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遇上猫 第11节(1/2)
作品:《忠犬遇上猫》
赵渊的声音属于0.7,虽然也配过受,但大多数还是以攻音为主,虽然唱歌没有太多华丽技巧,可好在他有副干净的嗓子,特别适合古风类歌曲。
两曲结束,频道人数已经接近十万,“好了,那我要先下去休息一下,一会儿游戏环节再见。”
将麦序交回主持手上,赵渊就在公屏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家互动。
有心后期妹子将他所有配过的剧剪切在一起,每个剧只一句话,竟硬是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长。
放完后,赵渊不经和大家一起感叹,回头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了那样多的角色,他从不配be的结局,在无数别人的故事中得到了圆满,也算是稍稍填补了现实的遗憾吧。
歌会来了许多许多相熟的cv,待他们演唱完十多首歌,赵渊才重新上了麦序,游戏环节是以抢板凳的方式,选取十个粉丝来问问题。
赵渊在圈里风评一向很好,他刚入圈时就表面过自己现实中有喜欢的人,并不会在网上组cp,加上向来作风正,所以是圈里少数0绯闻的cv。
虽然早就公开了性向,却也不会像许多cv一样经常麦麸,而是认认真真的配剧来积攒人气。
所以粉丝的问题大多很简单,问他今天吃了什么,最喜欢哪部剧,有没有想要合作的cv,赵渊都一一如实回答。
直到第七个粉丝的时候,那个妹子小声问:“白水大大,我想知道你今天的那条微博,‘十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白水楞了一下,在随便解释和实话实说间最终选择了后者:“我爱一个人,爱了十年。”
因为赵渊原本一直都很避讳聊到三次元的事,所以起初大家都不太敢问这方面,直到这个妹子开了头,下一个提问的幸运者才敢接着问道:“所以大大现实中早就有恋人了吗?天哪!”
赵渊苦笑一下,“没有,只是单方面的情感,他不喜欢男人也不知道我爱他。”
原本热闹的公屏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仿佛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一般,过了几秒,才刷起一片的‘心疼大大’。
下一位麦上的不是什么粉丝,而是和赵渊相熟的一个受音cv,对方接到麦序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白水,这个问题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回答,可以略过。但是我实在很好奇,能让你甘心这样爱十年的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
“他啊。”赵渊向后靠了靠,脑子不由得浮现起骆泉那张面瘫脸,“我十五岁认识他,十九岁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他比我大了十岁,也许和我们相遇的方式有关,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成熟、稳重、冷静。除了脸上向来没什么情绪外,几乎挑不出什么缺点。”
也许是因为决定要放弃了,这一晚赵渊格外放得开。说了许多两人之间的事。
歌会结束后,赵渊清了清嗓子,虽然唱的歌不多,但因为长时间的和粉丝聊天,喉咙还是有些发干。
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经过客厅,随手拿起自己的手机,这才惊觉竟有两个来自骆泉的未接来电。
赵渊正要回拨,眼角却瞄到茶几的角落的一串钥匙,顿时整个人震在原地。
那是...骆泉的钥匙。还记得他刚搬进职工宿舍时,曾配过一把钥匙给骆泉,当时其实也不指望他真的会来,只是觉得这样至少自己心里能有个盼望,这么多年过去他几乎都快把这件事忘了。
骆泉来过了?他带着耳机并没有注意到动静,房间门一直是开着的,骆泉没有和他打招呼就又离开了,甚至连钥匙都没带走,这不是他一向的风格。
为什么会这样匆忙的离开,赵渊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不敢往下去想,今晚他说了太多,以骆泉的聪明才智,只要寥寥几句,一定便能知道他的心思。
一直知道他要调来h市了,却从未想到会是今天。
多年来小心隐藏的秘密,最后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他面前,赵渊闭上眼,实在不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宝宝有颗喜欢网配文的心,但是实在看过太多网配文了,害怕会不知不觉的带进看过的梗,所以又不敢写,只好在番外里带一点
☆、番外:十年(二)
浑浑噩噩的在沙发上坐了一夜,赵渊还是掏出手机拨了骆泉的号码。
电话接通,还不等对方开口,他便抢道:“骆先生,你的钥匙落在我这了,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电话那头的骆泉沉默了一会儿,很快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
赵渊洗了个澡,吹好头发,换上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仿佛一个即将出征的战士,对着镜中强打精神的自己笑了笑,随即拿着钥匙出了门。
酒店离学校并不算远,开车过去甚至还没做完心理建设,便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在骆泉说的房价门口站了足足十分钟,赵渊才抬手按下门铃。
“小渊,进来吧。”站在门内的骆泉,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给愣愣的走进房间的赵渊倒了杯水。
赵渊将带来的钥匙放到小沙发前的矮桌上,待骆泉坐到对面,才开口道:“骆先生...你昨天......”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仿佛怕自己后悔般,他飞快的改口,“我喜欢你,你...你....”
因为低着头,所以赵渊并没有看到骆泉向来平静的脸上闪过的一丝挣扎,他只是听见对方低沉的嗓音道出他最不愿听却又意料之中的三个字:“对不起”。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却倔强的不愿让爱了这么久的男人见到这样脆弱的一面。飞快的起身鞠了一躬,“我...我知道了,对不起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先回去了。”
从酒店跑出来,赵渊有些迷茫的站在马路边,冬日里的阳光明明不太刺眼,他却忍不住抬手盖住双眼,很快便有水珠自指尖滑落......
酒店房间中,骆泉对着桌上一口未动的水出神,从未想过赵渊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感情,也从未深想过两人间的关系。
太久了...好像已经太习惯他的存在,从逢年过节的电话,到寒暑假时的见面,闲暇时的问候短信,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赵渊做事向来都是恰到好处的,从他还是个孩子开始,就不会惹什么麻烦,学业上也一直不需要旁人操心,无论是考研还是留校,都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实打实的完成,丝毫没有借助过他的帮助。
虽然在国外留学时也曾交往过一个女友,可很快对方就受不了他的冷漠选择离开。因为性格的关系,除了家人,赵渊似乎已经是最亲近的人了,甚至有时工作压力大,和他的一通电话就能另他放松许多。
骆泉不解的捂着胸口,为什么明明应该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心里却有一丝疼痛,渐渐蔓延开来。
第二天便是工作日,赵渊觉得自己像是个麻木了的提线木偶,机械又按部就班的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不知怎么就开车到了cut酒吧,他揉了揉发酸的眉间,最后还是选择下车走了进去。
陆浅的酒吧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的热闹,好在服务生都已经认识他,见他进门便招呼道:“赵哥今天喝点什么吗?”
“一打啤酒。”上次过年在这里喝到断片被杨细带回家,这次他也不敢喝那么烈的酒。
“好嘞~你先去包厢吧,我一会儿给你送上去。”
杨细和陆浅已经在一起许久,原本留给杨细的包厢也就没什么用场,渐渐变成预留给他们这帮朋友的地方,除了他,吴棱森的男友金晨,还有邬氏的邬玄羽一对,也会经常过来坐坐。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微苦的啤酒滑下喉间,其实并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只是也许带着几分醉意,会比较容易入眠。
喝到第四瓶的时候,陆浅挽着杨细晃进来,“听他们说你来了,怎么不给我们打个电话,今天吴棱森不在,我们也有点事过来的迟了。”
赵渊笑了笑,明明已经觉得胃很胀,却依旧将酒杯凑到嘴边喝尽之后才道:“没事,我就坐一会儿,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
陆浅见状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杨细,“你先去休息室吧。”
待杨细离开,他才坐到赵渊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来吧,我陪你喝几杯。”
赵渊的皮肤已经泛起红色,只是意识尚且还算清醒,心中不得不感谢陆浅明明看出反常却没有追问的体贴。拿起酒往空杯中倒了些,推到他面前真诚道:“陆哥,来敬你一杯,祝你和杨哥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陆浅笑了笑,和他碰杯,“谢谢,你也会找到你的幸福的。”
赵渊叫代驾回到住处时已经深夜,吐了两次意识却依旧清醒,随意冲了个澡倒到床上,就算心里再难受,日子却依然要过下去。
痛...好痛...勉强睁开眼,窗外还是一片漆黑,赵渊记得自己好不容易撑到了周末,也不知辗转了多久才睡着,右腹又一阵疼痛传来,他按开手机看了看,才凌晨四点。
这一星期都过得浑浑噩噩,也没好好吃过几顿饭,身体有抗议也属正常。好在家里有备药箱,他翻了翻,找出原来因为胃痛而准备的止痛片,就着前一天留下的凉水吞下一颗,爬回床上,待疼痛慢慢减弱才重新入睡。
再一次被痛醒,赵渊开始意识到好像事情没有他想象的简单,此时已经是礼拜天的下午,除了比原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他还敏感的发现自己浑身发热无力,应该有发烧的症状。
强撑着穿好衣服,他从小一个人惯了,在这种时候也不觉得有谁可以帮到自己,扶着墙一路走到客厅,终于还是撑不住脚下一软倒在地上,疼痛一波一波席卷着他本就混沌的意识。
赵渊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明明是冬天,屋里也没有开暖气,却浑身不可抑制的冒着汗,忽然觉得很可笑,好像自出生起,老天便没有眷顾过他,难道连死都要来的这样莫名其妙措不及防吗?
不知道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多久,最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偶尔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都遥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再清醒时,人已经在医院门口,手上吊着吊瓶,疼痛已经舒缓了一些,大批的医务人员正将他从救护车往下抬,赵渊此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反锁房门的习惯,因为住在学校的教工宿舍,不需要有安全方面的顾虑。
见他醒了,一直跟在一片的杨细松了口气,“感觉怎么样?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现在马上安排手术。”
“没事。”一天多没有进食,又被疼痛折磨了许久,所以赵渊连说话都显得有些费力。
在护士的帮助下换好了手术服,自己在术前协议上签了字,他在进手术室前拉住正要打电话的杨细,认真的交代道:“杨哥,能不能答应我,别告诉骆先生。”
杨细楞了楞,最后还是选择尊重他的意愿,放下了手上的电话,“你好好手术,别想那么多。”
虽然如此,可当赵渊昨晚手术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还是看到了此时最不想看见的男人。
他敛下眼,心中五味成杂,一行人沉默到病房。
陆浅也许是感受到两人间诡异的气氛,在听完护士交代的话后便率先拉着杨细离开了。
麻醉未退,赵渊的下半身依旧没有任何知觉,他只能呆呆的任由骆泉抱起他,小心的放置到病床上,眼看着他又要伸手给自己解衣服。
“骆先生。”赵渊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直视他道:“您回去吧,一会儿麻醉退了我自己换。”
“我们的事,等你身体养好再谈,现在,换衣服。”骆泉好看的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一个‘您’字,仿佛有意的隔开了两人间的距离,赵渊对他的排斥他都看在眼中,只是此时这些并不是重点。
没有再给他拒绝的机会,骆泉直接上手褪去他的病服,只是在看到那片晕染开来的血迹时几不可闻的顿了顿。
由于骆泉新上任,有许多事不得不去处理,第二天便给赵渊请了个专业护工。
头天夜里,一直是骆泉陪在病房里,麻药褪去后,刀口开始疼痛,赵渊一夜几乎都没好好睡,到快天亮才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骆泉已经离开,看着陪在床边的中年护工,他说不出是松了口气比较多还是失落比较多。
骆泉晚上有个推不掉的饭局,结束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他想了想,实在放心不下,回家冲了个澡后还是重新出门往医院去。给赵渊安排的单人病房里,护工在支起的小床上已经睡熟,骆泉坐到他的床边静静看了一会,他今天睡得似乎比昨天安稳些。
骆泉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手意外的碰触到了他的下巴,灼热的触感传来,他心中一紧,立刻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果然也是热的烫手。
医生护士很快赶过来,“是切口感染了,病人身体太虚,先退烧吧。”
折腾了一夜,热度始终反反复复没有好转,骆泉有些疲惫的撑着额靠在床边,对同样被叫醒照顾了一夜的护工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到了中午,医生处理过发炎的刀口,又给他挂了两瓶消炎药,体温总算开始下降,骆泉依旧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睡梦中的赵渊忽然开始流泪。没有挣扎、没有喊叫,只是成串的泪水平静的自眼角滑落。
不知赵渊的悲伤中,有多少是来自与他,那一滴滴水珠就像利刃般划在骆泉心间,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如此后悔,忍不住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陆浅推门进入时,开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留下了这难得一见的一幕,“早知如此,何必要把人折磨成这样才后悔。”
☆、番外:十年(三)
骆泉不慌不忙的抬起身子看向他,却没有开口。
见他不说话,陆浅也不在意,指了指走廊道:“走吧,去外面聊聊。”
骆泉在赵渊额上试了试温度,确认没有再升高后才抬脚跟着陆浅出了门。
走廊尽头,陆浅似笑非笑的看着骆泉,“赵渊既然叫我一声陆哥,他的事我也不能不管,这孩子已经被你折腾的够呛了,你要是自己都还不确定对他的心思到底是哪方面,就离得他远些,别给人家希望又亲手打碎,太残忍。”
“我比你们更不希望他受伤。”骆泉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对感情方面的事向来迟钝,尤其是对这种情感的界定,在赵渊的事上,已经不容许再出一点差错,犹豫了许久,除了陆浅似乎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我...对他好像又那方面的欲望......”
陆浅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骆泉说的‘那方面’是哪方面,他企图从骆泉脸上找出一丝窘迫,但是并没有,他说这句话时,认真的仿佛在等待老师解答疑问的学生般。
那天赵渊离开后,骆泉迷惑了很久,其实他还处在初闻赵渊情感的震惊中,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赵渊对他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回到家,他回忆着当时粉丝对赵渊的称呼,搜索了一下,很快网页上便出现了详细的介绍。关于只有是与cv白水为泉相关的,哪年入圈,代表作有哪些,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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