪的位置上,怒斥:“这是你坐的的地方吗?还不快起来?”
林暄笑道:“这不是家宴吗,怀南王去钟隐寺请太后去了,让我代为致歉。”
临江王笑了一声:“很好,去把灵妃娘娘请来。”
很快,灵妃带着两位皇子到了席间,瞧着窦俊高坐主席,满座都是窦俊的人,问:“我父何在?怀南王何在?”
临江王说道:“娘娘急什么,林将军在钟隐寺代替甘丞相护卫太后,怀南王不来了。怎么有什么事,本王还不能帮嫂嫂吗,非要请外人?”
灵妃护着年幼的孩子,说道:“此事关系体大,本宫必须当着皇亲众臣的面商议。”
驸马文忠律开口道:“娘娘是内宫主事,有什么事需要与大家商议的?既然商议,就明明白白说出来,臣等也好为娘娘分忧。”
灵妃领着皇子坐在右边,说道:“皇上的事情,想必各位心知肚明,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
话未说完,帝师王敬说道:“娘娘这是什么话,陛下生死不明,娘娘仅凭流言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您和陛下不仅是夫妻也是君臣,这真是不贤不忠啊。”
“是啊,殿下尚且年幼,娘娘何必如此心急呢?”
灵妃自从入宫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未受过半分委屈,今天被人这一顿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到何必和这些人争执,等父亲来了,自是有人做主,起身说道:“本宫什么话都没说,各位就如此咄咄相逼,就冲着今天这情形,等父亲来了,本宫倒要看看到底谁忠谁奸。我们走。”
众人起身恭送。
灵妃领着皇子去后不久,就看见灵妃身边的侍女慌慌张张冲进来:“王爷王爷。”
临江王问:“何事如此惊慌?”
“娘娘,娘娘她领着两位皇子自缢了,追随陛下去了。”
“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我等要如何向林将军交代,如何向皇上交代。”
临江王一听,立刻拔剑就要自刎,被王敬拦了下来:“王爷,大事未定啊,怀南王去请太后,不如等太后决断。”
临江王扔下剑,放声大哭道:“皇上啊,哥哥啊,这可如何是好,弟弟不恭啊。”
“王爷,这是娘娘和陛下感情深厚啊,一心随陛下而去啊。”
临江王抹抹眼泪:“既然如此,宫中不可无主,本王先暂住宫中,等太后回来主持国事。”
林暄品着茶,事不关己的看着这一出好戏,思量道:临江王这也太心急了吧,不过他打算怎么对付怀南王?
白毛兽是被一阵急行的脚步声惊醒的,糟了,竟然睡熟了,一个机灵站了起来,看看四周,睡得是软绵绵的床,盖的是香喷喷的被,身边还睡着俊兮兮的人。
白毛兽一看见窦宪,全身立即瘫软在床上,一挪一挪地贴着窦宪。窦宪一侧身,背对着白毛兽。
白毛兽凑过去,看着窦宪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子,往下瞧着那腰身,爪子随意一按,滑滑的,翘翘的。
这下可不安分了,干脆搭到窦宪身上左摸摸右捏捏。“啪”的一下,重重打在贼爪上,白毛兽往后一缩,抬头对上窦宪明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咧嘴笑了。
“你这畜生,昨日要死要活的,这一会就精神了。”
白毛兽一头栽进窦宪的怀里,呼哧呼哧的笑,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去:“外面有声音,你不去看看?”
“估计是林承祖入宫了,没什么的。”
“你放心他?”
窦宪笑道:“不就是二皇子准备登基,在那争权夺利,大不了再回凌碧山,天高皇帝远,也挺好。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看着你。”
白毛兽看看窦宪,突然羞涩起来,拿毛爪子捂住脸,往下一躲,“噗噗”笑起来。
窦宪揪起毛耳朵:“我好吗?”
白毛兽猛点头:“好,你最好。”
窦宪问:“我好,你还不赶紧回来,舍得离开我那么久?”
白毛兽窝在窦宪颈窝处:“我想帮你。”
窦宪抱着他:“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帮我了。以后不许离开我了。”
白毛兽很慎重的许诺:“嗯。”
☆、四十三、心中所乐
临江王坐在宝座之上,想着灵妃和皇子已经死了,林承祖他能怎么样,何况早就安排好埋伏,只等他入得城来。怀南王有太后在,不足为惧。果然听候玉是对的,现在我登基,顺利成章了。
临江王觉得这龙椅真硬,坐得有些乏了,再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殿内已经空无一人:“来人,来人。”
叫了半天,临江王也不再叫了,自己去后殿歇息,这些奴才,等我登基了,一个都不留。
这时,听得门外有什么声音,临江王皱皱眉,一开门,一个东西直冲着他飞来,向后一躲,向下一看,竟是个人头,王敬的人头。
再看看外面,几丝月光透过乌云射了下来,反射到盔甲上,映出冰冷的光芒。临江王这才看清,殿下堆积的是尸体,站立着的是士兵。
“你们,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吗?”
“临江王窦俊,你意图谋反,竟然火烧京城,逼死后宫,残害皇子,人神共愤,还不束手就擒。”林承祖一身戎装大声呵斥道。
“胡说什么,京城那是伥鬼所为,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林承祖,你是谁,敢质问亲王。滚。”
“质问你的,不是林承祖,是朕。”
林承祖向左一闪,白袍男子从军阵中走出。
“皇兄,你还活着?”
窦穆静静看着临江王:“朕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不,不,候玉骗我,你们都骗我,骗我,哈哈哈。”临江王把门一关,回到殿内。
“追。”
林承祖领着兵士破门而入,窦俊抱着玉玺向殿后跑去。窦穆坐在宝殿之上,从后殿进来一女子:“我害怕死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窦穆看看候玉:“你没事吧?”
候玉笑道:“我很好,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只是林妹妹,我和她也算一同长大,没想到她如此烈性。”
窦穆看着候玉,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候玉毫不退缩,正眼回看窦穆,嫣然一笑。
窦穆也笑了:“是啊,朕会将她以贵妃之礼安葬,还请皇后准许。”
候玉笑道:“皇上说笑了。可是怀南王。。。”
窦穆笑道:“不用担心,有母后在,一切都会无恙。”
林承祖带人一路追赶,那临江王如今是困兽挣扎,竟然跑得飞快:“我是皇上,我是皇上,你们不能动我,不能动我。哈哈哈”
“王爷,你不是皇上,该停下了。”
临江王站在了,前面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王爷,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
“林暄,是你,是你,是你引了皇上和祖父前来的。”
林暄说道:“王爷,你以前生受先帝宠爱,皇上登基后,你不知收敛,反而大肆培养自己的势力,又妄图娶候玉,这一条条都犯了皇上的大忌,早晚都会收拾你。皇上一直和我祖父待在钟隐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钩了,你的野心引着你一步步走进皇上的局”
临江王说道:“你这个贼子,一心讨好本王,这会又在这里。。。”
“王爷,您说错了。”林暄抬高声音:“我是皇上的臣子,理应忠于皇上。”
“窦俊,束手就擒吧,皇上会给你一条生路的。”林承祖领着人追了过来,
窦俊看看四周,“放我生路,是叫我生不如死吧。”纵身投入湖中。
“救王爷。”林承祖一声令下,几个护卫跳入池中。林承祖看看林暄,一巴掌搧到脸上,“你怎么做事的?”
林暄低头说道:“我以为祖父已经安排好了,哪里料到临江王会下如此狠手呢?”
林承祖拳头握得紧紧的,半晌吐出一口气:“要不是皇上许诺事后,会立二皇子为太子,命我去钟隐寺护驾。。。”
林暄小心翼翼问道:“现在怎么办呢?”
林承祖瞪了一眼林暄:“还能怎么办,死了就没用了,想来皇上就算看在死去的娘娘和皇子面上,也会体谅我们林家的忠心吧。”
“皇上,临江王投湖自杀了。”
皇上点点头:“他拿走的玉玺呢?”
“只找到临江王的尸体。”
皇上一惊:“去找,挖干湖底,也要找到玉玺。”
宫外之人对于宫中一切,毫不知晓。
等白毛兽再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眨巴眨巴眼睛,见窦宪已经起床穿衣,赶紧下床使劲蹭窦宪,窦宪弄得痒痒的,一把推开:“起来了,我母亲在这,我要去请安,回来再和你说话。你好好休息。”
白毛兽点点头,想到这是丈母娘地盘,我要不要也去给丈母娘留个好印象?动动四肢,觉得身上不是那么疼了,照照镜子,随即一声惨叫。
窦宪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嗖”一下白毛兽躲在床下,不肯出来。
“福歌,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成秃毛兽了,我的毛毛都没有了,我漂亮的毛毛。”白毛兽哭丧着说道。
窦宪笑了,伸手进去拉出白毛兽的爪子:“你看爪子,头上,尾巴的毛不都还在吗?你虽然是些皮外伤,可是伤的太久了,为了疗伤只能把毛刮了。大丈夫何患无毛。快出来。”
“不要!没有毛毛,我怎么在凌碧山逞威风,怎么娶郎君,我不出去。”
窦宪伸手进去,摸摸光溜溜的背,安慰道:“我的夫君好本事,瞧这皮跟犀牛皮似的,很是坚硬呢。”
秃毛兽一听,窦宪夸他,乐了。
窦宪使出吃奶的劲,硬是把白毛兽拉出半个身子:“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在乎别人吗?阿福没了毛,福歌呢,也没了头发吗?”
白毛兽为保持体力,一直没有变成人,听了这话,缩回床底,半晌,露出清秀的脸蛋,摸摸头,笑了:“还好,头发还在。”
窦宪一笑,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就准备走。福歌一下子蹦了出来,扑到窦宪身上,“亲亲,哎呦。”
窦宪也不动,看着福歌捂着肚子,知道这是牵动伤口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福歌。
福歌这才想起自己几乎什么都没穿,窦宪说道:“我说错了,我的福歌毛毛还多着呢。”
福歌脸红了,夹着腿,干脆躲到窦宪身后:“流氓,不给你看。”
窦宪拿起一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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