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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谋卿 第2节(1/4)

作品:《[快穿]谋卿

    半个时辰之后,谢梓书身边的侍男若水,脚步匆匆的走向了谢府前院的药房。

    之前被震了一下只是匆匆阅读世界史的谢彦卿再次神识连上了天道,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这个世界独有的常识,准备等以后回去之后好好和小叔叔他们炫一炫,让他们也长长见识。

    这个世界的人认为哥儿是老天爷赐予他们的宝物(读到这个谢彦卿莫名觉得天道在委屈的大哭),因为哥儿生下的孩子必然是男孩儿,不像女人生的孩子有女孩儿、男孩儿和小哥儿这三种性别。这些天赐的哥儿生来背上就有一块墨黑色的胎记,经过人们长久以来的观察总结,哥儿的胎记大致分为两种——植物与动物。

    其中胎记为动物的哥儿生育能力要高于胎记是植物的哥儿。而这两大分类中,动物胎记的哥儿背上的动物越高贵罕见,生下的男孩儿就越聪慧健康,植物胎记的哥儿虽然大部分不及动物胎记的哥儿,但是只要背上的植物胎记越明显种类越珍贵,那么生下的男孩儿也就会越健康,同时男孩儿还会拥有一项十分杰出的能力。

    默默涨姿势的谢彦卿,心中感慨着这在古代基本不给女性活路的新物种,然后一边断开了神识和天道的链接。说实话,新奇是新奇了,但那也绝对抹不平天道阴阳有序那块儿的疙瘩,有点强迫症的谢彦卿不太想多看了。

    作为卜算世家的真老古板,谢彦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想到,要是被他祖爷爷那堆人看见了,这个世界保准会被他们翻来覆去折腾个遍,不把哥儿这新物种给弄没了,估计都不会消停的那种。想到这里,谢彦卿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好人了,起码他不会想给自己找麻烦,没有那种想将觉得违规的地方强硬改回来的想法。

    在遥远的一个大千世界中,端坐在云崖的晏无殊,神色莫名的看着手中的竹哨,片刻后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别的作者怎么写的,反正我写完哥儿的设定,莫名觉得他们的生子技能吊炸天,生出的孩子绝对是天才,区别只在于是否偏科。

    对了,别说作者常识错误,及笄的确是指古代女人,但我心里真没觉得哥儿这种生物是男人,反正我对哥儿的认知是——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当然我没有甩锅给人妖的意思,人妖他没有生子功能。

    ☆、黑凤缘(2)

    好不容易远离了跑到他面前撒娇卖萌拉关系的谢梓书,谢彦卿就收到了原身的好友托小厮送进谢府的,让他去黄鹤楼聚一聚的口信。

    谢家这代的当家人谢父是从一品的吏部尚书,和谢彦卿相交的友人大多也是一般无二的背景,偶有几个惊才绝艳的书生,在谢彦卿一行人考教过之后,得到认可的也会被引进他们这个小圈子,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谢彦卿一行人也算是品行不错的别人家的孩子了。

    今天做主约谢彦卿他们出来的陆柯柏,早早的坐在了他们在黄鹤楼常年订下的包厢。

    祝味全不负他的名字,已经将黄鹤楼这段时间新出的菜品和点心,一股脑的点好了。

    刘忝饶故作潇洒的扇着扇子,站在窗边,迎风而立,看见戴着面纱偶然外出的哥儿、小姐,还会更加风骚朝她们微笑,整个人力求从上到下写满风流倜傥这四个大字。

    今天到场的加上谢彦卿也就四个人,从店小二都是飘着走出包厢的样子,不难看出这四个人的身份之重。就从陆柯柏说起,陆柯柏的父亲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但是他的祖父在当今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做过太子太傅,当今圣上如今在政上遇到麻烦,还会时不时的将陆柯柏的祖父召到御书房寻求意见。

    喜好吃食的祝味全的母亲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长公主,父亲是武官之首威远大将军祝临隽的嫡次子。刘忝饶的身份略复杂了些,他原本是当今圣上宠妃梅妃所生的第二子,排行十三的皇子,但在梅妃所出的皇十一子因为后宫的阴私手段去世之后,怜惜梅妃的当今圣上就将当时年仅五岁的刘忝饶过继给了膝下无子的容王。

    谢彦卿施施然的落座,然后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朝祝味全点的那些新菜色下筷子。发觉盘子里多里一双筷子的祝味全,恶狠狠的抬头看究竟是谁敢虎口夺食,然后他就萎了。

    后台硬背景强的祝味全天不怕地不怕,按照这背景下去他本该是个混世小魔王,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祝味全见到谢彦卿就怂的不行,具体的例子可以举他们小时候初见的场景。

    当时还是一个豆丁的祝味全,兴冲冲的拉着他眼里最漂亮的小朋友,也就是谢彦卿分享他最喜欢的吃食,然后吃饱喝足终于想起来问对方名字的祝味全,在听到谢彦卿这三个字之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哄了半天不见好,最后还是他自己哭累了才停下来的。

    祝味全的公主娘见了直接叫好,然后祝味全一有叛逆的趋势就把他丢给谢彦卿,导致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的绩优股生生被掰正了。

    迎风装逼的刘忝饶,逼格极高的关上了窗户,接着相当毁形象的缩了缩脖子,“傍晚的风还挺冷的,全儿~你那壶让掌柜的特意给留下的满春醉,赶紧的拿来给爷热热身子。”

    自顾自泡茶的陆柯柏闻言眼角一抽,抬头看了眼依旧镇定的谢彦卿,心中蓦地安定了下来,连被拜托了多多管束祝味全的谢彦卿都不着急,他急个什么劲儿。

    “啪”的一声,祝味全直接将筷子扣在了饭桌上,眉眼一挑,“爷?你是哪门子的爷呀!还有全儿这名儿,是你能叫的吗!这可是竹卿给我的爱称!”

    趁着祝味全和刘忝饶两个人斗嘴的功夫,捡了些合胃口的菜填了填肚子的谢彦卿,这才放下筷子,看向凭借自己比刘忝饶高了半个头的身高,一脸桀骜不驯猖狂俯视刘忝饶的祝味全。祝味全转过身子抬手揉了揉脸,才笑容可亲的对着谢彦卿开口道,“竹卿,新出的菜怎么样?要是不合胃口的话,我上次找到一家菜的味道不错就是藏得挺深的小馆子,我带你去尝尝。”

    谢彦卿哼笑一声,眼睛轻飘飘的扫了眼,一脸我很诚恳的祝味全,“说吧,有什么事?”

    祝味全不好意思的憨笑了声,连忙把他宝贝的不得了的满春醉给谢彦卿斟了一杯,“竹卿,明天的花灯节,我娘又要我带一堆娇气的大小姐和哥儿出来逛,到时候能不能请你……”

    谢彦卿将那杯酒推到了刘忝饶的面前,笑着开口道,“这个还是交给子饶的好,子饶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刘忝饶捋了捋头发,一副寂寞如雪的样子,“那是当然。”说完,还挑衅的看向了祝味全。

    祝味全咬咬牙,随即逼出两滴眼泪来,可怜兮兮的扯着谢彦卿的袖子,“竹卿~刘忝饶那个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家伙,让那些大小姐和哥儿看见了,还不都得跑到我身边啊!这样一来,我还不如不请人来帮忙呢!”

    被处处留情的刘忝饶直接黑了脸,“别以为你是我发小,我就会由着你胡说八道,毁我名誉!”

    “看你整天骚包的样子,你在别人眼里真的还有名誉可言吗!”祝味全不像是在谢彦卿面前那般憨厚,笑容邪气极了,当然也成功的将刘忝饶给引爆了。

    祝味全就这么被个子比他矮,但是力气绝对比他大的刘忝饶,给活生生的拖到了包厢比较空的一边,然后刘忝饶就开始一手将祝味全的双手绞到背后,一手挠祝味全的痒痒肉,祝味全一脸痛不欲生的笑出了眼泪,可惜力气没刘忝饶大,死活没能挣开刘忝饶的束缚。

    喝了一肚子茶水的陆柯柏,扶着额头无奈道,“你们别闹了,小心隔壁包厢听见,还要不要你们翩翩贵公子的皮了。”

    谢彦卿端了盘梅花状的点心,放在了陆柯柏的面前,“不用理他们,被拘在家里太久没出来,他们也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陆柯柏疑惑的看了眼谢彦卿,然后拈了块点心塞进了嘴里,“什么鬼?怎么这么苦!”陆柯柏痛苦的将点心吐了出来,双眼冒火的看向负责点菜的祝味全。

    ☆、黑凤缘(3)

    听到陆柯柏怒吼的两人总算是停了下来,笑的满脸红晕的祝味全抬抬眼,看向了被评为“苦”的梅花状点心,神色有些无语的回道,“柏渊你刚刚喝了那么多的云遮雾绕,再吃梅花儿做的点心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我就说了,经过我的嘴巴还能被留下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不好吃的!”

    陆柯柏听了这回答,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倒是不知道了,被做成梅花状的点心里面就一定添了梅花瓣儿,“是是是,我比不上你的狗鼻子,实在是闻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料儿!”

    说完,气儿还没消的陆柯柏又将视线转向了给他端来点心的谢彦卿,视线中满是询问之意。

    谢彦卿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不是就这一盘完好无损的点心了吗!”

    陆柯柏扫视了一下,被又捏又啃的千奇百怪的另外几盘点心,勉强算是接受了谢彦卿的解释,这个闷亏还得他自己吃下去,怨不到别人头上。

    说起来,陆柯柏喝的这云遮雾绕也算是皇家贡品中的极品了,还是祝味全偷偷摸摸从他公主娘那里顺出来的。想当年,这云遮雾绕被选做皇家贡品后还有一段故事呢!

    大约是前朝的元启年间,云遮雾绕被选中上供入皇宫,当时的皇帝元德帝在喝到云遮雾绕的时候,直接摔了杯子,元德帝的宠妃见了便蹙着蛾眉问元德帝为什么无故摔杯子,元德帝当时便大斥了三声“苦”,皇帝不喜欢这茶,这底下供上云遮雾绕的家族便遭了秧灭了三族。

    直到三百年后,外出游玩的某位皇子喝到了这云遮雾绕,顿时惊为天人,将当时存货不多的云遮雾绕都打包带回了京城,在回京的途中,这位皇子某一天吃了梅花糕后喝了一口云遮雾绕,当场便吐了出来。

    云遮雾绕这茶前后不一的滋味,引起了皇子的兴趣,皇子当下便让他的那些随从按照他之前的步骤来喝云遮雾绕,直到某一位随从在吃完梅花糕再喝云遮雾绕后也吐了出来,这位皇子总算是找到了云遮雾绕“苦如胆汁”的原因。

    自此,云遮雾绕又回到了皇家贡品的行列,当然也总算是没人,会将掺了梅花的吃食和云遮雾绕一同享用了。

    四人聚起来闹了半晌,看到天黑了便干脆不回家了,径直的在黄鹤楼后院包了个院子住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谢彦卿就带着谢梓书加入了祝味全领着的大小姐和哥儿团里。谢梓书僵硬着脸被一堆打扮的妖娆贵气的大小姐和哥儿围得团团转,听着各色或娇媚或清婉的嗓音拐弯抹角的探听他大哥谢彦卿的消息。

    被祝味全的公主娘挑出来一股脑塞给祝味全相看的大小姐和哥儿都是到了年纪,因为长得好看还未和人定亲的,这些云英未嫁的美人儿都是知道此行的目的的。可是,一个祝味全也就只能有一位正妻或正君,这些身价不菲的大小姐和哥儿可忍不了做侧室,谢彦卿的到来,倒是让她们眼前一亮。

    谢梓书搪塞不过这些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名门娇女/儿,只得搜索了记忆中有关这位大哥谢彦卿的事,挑挑捡捡的说了些。说完,便忙不迭的溜出了她们的包围圈。

    想着自己的计划,谢梓书开始朝着周围张望起来,想要寻些标志性的地方确定方位。在看见一个只卖狐狸面具与兔子面具的小摊时,谢梓书眼神一亮,连忙提起下摆小步小步的挤过人流,接近生意兴隆的面具小摊儿。

    “给我来一个红狐狸面具。”谢梓书抿唇羞涩的朝着面容粗犷的摊主小声说道。

    摊主举止粗鲁的掏了掏耳朵,那双牛铃大眼上下打量了谢梓书一番,然后挥挥手,满不在意的说道,“只卖黑兔面具,爱买不买。”

    谢梓书闻言呆了呆,一个拿着旋转式花灯的小孩儿经过他身旁后,谢梓书还是从钱袋子里掏出了五枚铜钱递给了摊主,咬咬唇说道,“要了,要了,快给我。”

    摊主接过铜钱,伏下身体在摊子底下,伸手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黑亮可爱的兔子面具,“拿去吧!别打扰老子做生意。”

    谢梓书遥遥看了眼还没到这里的花仙子车队,戴上了黑兔子面具,脚步匆匆的朝着一个小巷子走了过去。半晌之后,他半拖半拽着一个昏迷的却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出了阴暗的巷子。这个时候被谢彦卿派出大队伍来找谢梓书的两个仆从,恰巧看见了自家狼狈的二少爷,仆从殷勤的上前从手脚酸软的谢梓书手中接过男人。

    “二少爷,这人该怎么办?”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仆从,看出了谢梓书不想将这个男人丢到医馆的意斯,连忙递上了话头。

    谢梓书闻言满意的看了眼这个仆从,这才悲悯的开口道,“这位仁兄不幸突遭横祸,我虽不能为之出头,但予他一个养伤之所还是可以的,你们二人便将他带进我院子旁边的客居之所吧!”

    性子较闷的另一个仆从,抬抬眼诧异的看向谢梓书,随即发现这举动不妥,低垂下眼道,“二少爷不继续逛花灯节了吗?”

    谢梓书脚步轻快,面色却微凝道,“不过玩耍罢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你去和大哥说一声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像是不经意,谢梓书侧过头看向这个闷闷的仆从。

    “小的,恢阳。”

    谢梓书鼻尖发出微软的轻嗯声,随后完全的转过身子,打量了搀着男人的两人,“我看还是恢阳你办事稳妥些,还是你搀着这位公子吧!”

    “机灵鬼儿,你去给我大哥传话吧!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谢梓书随口吩咐好,便招呼着恢阳,脚步轻旋的朝着谢府的方向走了。

    恢阳低着头,神色木然的搀着男人,脚步沉稳有力的跟在了谢梓书身后。

    ☆、黑凤缘(4)

    “恢阳,你暂且就留在我这里照顾这位公子吧!”谢梓书趁着大夫给男人证脉的功夫,朝着恢阳招招手,让他到他面前来说话。

    恢阳向前走了几步,之后还是低着头,让别人看不见他的神色,声音闷闷的回答道,“是,二少爷。”

    谢梓书见了,只是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着摸着山羊须的老大夫翘首以待的样子。

    闭着眼睛长吁短叹,时不时捋几把胡子的老大夫,也感受到了谢梓书灼热的视线,还想再装模作样一会儿的老大夫,再也装不下去了。

    谢梓书眼神灼灼的看着似乎已经证好脉的老大夫,音色柔美轻和的开口询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老大夫虽然爱装模作样了些,但比起那些爱将伤病往重了说的大夫,还是挺有医德的,“只是中了大量的****,又失血过多,才会一直昏迷到现在的。待会儿老夫开些补血的药方,等他醒了,你们自己且去抓好药煎了给他喝。”

    得知男人伤得并不严重的谢梓书,眸光一亮,他示意恢阳去拿了笔墨纸砚给老大夫,让老大夫好开药方。

    恢阳速度极快的取来了笔墨纸砚,谢梓书闷笑了声看了眼恢阳,然后自己挽了袖子给老大夫磨墨,恢阳垂着头不去看谢梓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皮动了动,只是在场的主人家忙着磨墨催促大夫写药方,仆人又一直低着头当自己不存在,一时间倒没有人发现男人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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