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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攻vs作逼受 第8节(1/2)

作品:《出轨攻VS作逼受

    刚要俯下身,闵言就抬起右脚抗拒似的抵在卫正岳的胸肌上。

    卫正岳抚摸着闵言白滑的脚背,在上面落下一个柔柔的吻。

    卫正岳在进入的刹间,那是久违了的极致快感,仿佛一头在沙漠里行走多年的野兽一瞬间看到了葱郁的森林,一头扎进熟悉的林中,肆意驰聘,那是属于他的温柔乡。

    闵言趴在卫正岳身上,卫正岳托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向上耸动。

    太久没有过性事的闵言万分敏感,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又是难耐地发出呻吟。

    卫正岳再也忍受不住,翻身把闵言压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略略拔出,整根没入,那种血乳交融的亲密让他生理和心理同时到达了高潮。

    卫正岳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抱着闵言射精,抽搐足足持续了十几秒。

    “我爱你。”卫正岳嘶哑着在闵言耳边喘息。

    第二天到了中午闵言才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艰难地要坐起来,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他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上面遍布了欢爱留下的痕迹。

    卧室门被打开,飘进来一股香郁稠糊的粥香。

    卫正岳靠在门板上:“起来了?你不能吃太油腻,我就弄了点香菇鸡丝粥。”

    闵言羞愧地裹紧了棉被,气急败坏地说:“你!卫正岳,我操你妈。”

    卫正岳摸了摸眉毛,一副伤脑筋的样子:“昨晚是你主动的,我也是没办法才配合你的。你喝醉了该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闵言脸色煞白,嘴唇抽搐:“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说着卫正岳拉下棉t恤,锁骨下方赫然是一个红紫的吻痕,“喏,你的杰作。”

    闵言瞳孔急剧收缩,感觉大脑快要爆炸。

    卫正岳色情地舔了舔嘴角,投下了最后一颗炸弹:“宝贝你昨晚吸死我了,紧得要命,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没有出去偷腥。”

    瞬间迎面飞来一个枕头。

    22.

    闵言屁股下面垫了一只厚厚的狸猫坐垫,他捏着瓷勺小口小口吃着粥。

    卫正岳坐在对面,苦大仇深地梗着脑袋对着一大碗鸡丝香菇粥,挑出里面切碎的香菇丁,捡上一会儿就用木勺舀出些剔干净的粥放入闵言吃的小碗中。闵言喝粥有个怪癖,他喜欢香菇味,但不喜欢吃香菇本身。

    卫正岳不胜其烦地说:“每次你一喝粥吧,我就感觉像跟着打了场仗。”

    说罢偷偷瞄了眼闵言低领处落隐落现的吻痕,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那是自己留下的标记。卫正岳眼神暧昧。

    良久后,闵言搁下瓷勺:“行了。”

    闵言并没有吃多少,大碗里还剩了些许,卫正岳挪过来风卷残云地很快解决了。

    把碗收拾了放在厨房水槽里,见闵言还坐在椅子上,卫正岳以为是对方腿软走不动,正要过去抱他,刚一碰到,闵言触电般推开了他。

    “钥匙。”

    “什么?”卫正岳怔忡了下。

    “把钥匙还给我,这是我的房子”

    卫正岳心沉了下去,但表面还是一派轻松“咳,我当什么事呢。你就权当租给我呗,这点租金我还是付得起的。况且你又用不着它,没事我还能给你打扫打扫。”

    闵言不语,双脚打颤地站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卫正岳的衣服裤子,急躁地搜着各处口袋,把大衣上下倒腾。

    那是一把吊着只布偶小怪兽的钥匙,闵言那把上有只同款怪兽。

    闵言把钥匙捏在手心,指关节因为过分用力而显得泛白而嶙峋。他冷冰冰地说:“这是我家,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一句话如同抹布般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抹去卫正岳和闵言一起生活过的痕迹,卫正岳感觉有一块硬物梗在胸口,他直接冲上去强夺钥匙,强行掰着闵言的手指,扯得闵言十指通红,嫩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挠痕。

    但卫正岳此时已经急红了眼,无法思考那么多,很快便与闵言撕扯成一团。单凭力气,闵言怎么可能是卫正岳的对手,很快卫正岳夺回了钥匙,顺势推了一把欲要再次前来争抢的闵言。

    闵言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卫正岳这才意识到,心疼得揪成一团,急切地要上前拉他:“……小言。”

    闵言再也忍受不了似地大喊:“滚开!当初是你离开这里的,现在还回来做什么?!”

    “我讨厌你!也讨厌这里!我都要恨死了!”泪水像掉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闵言失控般地喊着,内心的积怨像是滚球一样,在平日里冷静安好伪善的外表下越积越大,终临奔溃。

    卫正岳失措地张着双手,定格在原地。

    闵言站起来疯狂地扫翻茶几上摆放整齐的一圈玻璃杯,一地的玻璃残渣倒映出一个破碎的世界。

    冲进卧室,把床被使劲掼在地上,灵魂深处的暴躁愤怒驱使他像一只困兽般拥有着强大的破坏欲,手边碰到一盏台灯,就举起台灯往地上砸。

    卫正岳一路跟着他,内心世界也仿佛跟着被击碎至崩塌,他只嚅嗫着:“小言……小言……你小心点,小心地上碎玻璃。”

    闵言充耳不闻,狠踹着阳台的一排肉多,捣碎的植物残骸跟着泥土一块坍塌。他满是泪水转头看着卫正岳吼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碰,碰一下都不可以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说着奔溃地瘫跪下来,眼看就要膝盖磕到碎瓷,卫正岳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闵言像筛子似的发抖,连推开都没有了力气。卫正岳安抚性地亲吻着他的耳后:“没完,我们没完。”

    闵言闭上了眼睛,睫毛脆弱地猛颤:“我不会原谅你的。”

    卫正岳用仿佛想掐死这个人在怀抱里的力气抱着闵言,恨恨地说:“你以为你就没错么?”

    闵言歪着脑袋,两眼像是木偶般放空无神:“我是错了,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跟你在一起。”让你有机会这样伤害我。

    卫正岳倏地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梦,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痛,双眼猩红得可怕:“你每次,每次都这样,我也恨透了你这个样子,好像这份感情里面永远都只有我在单方面努力,我很累啊。“

    “累了就算了吧。”

    “……不要”卫正岳把头埋在闵言脖颈处闷声呜咽。

    我就因为尝试过,试着离开你的刻薄狠毒,你的冷言冷语,你的满不在乎,我以为离开了这些我就可以过得轻松快乐,我曾以为这些都是压在我身上的包袱,沉重得我喘不过气,等到真的卸下了这些,我才发现我变得太轻太轻了,轻得飘在了空中,没有归途,没有前方。

    所以我不能没有你。

    23.

    那天是家里司机接走的闵言,卫正岳站在残骸遍地废墟般的阳台凝视着闵言进入车身的背影,他雕塑般一动不动,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夕阳洒落肩头。

    他意识到,他曾经的异心成为了他与闵言之间永远的一根刺,那是闵言脚底永远的一颗小豌豆,每走一步都会咯得他脚生疼。

    闵言尽可能地把工作交给助理,避免和卫正岳的正面交锋。然而他每天上班都会在柜台处收到一捧尚挂着水露的玫瑰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排的玻璃长瓶,里面插满了玫瑰,瑰丽似火的,蓓蕾初开的,萎谢凋零的,闵言弯腰捻起一片边缘已经干枯糜烂的花瓣,怜悯地抚摸着它的纹理。

    进进出出的职员看到那整排露红烟紫的玫瑰,都会抿嘴揶揄地笑着。底下的员工议论一片,是哪家大胆的小姐在追求一向自恃清高的老板?

    工作项目进行到了最紧张忙碌的重要阶段,很多事闵言不得不亲力亲为。

    那天见到了卫正岳,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剧烈争吵前的相处状态,颇有种相敬如宾的架势,能不交流就减少对话。

    两个人都是冷着张脸疾步走在前面,经过的空气一路凝结霜化。两个年轻助理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面面相觑。

    见了大客户和投资商,又去车展看了实地进展,繁忙的一天就像是尾巴般一扫而过。

    驱散了助理,卫正岳和闵言走出办公大厦,已近黄昏。

    闵言公式化地说:“好,今天就先这样,下次有什么情况我会让我助理先行通知你。”

    未见反应,闵言好奇扭身,只见卫正岳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淌在脸上,他屈身重重按压着胃部,表情痛不堪言,却是依旧咬牙一声不吭。

    闵言知道他这又是胃部犯了。

    卫正岳摆摆手:“没事,大概是早饭没吃,中午又胡乱塞了点,我缓一下就好了,缓一下……”

    这已经是老毛病了,有时候周末也得加班,闵言赖在床上,卫正岳就懒得给自己一个人做早饭了,加上出去的一整天奔波劳碌,餐点不规律,空腹饮酒,导致好几次虚脱着回家,开门后直接跪倒在地。闵言心疼得一边骂他一边照顾他,卫正岳也总是笑着说没事,别担心。闵言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丑的笑了。

    现在也是,明明已经痛得寸步难挪,还逞强得以为自己是个刀枪不入的小铜人。闵言都觉得自己如果把他丢在原地,他可以直接痛得在地上打滚造成交通事故。

    驾着卫正岳扶上副驾座,给他绑好安全带。

    卫正岳闭着眼睛虚弱地说:“把我送到我那公寓里就行,你别担心,啊。”

    “我没担心!”闵言粗暴地打着方向盘。

    卫正岳体重不轻,闵言万分吃力。

    卫正岳还在打趣:“我这老毛病犯了,回回都是你照顾我,你说要是哪天我一个人了,会不会就那么死在哪个角落了啊?”

    “你闭嘴。”闵言恶声恶气地说。

    一路艰辛,闵言身上起了层薄汗,终于扛着卫正岳到了门前。

    “密码。”

    “你的生日。”

    “……”

    进入房间,房子是简约的现代化风。

    闵言有点惊愕,卫正岳这个洁癖加强迫症晚期患者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房子乱成这样?

    沙发上挂着一溜儿的西服,地板上零散着各种文件和杂志,笔记本电脑都没合上胡乱搁在餐桌上,旁边还放着一碗吃剩下的方便面,咖啡杯残留着垢渍。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卫正岳如同一个高级的管家公,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经常追在闵言身后捡着他扔在地上的袜子,很多时候闵言需要什么东西,卫正岳可以精确到哪个房间的哪个柜子里的第几层,把闵言照顾得绝不让他十指沾到阳春水,恨不得订制出一套科学完整的健康食谱。

    卫正岳抗在闵言身上,双脚滑地被放置到沙发上。

    “家里有点乱,你别介意啊。”

    “岂止是有点乱,飓风刮过一样。你胃药在哪里?”闵言随口说出,转身找起了胃药。

    “电视下面柜子里有个小药箱。”卫正岳低头哂笑,“你是忘了么?你以前去我家的时候,我房间不也永远没齐整过嘛。一个人住,讲究那么多干嘛,房子就是用来睡觉吃饭的,跟外面的旅馆没什么差别。”

    闵言翻着药箱,身形一颤。

    厨房竟然连热水也没有,闵言现烧了热水,端着杯子递给卫正岳。

    其实卫正岳躺在沙发上,休息了那么久已经平复过来,但他还是装得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不想让闵言那么快走。

    “水很烫,先凉一会儿吧。”闵言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那你给我吹吹呗。”

    “爱喝不喝。”

    闵言欲要起身,被卫正岳一把抓住:“那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对方敏捷的反应和遒劲的力气,闵言当下就明白过来:“你装的?!”

    卫正岳迅速躺平,佯装出痛苦的表情,捂着胃警惕地看着闵言:“没、没有,只是现在有点好了,你看我当时路上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装个给我看看。”

    “我没你演技好,你演技多精湛啊,如火纯青,我自愧不如。”闵言平淡地说。

    卫正岳知道他这又是在提旧事了,他紧张地坐起来:“小言,咱们能忘了这事么?”

    闵言一下子激动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怎么忘?忘了你当初怎么一副表面上爱我爱得要死,转个头跟别个人卿卿我我?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瞒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啊?你那时候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很白痴吧,他妈头顶都冒绿光了还整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你是不是笑死我了啊?啊?”

    卫正岳眼见闵言又要像那天一样情绪爆发,赶紧抚着他的背顺气:“别急,小言你别急!”

    “我没笑你,相反,我早就希望能被你发现了,可是你没有啊……”卫正岳低头仓促地笑了一下,“我每天都在你身边,可你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朋友派对,家族聚会,它们每一样都比我重要,你压根就看不到我,不在乎我。”

    闵言抬头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我怎么不在乎你了……”

    卫正岳喉咙涌上一阵酸涩,声音带上了哭腔:“小言,我们不闹了行不行?”

    双手撑着沙发面,欺身想吻上去。

    欲碰到闵言的嘴角,闵言忽然一个撇头,卫正岳的唇擦过了闵言的脸颊。

    卫正岳一脸灰白,他用力抱住闵言,再也不让他有所反抗。

    “讨厌我吧,恨我吧,但请别不要我。”

    24.

    闵言当天回去就有点失眠了。

    圆月裹着一圈水晕,悬在树梢。卫正岳那句喑哑的“你不在乎我”久久萦绕在闵言的耳畔。闵言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卫正岳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闵言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在大家的百般簇拥中长大,被视如珍宝,被阿谀奉承,被爱慕仰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在闵言的成长过程中,他很少有喜爱到可以让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或物,很少体味过那份可望不可即的心情。唾手可得,往往意味着不懂珍惜。

    在上小学时,一次闵言去亲戚小孩家玩,结果到了回家的时候哭着吵着要把亲戚家那只浑身雪白、头上绑着小啾啾的西施犬抱回家,小闵言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小手却是紧紧地抓着小狗的前腿不放,任闵妈闵爸怎么哄怎么骗也无济于事,哪怕父母已经承诺了会给闵言买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狗,闵言依旧是倔强地摇头,就是要手上这只狗。当时小脸涨得通红,嗓子都快哭哑了,终于如愿以偿抱着小狗回家,身后的亲戚柔声安慰着自家默默流眼泪的小孩。

    闵言是爱极了那只小狗,也不知道是真的投眼缘觉得它可爱,还是记得那份来之不易,闵言天天给狗吃各种罐头,蹲在地上心满意足地看小狗埋着脑袋进食。每次和妈妈一起逛超市,闵言也常常会在宠物用品那块逗留,惦念着给小狗买衣服,玩具。

    所有在闵言的认知里,我对你好,就是我会花钱给你买东西。后来爱上了卫正岳,闵言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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