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蹈。

    “啵”开心的在儿子胖嘟嘟的小脸上印下一吻，自己的儿子果然是全世界最可爱最贴心的。望着儿子笑弯的大眼睛，粉嫩嫩的唇。程成低头在那张粉嫩的小嘴唇上啄吻了一下，引得小念清又是一阵咯咯咯的大笑。

    ……

    眼前影像中的父子二人笑的开怀，可是林念清的眼眶却慢慢湿润了起来。

    “我睡着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偷亲过我？”

    “有……有过……”

    “那个时候我多大？”

    “不到一岁。”

    “程成，你坏哦，我还不到一岁初吻就被你夺去了。”

    ……

    第62章 有你，我一直很好

    林念清10个月的时候：

    “清清，加油！”林晟蹲在地上给摇摇晃晃往前走的宝贝儿子加油。随着儿子的脚步缓缓的往后退着，一直和儿子保持着3步的距离。

    “呵呵呵。”小小的人因为学会走路笑的哈哈不停，更因为爸爸陪他玩而开心不已。

    11个月的时候，

    “不行，不能再吃了。”林晟为难的抢夺着儿子手里的巧克力。不敢太用力，怕把他的小手划伤，又不敢松手。小孩子吃太多巧克力会蛀牙。他得控制。

    “爸，爸爸……”可怜兮兮的小脸配上恳求的声音。

    “清清，你刚刚叫什么？！”

    “爸爸。”抓紧巧克力袋子不放。

    “你会说话了？！会叫爸爸了！”激动抱住儿子之余连自己松开了手，巧克力被小坏蛋偷走也没发现。

    1周岁生日的时候，

    “哇，清清又长大了。”

    “这么大个子，哪像1岁的孩子。真可爱。”

    同事们望着满屋子的玩具和桌上放的一罐的高级奶粉，“奶粉最近打折，你怎么不多买点？”

    “是啊，7折呢，你一下子多买些屯起来。”几位当了妈妈的同事好心建议着。

    “不行啊，我怕买太多了放久就不新鲜了。”只要是给儿子买东西，他从来不怕花钱。

    5岁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时候，

    “清清，到学校乖乖听老师的话，爸爸一放学就来接你。”

    “好！”好奇宝宝的视线早被幼儿园里的滑滑梯吸引了。

    林念清第一天上学并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又哭又闹，才半天就和新伙伴们搞得火热。大家在沙坑里摔跟头，玩的灰头土脸，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还不肯停下。

    午饭时间，学校里出现了好几个学生家长不放心来看望孩子。之前跟自己打闹的新朋友们的爸爸妈妈们也来了。本来开开心心的几个人看到爸妈后开始哭闹。

    看着他们窝在爸妈怀中撒娇的样子，林念清端着自己的小碗闷闷的躲到了一边。他突然想爸爸了，爸爸没有来看他……

    窗外一个声影躲在一棵大树后，悄悄的看着儿子乖乖吃饭的小脸。几次控制住自己上前的冲动，直到下午上课老师开始教儿歌后开始才悄悄离去。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没有任何人发现。

    8岁读一年级时，

    “怎么了？小脸绷这么紧？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

    “老师让家长明天去学校。”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晟有耐心的听着儿子解释。

    “我作业没做完，老师让把每个生词写10遍，我写三遍就记住了，10遍根本是浪费时间，就没有写。她说让我出去罚站。可是罚站就不能听她讲课了。我觉得她说的很没道理，就开始跟她理论……”

    “不错，你学会用‘理论’这个词了，好棒！而且刚刚的话，也能把因果说清楚。逻辑也不错，为了表扬清清，晚上再加一个菜！”

    林念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爸爸的表情，发现他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整个人就放心了。顺势钻进爸爸怀里撒娇。“那爸爸不会骂我喽？”

    “爸爸不会骂你的。老师有时候是对的，有时候是错的。对的听，不对的不用理会。明天我去学校跟她谈……”

    10岁的时候，

    “林医生，清清跟你长得好像啊。”

    “是啊，长大肯定也是个大帅哥！”

    “……”

    跟自己很像吗？林晟盯着儿子的脸。清清像不像自己他不知道，可是清清越长却越像青木。婴孩时期还不太看得出来。脸开始长开后，五官和自己记忆中越来越像。自己虽然没有见过青木小时候，可是青木的童年差不多也应该是这个这样。林晟呆呆的盯着儿子的脸很久自己都没有发觉。

    “爸爸，我知道自己很帅啦，你也不用这么着迷的看着我。”林念清好笑的看着爸爸。班里很多女生给他写情书已经够他烦了，连回家了爸爸也每天盯着自己的脸看得肉麻兮兮的。

    15岁生日的时候，

    “爸爸，你不陪我了？”

    “嗯，清清自己去买。乖，爸爸还要工作。晚上陪你过生日。”

    “好吧。”

    儿子失望的样子几次让林晟心软，可是不行，今天是清清15岁生日，他给儿子准备了生日惊喜宴会。必须得狠着心把他支开。

    而结果却是，儿子惊喜没惊喜到他不知道，他自己却被惊吓到了。

    林晟望着眼前出现的人，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光。——青木？！

    “怎么样，爸，还不错吧？”林念清转了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一件破洞的乞丐牛仔裤，加上一件土黄色单色毛衣。之前他几次想买乞丐牛仔裤爸爸却不给买，一直说不暖和，会得关节炎。开玩笑，关节炎？在现代四季恒温的室内，就是飘雪的寒冬也是20度以上，会被冻坏？现代的衣服装饰作用早就超过了保暖的作用，几次跟爸爸理论却争执不过他。今天自己拿了钱买衣服，当然是想穿什么买什么。

    买完衣服还有时间，就顺便去张剪刀那里让张叔给自己穿了个耳洞。之前爸爸老说他的头发太长，让他弄成板寸。开玩笑，他的头发也算长？！还板寸？！自己这个发型可是张叔特意给设计的，潮得不得了，他怎么会舍得剪成板寸。

    整个生日宴会爸爸都不在状态，点餐时频频报错菜名，喝个茶还把水洒出来。搞得医院那些叔叔阿姨们纷纷关心爸爸的身体状况。只有林念清明白，爸爸是冲着他来的。“你够了没有？！都说不会有关节炎了！再说了，我15岁了，不是5岁，我是不是每天穿什么衣服，弄什么头发都要经过你这个‘爸爸’的批准？！”忿忿的加重“爸爸”两个词。

    “哎呀，小林啊。清清这样挺好看的。”

    “是啊，林医生。多帅啊，很潮的。”

    “清清啊，你爸也是关心你嘛。”

    “……”

    大家帮忙打圆场的声音并没有消散林念清心中的烦闷。看着爸爸那副仿佛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烦躁的低头噼里啪啦把自己平时不爱吃的面条也吃了精光。真扫兴！好不容易想给他个惊喜，花了半天搞得造型不但没得到赞扬还是这种鬼样子，林念清的心情从刚开始的满心期盼跌落了谷底。

    为什么要摆出这副难过委屈的表情？该难过，委屈是自己好吧？！

    直到晚上被醉酒的爸爸压在身下的时候，林念清彻底傻了……

    望着眼前摔门而出的15岁自己，林念清这次终于听清了他们3年前的对话。

    “是你，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你真的不要我了？你说过对我是真心的……别走，你不是一直喜欢我的身体吗？我给，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走……”

    土黄色毛衣，破洞牛仔裤，耳钉，自己原来这么残忍。怪不得爸爸总会对着自己的脸发呆，怪不得15岁生日那天他会那么失控。如果每天对着和心爱人相似的脸，换做他，他一天都不能忍受的住。而爸爸一忍就是18年……

    用另一种角度，另一种心情再看过去的一切。原来跟他记忆中是如此的不一样。心里酸的发疼，连影像什么时候结束林念清也没有发现。

    “走吧，他该醒了。他醒来后一定想第一个见到你。”金小角抹了抹眼泪。讨厌，他一个大男人来着，竟然害他哭了好几次。

    “嗯。”还好，一切都不晚，程成，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青木说他没有骗我，他说他是因为被提早召回了现代才没能跟我告别。他还说他就是清清。原来他就是清清啊，原来我从来没有失去过他，他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林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从19年前遇到青木开始，到后来领养清清，一点点把他抚养长大……

    想起父子之间的点点滴滴，真好。

    梦醒了，林晟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映出自己日思夜想了18年的脸。

    “程成，你好些没有？”

    “我很好。”有你在，我一直很好。

    第63章 结局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大家飞也似得跑出教室冲往食堂。

    春天是不是要来了？一缕缕清风带着丝丝温暖。林念清望着路旁开始犯绿的草坪。

    今天周三，还有两天。林念清掰着手指数了数。还有两天就能见到程成了，时间为什么这么慢？不过这怪谁呢，只能怪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远离t市。现在好后悔。

    眼前的同学们早已跑远，还给自己一片清明。林念清一眼扫到门口树下的人，整个眼睛立马盈满了惊喜，“程成！”

    突然冲过的一个熊抱把林晟撞了一个踉跄，脚步一虚就被稳稳的抱住。“我，想你了。”林晟把头埋进思念的肩膀，小声的说。

    听的清清楚楚的林念清收紧了怀抱，咧开的嘴巴笑的怎么都合不住。

    “你什么时候来的？”点好餐，林念清把一大盘炒面推到林晟面前。

    “昨晚。”

    “昨晚？！你竟然现在才来找我？！”已经中午了。让他白白思念了一个早上？！

    “我怕耽误你上课。”

    “我想你，哪里还有心思上课。倒是你，昨晚有没有休息好？累不累？很晚才到吧？吃完饭我陪你回去休息好不好？”从t市到m市需要坐6个小时的火车，程成肯定是下班后就连轴转的赶了过来。

    “不行。你下午还得上课呢。我来看看你就走了。明天还要工作。”

    “我跟你回家吧。反正现在已经是总复习，自己回家复习也是一样的。”一听到程成要走，心里怎么都舍不得。

    “可是，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不是不心动，他也想天天能看到青木，可是青木还要高考。林晟好为难。

    “没关系，回家你来辅导我。肯定比我老师们强。”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

    “怎么，我们t市曾经有名的小神童，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我们程成当初辅导那些师弟们的魄力哪里去了？”林念清笑着把一杯茶递到林晟嘴边。“坐车很辛苦，多喝水。”

    林晟不好意思的一口抿住。“好。我们一起走。”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但是真的好舍不得好舍不得青木。

    四个小时后，火车上，

    “程成，你先睡一下。到家了我叫你。”林念清把林晟揽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脚边的行李箱里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以后再也不和程成分开了。“程成，我大学考t大好不好？”

    “真的？你不走了？”几次想问儿子将来要报考的大学却不敢问出口。他好怕，如果是和m市一样甚至是更远的地方他该怎么办，他已经被想念折磨了3年。现在知道儿子就是青木后，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的住另一次的分离。

    “怎么哭了？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了。”这辈子，加上他不存在的1年，4年，和程成在一起的一辈子，分开4年，够了，已经太多了……

    我可爱的小窝，我温暖的家，我回来了！

    终于到家了，林念清踢掉鞋子冲进门里，一下子扑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并没有眷恋太久就赶紧去到门口把行李拎进来。

    “我来就好。你已经拎了一路了。”

    “不行，你要多休息。”林念清霸道的把东西往房间扛。

    “你呀，好好坐好。我烧了水，给你泡茶。一会儿你得喝一茶壶才行。”把林晟按着坐在沙发上，不让他插手。

    “我哪有那么娇气。一路上你连一个空包都不让我拎。我来收拾就好。”

    “我说不好就是不好。你先看电视。”把遥控塞进林晟手里。林念清自己跑到厨房忙活。

    十分钟后，水烧好。林念清洗好茶壶，倒上茶叶冲上热水。茶水的香气飘散在整个厨房。他看了看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刚刚把茶水端到程成面前，门铃就响了。

    “你，什么时候订的晚餐？”林晟惊奇的看着送餐员和忙着接收的林念清。

    “在火车上。”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订的？”靠着青木的肩膀太舒服，舒服到他中间睡着了一个小时。本来想回家后就下厨做几道简单的饭菜，没想到青木已经体贴的把晚餐搞定了。

    “你呀，多吃点，吃饱了，晚上可是要被我吃的。”林念清开玩笑的布置好餐盘，“准备开饭！”

    吃完了晚饭，洗好了澡。程成早早的在床上等着。听着客厅里的动静。青木已经收拾了碗盘。卫生间传来水声，他去洗澡了。程成害羞的拿被子把自己包的更紧，虽然知道没有用，不管包多紧一会儿都会被扒开。

    卫生间里水声停止了，程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屏住呼吸，紧张的两手紧紧抓着被子，等了好久都不见青木进来。程成悄悄把被子拉开，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青木在看电视。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已经快11点了。程成今天肯定是累坏了，10点就去睡了。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吧。青木把耳朵贴紧程成的房门，里面静悄悄的。

    知道里面的人睡着以后，他才慢慢打开门走了进去。

    望着眼前闭着眼睛熟睡的人。青木知道自己该离去让他好好休息，可是双脚却像长了根。两手不听使唤的拉开被子。一会儿，就一会儿。给自己找了个充分的理由后，青木慢慢的钻了进去。

    青木来了，他终于来了。心跳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太响了，青木会不会听到？好丢人。本能的想捂住胸口来减小心跳的声音，可是程成紧张的不敢动。

    就这么等啊等，等了好久都不见青木有下一步动作。这么一动不敢动的僵着身子简直能把人逼疯。等到实在忍不住了，程成豁出去的一把转身把身边的人抱住。

    “要死要活你倒是给了准信，这么吊着算什么？！

    “程成，你没睡？”

    “早做晚做都是做，你墨迹个什么？”

    “你……你以为我是来……？”林念清笑看着眼前突然傲娇了的爱人。

    “不是吗？你吃饭时还说……”怎么搞得？怎么搞得现在跟自己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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