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将军做老婆 第13节(1/4)
作品:《捡个将军做老婆》
耿秋尽力放松呼吸,拖着沉重的脚步被阿昊半扯着慢慢往前走,阿昊另一只手紧张的握武器,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很明白,这会儿耿秋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就靠他,肯定不是来者的对手。但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放弃。
“秋哥,前面好象有流水声。”阿昊舔了舔干列的嘴唇,小声说,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喝过水了。
耿秋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惊喜的说:“太好了,快点往水边去。”
因为有了希望,两人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加快了脚步,果然没多久,一条蜿蜒的溪流出现在眼前,两人疯了似的扑过去,不过就算是这样,俩人也不敢同时埋头喝水,得留一个放哨。
不过就是这短短的一刻停留,后面的追兵脚步声就已由远及近了,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对视一眼,挽起手,直接下了水,往对岸游过去,才到水中央,就听到扑通扑通的落水声响起,双方马上就要短兵对接了。
突然,耿秋闪电般的出手抓住水面上一物,猛的扔向对方人群。滑溜溜的一条大蛇携带着一大把米分尘冲着对方人群而去。眼见着蛇就要落到自己身上,那人连忙抬手挥刀,蛇被斩成两半落水,但蛇头落水的瞬间却咬伤了另一人。
那人大叫道:“有毒,这是毒蛇。”他边叫边往疯狂的岸上爬。把他身边的人冲得东倒西歪。其实这时候的他,已经中毒了。耿秋挥出的蛇不过是个幌子,那米分尘才是□□,动物吸入就倒下。刚才被蛇咬伤的人一大闹,他的同伴们都忘记要屏气不呼吸,所以全吸入了□□,才会东倒西歪的。
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耿秋拉起阿昊就往对岸爬,上岸后,就连忙塞给阿昊一粒解药,自己也服下了一粒。
两人拼了命的乱跑,根本就顾不得看路,阿昊不知耿秋撒的是什么药,但他听见后面人群中发出的咒骂声,很显然那些人中毒了。其实这里本来也没什么路,天色黑了一来,周围全是杂草与灌木丛,两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不会追上来了。”跑了好一会儿后,耿秋无力的摊到在地上,说。这会儿就算那群人有侥幸不死的,估计也追不上他们了。
“都死了吗?”阿昊问。
“差不多吧。”耿秋答,这瓶□□毒性并不太强,他借着大蛇扰乱对方,然后把毒米分扬了过去。
那其实不过是条水蛇,并没有毒。吸入耿秋的□□后,人会很快的失去活动能力,他们又在水里,就等着淹死吧。
一路上阿昊也见识过耿秋等人的下毒手段,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也不会在意这些追杀他们的人的性命。
“有这等好药,该早就用上的,我们也不用这么狼狈了。”阿昊说。
“这药必须结合在水中使才更有效果啊。”耿秋说。他身边厉害的□□早就用光了,剩下的都是些药效较温和的,而且使用有限制的了。要不然,他早就动手了,还能等到现在被人追的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啊。
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儿,夜里起风了,两人又全是湿淋淋的,更觉得冷,才不得不拖着虚软的双脚,四处找了一些柴草,升火驱寒。
衣服烤干后,俩人虽然觉得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但也不敢继续呆在这里,怕有露网之鱼,借着月光又往前走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阿昊和耿秋累到极点了,但还是机械的抬脚往前走,不仅仅是累,还很饿,离上次吃烤兔子到现在起码都有大半天时光了。那点子食物早就消耗光了。阿昊累得都有些站不住了,不得不扶着路边的一棵树歇口气。
突然,树上落下一物砸在阿昊脚边,他仔细一看,惊笑道:“先歇歇吧,有吃的了。”
“咦,你身边这棵树是不是野梨树?”耿秋也惊呼道。
两人停下来,摘了好些野梨子,坐在地上一顿猛吃。虽然这些野梨并不算多好吃,但又能补充水分,又能填肚子,两人各吃了十多个,才罢手。
“先在这里歇歇吧。等我们缓过来,再走。”耿秋说,这一路上,他没有发现有追兵跟上来。估计都死在溪水里了。
然后,两人干脆闭眼,背靠背就地歇脚,其实两人根本就不敢睡着,只不过是闭目养神罢了。只不过就这么一歇,两人终是抵挡不住疲倦,最后还是都睡着了。还是清晨的阳光与鸟鸣吵醒他们的。
“舒服多了。”阿昊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脚说。
耿秋爬到树上掏了几个鸟窝,弄了一顿算是不错的早餐,鸟蛋直接埋在火堆里闷熟的,虽然个头小,但数量多,两人也算是饱餐了一顿,然后又摘了些梨子带上,继续赶路。
一直走到日头正当午了,正好遇上一个水潭,耿秋和阿昊才停下来,喝水捕鱼,弄饱肚子,歇了约一个时辰,才又上路。这次一直走到日头偏西了,才远远的见到一个小村落,炊烟袅袅,鸡鸣狗叫声与小孩子的哭闹声随风入耳。他们这一路尽是往偏僻之地行走,已经好多天没遇上过人烟了,身上带的干粮与行李也早就无影无踪了,再不好好补给补给,光是靠在野外找食,日子也不好熬。主要是没盐,吃什么也没味道,三五天还无所谓,时间长了身体可受不了。
“前面有村子。”阿昊说。他十分希望能好好吃顿饭,再换身衣服,洗个大澡,睡个好觉。这段日子,没日没夜的逃亡,人已经到极限了,迫切的需好好休养。
耿秋这会总算是露出了点笑容,说:“快到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整一段时间。”
☆、第92章 来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一直跟着一个人,就是那五人当中的领头人,他没有死在水里,虽然他也中毒了,但勉强把上半身子爬上了岸,在水里昏迷了好久,才醒过来。 他跟着耿秋阿昊留下来的印迹追踪,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了,又害怕阿昊他们还有更厉害的□□,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远远的跟着,看着他们进了村子,他就离开了,回去搬救兵。
耿秋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村子,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的与他打交道。一时间,阿昊都有些糊涂了。
很快,一个约五六十岁的老者匆匆过来,见到耿秋就笑着行礼,直呼:“吴爷。你回来了。”
“老刘,我这回可是特意来小住几天的呢。”耿秋笑道。并没有当场把阿昊介绍给老刘。
然后,在刘老爷子的带领下,往村尾走去。村尾建着一栋大房子,明显的比村子里的其他房子要新一些大一些。这就是耿秋在这里落脚的地方,屋里一直住着刘老爷子夫妻与一对少年,男孩子约模十二三岁,女孩子也就十岁的样子。他们在这个村子里住了约十年了。靠打猎过活,这条村子里的男人都会打猎,刘老爷子与村里的人也多沾亲带故的。只不过,他很早就离开了这里,直到十年前才又回来,还带回了妻子与好些个儿女,只不过现在就剩下这一对孙儿还在身边了。
五年前,耿秋开始与老刘来往,一开始是他师父带他一起来的,最近三年,都是耿秋直接带人过来与老刘接洽的,一般一年两次,每次来都要带上不少的银子,到村子里买皮货和山货。所以村子里的人都认识耿秋,并且对他相当热情。这条村子里的人,本来就靠打猎维生,因为耿秋常来买货,而且出手大方,所以生活相对来说,算是富裕的。
堂屋的桌上很快就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大盆的山鸡炖野菇子,大盆的鲜鱼汤,大碗的炒青菜与腊肉蒸糙米饭。阿昊与耿秋也不客气,放开肚皮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后,匆匆洗了澡,换上耿秋以前留下来的干净衣服,两人就歇下了。
这栋屋子房间多,耿秋原本就有一间专用的,阿昊这间也是常住人的,收拾的干净整洁,吃饱喝足后,两人狠狠的睡了一夜又半天,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在这里休息了五天之后,耿秋开始假模假样的收皮货与山货,但这一次,他的要求很高,只要上等货,当然了价格也高。他身上带的银两可不多了,几个金元宝就缝在贴身的里衣上,银元宝与一些散碎银子则系在腰上。银票却一张也没带,因为一路又是水又是血的,那银票也怕损坏。阿昊的钱财更少,身上就带了两个金元宝与五六个银元宝,一样也缝在贴身的里衣上。
耿秋忙着看货,阿昊却关在屋里,不想出门,一来他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二来,他也懒得学他装模作样的。本来就是逃亡,哪里能真的带上东西去做生意。不过是捡几样带走,做个样子罢了。
休息了十天后,两人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耿秋和阿昊商量了一下,打算隔日就离开。刘老爷子也没多话,只是给他俩准备了不少干粮,五六十斤重的腌肉块与三十个大面饼子及一些煮鸡蛋。俩人背着收回来的几张上等皮子带上干粮,就出发了。耿秋从前来,也都只带三两个帮手,但一般都是骑着骡子来,所以收的货也多。但这次就他与阿昊两人,还没骑骡子,众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带太多货走。只是殷切的希望他快点再来一趟,好把家里积赞的东西都买走。
“好的,好的。我这次是临时来的,回去后就派人来收。”耿秋笑道。挥挥衣袖与众人告别。
阿昊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当天夜里,村子里就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包围了。然后一家一户的被熏入****,把一家家的人全从床上提溜出来,扔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四周点亮了高大的火把,令他们交出耿秋与阿昊。
“那就是个皮货商啊。我们怎么知道,他们还干了什么其他的事,有什么同党啊。”村里人都是这样回答的。因为耿秋与他们打交道的次数不少了。一直就是个正常的皮货商。他们上哪儿去交代什么呢?
黑衣人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居然随手提起个孩子,一刀砍了。受此威胁,村里立马有人指出刘老爷子,说:“那皮货商每次来都住在他家,要说有什么,就只有他可能知道了。”
刘老爷子暗叹了一口气,明明耿秋离开时告诫过他,要早做准备。但他太自信了,以为可以防得住的。好在他手里还备有一点□□,只好暗中寻找机会,就可以放倒众人了。可是,这会儿他还装在半软着呢,就被一个黑衣人拎到头头面前,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打得他腿断吐血才问:“他们上哪儿去了,你们还有什么同伙?”
刘老爷子装糊涂,只顾嚎叫喊疼,一直在众黑衣人面前滚来滚去,言语颠三倒四的也说不个什么来。但实际上却是偷偷的寻找施□□的最佳地点,并且趁机把打他的人都下了药,只是这药性毒辣,不仅黑衣人会中毒,在场的人基本都会中毒。要是不及时吃下解药,大家就都完了。
然后,他的两个孙子就被提到前头来了,当着他的面,小姑娘被一刀砍了头。老爷子受此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伤痛,两眼一发黑,晕了过去。很快,村民们都晕过去了,见老爷子与他的乡邻们全都晕了过去,头领很快明白有情况,所以他死死咬住舌尖,但也不过是多支持了一点点时间,他眼见着众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地,特别是几个曾经打过或与老爷子纠缠在一起过的黑衣人,更是很快就七窍流血,一个个没了生机。头领来不及再想什么,就轰然倒地而亡。
一阵大风吹过,卷来了一大堆枯叶,原本有人照看的火把落地,也不知道是哪里先点燃的,反正很快的整条村子就陷入了火海之中,这里的房子原本就多是木头与茅草所盖,再加上天干物燥,四面都是柴草,火把上有大量的松脂油,这一烧起来,就红透了半边天,在漆黑的夜里更显得突出。
老爷子拼着最后一口气,把身边几个人往村口的小河边拉,并给他们喂下解药,他刚才受了重伤,这会儿又吸入了浓烟,又一直不停的忙活着,最终力尽,倒在火场里。
耿秋与阿昊并不知道村里发生的一切,他们走的全是些羊肠小道,甚至有的地方还是自己硬生生踩出来的路,他们不敢走官道,甚至连人较多的小路也不敢走,除非不得已,一般都生活在荒郊野外。这天,下起了大雨,在一座偏远的山脚下,居然发现了一座道观,虽然道观不大,但看上还不错,又正逢下雨。耿秋就决定到道观里去借宿。
这坐叫白云观的道观,里面只有五人,两个中年道士,再加三个大小不一的小道士,房舍也打扫得极干净,院里居然还种着几畦蔬菜,绿油油的,极其有农趣。
“你们就吃这个菜吗?”耿秋问。
“是啊,我们自己种菜,山下还有几亩田租出去了,每年吃的粮食基本上是够了。”接待他们的小道答。
耿秋与阿昊交了五两银子,吃住在这里。每顿吃的都很清淡,但米粮并不差,蔬菜也放了不少素油炒的,显见得这座道观的生活并不差。
两个中年道士基本不怎么也他们搭话,除了一些日常的功课外,很少见到他们。大雨下了三天,第三天傍晚才渐渐小下来。
“要是夜里停了,明天白天出太阳晒一天,后天我们就可走了。”耿秋说。他与阿昊借住的客院,是个不错的独门小院子,非常清静。
“恩。”阿昊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我去打水,你好好泡个澡吧,明天正好把衣服洗晒一下,往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上可以借宿的地方了。”耿秋看着清廋的面庞,白净的脖颈,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俩人日夜相随,相处的时间不短了。一开始,耿秋对阿昊,只是抱着一定要保住将军的血脉的心态,但天天在一起,他居然发现自己对阿昊有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感情。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比如现在,他就很喜欢与他默默坐一起,哪怕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看雨。
夜里,淅淅沥沥的小雨早就停了,不时有虫子低吟鸣叫,一轮明月半遮面的挂在窗外,印着那几株竹影在窗棂上随风晃动。耿秋心情烦燥,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床。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慢慢在观里闲转,整座道观安静的沉睡在午夜中,只有他一个人无聊的四处闲转,除了月光下他自己拉长的影子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来陪他。
耿秋突然有种由外及内的孤独感,他长这么大,除了跟着师父跑江湖之外,并没有多少自己的生活。但师父对他很好,教会了他很多本领,而且他很早就知道师父是有主人家的,那就是将军府。但他很不懂,将军府为什么要保留他们这一支,象江湖人又象正经做买卖的生意人,但做生意却又并不努力,是为了什么?
师父做生意的本领相当强大,但却一直瞎混着,每年赚个万儿八千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曾经他很认真的帮师父赚了大笔的银子,可师父居然笑道:“臭小子,怎么尽想着赚银子啊。将军府不差这点银子。”
从此他知道,师父并不希望他们能赚很多银子,只不过是打着做买卖的幌子,四处乱跑而已。但将军好象也不管他,直到有一天,他才明白,原来师父心中的主子,并不是将军,而是将军的正君,阿昊的爹爹吴公子。
吴公子是一个风华无双的相公,虽然一直深居简出,极少在外面露面。但却大有来头,吴公子的父亲是今上的堂伯。这位堂伯曾经是太子,所以手中握着一支人马,但后来发生很多事情,今上的父亲得登大宝。而堂伯却死了,只是他死之前,有位极喜爱的情人,是个相公,知道此事的人极少。当时这位情人已经怀孕了,后来生下的孩子就是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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