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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梦第一部 第6节(2/4)

作品:《一入梦第一部

他胡乱的想,我该回去了,时教授在哪?

    陈章扶着门回头去看,却惊然发现时光瑞正站在他身后,锐利的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

    陈章悚了一下,他转过身,正面对向时光瑞,后背紧紧贴着房门,努力想了想,迷茫的说:

    “时老师……我作业已经交上去了……”

    他靠在门上,闭上眼睛再次想了一下,嘴里断断续续的说:

    “不对,不是……我不保研,谢谢,谢谢时教授……”

    时光瑞看陈章走路不稳,怕他摔跤,便一直在他后面紧紧看着他,心里还想着若他不愿自己送,便给他招辆出租车,一路跟着看他回去吧。而此刻站在陈章面前,看着他醉的迷迷糊糊的样子,时光瑞心里竟不知所措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看着他身体歪歪斜斜的靠在门上,已经开始慢慢下滑,才急忙伸手去扶他。

    陈章困意来临,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靠近,用力将他扶起来,搀着他走了一会儿。陈章意识不清,身体不自觉的下滑,却总是被人及时扶起来,紧紧的抱住,他感觉到那人身上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味。

    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想清醒过来,然而脑子里总是混沌一片,眼皮沉的比山还要重。陈章感觉到自己被送到了一个柔软而安全的地方,鞋子和外衣掉落,身体被人轻轻的安置好,有温暖湿润的气息在脸上扫过,熟悉的像曾经在梦境中感受过一样。

    41、

    时光瑞轻轻将陈章的腰带解开抽下来,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他俯身给陈章拉上一层薄被,仔细的端详着陈章年轻的面容。

    他睡得不太安稳,眼珠在薄薄的眼皮里快速滚动,额头和鼻翼有湿润的汗液渗出。

    时光瑞从床头扯下一张纸巾,轻柔的给他擦脸。

    他现在正做着梦呢。时光瑞突然想到,不知道自己是否曾出现过在他的梦境之中呢?如果出现过,自己会是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呢?

    在他心中,我一定只是一个严厉刻薄的教授吧。

    时光瑞不由想起不久前自己做过的那个梦。在梦里,他穿着女装,像一个即将洞房的新娘,睁着眼睛,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怀着渴望期待又忐忑不安的心,等待着陈章的到来,等他来圆这个梦。

    时光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爱上陈章,一个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的学生。

    在遇到陈章之前,时光瑞深信自己永远都不会爱上什么人。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爱。

    时光瑞从小就缺乏感情,他曾经疑惑过电视上的人为什么会哭会笑会喜会怒,也不明白书里所描写的那种如春雷爆发万物惊蛰一样的感情,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怀疑这些所谓的感情都是人们所虚构出来,加大夸张,随意捏合,人为制造的一种思想奢侈品。

    他的父母都是为人严谨、克己复礼的大学教授,既古板,又偏执,他们对内相敬如宾,对外礼貌待人,坚信人只要生存在社会上就必须这样,讲求克制,崇尚德行,遵行常规,把声誉看的比一切都重要,唯恐落了别人半句口实,被人戳烂脊梁骨。

    时光瑞也正是在这种环境下被长大,他面对这一切,看的一天比一天更清楚,过的一天比一天更压抑。他不负父母的塑造,习惯了自我压制,获得了无数名誉,成为一个父母眼里的“合格品”,一个人际中的好榜样。

    然而他内心却像是埋藏了一只蛊虫,在人后,在深夜,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发作,在他的血肉之下蠢蠢欲动,在他的灵魂里凶很挣扎,另他慌,使他痛,让他恨。不得其解。

    时光瑞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像一个气球。眼看着他被吹气,眼看着它越来越大,眼看着它被塑成完美的形状,被紧紧扎好。等待一根刺。

    第一次尝试女装是在初中的时候,邻居在父母前笑他文文静静不像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倒像个女孩。那时的他并无任何感受,却立刻被父母斥走,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总是在人前保持平和的父母脸上,头一次露出了不豫的神色。

    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

    当晚,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脱光了所有的衣物,站在镜子前细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想象自己是个女人。

    后来,他开始偷偷买来女生的衣服饰品,试着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女人的样子。深夜无人亦无声,他穿着薄薄的裙子躺在床上,看着漆黑一片的半空,内心是安逸而平静的。那只可恶的蛊虫终于安静了。

    为什么呢?时光瑞想过这个问题。后来,他知道自己这是一种反常规心理,一开始是因为摆脱父母控制、释放压力的快感,再后来,这种习惯逐渐成瘾,便造就了一种癖好。这种癖好不为人知,只属于自己,由自己控制独自享受其所带来的满足感,由此难以自拔,愈陷愈深。

    他依然克制,冷漠,礼貌,将自己融入这个社会,在其中成为一个正常人,功成名立,人人向往。这是家庭带给他的无法改变的影响。然而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属于一个正常人了。

    他开始厌恶自己的男性特征,他憎恨那里不受自己控制,排斥由那里获取的快感。他潜意识里觉得那里不该长在自己身上,它长错了地方,它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不该这样出现,它让人厌憎。

    时光瑞不是性别认同障碍症患者,他不曾有过一点自己是女人的意识,更不没有想过彻彻底底的变成女人。他之所以癖好女装,热衷于扮成女人,只因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平静下来,甚至偶尔能体会到一点悸动,或者说,感受到一点正常人所谓的感情。

    至于他的父母,身为大学教授的他们绝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毫无感情的变态,但讽刺的是,后来时光瑞也得到了一个教授的称号,站在所谓神圣的讲台上,刻板严谨地传道授业解惑。没有人知道他厚厚的西装下,隐藏的是性感的女式内衣裤;正常人的身体里,堂而皇之的站着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堪的灵魂。

    他没有感情,因此不爱任何人;没有欲望,因此也不需要爱任何人。在国外的时候,心理医生曾诊断他为无性恋者,终其一生只会孤单到老,寂寞而去。他无动于衷。

    直到他遇到了陈章。

    一开始时光瑞并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那种内心巨大的悸动与诡异的窒闷感让他忍不住感到惧怕,让他想逃,逃得远远的一个人躲起来,可他做不到。他无能为力。

    他看见自己站在一座巍峨的雪山脚下,头顶是铺天盖地的雪崩,伴随着滚滚雷鸣,不给他一点思考的时间,便轰然而下;亦或是身处无遮无避的荒野平原,有漫无边际的滂沱大雨倾盆直落,砸的他茫然无措,束手就擒;他发现自己已然处于深海,无依无靠,温静安详,眼前是晃晃的模糊光斑,暖暖的暗流抚过赤裸的皮肤,身体还在不断地下沉,下沉。

    原来之前所遭受忍耐的所有,就是为了交换如今一个措手不及的相遇。

    即使他拒绝了,又有什么好不满郁恨的呢?

    时光瑞深深的看着陈章的面容,他俯下身,闭上眼睛,将唇轻轻地贴在陈章嘴唇上。那里干燥,温热,弥漫着令人迷醉的安心,与爱意的沉淀。

    他将唇久久触在陈章的唇上,许久才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陈章正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42、

    陈章以为自己在做梦,他记得自己睡过去了。

    他现在脑子里仍然有点发晕,意识有些不清楚,身体却是极度舒适安然的。眼前是时教授清晰放大的脸,唇上传来小心翼翼的触感。他睁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想到,时教授到他的梦里来了。

    陈章眨了眨眼睛,时教授已经离开了他的唇,他用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嘴唇嗫嚅着发出一个音来:

    “陈章……”

    陈章应着声坐了起来:“嗯。”

    时光瑞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陈章忍不住伸过手去摸了摸——反正这是在他的梦里,眼前的人也是自己潜意识里虚构的——时光瑞眼睛瞬间睁大。

    陈章移开一点,用手拍着身侧的床单,嗓子微哑的说:“过来。”

    时光瑞顺从的坐了上去,面色微微紧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陈章。

    陈章揉了揉眼睛,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掉大半了,连裤子上的腰带都被抽走了。这梦还真是服务周到,他想。

    陈章半坐在一边,示意时光瑞躺下,又让他把衣服脱了。时光瑞一一照做了。

    看着时光瑞低着头一粒一粒的解衬衫纽扣,陈章有些不耐烦,于是直接上前去帮他把上衣扯开,从身上剥了下来。

    时光瑞的上身很瘦,胸膛单薄而雪白,两粒粉红的凸点鲜明的点在上面,在微冷的空气中忍不住微微颤抖着站立起来。他眼睛低垂着看着陈章的动作,抿着嘴唇,牙齿在里面小声地打着战栗,心脏在左侧胸腔毫无规律的一颤一颤。

    陈章伏在时光瑞身上,专心的脱他的衣服。梦里的时教授很乖,让挺腰就挺腰,让抬腿就抬腿,配合的十分到位。

    隐藏在时光瑞端庄严肃的黑西裤下的,是一条女式的粉色蕾丝内裤。陈章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并没有特别吃惊,只是他亲手在剥下那条内裤的时候,心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说想到女人。

    等到时教授终于彻底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色。陈章皱眉看了眼时光瑞的下腹处。

    那里依然是光滑一片,像未发育的小孩子的阴部。嫩粉色的性器软软的趴在那里,根部带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箍,像女人手指间的粗戒指,冷冷的闪着银光。

    陈章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里,时光瑞的性器便在他眼睛底下慢慢的升起来,他半勃了,于是那里也被银箍卡得更紧了。

    时光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手握成拳放在两侧,脑袋歪斜着靠在枕头上,几乎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他感觉到陈章用灼热的目光在他的下身聚焦,将那里烤的滚烫,烤到焦糊,升起带着羞耻的快感与痛楚的白烟。

    陈章看着那里,他在奇怪。为什么时教授在他的梦里总是以这种形象出现?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女人,因此潜意识里希望时教授变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第一次的时候已经见过了时教授的情况,那时候这里看起来甚至更要惨烈痛苦,已经消化接受了这个设定,因此陈章再一次看到同样的情况时,内心是接受而平淡坦然的。

    陈章摸了摸他胸前的一粒乳头,时光瑞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时光瑞的眼睛其实很好看,不像孟霄云的桀骜总是带着一股戾气,或者韩冬野的冰冷却英俊迷人,他的眼睛是典型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狭长,精致。此时眼睛里染着几分情欲的媚色,眼圈发红,纤长的睫毛在透明的眼镜镜片下颤动,偏偏脸上依然习惯性的维持着一点骄矜肃然,使得他渴望又隐忍的表情更加生动诱人。

    陈章将他的双腿抬起分开,顺手取了一只枕头垫在他腰下,屁股往上翘,让时光瑞整个下身都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陈章隐约记得时光瑞的后穴是松软湿热的,十分舒服。此时再看他那里,却是闭合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时光瑞屏息。他的下身越来越痛的发紧了。

    陈章把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发硬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拇指按着时光瑞的后穴顶了上去。

    不对,进不去,太紧了。

    时光瑞咬唇,拳头握的越发紧了。

    陈章皱着眉头,微微陷入一点点的粗硬性器不得不离开那里。他想了想,恍然记起似乎应该先润滑。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床头柜上正放着一杯水,于是伸长手臂够到它,将它拿了过来。

    时光瑞不发一言,冷静而紧张地看着陈章动作。

    陈章端着水杯看着那个小口,试探着用手指蘸了一点水抹上去。时光瑞咬着牙哆嗦了一下。水是凉的。

    那里依然是紧闭的,而且皱缩的更紧了。陈章皱眉,他不会。果然纸上得来终觉浅,那么多资料都白看了。

    于是他直接将水杯塞到时光瑞手上,严肃的说:

    “你来。”

    时光瑞手里握着玻璃杯,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睛茫然的看着陈章。

    陈章失望的看了眼他的后蕊。

    时光瑞苍白的脸顿时红成一片,他端着杯子挣扎着坐起来,清澈透明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晃荡,后背倚着床头,在陈章面前将双腿向两边分开成m字型,臀部用力向上抬了一下,眼睛低垂着去看自己的下身后面。

    陈章认真的看着他的动作。

    时光瑞眼睛都红了,脸烫的发烧。他将杯子轻轻放在一边,左手抱住一只膝盖,右手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杯子里蘸了些水液,埋着头弓着腰往自己后穴抹去。

    陈章看他用湿润的手指揉摸着那里的褶皱,慢慢将两根手指打着转陷了进去,菊穴口一点一点吞没到他的半根指节。

    在陈章认真的目光盯视下,时光瑞羞耻的不行,后穴反射性的缩紧,手指在里面止不住的颤抖,全身皮肤热的烧红,下身也翘的越发厉害,然而他内心却是极为欢喜的,又紧张,又激动,又害羞。想着应该在他面前做的更好一点才是。

    43、

    陈章侧身坐在一边,沉默的看着时光瑞自己在自己下身不停地动作着,手指在股间进进出出,由两根变为三根,最后加为四根,时而并在一起转动钻磨,时而舒张将穴口撑开,被子里的水位线不断下降,时光瑞的后穴处和下面的床单上已经湿淋淋一片。

    时光瑞一直低着头专注地做着扩张,不敢去看一眼陈章的神色。他面上烧得干烫,喉咙间似乎也越来越燥热渴水,因此口腔里忍不住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情越发紧张激荡。

    陈章忍了好一会儿,只觉得下身都胀得发疼,他眼眸暗沉地看着时光瑞时隐时现的手指,声音微哑的说:“好了没?”

    时光瑞像是整个人在火炉边烤,浑身泛着一层薄红的色泽。他耳尖红透,慢慢撑着穴口将手指转着圈抽出来,低着头说:

    “好了。”

    时光瑞自己重新调整了下腰下枕头的位置,然后仰躺下,脸红红的偏开头,垂下眼睛,将两条腿抬起来屈起分开抱住,整个下身便又重新全部暴露在陈章的目光之中了。

    陈章奇怪的拨了一下他前面翘起的性器,那里的根部被紧紧的锁住,因此只能一直维持着充血通红的半勃状态,马眼处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会很难受的吧。

    “这个,不用解开吗?”陈章疑惑的问。

    时光瑞被他那一下拨的差点直接射出来,还好有银环紧紧箍着。他身体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口中抑制不住的滑过一声呻吟,呼吸不稳地回答道:

    “不,不用。”

    陈章“哦”了一声,便不再管那里,用食指试探着戳了戳那里水淋淋的穴口,发现已经湿软到可以毫无压力的吞下自己的手指了,里面也滑滑嫩嫩的毫无阻碍,便直接掏出粗胀的硬挺,对准那里直直的插了进去。

    被插入的一瞬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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