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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 第15节(2/4)

作品:《占有关系

我叫五月,要怎么称呼您呢?”

    虽然我实在不习惯她们的妆容,但是大概这就是艺妓的魔力,她一张嘴,我就莫名的觉得还挺亲切,仰头喝了那杯酒,笑道:“我姓秦。”

    “啊,秦桑,”她很温柔的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样子,让我顿生好感,“您看起来真年轻呀,是第一次来这里吗?尝尝这个好不好,是我亲手做的。”

    她夹了一筷子鳗鱼包饭送进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的张嘴吃了下去,陈止遥挑了挑眉看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坐在我们中间的美人就又给他把酒满上了。

    我伸手搂着五月的肩,她笑着看我也没有拒绝,我的手老实的放在她肩上没有乱动,只是大口吃着她送到我嘴边的每一口食物,或是她倒的每一杯酒。

    很快就有人闹着说清酒不够过瘾,要拿更烈的酒来,我大声跟着附和,陈止遥点点头允许,没再看我。

    白酒拿了上来,五月给我倒上,旁边的人喝多了,拉着她的手说:“五月啊,你可不能这么偏心,才第一次见到他就不理我了,今天晚上你还没陪我喝一杯呢。”

    我一把挡开那个人的手,拿起五月面前的酒杯,一口干了下去。接下来大家的目标就全都变成了我,不管是谁过来找五月喝酒都被我挡了回去替她喝掉,喝多了的人是没什么神智的,他们也根本顾不上生气,只是见到有人喝酒就鼓起掌来,手舞足蹈的十分热闹。

    我也和他们一起热闹起来,现场有人弹琴,玩起了一种我不知道名字的游戏,我其实也并不在乎游戏是什么,只要有着个由头喝酒,就够了。

    最后我倒在五月的怀里,靠着她的肩膀,感觉她身上软软的,很舒服,不想起来也没力气起来。她手指有点凉,很关心的给我按着额头,轻声说道:“秦桑,你喝多了,喝多了会难受的。”

    我抓住她的手,按向我胸前,醉的只会看着她傻笑:“不,那里不难受,这里才难受呢。”

    五月轻轻的按了按我的胃部,有点担心的问道:“这里,是想吐吗?”

    我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把她的手按在我胸前,心脏跳动的正前方,迷糊的轻声呢喃道:“是这里,五月,这里闷的难受。”

    五月叹了口气,悄悄替我擦掉了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泪水,而我在这一刻才朦朦胧胧的看到她眼角和嘴边的皱纹,她似乎也并不年轻了呢。

    “难受,”我把她的手按在我胸前,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里太难受了,五月,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五月叹了口气,冰凉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给我按摩着胸口,让我躲在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寻找安全感。

    到最后,我被陈止遥扛在肩上带回去的时候,我嘴里还是喃喃着一直喊难受,难受的方式却变了一种。

    “呕…”我本来就喝多了,陈止遥粗暴的动作顶住了我的胃,我好不容易坚持到家就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翻地覆。

    我把东西吐的差不多了,稍微有一点点清醒过来,看着面无表情却带着明显怒意的陈止遥,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让我漱漱口,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把脸,问我:“还想吐吗?”

    我摇摇头,双手搭在了他脖子上,感觉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不靠点什么就站不住,这动作做出来活像是我在故意蹭他的脸。陈止遥抬着我的下巴,冷笑道:“这酒喝的舒服吗?”

    我看着他严肃的脸,突然有些不知死活的笑了出来,我第一次发现陈止遥也那么傻,比我还要傻,酒喝多了怎么可能舒服呢?我笑道:“难受,难受死了。”

    “哪儿难受?”他的手也放在了我胸前,用力的抓了一下,似乎要把我的心脏抓出来似的,“这儿吗?”

    我依旧笑着摇摇头,拉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摸向我两腿之间那块喝多了还软着的地方,借着他的手揉了揉,“这儿难受,带着那个东西,憋得慌。”

    陈止遥稍微用力的握住了那里,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我:“要我帮你吗?”

    我非常不知死活的凑上去吻了他,陈止遥倒是没推开我,我半挂在他身上,迷糊的看着他说:“要。”

    第79章  “主人”

    陈止遥手一使劲儿将我按在了洗手池的台子上,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扯开了我自己的皮带将双手绑在了身后,裤子一下滑倒了脚下,他将我的内裤也扒了下来,一只手按着我一只手色情的在我屁股上打着圈,俯在我耳边说:“我今天让你要个够。”

    我一惊, 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清他,就被他拦腰抗了出去,不算太重的扔到了榻榻米上,好在铺着被子所以撞的不算太疼,陈止遥用膝盖压在我身上继续扒我的衣服,我的酒当时就醒了一半。

    “你干什么?”

    “干你啊。”我双手背绑在背后,再加上我并没有什么挣扎的意思,衣服很容易就尽数解开,陈止遥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酒气喷在我颈侧:“你还喜欢女人呢,嗯?”

    “我没有,”下意识的矢口否认,陈止遥却已经握住了我被贞操环束缚着半硬的分身,他轻轻玩弄着那里,让我硬,却不让我射,那么残忍的控制,不断提醒着我,这场恨的来源。

    “别碰我!”我尖声叫着,拼命的扭着身子想从他手里逃出来,却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失败着。

    陈止遥若有所思的看着异常激动的我,平稳的说道:“没有这个,你就可以想爱谁爱谁,想上谁上谁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不喜欢女人,你放开我!”

    “嘘,安静,安静。”陈止遥将一根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随着他的声音安静下来,意外的发现竟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陈止遥的表情。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秦若。不会再继续了,很快就要结束了,很快。”陈止遥的声音很稳,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我知道,这是他努力保持平静的方式。“你就是因为这个恨我的,对不对?”

    我哽住了,透过泪水朦胧的与他对视,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对我说:“来玩个游戏吧。”

    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的说:“好。”

    他将我的双手拉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副手铐穿过门上的梁柱将我吊了起来,高度刚好够我踮起脚尖能够到地面。卧室对着后院,我一半身子暴露在屋外皎洁的月光中,一半身子藏在卧室中昏暗的灯光下。

    古老的日式庭院,安静如水的夜,不时远处传来隐约的蝉鸣,月光倒映在温热的池水中,我被挂在这风景的连接点,耳边却只能听到陈止遥的声音。

    “放松一点儿,不要紧张,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都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好吗?”

    我点点头,还是觉得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这场游戏,只是隐约的感觉到他的提议意义非凡。

    陈止遥站在我身后双手轻握着我的胯骨,我随着他的力量靠在他胸前,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和那胸膛传来的力量,稍微平静了些,他拿过一个小型的红色口球在我眼前晃过,我张嘴让他给我戴上。

    中空的口球,并不大,戴上后还可以模糊的说话,不算很难受。我适应了一下点头,他将口球的带子系在我脑后。

    然后是一副耳塞,我有点恐慌的看着他,陈止遥温和的安抚道:“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不离开。”说着,将耳塞给我戴上,大小正好,隔绝了世界上的一切嘈杂,我悬挂在一片沉寂中,一直扭头盯着他看,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陈止遥笑了笑,抚摸了我的头发,拿出了一副眼罩。我惊恐的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不要”,陈止遥亲了我的额头,根据口型我能看到他在说“不要怕”,我还没来得及躲,或者说我根本躲无可躲,他就已经将那个眼罩套在了我眼前。

    顿时,我陷入了一片完全的黑暗。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恐惧,只知道我瞬间就像通了电一样开始挣扎,哭着叫着,却怎样也发不出声音,我耳边的寂静比所有的声音都要可怕,眼前的漆黑更是要将我逼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安静下来,应该是过了很久,我能感觉到陈止遥喷在我脖子上的沉重呼吸,应该是已经用力搂了我很久,手腕上也传来一阵阵刺痛,大约是被手铐磨破了皮,内里垫了皮的手铐都磨破了,可见我刚才是多么的疯狂。

    陈止遥喘着粗气一下下的抚摸着我的后背,见我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在我唇上轻轻落了一个吻以示安慰。我下意识的想要更多,舌头互相交缠,他却没有留恋,轻轻推开我的脑袋,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能感觉到他就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所以也没有再吵闹,只是任由他一寸一寸的抚摸我的身体,不时留下几个亲吻。他抚摸的很慢,像是在检查什么,每一寸皮肤都没有落下,更像是,要把这一切都牢牢记在眼里,大脑记不住,就用皮肤来记,用身体来记。

    我的五官都被封了起来,所以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随着他的手一点点向下走,我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源源不断的向我的小腹流去,我忍不住扭动腰身,想要他抚摸的更用力一些。

    陈止遥无视了我的请求,我含糊的呜咽着,他他依旧速度极慢的抚摸着,纪录着,在全身都得到了他的摩擦之后,终于,他的手来到了我身前。

    我有一点害怕,但瞬间就变成了兴奋。他将那个贞操环打开,我几乎瞬间就勃起了,坚硬的下身挺在他手里,我激动的直向前挺腰。

    陈止遥握住我,上下动作了几下,我能感觉到我很快就硬的不行,可是随着他的动作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吓的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在我的身体没有意识之前,我根本射不出来。

    我害怕的叫了一声,陈止遥摸着我的后背安抚我,他又开始全身的抚摸我,一只手不断在我身前上下动作着,另一只手则不断挑逗我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的情欲高涨,可越是这样我就越难受,几次挺腰都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痛快不得,后退不得,只能这样欲仙欲死却又痛苦的徘徊着。

    几次高潮的不应期叠加在一起,我有了种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呼吸,朦朦胧胧的,似乎意识都已经走远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晕了过去,意识渺茫之间,我突然一激灵,发现陈止遥似乎并不在我身边,他离我很远,我身边空无一人。

    我试着叫喊,可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重新开始挣扎,然而连手腕的疼痛都已经麻木,我感到我自己哭了出来,眼罩上有些湿热的感觉,而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开始疯狂的哭喊,说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含义的话,然而世界却并不给我任何反应。

    就在恐惧达到极致的时候,我感到一个温暖的,润滑的东西紧紧的含住了我,放佛几个世纪都没有碰触过的体温是那么的美好,极致的恐惧,极致的快感,痛与快终于同时现身,我在被含住的那一瞬间就射了出来。

    之后,我似乎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陈止遥怀里。我睁开眼看着他大口的呼吸着,就像溺水了的人一样拼命的将空气吸入肺里,似乎就在刚才那段疯狂的黑暗中,我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

    陈止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神色复杂,我们对视着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我,就在我濒临昏迷的时候,我知道我曾大声呼叫的是“主人。”

    第80章  你赢了

    陈止遥抬手给我擦了擦脸庞,我才发现我还一直都在哭着,我挪动着身体向他怀里靠的更深,把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双手用最后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他,他愣了愣,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声问道:“还哭什么,已经结束了。”

    “不,不。”我把头埋在他身上,闷声的哭道。

    “不什么?”他耐心的低声问道,把胳膊压在了我身上。

    我抬起头望着他,脸上全是泪水,根本止不住,我也无意去止。我哭的抽抽搭搭,说话都不连贯,只能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道:“去做手术吧,求你,别这样。去做手术吧陈止遥,求你了。”

    听了这话,陈止遥将我甩到了一边,自己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约半年前。”我喃喃的回答。

    “半年前?”他哼了一声,低声吼道:“好啊,真是好。是小文告诉你的,对吧?”

    “他想让我劝你…”我急忙开口解释道。

    陈止遥打断我的解释,不知是对谁更愤怒的盯着我的眼睛,盯了好久才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恶狠狠的捻了,有几分凄凉的苦笑道:“这半年,你跟我是演戏也好,是什么也好,你成功了,秦若,你自由了。”

    我手脚无力,连滚带爬的挪到床边,一个没扶稳,跌跌撞撞的跪倒在他脚边,我抱住他的腿,绝望的哀求:“不要这样,陈止遥。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束,去做手术吧,求求你。现在去还不晚,我可以陪你…”

    “这不是你想要的,那你想要的结束是怎样的呢,秦若?”陈止遥看了我一眼,又缓缓的抽了口烟。

    “我…”我不知道。

    “你已经自由了,我输了。你现在可以想爱谁就爱谁,想上谁就上谁,没有理由再恨我,也没有理由再继续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的确是我以为我想要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接受这样结局的方式。

    “你知道手术就算成功,后果是什么吗?”陈止遥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麻木的点点头,成功的话,他也有很大几率会失去记忆。

    “我不要你恨我了,可是你不恨了,还能记得什么?既然你不记得有什么好,还不如我自己来记得。”陈止遥的声音中透出几分决绝,也有几分无奈,“这是属于我自己的记忆,秦若。没有人可以夺走,你也不可以。”

    “所以你要我恨你,是怕我会忘记?”我有些木讷的看着他问道。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到底是我错了。我一错再错,错估了自己。曾经以为我拥有你,可是我错了。后来我以为我会永远失去你,可是好像那样也不对,最后,我以为你恨我会容易一点,可惜更是错的离谱。”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道:“大约我也错估了你。你离开的够绝对,恨的却不够绝对。秦若,为什么对你来说放手总是比拥有容易?”

    “因为,”我依旧有些呆楞,下意识的开口道:“因为不放手我怎么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呵,原来是这样。”陈止遥把脸埋在手里苦笑了几声,一声长叹,在这安静如水的夜里显得格外延绵悠长,藏着他说不出的感情和觉悟。

    过了好久,我跪着的膝盖开始发麻,四肢冰冷无力,只能虚抱着他的腿感受他的体温,也许是我太冷了,我觉得陈止遥的体温竟然异常温热。

    突然,他站起身来,我猝不及防的被甩开,坐在地上看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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