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泰迪熊从天而降 第9节(2/3)
作品:《[重生]泰迪熊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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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钦看得出,萌神猛地吞了吞口水,似乎很紧张。
萌神按了按手腕上的镯子,那个镯子似乎是失灵了,里面的钢索怎么都弹不出。
林文钦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萌神身上,以降低萌神的不安,嘴里说道:“不做了吧。”
萌神沮丧地低下头,眼睛跟随着林文钦的动作而敏捷地转动,像极了一只警觉的小鹿。
林文钦往床边挪了挪,捡起被萌神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您啊,小孩子一样。”林文钦发现自己的衣服纽扣又被萌神扯坏了一个,苦笑着摇头。
他就算再郁闷、再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他的手只不过被解开了,萌神就慌成这样,说明了什么?说明萌神对他心怀恐惧。
他曾经怀疑萌神对他的真心度有多少,如此看来,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可能性是为做而做。
可是萌神这样的小孩脾气,让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他就算知道了实情,也永远都只能倒贴。
林文钦穿戴整齐,到外头透了透气。小楼底下栽种着香樟树,它们在这温暖湿润的天气里活得滋润。
夏天要来了,香樟树们与阳光打着招呼,浑身的香气散发在空气中,与所有生物分享着它们的快乐。
如果自己也能这么自由自在就好了。林文钦感叹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发现萌神还在原地,虽然穿好了衣服,但依旧用一种颓唐的姿势坐在床上,双手支撑着床沿,头低垂得都看不见脸。
“少爷?还不回您房间去啊。”林文钦呼唤了一声,没能得到回应,只看见萌神手中抓着的床单变得更皱,胜过被凌虐了千百万年的岩层。
林文钦虽然知道自己作为被害者,处于有理的一方,但仍旧感觉一阵心酸,他家的萌神虽然在家族之间的地盘争斗中总是冲在最前面,但在生活里,永远是个长不大的性格,就像总喜欢在他耳边哀哀地低吟一样。
如果要打个形象点的比喻,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狗。哦对了,或许就跟萌神曾经说过的故事里的幼狼一样。
林文钦知道萌神在闹脾气。想当年自己小时候也偶尔这样,如果某件事情不能如愿,就会执拗地杵在原地,释放着沉默的抗议。
林文钦看了看自己房间的窗帘,他的窗帘跟萌神那边的不一样,没有窗帘绳。
他转过身走到厅里,找来另一根绳索,抛到萌神大腿上:“要不就继续吧。”
萌神还在闹别扭,把绳索扒拉开,丢到床下。
作者有话要说: 萌神:o(*^▽^*)o~我以前一岁的时候,最喜欢吃野牛肉!很有韧劲诶~现在的牛都缺乏运动,味道不行啦!
不明觉厉的林文钦:∑(°△°|||)︴一岁的时候?你啃得动?
☆、戒指
林文钦捡起绳索,扯了一张椅子坐在萌神对面。
“您难道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有点尴尬吗?”林文钦决定跟萌神好好谈一谈,不然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出于各自的目的,维持着这种关系。您的目的是从我这里获得些什么,而我是因为喜欢您、想跟您接触得更多。”
林文钦无意识地把绳索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来回拧搅着:“我不想继续这样毫无希望地跟您过下去。我之所以允许您天天拴着我,是因为我希望能借此栓住您的心。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您明明不爱我,却只能被迫跟一个男的做这种事情,我估计您也挺累的吧?”
“这样吧,我们想出一个两不亏欠的办法好不好,”林文钦站起身走到墙边站着,看了看桌上的电脑,灵机一动,想了个法子,“我们去把周复绑过来,想方设法问清楚,我到底能为您做些什么,如果我能帮你们韩家开拓地盘、赚取暴利,我就在五年之内让你们飞黄腾达,让韩家达到一百年内想都不敢想的辉煌。然后您放了我,我们两清。”
“你帮我们飞黄腾达以后,就要离开我?”
“是啊,从此各走各路。”
“可是你说过不会离开我。”
“您不是从小就喜欢说‘人类怎么怎么着’吗,让我再给您上一课,人类是一种会出尔反尔的生物。就算曾经有坚持的东西,当他发现不值得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反悔。如果我爱的人只想着从我身上牟利,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着他?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林文钦说着说着就往房间外头走,刚靠近房门,将手伸向圆形的门把,冷不防听到“锵”的一声。
门把上的锁孔中央,赫然插上了一把黑色的尖刀,仿佛在嘲讽一般地晃动着。刀飞过去的力度之大,震得门板嗡嗡直响。
这把刀很轻薄,形状还有些弯曲,但并不减弱它的威慑力,毕竟它如此精准地插在这要命的地方。
林文钦觉得自己似乎在哪儿见过这刀子。他的额角渗出了冷汗,转回身,目瞪口呆地看向萌神,只见萌神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四把呈扇形排开的小刀,就像拿着一副整整齐齐的牌,右手也拿着一只小刀。
萌神将右手的小刀往前一掷,就把背靠着房门的林文钦的外套衣角顶在了门板上。
“喂!”林文钦发出了抗议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萌神从左手上的四把刀中抽出一把,依次继续把林文钦的一只衣袖给钉了上去。
萌神看了看左手剩余的三把,似乎是觉得麻烦,直接举起了左手。
“别啊!”林文钦劝阻无效,只见萌神直接飞出三把刀,随着“笃笃笃”三声,林文钦连眨个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钉成了壁画,他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和裤腿上插着的刀具,感到一阵后怕,“您什么意思?”
萌神一步步走近,如同在宣布一项残酷的判决:“如果你再说要走,我就把你钉在我家,永生永世,不得出去。就算你逃得出,也该知道,我最擅长找你。”
林文钦回想起小时候,萌神总能找到藏在福利院各处的他,此时心中仿佛是日了狗。
去他的童年幸福回忆啊啊啊啊!他怎么知道现在会变成地狱的诅咒?
“我是有底线的,如果您再威胁我,大不了我跟您鱼死网破。”林文钦拽了拽衣袖,发现被钉得死紧,仿佛萌神跟那门板有仇似的。
萌神站在林文钦面前,林文钦冲着萌神的面门“呸”了一声,心道,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哪知道行事风格像条疯狗?
自己从小到大也忍了萌神那么多次,就算俊颜当前,自己这种缺少伴君伴虎的才能的人,也该走到单行线的尽头了。
“我也有底线,”萌神眼底发出一道金色的冷光,那道光刺得林文钦将脑袋一缩,“我曾经对天发誓,由我自己承担保护你的责任,不再让你落到别人手上。”
“开什么玩笑!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是您怎么才能证明您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对我有企图?您证明不了。”
“我证明不了,那就绑着你,”萌神无视了林文钦的怒视,转身走到柜子前面,打开一个带锁的抽屉,拿出一只首饰盒,“你已经是我的人,你要么服从,要么自杀,要么杀死我。但你杀了我,也未必能解除你我的联系。你对他人的排斥反应,会让你死在其他人手里。”
林文钦傻了眼,萌神的话把他拉回到现实里,他顿时像泄气了的皮球一般,扁起了嘴。
他看看首饰盒,再看看萌神:“您要干嘛?”
萌神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越靠越近,他听到自己的心防被眼前的美色摧毁的声音。
为了替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心防补上缺口,他只得又装腔作势地“呸”了一声。
萌神玩弄着手上的首饰盒,平心静气地道:“前段时候,你总冷落我,还发脾气,他们说叫我多陪你上床,我就照做了。没效果。他们叫我多说甜言蜜语,我现在也说了,说我会永远保护你,但也没用。那什么才有用?”
林文钦被问得脸红语塞,半晌才说道:“其实从我和您目前的关系上来说,您做什么都没用。”
“所以我一定不能和你在一起?”
“可是……您不觉得您很奇怪吗?我刚到您家的时候,您对我爱理不理,我给您写情书,您说我做得过分。后来您却突然改了脾气,这难免不让我认为,您是冲着我的作用而来的。”
萌神毫不含糊地点头承认:“我的确是变了。只要你不在旁边,我就慎得慌。我时不时就想上你。为什么你总躲着我,我想天天绑着你一起睡觉。”
“您这是……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您还真是个变态!”林文钦顺着萌神的说法略加琢磨,发现也的确是这个理,“如果上了我能起作用的话,那第一次就该起作用了,您后来上了我那么多次,都是为了点什么啊?!”
“好像父亲那手下吸了毒以后,就跟我差不多。”萌神分析道。
“我呸,我不是毒。”林文钦觉得自己要冤枉得眼泪汪汪了。
萌神把首饰盒打开,林文钦看见里面躺着两只纤细的戒指。萌神神态自若地给自个戴上了戒指,还把手伸过来展示给林文钦看:“有你名字。”
“错了,年纪轻轻的戴什么无名指,”林文钦看不下去,纠正道,“不然显得我们像那个什么一样。”
萌神恍若未闻,三下五除二地把林文钦的皮带给解了。
林文钦挣扎不了,想咬萌神又咬不到:“您想干什么,快停手啊!”
萌神展示了他非人的行动力,光速从房间里翻出饮着红十字形的医用小手术箱,里面躺满了各种针剂。
“打麻药吗?”萌神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特别天然,林文钦很想一脚踩在他脸上。
“什么都别打,我不想变成无能。”
林文钦想垂死挣扎,孰料衣服和裤子上又被萌神多插了几把手术刀,刀身没入门板的程度之深,恐怕已经刺穿门板了。
林文钦垂头丧气地发现,其实自己抵抗的意愿并不强烈,不然他就算撕破衣服也得跑路啊。他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让萌神为所欲为?简直就像从小养成的劣根性,把萌神惯坏了,也把自己变得容易对萌神妥协了。
林文钦今生第一次产生了上刑场的幻觉。他眼睁睁地看着萌神用娴熟的手法为他涂好消□□水,在他身上添加装饰品。疼痛是其次,他能忍,可是那种羞耻兼屈辱的感觉,他不能忍。
“我以后怎么上公共厕所啊,很丢人的喂!您呢,您怎么不……”林文钦说着说着就语塞了,毕竟萌神跟他的上下地位不一样。
林文钦心里虽然默认他跟萌神之间会有下次,却没料到他所想的下次已经近在眼前了。
萌神每天都为他检查创口,为他上药,只要他稍作抵抗,就会被萌神五花大绑。这只是个小创口,所以没过几天,林文钦就无语凝噎地迎来了萌神的进一步“检查”,当然那只是一种美其名曰的说法。
林文钦欲哭无泪地任凭萌神玩了半天,萌神的目光里写满了执着,就像小猫和它的毛线球。
“我喜欢您,可是……您别这样了。”林文钦被玩得脱力,而萌神显然精神气十足,林文钦最后只得缩在床里的一角,苦苦哀求。
“‘喜欢’是什么?跟‘爱’一样吗?”萌神用手轻轻一掐,把林文钦掐得双腿收缩,但又没骨气地张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晔:(*^.^*)亲亲~喜欢我送的戒指不?
林文钦:滚蛋!没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就……燕医生快去教他搓麻将,别让他老缠着我!
燕别秋:(小声)我不认为一头狼会沉迷于搓麻将……
☆、逃离
林文钦强自保持着镇定,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挤牙膏一样挤到一起,解释道:“‘喜欢’就是我现在的心理状态,也是我对您在我心目中地位的判定。‘喜欢’这个词,比‘爱’低一级。我本来应该爱您,但是您成天虐待我,所以我把您降低了一级,我不允许我自己爱您。”
萌神略加思索,居然出乎林文钦意料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对我来说,你没有虐待过我,所以你没有被降级。我爱你。”
林文钦受到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一脸茫然,好半天才蠕动双唇,目光呆滞地想说点什么,然而上下牙齿直打架,怎么都说不连贯。
“您……您爱我?”
“是。”萌神不再作弄林文钦,用纸巾把林文钦身上擦干净,又亲力亲为地更换了床单。
萌神把林文钦收拾服帖后,将他按倒在床上让他休息,随即离开。
萌神走后,林文钦从床上坐起来。
萌神方才挽起了窗帘的一角,为他留出一小块晴朗的夜空。
他从小就过着堪比身陷囹圄的生活,他曾经在福利院、在林家的居所里,望着窗外,向往着长大后的自由。
可是他从未想过,他的自由来临了,却更像是个玻璃花房,看得见外面,却仍旧出不去。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他和萌神在夏夜的晴空下散步,他走在前,萌神走在后,晚风清凉,花香怡人,路灯发出微醺的光芒,照在萌神脸上,当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伸手去触摸时,却被惊醒了。
对啊……他忘记了,萌神是不能被他触摸的。只要他还跟萌神在一起,他就永远处在被动的地位。
林文钦望着窗外,叹了两口气,又躺了下来。
萌神的偏执性格怕是永远改不掉,而林文钦似乎已经认栽了。前几天萌神罔顾他的意愿,为他戴上如此令人发指的小装饰品,但毕竟与他进行了言语交流,让他对萌神心中的想法有了些底。
所以,他竟然渐渐不再生萌神的气了。
林文钦狠狠地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没骨气”“没定力”“没胆色”“没廉耻”,要是萌神是个女孩子,他岂不就是个妻管严了?
好吧,林文钦必须承认事实,从萌神自顾自地在无名指上套了一颗戒指的那一刻起,林文钦就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境遇凄惨的夫管严。
虽然萌神嘴上什么都没说,但不代表他林文钦会什么都不想。每次看着萌神手上的戒指,他都会妄想出萌神气定神闲地对其他追求者展示戒指的画面。
他对萌神这个人的沉迷,没有因为萌神的孩子气行为而被消磨殆尽,反而莫名其妙地变得更泛滥了。
妈的智障。林文钦用自己新学的流行词为自己的智商做了总结,然后老实接受事实,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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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晔看来,家族在全国的事业发展状况,可谓是难逢对手,无论明线暗线都高奏凯歌。
但韩晔有着狩猎者的基因,他处在这种顺风顺水的发展态势中,免不了提高警惕。
他无数次提醒自己的父亲,要小心谨慎,韩家里姓张的那一脉,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规矩。
现在韩晔已经命令韩家所有位于本市的机构加强警戒。
他每次出门都必须带着林文钦,决不让林文钦离开自己的视线。不为别的,只因为来自于丛林的直觉告诉他,他自己的猎物林文钦已经被人盯上了。
林文钦对此极为不满,但韩晔手段硬,林文钦心肠软,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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