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7节

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7节(1/2)

作品:《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我说,我知道了。

    安和说,我第一次遇见你,你在和斯闻聊天。

    我说,是么?

    他说,是啊,风吹起了你的头发,我看着你的笑脸,怦然心动。

    我说,那很好,是很美好的回忆。

    他说,一念成魔,我不该去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说,别多想了,马上就要手术了。

    他说,你会陪着我么。

    我说,嗯。

    33.

    手术很顺利。

    医生们说,安和很快就会变好。

    安和躺在床上,他说,金枫,我爱你。

    我说,安和,我不爱你了。

    安和的脸上似哭似笑,他说,下辈子,我不要再遇到你了。

    我说,那很好。

    34.

    我接到了斯闻母亲的电话,像十六年前一样。

    斯闻的母亲说,斯闻不见了。

    我很快从医院里查到了那位匿名的骨髓捐献者,是斯闻。

    竟然是,斯闻。

    35.

    我离开了医院,疯了一样地去寻找斯闻的踪迹。

    我绕遍了这个国家,翻遍了几座斯闻热爱的城市。

    在法国巴黎,一个老旧的别墅里,找到了我心爱的他。

    我秉着呼吸,一点点走进他。

    我低下头,我说,斯闻,我爱你。

    番外5 爱情的小船,说翻就要翻了

    1.

    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莫名的忐忑,或许是因为不安全感,金枫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对我过分痴缠。

    他精心打理我喜欢的长发,为我做每一餐的食物,无时无刻不再引诱着我,引诱着我享用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发泄我的欲望。

    我知道他在害怕,亦或者是恐惧,他在担忧我恢复了所有的记忆,在担忧我会选择抛弃他。

    过往的经历注定不那么美好,从我的失忆是因为自杀,而非所有药物误服,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暂时并不想给他一个确定的承诺,尽管我知道我对他的爱即使死亡也无法消灭,即使我知道我永远都不会选择放手。

    我依然贪恋他因为爱我而惶恐不安的模样,我享受着在这段关系中,我掌控者他的一切的感觉。

    2.

    花园里,白色的风信子开得正好,是金枫让人亲自移植过来的。

    其实自从完整地得到金枫后,我对于这种花朵的喜爱已经大不如前,不敢表露的爱是过去的我,而非现在的我。

    我对于花园的偏爱,如今只是因为,这是我的夫人亲自为我布置的花园,这一个简单至极的理由。

    3.

    我端坐在高背椅上,金枫正在为我画像,我衣冠楚楚,身体除了脸部和脖子没有一丝裸露的地方,连手上都套上了白色的手套。

    数个小时后,金枫完成了图画,我凑过去看,画面上的我几乎不着寸缕,只在私密处用一条金色的丝带遮住了,算是打码?

    我的手压着他的发顶,下滑抚过他后脖颈上的软肉,我说,你饥渴得简直不像话。

    金枫抬起头,自下而上看着我,他好看的手指拨弄开了睡袍的衣襟,他说,我老公活那么好,我自然是想要的。

    我对他厚颜无耻的态度感到震惊,义正言辞地教导他下次可以用更为委婉更为高雅的方式表达勾’引的欲望。

    至于这一次,我选择肏死他。

    4.

    我和金枫在过往的几十年里,几乎玩遍了世界上所有好玩的地方,以至于寻找一个浪漫的约会地点,也是一件颇为犯愁的事。

    最终我们选择去了一个非常简朴的三线城市,我买了一辆单车和一间并不算大的房子。

    我们与世隔绝了一段时间,白日里,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在城市里乱晃,夜晚的时候,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在前车筐里放满蔬菜和肉类,回到我们临时的家。

    金枫试图抢夺过我骑车载着他的权利,但他的技术实在太差,多年未曾联系过,自己骑车都很勉强,更何况要栽着我。

    我们围着餐桌吃着晚饭,金枫问我,你为什么骑车的技术那么好,明明小时候那么差,平衡感也不好,总摔倒。

    我喝了一口汤,我说,不知道,就是每次骑车的时候,好像都有人催促着我要稳一点,要快一点,这样,像是能赶上什么一样。

    金枫没说话,他低下了头,长发遮掩住了他的表情。

    我伸出手,将他的头发别在他的脑后,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水痕。

    我说,这么难过,是又有什么我不清楚的故事么,这么爱哭,像个女人一样。

    他握住了我伸出过的手,他低下头,舔弄着我的手心,像被养熟的猫咪一样。

    我收回了手,拍了拍他的额头,我说,别哭了,去洗干净,床上等着我,嗯?

    金枫抹了把脸,转身去了浴室,我看着他的背影,眼前划过了一段场景。

    初生的阳光下,我骑着单车,一个在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画面骤然被拉得极远,路的尽头,是我和金枫的校园。

    我闭上了眼睛,手指支撑着额头。大脑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晦暗不明的光线,金枫美好得像是打了柔光的侧脸。

    我听见金枫说,等你回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画面骤然沙化,眼前重归黑暗,我缓慢地睁开了双眼,看着一桌子剩下的碗筷,我用手撑着桌沿,缓慢地站直了身体。

    我将碗筷收好,扔进了厨房里的自动洗碗机,我倚靠着橱柜,依然有些缓不过来。

    我的记忆里闪过法国的画面,我知道我在法国度过了三年的时光,我为什么去,又为什么回来,那记忆却模糊不清。

    如果事实的真相太过残忍,我宁愿,我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来。

    我伸出手,简单地用水冲刷了几秒钟,我关上了水龙头,一步一步,走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和金枫缠绕在一起,做着我们彼此喜欢的性交,金枫凑过来亲吻我的嘴唇,我却下意识地偏过了脸,他的吻停留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禁锢住了我的腰,他说,怎么了。

    我转过脸,我看着仓皇的他,我说,我想起了。

    他低垂着眼睑,脸上甚至露出了笑容,他说,你想起来什么了。

    我握着他的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我说,想起我为什么会去法国,想起你跟我说,你爱别人,你不爱我。

    金枫低声地笑,就着交’合的姿势,他翻身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下,我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了一些,他跪坐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用他的肉穴套弄着我的性器,长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摇曳着,很好看,也……很舒服。

    他挤开了我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我,我的手滑到了他的臀侧,我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臀部的软肉,将主动权重新夺到手中,发狠地干着他的肉穴。

    我们疯狂地性交,窒息地接吻,透明的液体从彼此的眼眶中滚落,流淌到对方的脸颊上,滚落到对方的身体上。

    我翻过了身,将金枫重新压在床上,我们四肢交缠,性器相交,唇齿相依,贪恋着彼此身上的体温,用同样的力道,试图将对方融入骨血,试图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痕迹,直到我们都失去了最后一丝一毫的力气,直到最后,我的性器深深驻扎在他的身体里,我用舌尖一下下舔舐他脸颊上的泪痕。

    我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看着他清醒得可怕的眼睛,我说,你要对爱我一点,爱得比我更多一点,那样,我可以假装,你一直深爱着我。

    金枫抬起了下巴,吻上了我的嘴唇,很清浅的吻,他说,过往的事,已经不可更改,但现在和未来,你是我的唯一,我深爱着你,比爱我自己更加爱你。

    我从他的额头挪开,我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将双眼埋入枕头里。

    太狼狈了,太难看了,太可怕了。

    金枫的手,顺着我的脊背,一下一下的轻抚。

    他说,斯闻,我很想说对不起,但你不需要这个,我想说,我爱你。

    我没说话,并不太想抬起头看见他。

    他搂紧了我,侧过脸,将耳垂贴近我。

    他轻声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说一遍,我就在心里数一遍,他说了很久很久,我也数了很久,很久。

    金枫的嗓子娅得厉害,到最后,我只能听见他轻微的嘶哑的声音。

    他终于我数到哪个刻在我们婚戒的数字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从枕头里抬起了头,和他的视线相对。

    我说,你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大概说不出话来了,但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脸颊,我说,4912天,一天一句我爱你,怎么够补偿。

    他的肉穴夹着我的欲望,夹得越发紧了,像是在代替主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把玩着他的头发,我说,肉偿,好像也不够。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去,神色有些委屈,他啃咬着他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伪装,但我该死的就吃这一套。

    我低下头,亲吻了他心脏的部分,我啃咬着他胸前的软肉,牙齿撕咬开皮肉,让鲜血涌现出来。

    我舔舐过他胸口的血液,我说,用你的真心来补吧,我原谅你,我的爱人。

    番外6  提拉米苏甜啊甜

    1.

    金枫的生日又要到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今年有生日蛋糕么。

    我说,我会给你定一个你最喜欢的味道。

    他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他的脸上露出了我少年时颇为熟悉的,很委屈的模样,他的手指勾着我的衣角,将我的衣角卷起,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说,夫人,不要撒娇。

    金枫动作极为缓慢地松开了我的衣角,他抬起头,眼睛澄澈而清透,带着一点点伤心的小情趣,说着委委屈屈的话。

    他说,好吧,我知道了。

    他转过头,慢吞吞地往前挪,他不过走了一步,我就把他重新抱回了怀里。

    我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把玩着他腰间的系带,我说,想吃我做的蛋糕?

    他偏过头,亲了一下我的侧脸,他说,更想被你吃。

    ---

    我还是亲自给金枫做了生日蛋糕,一点点涂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上下两张嘴吃蛋糕吃得都很开心,我吃金枫也吃得很开心。

    2.

    我问金枫,地下室他找到的那副画,放在那里去了。

    他说,那你先告诉我,那张教堂的画,究竟是什么时候画好的。

    我指着我的头,我说,亲爱的夫人,我失忆了。

    金枫反问我,那你还记得那时候你画了什么么?

    我诚实地表示,我也忘记了。

    金枫说,那很好,我不要把那副画交给你。

    我说,有什么我不应该看的东西么。

    金枫说,并没有,画面很美好。

    我说,那给我看一看。

    金枫说,好吧,我带你去看。

    我一直未曾想到,金枫居然把画藏在了我习惯练习大提琴的高背椅的后面,画面有点梵高先生的味道,怒放的田野上,两个手牵着手的背影,勉强能看出,是我和金枫。

    这幅画,怎么看,怎么都不太像我自杀前画得模样,但色彩的运用,却的确是我手笔。

    我的好奇心得到了一点满足,我建议金枫将画装裱上,金枫拒绝了这个提议,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毕竟是我自杀前画的画面,总挂起来,感觉有点微妙。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副画,我说,那就交给你处理了。

    金枫也很随意地将画放在了手边的座椅上,他握着我的手,拉我去到花园里踩单车。

    我握着金枫的手,那副画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握着长发男人的那个人影,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见,最终整个画面上,只有灿烂的田野,和金枫的背影。

    我和金枫走在去花园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像是不断倒放的电影,从我吞咽下药丸,到没日没夜勾勒这幅画面,阳光洒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眼前出现了金枫的背影。

    我听见了我自己的声音。

    我听见我自己在说,让我最后一次,看着你的背影离开吧。

    【斯闻——斯闻——斯闻】

    我的手被死死地攥紧了,疼痛和呼喊声,让我恢复了清醒,我转过头,撞上了金枫的眼睛。

    我说,怎么了?

    金枫将我拽到他的怀里,死死地搂住了我。

    他说,斯闻,你又想起了什么么。

    我抱住了他,我说,我爱你。

    金枫蹭了蹭我的肩头,他说,我也爱你。

    我不会再见到他的背影了,因为他已经被我紧紧束缚在了怀里。

    3.

    我母亲提议我们去做****。

    她说我们年纪大了,该收收心,养孩子了。

    我说这个听金枫的,他愿意要,就要,他不愿意,不勉强。

    我母亲笑着说我太过偏爱夫人,我反驳说随了我父亲,我母亲用手中的扇子点了一下我额头,她说,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可混账得很。

    话音刚落,就有佣人端着个盘子过来找我母亲,方方正正的一个信笺,我母亲看也不看,啐了句没正行。

    我喝了口红茶,我说,父亲的情书啊,您怎么这么嫌弃。

    母亲说,你父亲当年的情书都快写烂了,整个贵族学院长得好看的姑娘,几乎人手一份。

    我补了一句,但他现在只写给您看了。

    我母亲被我逗笑了,她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拖着席地的长裙对我说了委婉的逐客令,我从善如流地往出走,眼角余光扫着我母亲拎起了裙摆,不贵族也不淑女地快步向前跑,活生生像个沉迷在甜蜜爱情中的少女。

    美丽的皮囊终归老去,唯独爱情恒久弥新。

    4.

    三十五岁的时候,我和金枫的古堡里多了两个新成员。

    斯礼和斯枫,本来有一个随金枫的姓,但金枫表示,喜欢孩子冠上我的姓氏。

    大概是有了孩子的原因,日子一下子就过得飞快。

    我和金枫切成了老夫老妻的模式,上班,下班,带孩子,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然后自然而然地做’爱。

    依然会有些回忆,偶尔翻滚出现在脑海,初始时的心痛如割,渐渐也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旁观,还要暗自希望能够快进一些,以便节约时间,用来陪伴我的夫人,和我的两个儿子。

    过往那些并不愉快的记忆,那些划在心底的伤痕,终于在时间的消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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