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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第2节(2/3)

作品:《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

 十五年前

    哲学课上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爱情,让我们讨论对于这种情感的看法。

    金枫不幸被抽中成了第一个人。

    他仰起头,他的声线矜持而优雅。

    【爱情是一种毫无保留的快乐,身边的人能够带给自己快乐,自己也能带给别人快乐,离开所有外在的表象,获得心灵的震颤,让漂泊的灵魂得以停顿,让两个人共同聚合在一起,面对前方的风景,即使遍地荆棘,即使前路坎坷,因为对方在身边,也会觉得快乐和安稳】我的笔在笔记本上写下,快乐,安稳两个字,我看着金枫的侧脸,有一种很浅淡的快乐。

    金枫有了个小小的特权,他可以喊起一位同学回答老师的问题。毫无例外地,他喊起了我。

    我走到了讲台边,站在了金枫的身侧,我没有看着金枫,但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说给他听。

    【爱情是一种隐忍的克制,是选择克制自己的欲望,拒绝去做心底想要做的事,从此,我所爱的人的幸福和快乐,将凌驾于我的幸福和快乐之上,选择守护,选择包容,选择让他最大程度地快乐。他前进的道路上荆棘,我将亲手斩断,让他皱眉的事物,我会亲自处理,我愿意将他宠成我的公主,我愿意让他去做一切他乐意又不会损害他自身的事。因为,我爱他。】

    第16章

    【金枫,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做我一直愿意去做的事。】这句话,终于被我说出了口,换来的是金枫不可置信的脸。我扣着他的手,压在我的胸口,我的心跳掌控在他的手心,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一点点,从我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抱住了我的腰,头贴在了我的肩头,我听见他略带哄劝的声音。

    他说,斯闻,不要难过。

    我搂紧了他,半响,我松开了他,我们手拉着手,往出走,他老老实实地被我牵着手走,我们回了家,我从怀里取出了母亲给的镯子,扣在了金枫的胳膊上,我亲吻着他的手腕和手背,我说,夫人,我爱你。他沉默以对,但这大概就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回应。

    ---

    aj公司更名为sj公司的消息进展得很快,a先生,算了,他的名字叫安和。安和壮士断腕,抛掉了a公司所有的股份,准备重新创业,我们在他离开公司的时候,打了一个照面,他脸上的伤痕还没褪去,我并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谈话,但他邀请我,和他做一个短暂的交流,他说,关于金枫的。

    前一句话,我已经准备直接走开,但金枫这两个字,让我的身体背叛我的思想,选择了停下来。我们选择了咖啡店的一个隐秘的角落,他点了一杯咖啡,他说这是金枫喜欢的味道,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袋咖啡豆,递给服务人员,我说,这是金枫过去常用的咖啡豆,不太好弄,有时候,他不得不接受口味相似的赝品。

    短暂的一个交锋,我赢了,但这并不代表我有多么开心。

    我样样比眼前的男人强,但我最爱的人,就是爱他,不爱我,这对于我来讲,不是什么值得愉快的事。

    两杯咖啡送了过来,安和终于开了口,他说,金枫,最近还好么?

    我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新鲜的咖啡,我说,他回到了他应该回到的世界,他回到了应该回到的人的身边,当然过得很好。

    安和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讽笑,他说,也对,我在你们的眼中永远是一个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你们的眼中,我永远配不上金枫。

    我喝了一口咖啡,让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直插进心脏,我说,你错了,金枫不这么认为,他愿意为了你放弃很多私人的爱好,也愿意介绍你进他的朋友圈,你以为他是高高在上,但在我看来,他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安和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什么话语来回应,大概是今天的阳光太过慵懒,我竟然也能耐着性子,和我的情敌交谈。

    安和说,那又怎样,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一条狗,他看不惯我的行为处事,即使我创建了aj集团,即使我功成名就,他也不愿意稍微低一下头,他只会雇佣越来越多的佣人,只会拿着我的钱去挥霍,和他那些过去的朋友出门吃喝玩乐。

    我放下了咖啡杯,拿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好脾气地向他解惑。我说,如果没有金枫这么多年,拿人脉帮你维系,你的公司被像我这样的人随手收购,实在是太容易了,前些年,是金枫拿私库帮你顶着,后来,是金枫拿你的钱帮你顶着,但如果没有他,你连钱都送不出去。

    安和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我也不以为意,安和和金枫之间发生的事,或许他们本人都没有我更加清楚。

    安和开了个新话题,他说,金枫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如今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得偿所愿被他咬得极重,很明晃晃的恨意。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略带讽刺的微笑,我说,安和,是你亲手在金枫的葡萄酒里下了药,是你亲手将他的初’夜送给我的,事情做了,就不要后悔,一直在猜忌中度过每一天,日子不太好受吧。

    安和的手攥得极紧,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说,那杯酒,我只是抿了抿,我肏着金枫的时候,透过门玻璃看到了你的眼睛,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我和金枫在做’爱,看着我的性器顶进金枫的洞穴,那时候,你是觉得计划成功后,感觉十分愉快,还是妒火中烧,觉得十分恼火呢?

    安和的眼中含着浓郁的恨意,他说,那你呢,被一直爱着的人亲手送到国外,参加金枫和我的婚礼,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看我和金枫在一起,使劲计策,试图分开我和金枫的你呢,你觉得,你成功了么,你以为,你能嘲笑我么?

    我伸出手指,摇了摇,我说,我的的确确是个失败者,我失败在太过自负,也失败在出手太晚,好在,我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弥补。

    安和喘着气,以手扶额,低声地笑。他说,斯大少爷,你的夫人不过是我玩腻了,不要的玩意儿,是我替的分手,是我抛弃了他,你以为,如果不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你派来的人,能上得了我的床么。

    我伸出手,鼓了鼓掌,我说,挺不错的,及时放手,给两个人一个分开的机会,就是分手得太难看了,和平分手,总比出轨被抓,来得让人愉快,或者,我可以推测,安和先生其实并不想分手,只是想来一个无伤大雅的报复?报复金枫先生和我滚过的床单,报复金枫先生并没有如你所愿,和我彻底绝交,反倒是还能与我做个朋友,报复金枫先生永远高高在上,拒绝接受你平民化的建议,拒绝为你洗手作羹汤,拒绝每天呆在家中,做你的贤内助?

    安和的情绪像是突然平静了下来,他说,你这个偷窥狂,把所有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我和金枫最终分开,你功不可没。

    我说,我一向是将金枫的快乐摆在高于我的位置上,他和你相处比较快乐,我乐意退居幕后,他和你相处不那么快乐,我也乐意推动一把。

    安和摇了摇头,他说,斯闻,这么能忍耐,你大概压根不爱金枫。

    我说,金枫跟我讲过一些他和你交往的事,在我们还只是朋友的时候。他说,你温柔,绅士,活泼,上进。他说,你会出去打工一个月,只为了给他买一个袖扣。他说,你把他护在怀里,帮他挡路上遇到的劫匪的拳头。他说,你陪他在寒冷的夜晚里,站在天台上数星星。他说,你上班舍不得买稍微贵一点的盒饭,就是想为他多添一件衣服。他说,你们第一次去国外度假,你……

    够了,你他妈的别说了。安和打断了我的话。

    我顿了顿,略带怜悯地看着他,我说,我选择忍耐,是因为,我爱金枫,是因为,你做得还不错,我可以对金枫比你更加好,但硬生生拆散你们,金枫会很难过,他也不会感激我,或者喜欢我。

    我说,有一点,我大概是不如你的,我没有足够狠的心肠,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最爱的人。牺牲金枫的身体,换来我的离开,是一。牺牲金枫的爱情,换来金枫母亲放弃对aj公司的打压,是二。安和,这一点,我很佩服你。

    安和端起了咖啡杯,温热的咖啡洒在了我的脸上,但狼狈不堪的,不是我,而是他。

    他嘶吼着说,斯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回国,你他妈的毁了我。

    我说,非常感谢,你特地拦住我,和我做了这一次交流。

    他愕然地看着我。

    我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我透过屏幕,看着此刻面无表情的金枫,我说,夫人,听清楚了么。

    我在安和过来抢手机前,挂断了通讯的电话,我的保镖赶过来挡住了安和的挣扎,将他送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喝完了咖啡杯里最后的一口咖啡,用手帕擦干净了我的头发,我的脸,和我的衣服。我请服务人员,用我的咖啡豆,再煮两杯咖啡过来,换了一个带着沙发的软卡座。

    二十分钟后,我的夫人带着一件和我的上衣一模一样的外套,走到了我的身前,我坐在沙发上,抱住了他的腰,他的手摸着我的头。

    我的声线带了一丝委屈,我说,我被人泼了一身的咖啡,不开心。

    我的夫人抱紧了我,他说,斯闻,你这个坏家伙。

    我的手下移揉搓着他的臀瓣,我说,夫人,我硬了。

    第17章

    我给我的老朋友,善良手术刀先生,发了一条消息。

    他算是我的心理咨询师,半吊子,不那么专业的那种。

    我自从戒掉xx后,我的母亲担忧我的心理状况,就推荐了他。

    这位先生是一个颓废的大叔,经常号称自己是个青少年,我告诉他,我已经将过去的误会解释清楚,我的夫人正睡在我的身边。

    对方弧了很久,弧到我已经洗干净了我夫人的身体,也快进入了睡眠。

    【善良手术刀:得偿所愿,惶恐不安?】

    【斯文败类: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不该这么早暴露我的心思。】【善良手术刀:慢条斯理地一点点软化,润物细无声,走上先婚后爱的完美道路。】【斯文败类:那是你,而非我,我控制不住,我难以忍受,无法忍耐啊。】【善良手术刀:所有的误会都已经解开,你想要的人在你的怀中,一对模范夫妻,而你并不满足。】【斯文败类:即使最终能够得到一切,也太过难熬了。】【善良手术刀:难熬到你会萌生想要干脆毁了的心理,骚年,你该看心理医生了。】【斯文败类:你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善良手术刀:你爱的是十四年前的友人,还是如今的夫人,你是爱上了人,还是爱上了你幻想深爱的深情。】【斯文败类:与你无关,我清楚我的感情。】【善良手术刀:所以说,爱情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斯文败类:我母亲那边的诊断书,不要写一些奇怪的话语】【善良手术刀:价钱合理,好说。】

    【斯文败类:我没事。】

    【善良手术刀:你当然没事,或许,你该带你的夫人也来看一下心理医生?】【斯文败类:他比我坚强,我可能会疯,他不会。】【善良手术刀:哦,莫名被秀了一脸恩爱呢。】我关掉了消息,清理了消息记录,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给一个利益相关者发送一些消息,我有些茫然,因为,我像是已经做完了,所有我当年离开的时候,想要做的事,以至于,我看着正在熟睡的我的太太,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有些消极敷衍的味道,我依然像对待金枫像对待一个小公主,我依然忙于打压安和的所有事业,我依然会跟金枫做’爱——但我像突然燃尽的烟火,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冲动,和执念。

    金枫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他解决着我的欲望,偶尔亲手为我洗手作羹汤,亲自为我挑选衣物,也会和我进行属于贵族间的交流,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我最近性格上的转变,但他待我依旧。

    也对,他不爱我,他自然可以对我始终如一。

    我不觉得我哪里不对,但我的体重一直在掉,每日的用食也越来越少,金枫很是担心我的身体,特地叫来了家庭医生,但他检查不出什么症状。

    我最终被迫停止了一切的工作,在家中输液疗养身体,我的身体有些虚弱,脑子却越发清晰,清晰到我能记得所有的过往,记得清曾经金枫的一颦一笑。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昏昏沉沉地苏醒,我在我的床头,看到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依旧是那么高雅,那么从容,她更换了我头上的毛巾,她说,斯闻,你为什么难过。

    我迟疑了一会儿,消化着她的问题,我的脑子明明转得飞快,却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最终,我只能说,母亲,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

    我的母亲说,斯闻,我教过你的,你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去拿,没什么东西,是你无法得到的。

    我试图挤出一个微笑,但大概很丑,我说,妈,我累了。

    ----

    我的母亲离开后,金枫进了门,他的神色有些憔悴,连衣服的纽扣扣错了都没注意到。

    他坐在了我的床头,我伸出手,帮他把扣子解开,又重新系上。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我上身都沁出了汗,我放下了手,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说,斯闻,我喜欢你。

    我说,金枫,不要对我撒谎。

    医生最终只能得出一个心病的原因,我猜测,可能是心理因素,加上我年轻的时候太会糟践身体。金枫这句喜欢说得很是真诚,但他不知道,他一撒谎,他就爱勾起左手的小拇指。

    我还没有狼狈到,需要别人的怜悯。我只是生病了,完成了所有能完成的事,做了所有出格的事,彻底松懈后的生病。

    金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他很合格,喂我饭食,扶着我去洗手间,握着我的手。

    他捧着白色的风信子,插进我床头的花瓶里,他一如曾经般美丽,转过身,对我露出很好看的笑。

    最近,金枫喜欢跟我聊聊小时候的事,他握着我的手,回忆着我们过往的曾经,我有时候会纠正他,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回忆。

    我们默契地忽略了最终的结局,只贪恋于曾经的美好,我们像是遗忘了他离开的十四年,他不提,我也不问。

    有时候,我希望,我的生命就此中止,在恰当的时候,恰当的离开,用我的死亡,在金枫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

    我期待他彻底坏掉的模样,也期待他因为我而痛不欲生,我无法原谅他,这或许也是,我吝啬于听从他人的建议,吝啬于循规蹈矩,一点点追求他的原因,我想要保护他,想要让他幸福和快乐,我又想要毁掉他,看着他痛苦不堪,这两种矛盾的思想在我的大脑里翻滚不休,而我已经分不清,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被爱这个字一笔勾销,不是所有的对错,都能明白的说得一清二楚。就像我知道,金枫不爱我,不是他的错,但我依然难以放手,我放不过他,也放不过自己。

    我不清楚,金枫察觉到了几分,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选择放手。爱也好,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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