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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的流水账 第4节(2/4)

作品:《张先生的流水账

我老二什么事?

    卫生间里张先生那个怒啊,他一边挠墙一边懊恼,说好的严刑逼供呢,什么都没问出来就算了,老色鬼那人老珠黄的模样竟然能令自己昏头昏脑?这不科学!

    所以张先生也没注意浴室门什么时候开了,雾气蒸腾里,他被苏恒按在墙上,里里外外修理了一遍,这次苏恒可没客气,真正让张先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菊花残,满地伤。

    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言哉!

    至于经理乔,餮足的苏恒表示,放在那儿让内人呷呷醋争争风增加一点夫妻情趣还可以,但要是影响到家庭稳定夫妻和谐,那就必须要处理一下了。

    经理乔何许人也?说起经理乔,就不得不说苏恒他大姐苏锦,以及苏锦嫁的乔家了。乔家是京都老牌高门大户,除了苏锦嫁的嫡系,还有诸多旁系,诸多旁系里,经理乔那一脉,与嫡系关系最为亲近。换句话说,经理乔兄弟跟苏恒姐夫,那是自小的交情,不可谓不铁。

    苏恒跟经理乔能认识,自然源于这段姻亲关系。不过苏恒交道打得比较多的是经理乔的哥哥大乔,对于经理乔这号人物,苏恒的印象仅限于跟在大乔身后的小跟班而已。年前这小子突然空降这边,出于客套,苏总也约了几次饭,但这小乔什么时候开始觊觎自己,苏恒摊手,还真没注意。没办法,魅力太大,清官难断桃花债啊。

    原本张先生去上班,苏总看了下公司,又查了下顶头上司,看在熟门熟人的份上,就没多加干涉,没想到却是着了这小子的道,现在苏恒不讨回来,那还是苏恒么?

    于是苏总给京都的大乔去了个电话,满是惋惜痛心疾首地慰问了大乔,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你可千万稳住别气坏了身体。

    大乔一脸茫然地挂了电话,正琢磨着这是什么鬼的时候,两条彩信让他瞳孔一缩,忍不住拍桌。那是两张小乔的约炮照。

    对于自己亲弟弟那点隐晦的心思,大乔早就摸得门清,所以他一再旁敲侧击警告他,乔家跟苏家不一样,你跟苏恒也不一样,没想到这个弟弟还是这么没脑子。

    苏家毕竟不在帝都,天高皇帝远,所以苏恒的荒唐事,对苏家老大影响有限,再者苏恒早已羽翼丰满,苏家老子如今也奈何不了他了。但乔家不一样,大乔是旁支,想往上爬本就不容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就等着逮着错处打压他,如果这个弟弟再来拖一把后腿,这仕途还走是不走了!

    所以不出意料,小长假过去不久,空降乔就被京城八百里加急召唤回去了,并且大乔有旨,永世不得离京。这种不安分因素,还是压在身边把稳,大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便给小乔许了门亲事,当然这是后话。

    虽然张先生的国庆假期,终究是泡汤了。但节后终于不用再面对经理乔那张怨妇脸,张先生还是很开心的。几个月下来,张先生早已熟悉了新行当,并且每个月业绩都很可观,参照张先生的履历,新任经理决定提拔下这个年轻人,苦尽甘来的张先生终于升职加薪,不用再做最底层的跟单员,转战去了客户关系主管手下,当了个副官。

    不得不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尽管张先生不承认,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确实在各个方面都给他带来了便利,尤其是在发展客户这一块。经理也算是物尽其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服了jj了!跪服,不得不服,各种服!昨天手机更新,页面刷新白写了,我重新码了一遍,今天被锁,我手机修文,花了一个小时啊!修完提交又特么页面更新啊,万里关山我从头越,就问你悲不悲怒不怒绝不绝啊!

    我发誓,我再用手机版直接码字,我就挥刀自宫,后面直接太监啊!

    最后再吐槽一次,我真的已经没有写没有写没有写(重说三)什么什么描写了,为毛老锁我?因为我长得帅么啊?帅是我的错么啊?所以看过的筒子,改前那版真的尺度大没节操么?我觉得地上明明全是节操啊!

    好了,吐槽完毕,后面我再也不写那啥了,我们让张先生和苏恒纯洁的谈恋爱吧……tat

    ☆、光棍生日

    张先生到最后都没搞明白经理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新官上任接踵而来的各种麻烦事就让张先生焦头烂额无暇及此。渐渐地张先生也就把经理乔抛到脑后了。等到尘埃落定,张先生工作终于步上轨道时,即使有心追问,也因错过了时机不好开口了。

    不得不说,苏总一身浑水摸鱼的本事练得真是炉火纯青独步天下。张先生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宽慰自己,谁让劳资心大,就不跟苏贱人一般计较了。

    离双十一不到一周时,张先生意外地接到了一个来自助理王的电话。对于苏恒这个霸气十足的女助理,张先生只见过一面。说实话那一晚受得惊吓太多,助理王虽然气场强大,但影响力显然远逊于她那个会喊爸爸的儿子以及错误进化成丧尸暴龙兽的苏总,所以她早已湮没在张先生奔腾的记忆洪流里,没激起一点水花。

    张先生费力在脑海里回想,不断压榨仅存的那点记忆,得到的只有一点模糊印象。

    电话那边的助理王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么个王牌助理竟然一点魅力没有,声音略微尴尬:“我们在xx西餐厅见过一面。”

    “抱歉抱歉,刚刚一时没想起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张先生努力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如果还是没想起,张先生觉得自己也该尴尬了。

    “贸然联系你真是抱歉。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帮忙。”能听出来助理王语带忐忑。

    张先生心下奇怪,倒也没憋着,直接问出了疑惑,“呃,于公于私,你需要帮助不都该找苏恒么?”

    那边轻笑了一下,“是这样没错,可是苏说现在是你当家,这件事得你首肯。”

    “哈哈……”张先生干笑,“他开玩笑的。所以是什么事呢?力所能及的话,我自然也乐意效劳。”

    “是这样的,我的身体出了点状况,可能需要动个小手术。我在国内没有亲人,只能拜托你们帮我照顾下豆米。时间估计有点久,要一个多月。”

    虽然有点突兀,但是张先生还是选择答应。手术前后需要一个月时间,可见并不是什么小手术。

    那边助理王松了口气,“真的非常感谢。豆米会很乖的。”她顿了会,张先生以为要结束通话时,突然她又轻声道了句歉意:“那天晚上我很抱歉,如果我不擅自带赵过去,苏也不会失控。虽然我不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想对你来说,那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真的很抱歉。”

    “也没什么,惊吓的成分比较多吧。你们好像都把问题看得有点严重?在我看来,苏恒除了眼神凶了点,脑子灵光了点,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这倒不是张先生故意为苏恒说好话,而是两个月的相处中张先生的切身体会,苏恒和助理王似乎都有些小题大做。

    “希望是我小题大做了。”助理王也不辩解,只用神棍特有的腔调来了句,“这或许就是你和苏恒的缘分。”

    ……谁说这是个从小长在国外的假洋鬼子,天桥下卖狗皮膏药的赛半仙都没她会掐算好么。

    “对了,友情提示,苏恒生日快到了,或许你可以去翻翻看他的证件。”

    挂了电话,张先生愣神,生日啊……

    以前还小的时候,每年最期待的两个日子,一个过年,一个生日,这两天在家可以当大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还不用担心挨揍受训。大了之后遇到李先生,最期待的日子也还是这两天。过年无家可归,李先生虽然没有出柜,但会放弃回家的机会,留在这个冰冷的陌生城市陪伴自己;生日不再有父母的关怀,有时候自己都会忘记,但是李先生总会用一个个的惊喜让这一天变得满含期待。

    回想起这些,倒不是张先生依然怀念李先生,仅仅是张先生的一个反思。因为张先生几乎从没给李先生过过生日。记得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逢李先生生日,张先生费了一番脑筋,定了个大大的水果蛋糕,送了一张精挑细选的游戏光碟,李先生吹了蜡烛,拆礼物之后哭笑不得,他揉着张先生的脑袋笑骂,其实是你自己想玩吧?张先生才意识到,李先生好像真的不打游戏,也不爱吃甜食。张先生蔫了,李先生安慰他自己不爱过生日,以后别折腾了,张先生就蠢蠢地真没再折腾过。

    当年年轻不懂事,现在显然明白这行为是多么没心没肺,所以苏恒的生日,张先生决定要办,还必须要精细着办!

    趁着苏恒洗澡的功夫,张先生掏了他的身份证,一看笑了。

    11.11,淘宝大事件啊,可惜马云爸爸都没能生在这一天。想来30多年前,这日子估计还挺吉利,毕竟全是一啊,三十年后看,反正张先生乐得不行,大光棍啊这是,注孤生啊这是!当然张先生也就背后乐一乐了,他敢肯定,要是当着苏恒面嘲笑,苏恒一定会用事实告诉他,光棍没有,别的棍倒是有一条。

    时间确定了,接下来自然就是具体怎么过了。绞尽脑汁张先生也只想到了烛光晚餐,想到了定对情侣戒,最后灵光一闪,想到了临时紧急特训二哈儿子一项特技。

    二哈此时已经是只半岁大的大孩子了。每天苏爹的进口狗粮,张麻的蛋黄鸡架,养得那叫一个油光水滑膘肥体壮,最可怕的还精力充沛,家里是关不住了,一天得拉出去撒欢至少两次才能保证它乖乖的不啃桌角不挠粉墙。早上那次自然苏恒上,张先生可不爱起早,傍晚那次就夫夫饭后散步的时候一起溜。

    为了给苏恒惊喜,于是张先生非常冷酷地剥夺了苏恒傍晚溜儿子的权利,美其名曰儿子需要多跟聪明人一起以提升智商。苏恒莫名其妙,敢怒不敢言,心中纳闷那你这不是越带越笨么?

    二哈难得争气一次,张先生教的东西竟然四天就学会了,赶在了苏恒生日之前,万幸万幸!公园里张先生搂着二哈可劲儿亲,真没白疼你!

    张先生摩拳擦掌,要给苏恒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生日,志向是远大的,心情是激动的,然而!

    就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档口,计划还是没赶得上变化!人还是没斗得过老天!临下班的时候,张先生不过是帮领导跑了个小腿,送点资料去自己曾经呆过的业务部,就被隔壁桌同事截胡了。被起哄着升官发财怎么可以不请客!难得小组人齐又有闲,不请客简直对不起这百年难遇的天时地利人和!张先生还在犹疑,隔壁桌同事拍桌,不请客你对得起生你养你培育你的业务二组么?

    于是张先生萎了。他虎目含泪苦逼兮兮地打电话给苏恒取消约会,带着同事们奔去了公司附近的火锅店。一行人热火朝天地干掉了一大桌牛羊肉,喝掉了六箱啤酒,总算是散场走人各找各妈了。张先生喝得有点高,就算是啤酒,二十来瓶吹下去也不光是多跑几趟厕所的事了。

    他晕乎乎地站在火锅店门口,傻笑着对着不太放心的同事挥挥手,大着舌头说:“没……事!我,我爱人一会来接我,我……呕……”

    同事也喝高了,晕头转向地自个人上了辆出租车就这么撤了,留张先生一个人扶着墙狂吐。

    吐完一波,张先生觉得好受了点,他直起身靠到墙上,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他觉得他需要点水,可是大脑死机四肢瘫软,完全不知道水在哪里。

    这时,视线里闯入了一个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简直如及时雨一般,张先生想都没想直接拧开灌了一口吐掉,终于觉得嘴里好受了点,这时那人又贴心地递过一张纸巾,张先生愣愣地没接。那人凑近了点,似乎想帮张先生擦拭下颌的水渍,最终却低叹一声,收回了手。

    “需要帮忙么?”声音好熟悉。

    张先生费力瞪眼,终于认出来,这人竟是许久没见的李先生。

    “是你。”张先生将脑袋往后靠了点,在墙上找了个更舒服的着力点,他微仰着头,桃腮带粉,眼波迷离,因醉酒的关系嘴角含笑,淡色的唇瓣微微打开,殷红的舌尖时不时探出舔过,下颌到脖颈上一路有水痕蜿蜒,似乎感到丝丝痒意,他抬手抹了一把,动作间小巧的喉结从指尖划过,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在细腻泛着粉色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出。李先生脑海里无端蹦出一个词,□□无边。

    纵使无酒也微醺,李先生竟觉得有些口干。

    苏恒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张先生这么一副勾人而不自知的画面,待看清楚他勾的是谁时,理智瞬间被怒火焚烧殆尽。他阴着脸快步过去,推开李先生,不顾李先生的拦阻,粗暴地拉起张先生就走。

    大概苏恒的脸色实在骇人,李先生认定他不是好人,坚决不肯退让。张先生虽然喝多了,但是苏恒一来,他就感觉到了,所以在苏李二人争执时,张先生傻里傻气地垫脚搂住苏恒脖子,整个人吊在苏恒怀里,呼着一口酒气含糊不清地咕哝,“啊,这,这是我爱人,来,来接我了,我要回家……回家嘿嘿……”

    竟是分分钟就把李先生扔一边去了。张先生这番下意识的举动显然取悦了苏恒,他原谅了张先生那一口差点熏死人的口气。

    话到这里李先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显然张先生已有新欢的事实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笑得难看,一边退开,一边道歉:“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苏恒没有接话,半搂半抱着将张先生扛回车里。

    张先生显然醉得不清,一路靠着车门,直盯着苏恒傻笑。

    苏恒显然还在介意刚刚那副画面,但他也不能找醉鬼的麻烦。他想起刚刚张先生醉醺醺地那句“爱人”,不由放柔声音:“我是谁?”

    “你是……嗝,苏贱人。”

    “再想想我是谁?”苏恒耐心十足地尝试跟醉鬼交流。

    “恩?你是苏恒,嘿嘿,你是精分的大变态。”张先生已然醉得智商成负了。

    苏恒额角青筋直跳:“还有呢?”

    “还有?嗝,我不知道了。你是谁……我是谁,该我问你了,我是谁?”

    “你是我老婆。”苏恒斜眼瞟了一眼张先生水光闪闪的眸子,想也不想答道。

    “哦~”

    “该我问你了,我是谁?”

    “我是老婆,嗝,那你是老公~”

    “真乖。”苏恒没忍住,伸手过去揉了揉张先生脑袋,这个乱勾人满嘴酒气的酒鬼,竟然意外的可爱,“再叫一遍好不好,再叫一遍今天就原谅你。”

    “老公~”张先生有点累了,这一声喊得有点赌气,又有那么点撒娇的意思,声音很小,语调含糊,但是苏恒某处可耻地硬了。

    到家的时候,张先生已经靠着车门睡熟了。苏恒小心地将张先生挪出副驾,一路抱回了家。二哈拖着舌头等在门口,嗅了几下就闻到了张先生口袋里的小热狗的味道。趁着苏恒将张先生抱回卧室的功夫,它屁颠屁颠地从玄关的篮子里叼出之前训练用的一盒数字卡,几下咬开,从里面叼出三张,放到了卧室门口,用爪子拨好顺序,它便摇着尾巴坐在门口求奖励。

    当苏恒从卧室出来,一眼便看见地上摊着三张火红的数字卡片摆成的,外加一只目光炯炯求奖励的大尾巴狼。他不可控制地轻笑出声,心里难得平静下来。几乎瞬间他便明白了这就是最近张先生背地里在玩的小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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