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要见鬼 第6节(1/3)
作品:《重生之不要见鬼》
“阮清……阮总!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法拉利上,黎昕双手扶着方向盘,抓狂地吼道。
原因无他,只因后面的两人旁若无人地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对方,无视外界的一切声音。
“……去傅家。”还是阮清开口道。
黎昕愤愤地一踩油门,法拉利风驰电掣地向前奔去。
“你还记得我们要来找的那个女孩吗?”阮清偏头问道,长长的睫毛落下一层阴影,伴随着温柔的声音,就像有一把小扇子在傅天的心头挠啊挠。
“赵晴?”傅天重复了一遍,一转眼看见被保险带绑在副驾驶上人事不省的赵悠,灵光一闪,“你是说赵晴有可能和赵悠有关系?”
“不错,他们都姓赵,而且失踪时间都很吻合不是吗?”阮清继续分析道,“有没有可能赵悠发现赵晴失踪,到处找她,结果却被同一伙人给抓住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傅天激动地抓住了阮清的手。
“咳咳!”前排的黎昕重重地咳了一下,傅天马上又收回了手,低下了头,从阮清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见他白皙的耳尖上泛起了淡淡的红。阮清忍不住捧起了傅天的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躲闪的眼神,被牙齿咬的粉红的嘴唇,微笑着,慢慢地凑了上去……
随着阮清的靠近,傅天睁大了眼睛,呆呆地任由对方触了上来,只觉得唇上温温的,凉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了心头,拽住了他的心脏,紧张得不得了。
亲了!亲了!!阮总亲我了!!!
傅天的内心大吼着,却不由自主地被阮清一手拖住后脑勺,吻的更深,也更急,傅天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如果再继续下去0.01秒,他一定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死亡的人吧,那该多丢人啊……
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着,阮清终于放开了他,湿润的嘴唇软软地贴在他的鬓上。
“我爱你。”
阮清如是说道。
正在呼哧呼哧大声喘气的傅天听到这句话愣住了,他转头看向阮清,那双平日里克制的,冷静的,温柔的眸子此刻散发出炽热的爱意,就像喷涌的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
傅天愣住了。
“我爱你。”阮清抱住他,就像鸳鸯一样交颈,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暖气喷得他有点痒,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傅天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腰,轻轻地说道,“我也爱你,阮总。”
阮清回应他的是更紧的拥抱。
随着傅家的老宅渐渐出现在眼前,黎昕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拍拍胳膊,停车开门,看着傅天和下人把傅玉他们抬进宅子,拦在阮清的面前,看着如沐春风的好友,酸溜溜地道,“阮总,没想到您还是情场高手啊,啧啧,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阮清立刻收起满脸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黎总也该找个女朋友了。”绕过他便走了。
剩下黎昕咬牙切齿。
这货在不熟的人面前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尤其在傅家小儿子面前,整个就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偏偏这小少爷还就吃他这一套,把自己这么好的伴侣人选丢在一边。而那货对自己这个青梅竹马自小撒尿和稀泥一块玩到大的好友从来就是想怎样就怎样,很少有好脸色。
黎大少爷静静地抹了一把脸:哎,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此时,命苦的大少爷早就被大家忘在一边,阮清送傅玉回房间,傅隐拉着小儿子了解情况,至于阴差阳错被救回来的赵悠和男孩则被随随便便地仍在地上。
阮清敬职尽能地把傅玉轻轻地放到床上,弯下腰来给他脱鞋子。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迎面袭来,幸亏阮清反应得快,不然非得破相不可,拳头砸进身侧的柜台上,裂出几道细细的印子来。
阮清一回头,就见傅玉赤红着双眼,又一记拳头迎面挥来。
阮清不得已接住了这一拳,低声问道,“傅玉,你做什么?”
傅玉一拳不中,改为用脚,一个横扫千军过去,“你问我做什么!你自己又做了什么?!你在车里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阮清这才明白关键所在,硬生生扛了这一下,接着费力制住对方,“傅玉!我是真心喜欢他!”
“你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我弟弟,你不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吗?!!”傅玉挣开阮清的束缚,一拳打在他的胸膛,只听阮清闷哼一声,后退几步,碰倒了椅子。
“阮清,你没事吧?”傅隐对傅天道,“你跟我一起进去看看。”
“傅叔叔,我没事,刚刚不小心碰翻了一把椅子。”阮清微微吐出一口气,余光看到傅玉匆忙躺到床上,对着门口笑道。
☆、古庙
走进门口的傅老头子看见自己大儿子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被子凌乱地压在身下,脚上还穿着鞋,微微错愕。
傅天顺着老头子的视线下移,抿着嘴想笑。
阮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却仍然维持着绅士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把傅玉的鞋子脱下来,扯出压的皱成一团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还细心的掖了掖才向外走去,顺手把脚边的椅子扶了起来。
傅隐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不禁微微感慨了一句,“阿清你将来的妻子,应该会很幸福。”
傅天站在他们身后,闻言偷偷地瞥了一眼阮清,正好他向后看来,视线交汇间,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这一幕恰好被床上眯着眼的傅玉看在了眼里,他捏紧了拳头,磨牙恨恨地瞪着阮清。
好不容易找回来一个宝贝弟弟,居然被这个人盯上了,我的弟弟应该找一个温柔善良又漂亮的妻子,虽然他看起来温柔又帅气,可是他是个男人啊啊啊啊啊——我的弟弟怎么可以嫁给这个禽兽啊啊啊啊——
他的弟弟——傅天——完全不理解自家大哥内心的崩溃,还在屁颠屁颠地跟在“禽兽”的后面,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自家老头子刚刚说过的话。
我会很辛福,哈哈哈哈哈,傅天乐呵呵地想着:我也是这么觉得滴!
傅老头子往沙发上这么一靠,视线落在躺在地板上的两个人。
“这个男孩只是被打晕了,估计过一会儿就会自己醒过来,只是……”阮清看了傅天一眼道,“赵悠应该是中了某种法术,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不知道傅叔叔有没有办法?他是傅天的经纪人,总是不出现对傅天的工作怕是会有点影响。”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傅老头子看着小儿子,“你明天还要去演戏,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先去睡觉吧。”
“这里有我和傅叔叔就够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傅天十分不舍地看了看自家老头子又看了看阮清,虽然好想留下来但还是点点头上了楼。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车上的那次接吻,阮清的唇,好像还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傅天只觉得整个耳朵都红了,心里一百只小虫在爬,痒痒的,暖暖的。
睡不着,打开窗帘,就看见大门前的大理石楼梯上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在闪啊闪,仔细一看,原来是黎昕,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上,手里夹了根烟,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傅天重新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刚刚认识张子才的那段时光。
当初自己刚刚接受自己新的性取向,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认识了一个“同类”。
那时的张子才踏实,上进,当然长得也是十分漂亮,傅天亲眼看着他为了既定的目标不顾一切地拼搏,为了一句台词,念了一整宿,直把嗓子念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为止,为了一场戏到处去围追堵截经纪人,就是这份坚持不懈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傅天,并且尝试着和他交往。
傅天本来以为老头子虽然一时可能接受不了,但自己终归是他的亲儿子,到时候让老头子帮张子才一把,不说大红大紫,也一定会在娱乐圈闯出一片天地来。
谁知道才不过半年而已,当初为了理想不顾一切逆流而上的年轻人,就这么屈服在现实的淫威下。
哦,他现在也是不顾一切。
不顾一切地爬上老总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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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窗外的知了声喧嚣起来,被隔音效果良好的墙壁挡在了外头,大厅里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熄了,院子里传来低低的交谈声,紧接着汽笛声响起,渐渐远去,直到主卧的灯光熄灭,整个宅子都处在一种黑暗的静谧之中。
一片红色的碎裙从窗缝里露了出来,接着越来越多,仿佛有什么人要从里面钻进来。
傅天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胸前,轻轻地呼吸着,胸膛微微起伏,半空的云层四散开来,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微红的嘴角弯起,似乎在做什么愉快的梦。
一个女人安安静静地站在床前,大红的长裙迤逦散开,雪白的容颜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她看着床上熟睡的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倏忽化为一缕黑烟,绕着他转了几圈,最后钻进了他的额头。
傅天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月亮渐渐地躲进了云层,大地重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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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感觉自己又来到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寺庙,只是这次就站在寺庙门口。
傅天只见闵如走到一个年轻的僧人面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无善法师,闵如想求见无恶法师。”
无善法师容貌英俊,表情虔诚,但斜飞的眉毛又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十分矛盾。
他单手行了一礼,面容无悲无喜,“阿弥陀佛,师兄正在禅房,施主请。”
“多谢。”闵如微微颔首,便走在无善身后。
无善一路领着她们穿过青葱的竹林,绕过盛开的池塘,走过长廊,便停在了一间素朴的禅房外。
无恶打开门,请三人进去。闵如情不自禁地左右看着无善无恶二人。
无恶与无善长得极像,唯一不同的便是眉毛。无恶的眉粗重而平缓,让人见之心安。
无恶微微一笑:“施主可是奇怪我与师弟的长相?”
闵如不好意思地道:“无善法师与您长得很像。”
“我与无善乃是一母所生,自然是像的。”无恶道,“不知施主所为何事?”
“闵如今天来是为求一如意郎君。”
“施主请跟我来。”无恶淡淡道,说着他从蒲苇上站起来,带着她进入了一间佛堂。
佛祖金身在上,气势磅礴,如山如峦,闵如跪在佛前,潜心祈祷。无恶双手合十地站在一边,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地默念着佛经。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讲的是傅天前世的故事,闵如只是为了让傅天恢复前世的记忆,当然闵如之所以这么做是没安好心的_(:3」∠)_
☆、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 把内容补充了一下
第三十三章成亲
许久,闵如随着无善法师走出寺外,对着无善行了一个礼,便带着丫鬟匆匆返回。
无善目送着女施主离去,双手合十,轻轻念了声“阿弥陀佛”,便准备转身,不料——
“嘿!”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善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俊气的公子笑盈盈地望着他。
“施主,有什么事吗?”无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笑容慈祥和蔼,但直飞入鬓的眉毛却破坏了这份刻意的慈悲。
那站在无善背后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华服足以看出此人定是出身不凡,俊美的容颜却露出一丝丝苍白的虚弱来,然而这并不影响他挑了挑眉毛,似乎十分惊讶的样子。
“无善法师好像并不欢迎我的样子啊。”古月盯着无善的眼睛道。
“施主何出此言?”无善微微仰头,毫不示弱地回视道。
“难道没事就不可以出来吗?”古月笑道。
“施主说笑了,无善只是觉得施主重伤未愈,还是在禅房修养为好。”无善眼帘微敛,淡淡的道。
“多谢无善法师关心,我的伤不碍事……请问无恶法师在哪里?我有些事想与他商议。”古月看着这张和无恶一模一样的脸,略一犹疑,还是问道。
“师兄刚刚回禅房,施主若是找师兄的话,去师兄的禅房就好。”无善对着古月行了一礼,拾起先前落在地上的扫帚,继续扫起地来。
“明明不是修佛的人,却偏偏当起了和尚,”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他的袈裟上,仿佛给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古月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可惜了什么,却再也没说了。
古朴的禅房里,端坐着一个人。
无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蒲团上,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后,睁开了眼睛,左手不停地转动着佛珠,右手整了整袈裟,笑着问道,“施主来了。”
古月绽颜一笑,撩起下摆,盘膝坐在另一张蒲团上,笑道:“无恶法师怎知我要来?”
“贫僧观施主面相,便知施主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哦——”古月惊讶道,“原来无恶法师竟有这般神通!”
“为人观相,古来有之,算不上什么神通。”
“那法师可曾观过自己的面相,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无恶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不是。”
……
两人相对无言,须臾,无恶开口道:“施主为什么如此认定我就是你的那位旧识?”
“容貌。”古月道。
无恶笑了一声,又道:“施主应该知道我师弟无善与我长得一般无二。”
“性格。”古月又道。
无恶奇道:“莫非施主的那位故人与贫僧性格相似?”
“不错,无善法师虽然看似沉稳,却一股隐隐流露出桀骜不驯的意味来,不及无恶法师您性格沉稳,你们相貌虽然几乎一样,他却多了两道斜飞的眉毛,您精通面相之术,应该知道……”古月微微一顿,“他天生就不是偏安一隅的人。”
无恶沉吟道:“施主有所不知,我与师弟从小就被师父收养,那时我们还只是一介孩童,根本无法根据当时的容貌判断今时的相貌,所以应当不是施主口中所说的故人,施主还是请回吧。”
“是与不是,我心中自有定论。”古月微微不快,站起身来正欲出去,就在将要出门的时候他冷冷地道,“无恶法师与您的父亲长得可是丝毫不差啊。”
“家父?!施主认识家父?”无恶一惊,接着迟疑地问道,“他……如今还健在吗?”
“……已经故去了。”说着就要出去。
“等等……听说,丞相家的小公子前些时日出门骑射遇刺,至今生死未知,而这位丞相刚好姓‘古’,恰巧与古施主是一个姓氏。”
“法师想要说什么?”古月顿住。
“贫僧只是提醒施主一句,有空给家里报个平安,也免得父母挂心。”
“多谢无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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