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炸天小丈夫 第10节(2/4)
作品:《吊炸天小丈夫》
,气势很重要,姿态很重要,输在起跑线上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可不是么!
这就是个血淋淋的事实,甭计较。视线在男人额头以下,胸膛以上来回扫描,最后定在他嘴角,有些红肿,伤口裂开后带着一丝丝血迹。
他食指在伤口处戳戳,噙笑,“学弟上哪儿找的男人,这么厉害,都亲肿了。”
“学长洗完澡不穿内裤的习惯真是让人头疼啊。”侧头,一口咬在他指腹上,吮吸指尖,舌绕在上面像蛇信子般灵巧而滑腻,慢慢撩拨舔弄。眼睛露出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邪魅不失惊艳。
忙不迭地抽出食指,睨了一眼他,再低头看看自个儿下身,手指在礼任谦衣襟上抹了抹,吸吸鼻子,往胯部探去,在分身顶端点了两下,倍儿疑惑外加天真无邪问:“怎么又翘起来了,你硬了么?”说完,利落地从礼任谦身上下来,拉过一边的被子。
明目张胆在男人胯下打量,隔了层布料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仰头,思忖半响,又不死心地问:“我是不是太久没有撸管子,这会不行了?”刚在浴室已经泄了一次,这会亲个嘴的还又亢奋了,是有多激动整成这样!
估摸着应该是冷落太久小兄弟,今儿要一次性补回来。他是这么想的,结果说出来的话不有歧义才怪。
礼任谦嘴角一勾,中指与拇指相抵在他分身顶端弹了弹,既而手掌包裹茎部,轻轻挑弄,附在他耳边,“哪里不行了,嗯?”
他注视着礼任谦,往边上挪了挪,没挪成,膝盖顶着礼任谦胯部鼓起的活儿,笑意泛起,“学弟,帮我个忙呗。”
“唔——”礼任谦眉头舒缓,语调低沉富有磁性,“帮学长找内裤么?”
能不能讲得含蓄些,能不能别把这么琐碎的事情弄得跟选举人民代表一样好吧!可是……跟聪明人讲话的,就是这么简单啊,咱眼神都不带一个的,对方就心领神会,于是还能说什么好!顾君溪眯起眼睛,“不为难你吧?”
“有些为难了。”
礼任谦一本正经,手掌包裹着他分身,上下撸了一把,手指拨弄着龟头,在顶端处刮骚,惹得顾君溪一阵颤栗,忍不住收缩后穴,操,绝壁是男人本能,一定是!
抬头眯起眼睛,笑道:“腾不出手。”
就知道会这样,别试图争辩,结果可见一斑,显而易见的事儿!
眉宇间透着的尽是股英俊之气,偶尔表现的温和,多少让人生出他儒雅风度的错觉。
事实上,外在说彰显的也就是这样的优雅品质,诚然,男人的风度从容不做作。只是,越深入才渐渐看出一些,这个男人温和俊朗的外表掩藏的是刀枪不入水火不相容的内心,所向披靡的强势似乎真的看不透,不断滋生出这男人本性是善就是恶劣了些的念头,也不断被打破,他优秀而耀眼,却淡漠无情的可怕,试图逃脱,将自己置于最安全的地方,却终究没能压制那份比自己想象更加渴望疯狂的情感。
早就变了,他怎么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义无反顾挨那一枪?
气息越发紊乱,面红耳赤,都快烧到脖子了,顾君溪抓着他手腕,深呼一口气,声音里透着些许难耐,“别揉了,我难受。”
缱绻的睫毛,怎么看怎么顺眼,偏偏面色潮红,两唇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开启,礼任谦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既而抽出手。抬高他下颚,啃噬着他唇部,在唇线上来回舔舐。有些发干的嘴皮沾着唾液,男人低头吸附进口腔里。
似吞噬般让人深陷,而无可自拔,舌尖抵住他舌苔,故意摩擦,由里向外舔弄,时而张杨地翻卷舌侧,在牙龈处不断舔舐,霸道无所顾忌,时而小心翼翼,又是舔舐又是吸附,绵长到让人失控。
分不清是色情还是情色,没想过去推脱,也没有必要,微微合上眼睛环抱着他。
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说取代,律液搅弄时候的声音与呼吸声融为一体,混淆在空气当中。
也许吧,谁知道呢?
爱情这回事,说得清才叫奇怪,可不是么。你以为谁都是柏拉图啊,人家罗素还不是也对爱情热烈渴望着,说不清的吧。应该是说不清的,就好比能言语出的悲痛也不被称其为悲痛欲绝,爱情这茬儿,还不跟理解哈姆雷特一样的道理。
礼任谦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包装盒,他盯着包装盒看了许久,确定,真的非常肯定刚才他有找过,手还在里头摸索来着,失之交臂啊!拿起其中一件比划比划,反正他不会相信这是顾园林的品味。
瞥瞥倚在窗前打电话的人,顾君溪掀开被子瞅着自个儿下身挺拔着的兄弟,摁压顶端往下压了压,倍儿精神地给弹了回来。
靠,难不成还要撸一把才可以消停总不是吧。
被窝底下,脚丫子挣扎了好一会儿,“转过去成不?”
“不需要我帮忙?”礼任谦很是一回事问道。
完全征求的疑问,倒是让顾君溪有些反应迟钝,“谢谢啊。”
礼任谦笑,“学长客气了,干都干过了,没必要不好意思。”
光线充足,对准摄像头,手机里呈现的图片或许是角度或许是光线或许……等等诸多的问题,带着几分随性的慵懒,没有先前的阳光俊秀,褪去率真和与生俱来的稚气,多了某种招架不住的魅力。
凭着敏锐的洞察能力,再一瞥就瞥见摄像头,顾君溪赶忙着下床,又回头套上内裤,直蹦过去。“瞅着你丫的有病吧,再他妈好看你用得着拍下来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又想威胁我吧,我告你,门都没有,窗你也甭想!想都甭想,没门,也没窗!”
偷拍了,搞不好还裸拍,能不激动么!情绪能不高昂么!你淡然个试试。
他要去抢手机,礼任谦揣进裤兜里,将他两手禁锢,圈在怀里,“老婆——”
真的,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遇见一个比你小比你坏比你有能力比你有胆魄的男人,先冷静冷静才是上策。
他决定不说话,脸色僵了僵,又没绷住,“你丫的变态!”
嗯,针对变态不变态这个话题,没必要深究,照片除了脸之外,基本没有任何裸着的实质性三点,裸着的胳膊算么?
室内温度25c,和室外形成强烈反差,礼任谦将窗户拉上,顺带拉好窗帘,松开他的手,掌心在脊背游移,指尖触碰到伤口时还是忍不住颤了颤。“还痛?”
他摇摇头。
礼任谦面色温和,声线微微低沉,“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
过于理性去尝试认为最为正确的选择,以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却忘记了,多年之前的少年心里早就埋下了他所以为的这个世界最为干净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爱的胚芽,有些东西,比起活着,失去便是万念俱灰。输给年少的自负,背负难以言尽的罪恶感,有时候也会变得胆怯。
年少一次,失误一次,足够了,重蹈覆辙的事情不需要再去发生。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与波涛汹涌的事,过去,再过去,他所历经的远远超乎常人,有时候阅历跟经历反倒是一种更为要命的弱点。
看上了就想过日子,什么时候开始的?要他好,要他笑,想念他,总想着逗他开心,捉弄他,又迫切狠狠侵占,醒来后看见他,睡觉时伸手就能拥到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光着身子在浴室卧室溜达让人忍俊不禁……好的坏的,只是属于他,这人,只是他一个人的。
发了疯的又怎么会是一个人的事?
他也会嫉妒也会有情绪,也会满足也会生气,凡此种种,他的感情早就从开始的简单找个合适的人,变成,眼前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愿意无下限包容,放在心里,不是念一辈子,而是,只想跟他呆一块,醒来就看见。
顾君溪望着他侧脸流畅的线条,视线停在嘴角的红肿处,眸光闪亮,“真被哪个男人亲了,靠,竟然对我不忠心。”
掌心顺着脊椎游移到尾椎骨,挑开内裤边缘,揉捏着臀瓣,“就一遍提示,”胯部在他下方顶弄了两下,既而抵在他胯上摩擦,“我已经好久没做了,所以,嗯……”
言外之意是没有对他不忠,还是说……要忠心干嘛?顾君溪深思熟虑后,和礼任谦平视,自觉退后几步然后往床上走去,太危险了,真的!
他还是需要冷静冷静,虽然这事……嗯,怎么会说出这话来着,靠,这接受能力比薛小竹还来得快!
楼下,花坛附近的鱼塘,柯盛安跟季楠亚坐在石凳上,陆洺蹲在薛小竹轮椅左边,指尖燃着半支烟。
“诶,你没事吧。”陆洺问。
薛小竹盯着柯盛安后背看,目光下移,落在微微挺翘的臀上,然后就不动了。
陆洺手掌在他眼前摇晃,打了个响指,还不见反应,索性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他经不住抖了抖,看着陆洺一脸的笑意,神情看不出端倪,“干嘛?”
“逗你玩,不然还能干嘛?”
薛小竹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不远处顾君溪迎面走过来,“君溪!”薛小竹满脸兴奋,赶紧着站起身,朝顾君溪走过来的方向跑过去,边跑边说:“君溪,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要多休息才行。”
顾君溪瞅着空了的轮椅,不由得多看两眼身后的礼任谦,“你都能跑了还坐什么轮椅?”
“就是,搞得我以为上厕所还要安哥给撸着不成。”陆洺坏笑,穿了件千鸟格的翻领大衣,围了条墨绿色的围巾,两手揣衣袋里,冲顾君溪眨了下眼睛。
薛小竹仰着脑袋,视线在礼任谦身上稍作停留,面容分外明朗,“是不是忘记一起去阿富汗的事了,忘记就忘记吧,我都已经不记得了。”
“没……”
没忘记来着,他想说的,肩上横过来一只胳膊,季楠亚从身后拥抱,笑意和煦,“鉴于你身体不适的份上,无条件满足任何客观要求,仅限于今日,期后无效。”
啧啧啧——陆洺:“满足我呗,看在我孤家寡人份上,明儿出境团,季社长捎上我成不,钱不是问题,咱不差钱。”
顾君溪偏过头,礼任谦和柯盛安一起,没顾及到这边,靠,绝壁是窝囊了,几时咱说话做事的还得低三下气询问别人成不成啊,还得看脸色行事!“去哪儿,带上我呗。”
都成这样的了,还不安安分分在家养着,别说他爸爸了,就是他爷也保准不同意,薛小竹提醒:“不行啊,顾伯准是不乐意,哪有才醒来就闹腾的道理,你爷上次来看你,都哭来着了,你不回去看看他过不去,这怎么行!”
季楠亚摩挲他头顶,勾住他脖颈,语气暧昧道:“迪拜,阿富汗、埃及、毛里求斯,耶路撒冷、特拉维夫、最后一站尼泊尔,可以考虑考虑,我们全公司员工一起,全程免费,让薛小竹也一起,不是说想去阿富汗么,多好的机会,嗯?”
这福利这路线有点儿诱惑呀……顾君溪:“你真阔绰。”
“袁辉说你们一月中旬考试,许雷冬都在背重点了。”薛小竹说。
阿富汗以后去也不迟,再说了,就两个人多好,人太多了,去干嘛,拍照片么,我给你拍几十张的照你给我拍几十张的照!其实有医生一同去也是不错的,他也就这么想想,念头无非一闪而过。
陆洺拍拍薛小竹肩膀,“你偷偷告诉我,许雷冬这人脑子好使么,三生狱刹,跟他组队攻冰爵城,那二货忙着跟萝莉调情……”装备辛苦奋斗几个通宵才淬炼的火神石就丫的掉落一地,给个叫呱呱呱奶奶玩家火速捡了!
“高冷偶像做你一个人全陪,不赏脸?”季楠亚不像在开玩笑,语气却又轻佻。
“限量版的白金漫画集给我一本成不成,不是说满足我任何要求么。”顾君溪看向他。
别提醒他站在眼前的人就是剑亚圣成不成,日了,风靡整个青春时光,在此之前不见面咱还是仰望膜拜的对象,见面后,咱都觉得从此偶像一去不复返,果不其然偶像还是用来远远欣赏才靠谱,太接地气就没欣赏价值了。
季楠亚想了想,琢磨出这么一句话,“你的要求不够客观,带你出境旅游不好?”
能告诉他,怎样要求才不是客观么?
顾君溪退后几步,靠近薛小竹,“你好好休养,能站着就别坐着成不,当心肌肉萎缩哭死你都不顶用,小叔事务所离这不远,我去看看他,咱得出院了。”
“我赏脸,哥,你做我全陪,我乐意啊。”陆洺笑出声,季家二少不是游手好闲的主,要说栽跟头的事,除了登山那些个事你说摔过,几时当真热脸贴冷屁股给人家无视?顾君溪跟薛小竹两人并肩走,他努努嘴,“哥,竞争对手太强大,咱还是默默背行囊走四方吧,这世道,缺斤少两反正不缺人。”
“人家单恋我九年了,不容易。”
瞧这话说的,比谭永航那厮还得体。
第38章 你小叔眼光能上天了
最近,bbs上大小版块疯传许雷冬跟容权的照片,有关这两人的话题,从来都不在少数,尤其是近一个月更是抢占学校头条,荣登学校bbs话题榜首,闹得沸沸扬扬,不是没有几对搞基的,只是许雷冬这人自带论点,而容权又是校学生会副主席,两人一凑的,还想怎样?
当事人对这事儿,坦诚到你觉得他压根在瞎闹。
“贱哥,你不是只跟女人做么,睡完女人了这会还掰弯人家小直男,你良心过意的去?”余昊表情颇为认真。
许雷冬摆弄起他的盆栽,拿纸巾特小心翼翼擦着盆底,“国家哪条法律给明文规定了,只能跟女人干,跟男人做就是犯罪了?这年头喜欢个同性,我还良心过意不去?”
“马勒戈壁,贱人冬你可真够渣的!荣权一个大好青年栽你手上,够冤!”
许雷冬嘿嘿乐呵,把盆栽放在书桌显眼又安全的地,“敢情我就不是大好青年——”
半响,余昊才平复好内心掀起的波澜壮阔,吸了一口气,“你要是个大好青年,比容权在新世纪广场水晶雕刻撒尿更加惊世骇俗。”
“卧槽,别拿他说事好不。”许雷冬打量他,笑说:“典型成年男子欲求不满的表现,估摸着积了有十天以上,别啊,何必委屈自个儿,连317最后的纯洁男都往搞基的路上越走越远,你他妈纯洁个屌!”
翌日,在吴印龙服装店二楼会客室里,余昊刷着手机,一人独占双人沙发,叹气连连。
茶几上摆了盘水果沙拉,翘着二郎腿,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小块哈密瓜,正要决心玩局手游时,门开了。
来人正是林晚峰,礼家旗下的一家服装企业——唯创公司的设计总监,b市房地产,礼家企业垄断半壁江山,旗下,服装与传媒均有涉及,唯创由礼家儿子一手操办,除了顶着礼家头衔之外,几乎与礼家企业不挂钩,公司才上市不久,就已经在商业中心引起不小轰动。
作为一家年轻的上市公司,有这样的发展和反响,少不了目光卓远的创办者与成功的管理者,且不论唯创经理礼任谦被视为企业新贵,人事部的调动运营部的企划案,设计部的管理等等,一概首要由林晚峰过目安排,是唯创当仁不让的核心人物之一。
男人衣着米黄色西装,架着副半框的镜框眼镜,仪表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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