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津渡 第25节(2/3)
作品:《月迷津渡》
还记得一个叫谢问柳的年轻人吗,他的眼睛被剑气伤了,他现在在庄家,想请你过去救治,十七弟还拿三座城池来换,可惜了,我挺喜欢那个年轻人的,我好像记得你也挺喜欢他的。”
陆展亭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累了,要休息。”他说着就离开了亦仁,爬上了榻,亦仁连声道:“那你睡,我不打搅你了。”等他一走,陆展亭立刻爬了起来,拿出一块布,抓了几件衣服,换上太监的服装,从窗户爬出去,一路小跑出了宫,一声口哨,一匹黑色的骏马便扬蹄而来,他一翻身上了马,立刻消失在东北方向。
从宫门口现出两个人影,沈海远哼道:“早知道他装失忆,偏圣上有这个耐心和他假戏真演。”
亦仁看着他的方向微微一笑,掏出一份公函,笑道:“去吧,好好保护他,快去快回,另外把这份公函带给亦裕,就说他登基我不曾送过贺礼,如今这三座城池就算我补送给他的贺礼吧!”
“什么!”沈海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这三座可是北国的前哨,白送给我们,以后我们北伐是大大的有利!”
亦仁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我不归还这三座城池,某个正义之士就要投奔北国去当人质了,那更麻烦。”
沈海远一瞬间脸都绿了,道:“即然如此,这谢问柳的眼睛为什么要替他治,这不是增加咱们的麻烦?”
亦仁轻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快去吧!”
沈海远拿过公函气愤又无奈地上了路,追着陆展亭的方向而去。
亦仁等他们走了,他仰起头看天上的纸鸢,灿烂的阳光照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微笑道:“不知道亦裕现在有没有想明白,这世上一些人只有特定的一些人才可以匹配,其他的人都是无福消受啊。”
二个月后,庄家的草垛上躺着两个年轻人,蒙着纱布的一个侧头对咬着草根的年轻人道:“你确定这么划一刀,弄一下,眼睛会好吗?”
“不确定,不过应该没错,我不是有跟你说过我治好过公主嘛!”那个年轻人懒洋洋地道。
“对啊!”蒙眼的年轻人笑道:“差点忘了,你治好过一个病人……”
“公主可不是人,她是一条母狗!”
他这句话一出口蒙眼的年轻人立即晕了,那个咬草根的年轻人却没有自觉,仍然开心地道:“话说这个公主真是多灾多难啊,一次肚子里长了一个瘤,一次从高处跳下,呶,就像你一样,里面有一个小片脱落了……”
春天的风声呼呼地吹,将那年轻人的声音送得很远,不远处有一个人伸长了脖子在听,隔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说话呢?”他说着有一些遗憾地转身走去,边走边决定等他眼睛一好,他们就回去,再也不分开了。
后记
其实没写之前我一直在想谢问柳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在月迷里,问柳只见机智狡猾,在东君问柳里他在我的脑海里才丰满了起来。亦裕霸道又喜怒无常,这样的儿子谁来爱好呢?也许只有像问柳这样,生活在他国异乡的平民,他们总是在挣扎着生存,但却远比其他生活环境里的人宽容乐观,容易满足,有着很高的生活智慧,想起了我在异国碰上的那些打工的国人鸟~~~。东君问柳在讲述亦裕如何寻找属于他的幸福,也讲述了平民的问柳如何成长。
我想买这本书的人大多都是因为喜欢月迷津渡吧,不过在我看来,东君问柳与月迷津渡是两本不同的书,“纵然展亭是君子,谁说问柳不丈夫”,希望大家喜欢俺家的这个另类大丈夫,感谢大家的支持 !
《东君问柳》特典:翻云覆雨
在夜色幽暗的屋内,一人手持着一根红蜡烛,烛火摇曳,淡黄柔和的光晕洒了一屋子,勾画出两个修长的身影。
“怎么样,看得清楚吗?”陆展亭一边缓缓地移动手上的蜡烛,一边仔细注视谢问柳的眼睛,只见谢问柳的眼珠已经能追着光源移动。
“我看得到烛火的光!”谢问柳语调高扬,隐含着一丝雀跃,整个人似乎很兴奋。
“这是多少?”陆展亭的手指一晃而过。
“……四?”谢问柳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是二。”陆展亭又把蒙着谢问柳眼睛的布绑了回去,“看来虽然已经见得到却还是很模糊,但也比上次情况好一点了。”
“你之前划的那一刀,现在伤已经好了,为什么还是要绑着布?”有点不满被布条重新遮住眼睛,复原的情况良好,视力渐渐恢复,对谢问柳而言是件急切的事,他早已等不及要用眼睛再度追寻那人的身影。
“你的眼睛还是不太能见光,蒙着比较好。”陆展亭淡淡说道,“再有什么问题,连我也帮不了你啦……不过也许总不过会有办法?那个人总是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法子。”
“不、不用了……”虽未见过其人,但早从陆展亭那听闻过南国宗太医的事迹,更吃过兵解的苦头,他可不想领教。
陆展亭看谢问柳似乎有些沮丧,眼珠子一转,笑着说了句你等我一下就跑了出去,留下谢问柳坐在原处一头雾水。
一双手抚摸上谢问柳的脸,温柔地描绘着他的眼睫。谢问柳心跳一个漏拍,不由自主仰起头,“君上……”
“再忍耐一段时间,会看得到的。”亦裕的声音与动作轻柔无比,在微弱的光线下,连空气都变得柔和了。每一次陆展亭为谢问柳诊治时,亦裕都会像这样将自己藏在一旁,静静守候,这几个月在庄家,他从未与陆展亭直接照面,当陆展亭离开时,他才在谢问柳面前现身。
“君上!”谢问柳猛地捉住了亦裕的温暖的手,亦裕的手指细而修长,即使谢问柳看不到,依然忍不住亲吻了上去,浅浅地舔了一下亦裕的指尖。
亦裕一颤,想要往后退,却被谢问柳牢牢捉住。亦裕脸色一沉,用力抽回了双手,谢问柳伸手想拉住他,一边急着揭去覆盖在眼睛的布。
“问柳!”亦裕一把抓住谢问柳的手。
“君上……裕,我想看你!”谢问柳焦躁不安地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哀求,他现在已经能看到一点点,他想要看到更多,越是接近痊愈,就越无法忍受这样的状态。
亦裕不说话,弯身堵住他的唇,沿路往下吻去,轻咬着谢问柳的脖颈,谢问柳脸上浮起浅色潮红,方才的不安慢慢地被亦裕抚平。
“嗯……裕……”
亦裕边吻边将手探进了谢问柳的衣衫里,隔着中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谢问柳轻喘了起来,亦裕身上的熏衣香扑鼻而来,他闭着眼,感受这一份悸动,无论是何时,亦裕的靠近总叫他忘记自我。
谢问柳的外衣滑落到地上,他用力拉扯亦裕的衣服,两人靠着桌子,几乎倒在案上。
“喂,问柳!帮我开门!”陆展亭气喘嘘嘘地在门外喊着,房内的两个人才回过神来,连忙迅速地分开,亦裕一个闪身,消失在房间的死角里,如同往常一般避开与陆展亭会面。
“咦?问柳,你怎么脸色这么红?还把衣服脱地上了?”
陆展亭吃力地抱着个大瓮走了进来,放在两人刚半躺的桌上后才注意到谢问柳的脸色。
“没事没事!”谢问柳一惊,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看起来怎么样,无从得知自己的脸色红得发烫,衣着更是凌乱得可以,慌张地否认,“我只是有点热,才脱了衣服。”
“是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热,我帮你看看。”陆展亭皱眉,说着就要去把谢问柳的脉门。
“不用……真的没事。”谢问柳急着闪躲,这一把还得了。
“……”陆展亭盯着谢问柳,看他形迹可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不属于谢问柳身上的熏衣香,再看看谢问柳一身的凌乱与他不正常的喘息。
原来如此。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展亭心虚的大力拍拍谢问柳的肩……他明明有说他马上回来啊,怎么这样也可以撞破别人好事?……不管了!他辛辛苦苦才抱着沉得要命的大陶瓮过来,别想叫他再抱走,再说夜色这么深浓了,叫他现在要去哪里,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是我三个月前刚来庄家时采的蜜李,早花的李子适合腌渍,将果子擦拭干净,不沾一滴水,只放入糖粉,与李子一同迭放在大瓮里封口,等上头二个月,就酿成了上好的李子酒,虽然你眼睛没有全好,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先喝酒庆祝庆祝。”陆展亭眨眨眼,装作一副没事人样,将封口的泥剥开,一股浓郁芬芳的甜香立即满溢屋内。
“蜜李生长于南国,我在北国住了这么多年都还未有机会尝到,今天就来尝尝李酒吧!”谢问柳已经恢复了平静,顺着陆展亭的话头。深深吸了一口果酒香气赞叹地道。
琥珀色的酒液倒入碗中,陆展亭迫不及待地仰头就饮,滋味甘美香醇,不禁连连大呼过瘾,道:“好酒一坛,与朋友就着月色对饮,真是痛快!”谢问柳苦笑,陆展亭分明自己想喝酒才拉他一起。
“等你眼睛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到瑞昌去看字画。”瑞昌是离庄家不远的一个大镇,最近聚集了许多书画商人,不仅有许多良品转手,也有不少才子佳人特来瑞昌相互切磋。
“好啊,难得来一次南国,我一定要好好逛逛。”
“我也一起去逛可以吗?……咦?好香,什么味道?”突然有个温和的声音插进两人间的谈话。
此话一出现,陆展亭与谢问柳两个人都僵直了。亦仁一身寻常素衫,从容推门而入。
“亦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金陵才对吗?
“这果酒好香,我从没喝过,展亭,是你酿的吗?我可以喝一点吗?”
“我,我怎会酿这种东西,是问柳酿的!可不可以喝你要问他!”
谢问柳不知道陆展亭为什么要这样说,伹是感觉得到两道射过来的视线,一道是询问,一道是威胁,连忙大力点点头。
没有多准备的碗,亦仁就着陆展亭的碗啜饮了几口:“好喝,没想到问柳豆腐磨得好,将军当得好,还有这番高明的酿酒技艺,亦仁好生佩服……”不过北国什么时候产蜜李这就再研究吧,一旁的谢问柳开始流汗。
“展亭,你那天从宫里失踪了,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放下碗,亦仁委屈地道,神情很是担忧。
“呃……我不小心迷路了,越走越远,好在遇到庄家的人收留我……你怎么来了?”
“我特地来找你的啊,展亭,你离开这么久,都三个月了,我好想你,难道你都不会想我了?”亦仁语调里明显透着伤心,脸上的表情更是哀痛,投射在窗上的身影有说不出的孤独与落寞。
“我……当然会想你啊……”陆展亭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道。
亦仁伸手搂住了陆展亭,把他拉到怀中,细细亲吻他的脸颊,柔声道:“想去瑞昌看字画吗?我陪你一起去?”
“谁说想去看字画,那些东西我又看不懂!我是因为瑞昌市集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才想去的,你到底懂不懂啊?”陆展亭回过神,连忙推开亦仁。
“说的也是,有市集就会有好吃的。”亦仁又把展亭拉到怀中,强势地不让他挣脱。
“早就说你孤陋寡闻了…连个果酒都没喝过……”陆展亭只觉全身一热,是刚才一碗接一碗喝酒的关系吧,面上一片艳色潮红,心跳急剧,话都讲不清楚,还越说越小声。
“是是……有展亭在,让我长了见识。”亦仁不躁不急在陆展亭脖子上啄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亦仁笑了笑,端碗含了一口李酒,以嘴渡给了陆展亭。
“放手!问柳在旁边!”陆展亭挣扎间两人衣衫上也沾湿了酒液,更让陆展亭急怒羞愤,终于忍不住很小声地警告。
“没事,他不是看不到嘛,眼睛上还蒙着布。”亦仁断然驳回,放轻声音,刻意在陆展亭耳边说话,咬着陆展亭耳垂,陆展亭耳边被暖暖的气流抚过,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虽然我看不到,但我听得到啊……谢问柳欲哭无泪地想,从刚才开始就被当成透明人一样彻底忽略,想走也不敢,他只好默默地坐在角落喝酒当自己不存在,还因为不知如何控制倒酒,干脆直接抓着酒瓮就口大喝,这酒,为什么加了这么多糖粉,好甜好甜啊……
亦仁刚出现开始时谢问柳极度紧张,毕竟就是亦仁伤了他的双眼,也无法预料亦仁知道他眼睛复原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亦仁从头到尾都像是没看见他似的,绝口不提这件事。谢问柳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展亭突然开始装傻,不过他心思玲珑敏锐,自然不会多嘴戳穿。
直到亦仁与展亭终于一起出了这个房间,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亦裕从黑暗中现身,来到谢问柳的身边。
“君上……”谢问柳不用看也知道,此时亦裕一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
谢问柳一把抱住了亦裕,把头投埋在亦裕颈窝,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问柳?”
谢问柳抬头吻住了亦裕,亦裕被迫移开视线,承受他绵密地吻。
“怎么,吃醋了?”看到谢问柳的反应,亦裕低低地笑,磁性的声音里充满诱惑。
“问柳,我现在喜欢的是你。”随即声音里又有些不高兴,主动吻了回去,不客气地咬着谢间柳的嘴唇,像是惩罚他一样地肆虐着。
问柳苦笑着承受亦裕的不满,要不是有陆展亭与亦仁这两大强敌,他也不会这么没安全感,现在亦裕说喜欢他,甚至为他找来陆展亭医治他,与陆展亭避不见面,这三个月都没有起任何冲突,已经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还能多求什么呢?
刚才被压下去的火似乎又重新被撩超来了,或许从来没有熄灭过。原本谢问柳只剩中衣,亦裕捞起腰带,一把扯开,顿时敞开的中衣失去凭依,顺着他的躯体滑落到地。
“不准动,也不准叫,我要惩罚你。”亦裕邪邪笑了起来。谢问柳只好直挺挺地等待着,任亦裕对他为所欲为。
亦裕满意地看着谢问柳大气不喘一下,含住他的耳垂,手指尖轻轻从眼睛,滑过脸颊,脖子,肩膀,背部,在那些经过的地方燃起一丛丛火苗,然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在那淡色的突起掐了一下。
谢问柳禁不住剧烈一颤,亦裕冷冷说道:“我说了不准动。”
谢问柳只得放轻喘气乖乖挺直了背脊。
“很好。”亦裕笑着搓揉着那点突起。
突然谢问柳胸口一暖,随后又一凉,是亦裕伸出舌尖,轻轻绕着谢问柳敏感的突起转,谢问柳又不由自主脱口啊了一声。
“我说了也不准叫。”
谢问柳苦着一张脸,亦裕一改往常的粗暴,每个动作都轻柔无比,可是每一下皆在敏感之处留下若有似无的刺激,剧烈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满足,才是最令人感到折磨,谢问柳颤抖着忍受这个苦刑。
亦裕一把拉开谢问柳的裤子,谢问柳下方遮蔽一空,那东西早已昂然而立。
“呵呵,很有精神嘛。”亦裕笑道,随手取来桌上的李酒,以手指浸取酒液,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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