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情深 第4节(2/4)
作品:《恋恋情深》
就笑着跟唐易打招呼。这时唐易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想说的就是这个,每次他约沈弦吃饭,弦总是要叫上尚匀。几次下来唐易就明白对方是在刻意避免与他独处。
趁着沈弦关画廊的时候,尚匀对唐易说:“怎么?看到我不高兴?”
“没有,你想多了。”唐易语气有些生硬地回答。
“我不傻,你和沈弦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看出来了。”尚匀笑了笑说。
唐易扫了他一眼说:“既然看出来了,你怎么还这么爱掺和?还是说你希望沈弦跟傅柏凛在一起?”
“说实话,我对沈弦的感情生活倒是没那么关心,至于傅柏凛嘛,我对他虽然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有什么仇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尚匀笑着说到。
唐易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那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我缠的人可不是他。”说完尚匀别有深意地看了唐易一眼。
“你……”唐易突然意识到尚匀说的人就是他,顿时有些气愤,忍不住说道:“我不是受,就算你当受,我也没有兴趣攻你。”
“我没有跟你说过吗?不论男女我都是进攻的一方。目前看来我最感兴趣的人就是你。”尚匀从上到下扫视了唐易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可是我对你没有兴趣。再说了,我浑身上下哪里看起来像受了?”长期驻外的唐易经常在难民营和军营里穿梭,皮肤较黑,身体也比较结实。反观尚匀,从学校毕业直接进医院的他满身都是书卷气息,脸上还架着一副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看都攻不下唐易才对。
“比起柔弱的受,我更喜欢强壮一点的。看着比自己强壮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承欢□□,不是更有成就感吗?”尚匀嘴角的那抹笑容在躺椅看来越发的邪恶。
“你……神经病。”唐易说完便转过头不再看他。尚匀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颇为开心的笑容。
又过了一个礼拜,唐易每天疲于应付尚匀的纠缠,从上班开始一直缠到下班,下班之后还一路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弄得他没有精力再约沈弦。另一方面辰和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管他们极力地用欢乐的气氛感染他,可谁都看得出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低落。傅柏凛还是没有出现,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早已不是恋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应该不会心痛,也没用立场难过才对,为什么他的心就像缺了一块,整天觉得空落落的?
☆、被绑架
“弦,真是好久不见了,我一回国就赶着过来见你。”弦看着眼前这个比他矮一点,感觉有几分柔弱的男人。愣了几秒钟后,才从对方熟悉的眉眼中认出他就是傅柏凛的弟弟傅柏炎。
“炎,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前天刚回来。说起来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傅柏炎仍是一副青春活力的样子,虽然他比沈弦大一岁,可看上去仍像个大孩子。
“对了,我今天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其实是我哥,也就是凛托我的啦,他让我告诉你他现在在法国谈生意,对方对艺术品很感兴趣,他就跟对方说起了你的画廊,对方也有意进入中国市场,说想邀你过去当面谈谈。你的手机又打不通,凛才托我过来通知你。他帮你把机票都订好了,就是今天下午五点的航班,我让司机陪你回家收拾行李。“傅柏炎说。
“啊?可是……“对方突如其来的话让弦半天反应不过来,怎么又是临时让他打包去法国?他一个月前才从法国回来啊。他的手机没有停机啊,怎么会不通呢?“我打个电话问问凛吧。”
“他现在在开会,他都交待给我了,你先收拾行李,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你下了飞机他会派人到机场接你的。”说完他笑着催促他上车,脸上的两个酒窝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沈弦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坐上了飞机到了巴黎。刚下飞机就看见几个外国人举着写有他名字的牌子站在出口接他。他坐上了他们的车来到了一栋郊外别墅。一路上他试着用不太熟练的法语和他们交流,可是他们都摆出一副听不懂的表情,反复用蹩脚的中文回答:“对不起,我们不明白。”
踏进别墅,他没有看见傅柏凛,却意外的发现刘承志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心里有些奇怪,凛对刘承志没有什么好感,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沈弦,欢迎光临寒舍,我等你很久了。”刘承志站起来热情地迎向刚进门的沈弦。
“刘先生,怎么是你?傅先生呢?”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
“你先过来坐。”刘承志招呼他坐下,又叫佣人准备茶点。
“请问傅柏凛是在这里吗?”他顿时有些不安。
“傅先生不在,是我请你过来的。”
“不好意思,那我一定是搞错了,我先走了,还有人在等我。”他起身准备要走,却发现随身的行李在一进门时就被佣人提走了,现在早已不知去向。
“你别着急,是我拜托炎请你到法国来的,那个在等你的人就是我。”刘承志一边说一边拉他在沙发上坐下。
“可是炎说是凛让我过来的……”他想弄清楚这中间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如果不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不会来的。很抱歉我让他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看着刘承志脸上挂着的笑容,心里的不安顿时扩大。他不禁想起来上次凛跟他说起过的关于他和黑帮的种种传言。
“抱歉,我想回去了,请把行李还给我。”他语气有些强硬地说。
“既然都来了,就多玩几天再走嘛。正好这几天我休息,可以陪你四处逛逛。”刘承志坐在沙发上自在地说着,完全没有要送他出门的意思。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先走了。”说完他摸了摸怀里的钱包和护照,确认它们都还在。经过上次的教训,他记得要把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只要有钱和护照就可以,行李不要也罢。
“没有我的命令,你是走不出这里的。“
他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花园的大铁门紧闭,门上还装了两个摄像头。门边装了一个不知道是电子锁还是指纹识别器的东西,在门的内侧还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门卫。刚踏出大厅的房门,他就发现之前接他的那几个人全都笔直地站在别墅门前。
他回到客厅,语气生硬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就想你留下来做客,没有别的意思。这里的人呢可以任意使唤,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必须由我陪着才行。”
“你软禁我?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半个月前是我们第一次说话,难道就因为我买走了那幅《海景屋》你就要这样对我?”他激动起来,还有些愤怒。
“《海景屋》算什么?你想要的话那天我拍下来的那些画,还有这屋子里的收藏品全都可以给你。弦,你这样说真伤我的心。”刘承志这样说道,可沈弦从他的脸上看不到除了占有欲和控制欲以外的任何情感。弦顿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悲。
“那你究竟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弦气愤地问。
“在学校里,你是所有人的偶像,大家都喜欢你,崇拜你,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而我什么都不是,连普通人都看不起我,骂我是书呆子、傻瓜。从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我要得到别人无法企及的权利和财富,还要得到哪些人无法得到的人,就是你。读书那会儿大家都偷偷议论你,却从来没人能够亲近你,因为傅柏凛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你和他没有读过同一所学校,可是他的影响力从来没有从你身边消失过。现在我就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刘承志回想起过去,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冰冷。
“我跟他早就不在一起了,从这一点上说你是永远不可能从他那里把我抢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竟为了如此可笑的理由软禁他,让他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你在国外那两年他找了私家侦探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他书柜里满满的一排全是你这两年的资料。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晚上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把你的照片投到墙上,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
这些事弦是第一次听说,这些都是真的吗?那个冷酷的凛也会如此温柔多情吗?他的心更乱了,原本就没有理顺过的思绪搅成了一团乱麻,就像一把没有挽成线球的毛线被五六只猫拉着玩耍过一样,早已分不清哪里才是头。
“只是没想到你会拒绝跟他在一起,如果你们在一起的话,你应该就能看出些端倪。就算傅柏凛的公司不保,至少你也不会轻易被困在这里。”刘承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到。
“你说什么?公司出了状况?”疑点越来越多,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准备已久的阴谋。
“为了事业他抛弃过你一次,有一就有二,我想这次也不例外。”
听了这番话,他瘫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脸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明明已经不再一起了,为什么听到他会再次抛弃他时,心里收到的打击仍然这么大?明明不是恋人,明明没有关系……
☆、炎的故事
炎接到电话说沈弦已经到了刘承志那里,这下才放心地回到傅家,心情大好。他哼着歌进了家门,看见凛坐在沙发上。
“哥,这么早就回来了?公司的事情都解决好了?还是说已经放弃打算直接申请破产了?说起来我手里也还有一点公司的股份呢,不过现在看来马上就要变成废纸了。还好我不靠这点股份生活。”炎满脸笑容地说道,脸上的酒窝尤其明显。
“法国那家公司不是你的吧?你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来对付‘凌云’,你的股份也不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凛脸色阴沉地问。
“从经济上来说是没什么好处,可我就是看不顺眼你和沈弦,只要能够想办法伤害你们,我不惜一切代价。”炎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几年不见,他的恨意一点都没有减少。
“你这个疯子。”凛冷冷地说。
“我是疯子,我是被你逼疯的。如果我不疯,怎么会高中一毕业就背井离乡自己一个去法国留学?我十年没有回过家了,我这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炎像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
“你读书的时候傅家按时给你打生活费,每月有零花钱,年终还有压岁钱和股票分红。你毕业之后生活费没有了,可是给你买的保险和基金在你毕业之后就自动启动,每年还是能拿到不少钱。最近几年我接受‘凌云’之后股市大涨,年底的分红也不错。你现在身上穿的,腰上系的,手里拿的,哪一样不是世界名牌?我看不出你的日子哪里过得凄惨了。”凛暗中调查过炎的情况,他刚到法国没多久就和当地的帮派势力扯上了关系,据说是和某个大人物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凛从来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信息,只要他不主动回国,凛也就懒得理睬他。
“钱,也对,在你眼里只有钱最重要。就像你对沈弦一样,当初我以为你有多爱他呢,结果一听见爸爸说如果你坚持和他在一起,就要剥夺你的继承权,你就乖乖放弃了他。真是难为人家这么相信你,我一告诉他是你安排他去法国跟你会和,他就收拾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去了。背叛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他还真是学不乖。”炎一副看戏的表情说着风凉话。
“你去找他了?我说过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不准你动他。”听到炎把沈弦骗去法国,凛顿时大怒,拍了桌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没有动他,只是刘承志想邀他去法国做客,我刚把他送到而已。”看见凛为了沈弦的事对他大吼,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你把他交给了刘承志?我会让你后悔的。”凛冲上去一把抓住炎的衣襟,狠狠地威胁到。
“后悔?从我离家开始,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了。我来和你做笔交易吧,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帮你化解公司的危机。不仅如此,你还能得到我手里的股份,我还可以帮你跟欧洲的商人牵线搭桥,扩大公司的业务,怎么样?”面对凛的愤怒,炎仍然面不改色地微笑着建议到。
“你就这么想被我操?”凛稍微平静下来,伸手抚摸着炎的脸庞,另一只手则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把扯下他的上衣。凛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右手则一把抓住他腰间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他整个身体顿时紧紧地贴在凛的身上。凛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期待吗?想我继续做下去吗?”
说完凛猛地把他往后一推,他重心不稳地跌坐在地上。他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凛,对方轻笑一声说:“抱歉,不该让你这么期待的。我对你什么欲望都没有。十年前你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上你,现在更不可能。”说完凛把他一个人扔在客厅,转身出了门。他一个人坐在客厅地板上,回想起凛的动作和表情,他感到双腿间的欲望竟然抬起了头,这种渴望和激情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凛一出门就拨打弦的手机,语音一直提示是关机状态。他的心情更加烦躁,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廉,帮我查点事情。”电话一接通,没等对方开口凛就直接说。
“喂,你难得来通电话,劈头盖脸就只是我帮你做事,你当我是你家佣人吗?”秦廉刚从俱乐部带回一个诱人的少年,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被凛的电话打断了。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电话那头的廉一听到这句话,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忙收起抱怨,遣退了身边的少年问道:“什么事?你说。”
“你家跟欧洲的帮派一直有联络,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他叫刘承志。”
“这个人我听说过,表面上是个商人,世纪暗中替f帮洗钱。最近两年f帮的高层很器重他。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你查他做什么?”
“他绑走了沈弦。”
“什么?他怎么认识的沈弦?为什么绑他?”
“他们是高中同学,他让炎把沈弦骗到去法国。我联系不上他,想让你帮忙查查他的房产。”
“我尽量帮你查,不过毕竟是在国外,难度有点大。话说你有没有想过炎怎么会跟刘承志走在一起?比起我这边,我觉得从他那里下手效果会更好。再说他这次动静这么大跑来找你麻烦,明显背后有人撑腰。这几天监视下来没有发现异常,不过我估计快了。只要知道那人是谁,就好办了。“从炎回国的那天,廉就派手下一直盯着他。
“我等不了了。沈弦在别人手里,我恨不得现在就跟傅柏炎摊牌。“
“凛,你冷静点。傅柏炎根本不具威胁性,可是在不了解幕后者身份的情况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敌暗我明对你很不利。我这边会尽量帮你查的,你也给炎施加点压力,逼他把幕后的人引出来。“廉试图稳住好友的情绪。
凛沉默了几秒钟,说:“让你的人盯好点,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联系了,说不定就在今晚。”
“你放心吧。”廉挂了电话便打开电脑忙碌起来。
留在客厅的炎也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里德,我想见你。”
“一个月的时间还没到,你现在就放弃了吗?”听筒里传出一个外国男人的声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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