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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贱萌受的春天 第15节(2/4)

作品:《娱乐圈之贱萌受的春天

许一切没有那么糟糕,所以他没将自己的担忧告诉沈崇敖,那本样本也被他藏了起来。

    发刊期到了的那天早上,他给沈崇敖做了简单的早饭,然后在他临出门前送给他一个吻,便回去睡回笼觉了,他忘记了今天是发刊日,知道接到诺威的电话。

    那是他还迷糊着呢,听到手机响了,便接了起来,那边便传来诺威的疯狂叫喊声,声音之大,差点让赫赫摔了手机。

    “赫赫,你在干嘛,你知道吗,月半一语这期杂志都卖疯了,创了出刊一来的新高,不对,是刷了整个杂志行业的销售最高纪录,我真是特么的要高兴疯了,果真你是个福星啊,看来你又要火一把了!”

    “知道了,知道了!”赫赫不顾那边唧唧哇哇的叫喊挂断电话,结果下一秒,电话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他愠怒地接通电话,破口大骂起来,“诺威,你丫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睡觉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结果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请问你是赫赫先生吗,您和沈崇敖是否真的是恋人关系?”

    听到这赫赫就清醒了,立刻挂了电话,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怔怔地坐在床上,突然脑子就放空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电话又疯狂地响起来,他害怕起来,抖着手拿起电话,看着上面一串陌生的数字咽了一口口水。

    手机一刻不停地响着,数字也在变换,他干脆把手机关了机仍在一边,他不想面对那一声声的质问,他和沈崇敖谈恋爱碍着谁了,要想犯人一样被审问。

    想必沈崇敖现在的处境不必他好,不行,他要去公司,他想见沈崇敖。他跳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戴上帽子和口罩便向门外奔去。他跑了一截路一直到公路上才有车,随手招呼了一辆便钻了上去,报出星势的地址就过去了。

    到了星势楼下,他打探一下,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才敢下来,他拉低了帽子疾步往大楼走去,却在离门口不远处被人拦住。回身只见几个人涌来,有的人拿着话筒,有的人拿着摄像机。

    “哎,这不是赫赫吗,请问你对半月一语这期的杂志有什么看法,你和沈崇敖真的是恋人关系吗?”

    望着镜头,听着记者的问话,他有些慌乱了,只想快点走到大楼里去,但是记者把他拦住,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闪光灯不断,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的帽子不知被谁掀掉了,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沈崇敖不是退出娱乐圈了吗,这次出现在杂志上是不是有意想复出?”

    “沈崇敖不是不拍杂志的吗,这次为什么拍了?”

    “你们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话题,是不是两人的关系正如内容一般?”

    ……

    太多的问题如洪水猛兽般将他包围,他的思绪开始混乱,天地都好似在旋转一般。他可以像以往一样说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把他与沈崇敖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插科打诨混过去。

    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两人只是比较好的朋友,不似他们想象那般亲密。但是此刻他却不想说着这些违心的话,不想把沈崇敖当做生命中的陌生人,把他从自己的爱情中踢出去。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要用言语否定彼此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大大方方地爱,获得所有人的祝福?为什么?赫赫一遍一遍问自己,这样偷偷摸摸地爱着真的好难过,当别人硬生生地要撕裂着自己的心脏时,用刻薄的言语去诋毁沈崇敖时,还能装作一个陌路人吗?

    他想大声地对全世界说,他爱沈崇敖,他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承认的话几欲出口,却硬生生地吞回肚里,他不能!想到沈应雄说过的约定,他害怕自己的口不择言会给他与沈崇敖带来灭顶之灾。

    所有的突破口是沈应雄,如果他能答应,赫赫就敢向这全世界对沈崇敖表白,哪怕自己的星途就此为止!

    烈日当空,似要融化一切,干燥灼热的天气让他的心更加燥热起来,他推开拦着他的两个记者,冲出了人群,向反方向跑去,他还不能回星势,不能见沈崇敖。

    可追随而来的人向尾巴一样紧跟着,他一头扎进街道上的人群,又钻到街巷里,左闪右躲好一阵才摆脱了那些人。

    赫赫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肺似乎要炸裂般疼痛,待气喘匀了,他伸头向巷子外偷瞄一下,见没有记者了这才出去,找来一辆的士上去。

    他的情绪低落,越想越觉得委屈,为什么自己的爱就与别人的不同了,要惹出这样的争议,他爱沈崇敖不必任何人少,却只能藏在不能见人的暗处,还要被沈应雄打压。

    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直淌,还好戴着口罩,他擤了擤鼻子,也不顾司机异样的眼光,停了车便付钱下去。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沈家大院,他吸了吸鼻子,大步踏进。从他进门,院子里忙碌的佣人就对他进行了注目礼,因为他此刻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红彤彤的,鼻子下还挂着长条鼻涕,他拿起手里的口罩揉成一团把鼻涕一擦,就踏进别墅的门。

    左右看了看,发现沈应雄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什么,他壮了壮胆子便走了过去,这才看清,沈应雄手里翻看的正是他与沈崇敖拍的那本杂志。

    他也不管了,一个大步冲上去,把注意力集中在杂志上的沈应雄吓了一跳,旁边卧的白猫更是被吓得尖叫一声跳开了。赫赫跪扑到沈应雄腿边,把那本杂志从他手里拽过来,然后吸着鼻子抬头望着他。

    “爸,我喊你爸行不行,您也看到了我和崇敖这关系是公开了,当初的约定也算违反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拐走了您的儿子,您可以讨厌,我也能答应您永远不出现你面前,但是您能不能不要拆散我和崇敖,我是真心喜欢他,他也爱我的,我不能留下他一个人,失去他的滋味我才尝过,我真的受不了!”

    赫赫说着,情绪上来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他也不管沈应雄什么反应,一个劲地倒肚子里的委屈。

    “您是崇敖的爸爸,以后我也会把您当成我自己的亲爸,现在没有人祝福我和崇敖,个个都想着窥探我们的隐私,还有到处抨击我们的,我知道要得到大家的认同和祝福太难,但是我希望可以得到您的祝福,只要您不给我们扔石头,那别人给我们扔刀子我都不怕,可不可以不要再逼我们了!”

    赫赫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然后忍不住爬到沈应雄腿上抽泣起来,他是真委屈,长这么大头一回,连余咲把他打包送别人床上他都没这么难受过。

    他像一个囚犯般静静等着沈应雄的宣判,在感受到头上覆上一个温热的手掌时却忘记了哭泣,接着便听到沈应雄那低沉粗狂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走吧,陪老头子下下棋!”

    赫赫也不顾鼻涕擦到了沈应雄那价值不菲的裤子上,抬起脸怔怔地望着他,呆呆地点点头。

    ☆、八十一章

    赫赫看着自己乱成一盘散沙的棋子,抬头偷瞄了沈应雄一眼,那厮正悠闲地摸着八撇胡子,一副游刃有余的自在模样。赫赫实在想不通沈应雄在想什么,反正对赫赫刚才无礼的事情只字不提。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不会为难他,也不知沈崇敖那里怎样了,他到想打个电话报个信,但是实在又不敢开口提。只能硬着头皮干陪着。

    “来,吃点水果吧!”

    赫赫见沈母端着水果拼盘过来,赶紧起身抢着端过来,“谢谢……呃……伯母!”

    沈母慈爱地笑笑,然后瞪了沈应雄一眼,嗔道,“你可不要以老欺小,让着赫赫一些。”

    沈应雄摸着胡子笑了起来,指着棋盘,“你看看我让他多少字,怎么可能欺@负他呢!”

    赫赫赶紧站出来说话,“是的,是的,是我棋艺挫劣下不过啊!”

    沈母笑笑便出去了。

    沈应雄哼了一声,走了一步棋,不悦道,“刚才喊我爸这么亲热,怎么不见喊妈?”

    赫赫这耳根都火烧地红了起来,只想找个洞钻下去,打着哈哈道,“嘿嘿,您老要是喜欢,我就喊,反正我是铁定心思要黏着崇敖不放了。”

    见沈应雄没吭声,赫赫也闭上了嘴,认真地看着棋盘。赫赫下了一下午棋,这肚子也饿瘪了,但是也不看看在哪儿,他可不敢喊饿,这走也不敢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崇敖身上。

    所以他就想得了空打电话给沈崇敖,让他过来接他,打定了这注意,他便趁着一盘棋结束,站了起来,“那个,我想去洗手间。”

    见沈应雄点了头,他立马奔出去,身子饿得轻飘飘,步子又走得急,脚下的路也没看,突然“喵”地一声尖叫声传来,一道白色的影子跳了起来,赫赫这才发现把那喵大爷踩了一脚,吓得退后一步,正不巧脚后跟提到一个东西上,接着“咔嘣”一声传来一声巨响!

    待声响过去后,赫赫暗叫不好,转着僵硬的身子,机械地回过头,这才发现墙边的一大株盆景被他踢碎了,精美的瓷器混着泥土散落一地,那个不知名的小树也摇摇欲坠。

    赫赫看着闻声过来的沈应雄,干笑一声,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赶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沈应雄嘴角抽搐几下,这可是他最爱的盆景,价钱不说了,顶大实地贵,光凭着这立在家里的年数都快赶得上赫赫的年纪了,他心抽抽疼啊,但想着也只是个不知道疼痛的东西,再看看赫赫那小可怜的眼神,心里一软也不好发作,只得忍痛道,“没什么大不了,你把它在种回来就行了,屋后有瓷盆,你去搬一个差不多大小的过来!”

    “哦哦!”赫赫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便冲出门外,去搬那所谓的瓷盆。果真在屋后的一个小棚子里码了一摞瓷盆,他挑选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搬了起来。

    瓷盆不重,很轻松地就搬了起来,就是白色的t恤上沾了不少灰。等搬回屋子了,见沈应雄拿出来了小铲子和一个袋子放在那个破碎的盆栽旁,自己正背着手站在一边等他。

    见他过来便指挥道,“来,把盆栽移过去,土添满盆子,再撒些肥!”

    见沈应雄衣服不打算插手的模样,赫赫认命地将瓷盆放下,然后蹲下,先把那株看起来奇形怪状的树连着树根残存的土搬到新盆里,在开始拿着铲子铲土,细心地填满盆子的边边角角,很是专注。

    沈应雄见他这般悉心栽种的模样点点头,“既然你这么会做活,干脆留下几天给我帮忙,我这有一批树苗明天过来,还要给院子里的树丛剪枝,你在这帮我。”

    “啊?”赫赫一惊,手下一痛,再一看,指尖被碎瓷片划破,滴下一滴鲜红。他没听错吧,沈应雄这是要留他在这住,正在吃惊中回不过神时,突然被一声大喝吓得一哆嗦。

    “爸爸,你对赫赫做了什么!”沈崇敖大吼一声,冲了过来,他眼中带着怒气。

    他找了赫赫很久,手机打不通,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问了与赫赫有关的所有人,都没人知道赫赫在哪,他急得差点要报警了,接到他妈妈打的电话,说赫赫在家里,就立刻赶了回来。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赫赫蹲那,白色的衣服上满是灰土,脚下是破碎的瓷片,手指还滴着血,他爸爸背手站在那,看不出表情。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爸爸为难赫赫,而赫赫正受着委屈,便压抑不住怒火喊出了声。

    他无视沈应雄的目光,一把拉起赫赫,见赫赫似乎被他也吓着了,呆呆地不知所措,他捞起赫赫的手,指尖冒着雪珠,伤口似乎不大。

    他抬头望向沈应雄,冷冷道,“爸爸,那本杂志是我要拍的,你要埋怨就埋怨我,出气也找我,不干赫赫的事!”

    赫赫一听这话,心里一甜,知道沈崇敖这是维护自己呢,但见沈应雄不悦地抖起了胡子,便拉拉沈崇敖的衣角,解释道,“崇敖,你误会了,伯父没有为难我,我下午和他下棋来着,后来去洗手间不小心把盆栽打翻了,他让我载起来,看我会种树,便说让我在这住几天,帮他种树,这手也是我自己划破的。”

    沈崇敖听到这,将信将疑地望着赫赫,见他点点头,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激动了,便低着头认错道,“对不起爸爸,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这才听到沈应雄冷哼一声,然后走到沙发那坐下,“你这小子也敢找你老子的茬了,信不信我给你使个绊子,就算陪我下一百天棋,种一百棵树都没用。”

    哎哟,赫赫一听这老爷子傲娇了,赶紧凑过去讨好道,“别啊,爸,您别跟崇敖怄气啊,别说种树了,您就算盖房子,喊我一声我也得来啊!”

    沈应雄斜过眼角看了赫赫一眼,哼道,“还是你会说话,我也不计较了,赶紧把手指包一下,明天还要给我干活呢!”

    沈崇敖这下可晕乎了,心道是这一下午他错过了什么,怎么感觉赫赫是他老人家的亲儿子,自己是捡来的。但心里还是开心的,赶紧去找创可贴去了。

    赫赫洗干净手出来时,见沈崇敖正做沙发上向他招手,便走过去,见他手里的创可贴便开始乐了,这不跟那次沈崇敖偷偷给他贴的创可贴一个样吗,卡通小熊形状。

    便笑着伸手给他,见沈崇敖小心地撕开创可贴给他包好手指,心里暖暖的,恨不得一把抱住他亲上两口。

    “嗯嗯!”

    听到沈应雄清嗓子的声音,赫赫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长辈,这样眉目传情的不好,便坐直了身子。

    “你小子,越大越浑了,我是猛兽还是魔鬼,能把赫赫给吃了!”沈应雄瞪着沈崇敖,胡子抖了抖,话虽说得重,但脸上却没有怒气。

    沈崇敖放下赫赫的手,望向他父亲,“爸爸,我只是有些着急,乱了方寸!”

    “我看你方寸早乱了!”沈应雄冷哼一声。

    这沈崇敖不愧是冷场帝,赫赫见气氛要冷了,他赶紧开口道,“那个,崇敖说您喜欢下围棋,我这脑子不灵光不会,但崇敖会,好不容易回来,您也别跟他生气,去下下棋吧。”

    说完掐了沈崇敖一把,沈崇敖会意,赶紧顺着台阶下,“爸爸,赫赫说得对,我也好久没陪您下棋了,咱们去下几盘吧!”

    老爷子这才没说什么,和沈崇敖去榻上下围棋去了。赫赫坐在一边看着,看了一会实在看不懂便去看沈妈妈做饭,眼瞅着饭要好了,才出去。

    他一出去觉得那边下棋的势头不对了,只见沈老爷子皱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手里的棋子吃吃不落,而沈崇敖则是一副闲散模样,还端起茶来悠哉地喝了起来。

    赫赫心里这个气啊,暗骂沈崇敖这个死小子不懂哄老人家的心,现在这个时刻当然是让老爷子下的开开心心,赢得越舒坦越好,可这丫偏偏把老爷子给挤兑地没法了。

    见着佣人在端茶了,他赶紧走过去,在离那不远的地方,假装脚一滑,就向棋盘撞过去,虽说被沈崇敖扶住了,但还是把棋盘上的棋子撞乱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赫赫稳住了脚,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捂住嘴道歉道,“啊,对不起,我脚滑了,正想喊你们吃饭呢,就没注意脚下。”

    老爷子也不恼,捋着胡子起身道,“那就不下了,吃饭去!”说完就朝饭桌那边走去。

    赫赫瞪了沈崇敖一眼,骂道,“蠢猪!”

    沈崇敖笑着掐了他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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