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3节

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3节(2/2)

作品:《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是木偶人一样,失去了灵魂。

    我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抱起了他,我说,很不甘心吧,一直被压着,那人的洞穴,却被一群陌生人享用着,来个分手炮,怎么样,虽然是被很多人享用过的洞穴,但是戴上套子的话,也可以将就用,不是么?

    他躺在我的臂弯里,他说,斯闻,你疯了。

    我微笑地低头看他,我说,我早就疯了,金枫,我为什么疯,你不是,再了解不过么?

    金枫没说话,他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要搂住我的脖颈,我顺从地弯下了头,方便他的动作。

    刺痛感从后脖颈蔓延到全身,金枫抽出了针管,神色冷淡,他说,斯闻,你该睡一觉。

    我缓慢地跪在了地上,金枫在我松手的下一刻,就睁开了我的怀抱。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说,对不起,斯闻。

    我说,金枫,你这次,又想把我送到哪里,像曾经一样,把我驱逐到国外么。

    金枫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像是报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次,让我离开吧,我会走得远远的,让你看不到我,你好好治病,也,不要去找我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滚烫的液体不随着我的控制,汹涌夺眶而出。

    我说,金枫,这些话,你竟然能说出口。

    我说,金枫,你大概没有心。

    金枫低低地笑,他说,斯闻,是他妈的你逼我的,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别的,我也给不了你了。

    金枫松开了我的头发,我缓慢地倒在了地上,金枫的靴子绕过了我的视线,他脚步的声音渐渐变远,金属门被扭开,下一秒,是肉体轰然倒地的声音。

    金枫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

    [少爷——]

    管家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跪坐在地上,跪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麻醉的药效渐渐失效,我一点一点,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我说,夫人呢。

    管家说,带回古堡了。

    我说,自作主张。

    管家说,您没必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我说,没意思。

    管家说,什么?

    我说,实在,太没意思了。

    ----

    十五年前。

    墨尔本

    那是我进入戒毒疗养院的第十五天。

    肉体的痛苦,到了极致,就会上升到精神上的幻觉。

    上一秒,我还在沾满汗水的床单上挣扎,下一秒,我像是进了一个虚妄的幻境。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但我无比期盼梦境中,那个男人的到来。

    柔和的灯光,虚无的幻境,渐渐出现了那棵树的轮廓,花瓣飞舞,我一个人,站在树下,满怀虔诚。

    我等待着我的缪斯,等待着我的爱人。

    先是一道轮廓,然后渐渐充填上了色彩,渐渐变成了人形,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他仰起头,看着我。

    他说,丝瓜,找我做什么?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脏跳跃得厉害,我在怀里摸索,好半天,手中出现一只白色的风信子。

    我说,金枫,我…我爱你。

    金枫笑了,笑得眉眼弯起,他说,傻瓜,我也爱你,我等你这句告白,等了好久了。

    我伸出手,将风信子递给他。

    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要接的动作。

    花瓣一瞬间四散而来,画面停顿在金枫灿烂的笑容上。

    我想上前,抱住我心爱的人,他却飞速地向后退,依然是那迷人的微笑,依然是像看爱人一般的眼神。

    我向前奔跑,抓不住他的衣角。

    我无望地喊着他的名字,久久得不到回答。

    我猛地睁开双眼,护工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两天。

    我看着我的手心,那里似乎残留着花的香气。

    我闭上了双眼,视野里再也找不到我爱的人的身影。

    两个月后,我离开了戒毒疗养所。

    听说,金枫和安和正式同居了,就在两个月前,具体的时间不可知,我固执地认为,是在我梦到金枫的那一夜。

    一开始,我会后悔,后悔于当初过于委婉,没有提早告白,总端着架子,总觉得我们年级太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后来,我渐渐明白,这和告白的早晚没关系,这和来早来晚也没关系,金枫不爱我,他不是因为爱上安和,而不爱我,而是,他一直就不爱我。

    而我一直寄希望于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妄想着日久生情,规划好了之后在一起的一生。

    所有的道理我都再清楚不过,所有事情的真相,渐渐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获悉。

    但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做到放手,我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都与他相伴,我所有的情感,都投注在他一人身上。

    我无法放弃他,除非,我死。

    第21章

    秋天过去了,冬天紧邻而来。

    距离那天的事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我们默契地选择了略过那天的一切,年终总结已经做了起来,我和金枫的业绩都不错,能过一个安稳的年,不会被长辈念叨,当核对一笔笔钱款和收益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加确切地感受到,联姻意味着什么。

    金枫可以任性,但他也只能任性一次,他的父亲渐渐年老,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出走,给他母亲和兄长岌岌可危的地位雪上添霜,他母亲越发频繁地赶来古堡,和他聊天,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也等待着金枫开口。

    但他拒绝开口,他的尊严不容许他开口,他已经像女人一样,张开大腿,换取部分利益,他不想再继续这么做。

    之前挪用公司的钱,他终于拼凑齐,补上了缺口,连带着最大化的利息一起,他试图通过还钱这个举动,让我们之间的利益纠葛,稍微变浅一些,但他已经做不到,将他家从我家剥离开,他的家人,也不会放手唾手可得的利益。

    我最终割让了部分利益,满足了金枫母亲的需要,我说,这是给金枫的生日礼物,我坐在沙发椅上,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金枫的名字。

    在白纸即将写满的时候,金枫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坐在我的正对面。

    他的眼底带着黑色的倦怠:“我欠你的东西,已经多到我还不起了。”

    我伸出手,用指腹摩擦那碍眼的黑眼圈:“用你的身体和心脏偿还吧,这辈子还不了,就下辈子接着还。”

    他拨开了我的手,以手撑着额头,渐渐笑出声音:“斯闻,我无处可逃了,对么。”

    “对,”我收回了手, 十指交叉压在下巴下,宠溺地看着他,“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的家人,是我的合作对象,你的爱人,是我。”

    金枫放下了手,他看着我:“你让我觉得害怕,让我想要离开,但我无法离开,你对我的控制欲,让我觉得十分难过。”

    “选择成为我的妻子,是为了缓解内心的愧疚,选择成为我的性奴,是为了彻底忘记你的前任,”我看着金枫那张精致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让他脸色越发苍白的话语,“选择离开……是因为你的恐惧,你恐惧于我会选择彻底地毁掉你,你恐惧于我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你掌控的斯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

    金枫捡起了画画的爱好。

    他的画中多是景色,笔法到底生疏了不少,但他也不以为意,同过往真心的热爱相比,如今绘画对于他,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

    他眉眼间的冰冷越发凝实,他顺从于我的建议,顺从于将身体交付给我,任我玩弄,与此相反,他将内心彻底封闭,拒绝和我做过多的交流。

    情形与三个月前,我单方面之于他的冷暴力,恰好对调,他希望借此划开我们的距离,为自己留下从容进退的空间。

    我爱极了将一座冰山肏成春水的快感,空闲时间,我爱将性器钉在他的身体里,看着他卷入情欲,被迫破功的模样。

    我最近很喜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享用完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我为他整理偏了的领结,看着他眼中深深的恐惧。

    我的吻落在他的双眉之间,我说,这眼神真好看。

    ----

    我为金枫挑选了一身艳红色的旗袍,他发了疯一样地抗拒它,我退出了房间,给我的岳母打了一个电话。

    半小时后,我重新进了房间,看见的是穿着旗袍,满脸绝望的金枫。

    我占有了穿着女装的他,玩得很疯,丝毫不顾及他几近崩溃的脸。

    ----

    我带金枫去了私人的小岛。

    只有我和金枫两个人的世界。

    金枫赤裸着身体,在沙滩上,承受着我的欲望。

    在属于我的区域内,他得不到哪怕一寸布料的遮掩,我们试过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我的生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我将金枫囚禁在地下室里,用各种性爱道具,挑拨着他的欲望。

    我用细长的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我亲手为他灌肠,打碎他最后一丝骄傲。

    他的抗争换来我更为粗暴的镇压,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肏干着他的穴。

    他说,你不是斯闻,你……不是斯闻。

    我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我说,我就是,你亲手,养成的斯闻啊。

    -----

    我将金枫清洗干净,重新套上了他来时的衣服。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反射性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说,我们今天回去。

    他睁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回去?

    我说,我不可能永远囚禁着你。

    他说,我以为,你要囚禁到我失去所有的思想。

    我说,那不过是最后的疯狂。

    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给我自己一个生日礼物,金枫,我们,离婚吧。

    他没说话,抿紧了嘴唇。

    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说,以后两家的合作不变,只是我们分开吧,从此以后,你有你的自由,我也该去寻找我的自由了。

    金枫抬起了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慌乱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我说,怎么又哭了,别哭,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么。

    金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他说,斯闻,你真是个傻瓜。

    我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斯闻,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我也在你的身上 收到了不少了利息。

    他说,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我说,大概不能,没听说过,分开后,还能做朋友的。

    他说,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问,金枫,如果没有安和,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他张了张口,或许是考虑到了我的情绪,他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觉得很高兴,一种如释重负的高兴,我说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金枫,骗我也好,抱着我,说你爱我,好不好】金枫别过了脸,我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很快的,他抱住了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他说,斯闻,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我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我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我抽出手绢,擦干了他眼角的泪花。

    我说,走吧,出了门,顺着楼梯走,车子在地面上,钥匙已经插好了。

    他看着我,他说,你不和我一起离开么?

    我说,不要。

    我说,让我最后一次,看着你的背影离开吧。

    他说,你先走,我看着你的背影。

    我说,有始有终,去吧,再留下来,我该舍不得了。

    他攥紧了拳头,他踮起脚尖,轻轻的吻擦过了我的嘴唇,他转了身,一步步往出走。

    他没有回头,一点点,离开了我的视线。

    永别了,我的爱人。

    ----

    地下室内,残留着一个我。

    我从床底抽出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我平摊开一张画纸,开始描摹我心爱的人的模样。

    五天四夜,我画出了我最想画出的场景。

    我的手虚空着描摹着画中人的面容,积蓄已久的滚烫终于涌了出来。

    我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疯狂的大笑,我边笑边哭,像一个疯子一样祭奠我的爱情。

    祭奠我自己。

    我取出了手机,看到了金枫的短信。

    【你还没有回来,你在干什么?】

    我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指,回了一条消息。

    【我去了法国,那个我熟悉又憎恶的地方,我碰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正在热烈地追求他,祝福我吧,前妻。】没过几分钟,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祝福你,丝瓜。】

    我看了这条消息,看了几秒钟,我关掉了手机,挪动着我疲惫不堪的身体,踉跄着走到了床边。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翻出了一个药瓶,拧开了瓶盖,我将药片洒在了手心里,一大把,足够。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倒一杯水了。

    我蜷缩着,躺在床上,将手中的药片塞到嘴里。

    我将药片一片片咬碎,克服那不断的干呕,咽进了喉咙。

    我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床褥之间。

    我的头压在枕头上,疲惫席卷而来。

    我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永别了,金枫。

    永别了这个世界。

    ----

    金枫,我无法不爱你,除非我死。

    很抱歉,金枫,这次的选择权,在于我。

    第22章

    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的鼻子被呼吸罩罩住,嗓子刺痛得厉害。

    我花了一分钟,确定了我在医院的事实,但我完全没有,我受伤过的记忆。


    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3节(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