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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鬼畜皇帝爱上我 第10节(1/3)

作品:《[穿书]鬼畜皇帝爱上我

    钱大人也不知信与不信,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是个不安分的,不曾想他竟然敢在这事上动心思,他打的什么主意,自己这个做爹的还能不知道?

    楚奕宣言尽至此,也不想多留:“在下已将另公子平安送回,还望钱大公子以后管好自己的手以及那东西,别忘了昨晚发的誓。”

    说完,直直往钱泓身下看了一眼,看德钱泓头发发麻,汗都流了下来。

    “在下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  qaq久等了~收藏嗖嗖嗖地掉,妈蛋我好心痛w

    ☆、妹控

    楚奕宣刚从县衙回到客栈,天就下起了雨,且看这情况,不到下午是停不下来的,好在接下来两天走的都是官道,道路平坦通畅,等雨停了再赶路还是可行的。

    一上午的时间便是在打马吊牌中度过的,刘大哥去马厩将两匹马喂得精神十足,中午在客栈用了饭,不多久雨停了,几人上了马车继续朝前赶。

    顾书朗与小安子说了阿兰的意愿,小安子是心花怒放,厚着脸皮跟刘大哥换了马车,驾着楚澜玉与阿兰坐着的那辆,是不是关心两句,羞得阿兰几天下来中午直接在马车里吃的干粮。

    时间过的也快得很,这一路上行得安全,再有三四日便能抵达扶风城,顾书朗看着沿途景色的变化,越接近扶风城,风光与都城的便越不相同,也愈来愈冷。

    临到傍晚,几人找了间客栈住下,晚饭便直接在楼下用的,八个人围着张空桌子,小二很是热情,先给上了茶,待点了菜后,很快便都上了桌。

    邻桌也坐了几位汉子,听那口音也像是都城来的,顾书朗他们只顾吃菜,没有过去搭讪,倒是邻桌的一位公子听他们说了几句话后,直直朝他们桌走来。

    “听几位口音,似也是都城人?”

    楚奕宣放下筷子,接话:“正是。”

    公子笑了笑,道:“在下姓席,也是地地道道的都城人。”

    这位席公子肤色较黑,看上去像是常年在外走动的,不过生得倒是不错,身形高大,瞧着很是俊朗。

    既然人家都告知了姓氏,楚奕宣只得将众人一一介绍了一遍,之后又问:“不知席兄与韵馆的席姑娘是何关系?”

    “正是家妹。”

    这也算是间接相识了,有了这一层关系,倒也亲近了许多,又谈及去的地方,竟都是往扶风城,楚奕宣只说他们去扶风城找人,而席杭则是去做买卖。

    早就从席姑娘那边得知她有个哥哥喜欢天南地北到处走,便是那只玉箫也是他在西域得到的。

    约好第二日结伴同行后,席杭便回了自己饭桌上。

    晚上回了各自的房间,顾书朗说起席杭:“你怎知他与席姑娘是有关系的?”

    楚奕宣正在净手,闻言回道:“席姓本就少见,再有席杭与那席姑娘也是有几分相似的。”

    “……”好,是他太笨。

    正想着,房间外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来人正是刚刚在说的席杭,只见他手里捧着几个盒子站在门外,进屋后,将盒子放好。

    “楚兄,顾兄,相识即是缘,大家缘分一场,这些便请你们收下,权当我聊表心意。”

    顾书朗看着这几个盒子,想起了在韵馆时装着玉箫的那只檀木盒,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接话,看了看楚奕宣,见他似在思索,随后笑道:“既然是席兄送的,自是好物事,那我们便收下了。”

    席杭摆手:“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我一路上看着喜欢,收集下的,只楚兄与顾兄不嫌弃便好。”

    “席兄言重了。”

    “对了,这个盒子里面的是给楚姑娘的,还望楚兄帮我送到。”席杭指着其中最大的那只盒子道。

    顾书朗想起吃饭时席杭频频往楚澜玉那边投去的目光,心下了然。

    待席杭走后,顾书朗问:“他这是何意,为何送东西与我们?”

    “想必是想与我们深交。”

    顾书朗想了想便明白了,席杭走南闯北,识人的本事必定是一等一的好,楚奕宣如今就算没了皇帝这层身份,但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席杭怕是以为他们不是一般人,便生了深交的心意。

    这边楚奕宣已经将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毛笔,顾书朗不知这个朝代哪种毛最为稀贵,但见楚奕宣将毛笔取出细细看了看,似是很满意:“可留着以后书画用。”

    而打开另一只木盒,是顾书朗喜欢的,一只雕刻精细的小木舟,划桨的,坐船的人物雕刻得惟妙惟肖,顾书朗甚是喜爱,取出放在手上,只有掌心那般大小。

    至于席杭所说送给楚澜玉的礼物,顾书朗的意思他们就别看了,第二日直接送到楚澜玉房间便好,只楚奕宣这个妹控坚持要看,生怕席杭不怀好意给楚澜玉送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顾书朗只道楚奕宣多想,人家席公子多爽朗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种事,直到打开木盒……

    一只白玉簪,一对翡翠镯,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不过看上去都价值不菲,这些倒没什么,最勾起楚奕宣怒火的是里面还有只冰丝帕,上面绣的是一对鸳鸯!

    气得楚奕宣一用力便把帕子给撕了。

    顾书朗:“……”

    楚奕宣缓了会儿,还想把其他东西砸了,好在被顾书朗及时拦住了:“说不定那席杭也不是故意的,或许是其他人帮着放的时候弄错了罢。”

    “他看着是那般粗心的人?”

    “……”

    其实顾书朗也是不信的,看来席杭是真的对楚澜玉有意,只是不知他人到底如何,对其他姑娘也是如此便不妥了,再有席杭看着也二十五六了,应该是娶过妻的。

    就算没有娶妻,有楚奕宣在,席杭想与楚澜玉结缘,怕是不是一般的困难。

    第二日,几人一同去楼下吃早饭,又遇上席杭一行人,刚坐下,便见席杭过来打招呼:“不知那两样东西楚兄与顾兄可喜欢?”

    “东西很好,谢谢席兄了。”顾书朗见楚奕宣丝毫不想与席杭说话的样子,只得自己开口。

    随后又听席杭问:“那楚姑娘呢,那些小首饰如何?”

    楚澜玉忽听有人与自己说话,转头一看,便见那席公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脸一红,低头问:“什么首饰?”

    顾书朗忙解释:“席兄,那一份还未来得及送。”

    “原是这样。”说完,也没再停留,而是回了自己饭桌。

    用完早饭,顾书朗赶紧回房取出了楚澜玉的那只木盒送了过去,又歇了一刻钟,便要继续赶路了,同行的还有席杭一行人。

    席杭他们几个汉子都是骑着马,仅有的两辆马车也是用来装载货物的,席杭骑坐在马背之上,看着楚奕宣跟顾书朗上了后一辆马车,身旁这辆,楚姑娘正掀开帘子准备进去。

    席杭忙道:“楚姑娘,不知你可有收到席某送的东西?”

    楚澜玉闻言停下动作,回道:“收到了,多谢席公子。”

    声音真是好听,席杭心里微醺,又问:“不知楚姑娘可有看到一只帕子,席某昨日不小心放在了里面。”

    “帕子?”

    “对,一条冰丝帕。”

    席杭断不会知晓那条绣着鸳鸯的冰丝帕已经被楚奕宣给撕了,他还等着楚澜玉脸红点头呢,那他便可顺势将帕子送给楚姑娘了。

    结果却见楚澜玉皱着秀眉道:“并不曾见到什么帕子。”

    那表情浑不似作假,席杭心道一声“不好”,随后假装没事说:“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没了便没了吧。”

    后边儿马车里,楚奕宣听着席杭与自己妹妹说着话,拳头捏得紧紧的,似是随时准备下车上去打上席杭两拳。

    顾书朗见他这样儿,噗嗤笑出声:“以后谁要做了你妹夫,有你这么一个大舅子,还真是糟心。”

    楚奕宣皱眉冷哼:“什么妹夫,玉儿还小,嫁人的事还早得很。”

    倒不曾看出楚奕宣这么疼爱楚澜玉了,顾书朗心里发笑,姑娘们多的是十五六七岁嫁人,楚澜玉已经十七了,楚奕宣是想留着她一辈子不嫁人吗?

    于是劝道:“有你这么个哥哥也真是麻烦,你也不看看其他姑娘多少岁嫁人的,这女子一旦过了十八,亲事变不好找了,你妹妹十七了,也没有一个相看的人家,估计她心里也担心着,只也不好意思跟谁说,你做哥哥的不知道帮着看看,还想拦着不让她嫁人不成?”

    顾书朗虽也觉得这年纪嫁人太早,在他眼里,楚澜玉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只古代便是这样,亲事要是再拖下去只会对楚澜玉不利。

    楚奕宣听了脸黑了黑,道:“这事等到了皇叔那边那边再说,只这席杭是不可能的。”

    “……”

    估摸着席杭在木盒子放的那一方帕子真的惹恼了楚奕宣了。

    楚奕宣掀开车帘,朝刘大哥说话:“赶上席公子,我与他有话要说。”

    顾书朗惊:“你不是要与他直说吧?”

    楚奕宣只摊开手,将那被撕成了碎片的帕子露了出来:“我把这东西还给他。”

    “……”

    待刘大哥赶着马车与席杭并行,楚奕宣只将手伸了出去,随后一扬,那碎片便随着风飘散在了路面上,接着一句话不说,又把手缩了回来,拉好了帘子。

    顾书朗:“你怎么这般幼稚?”

    “再幼稚你也得喜欢我!”

    “……”卧槽。

    而此刻骑着马看着飘得到处都是的碎布的席杭,蒙了会儿,一些碎布落在地上,拼凑起来还能看出是只红艳艳的鸳鸯,席杭心里好慌好乱,怎么办,大舅哥恼了!

    机智的席公子冷静下来后,立刻策马贴近了楚奕宣的马车,对着车帘子交代:“楚兄,你莫恼,我是真心喜欢楚姑娘的,我知道这事是我做错了,席兄你随便发落我。”

    马车里的人不说话,席杭缓了会儿继续道:“楚兄,我今年二十有六,未曾娶妻,家中没有通房小妾,楚兄若不信,找都城相识的人问问便知,还望楚兄体谅我对楚姑娘的一番心意,莫要怪罪。”

    席杭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未听楚奕宣说话,挠挠头也不知该如何了,只能不安地等着。

    殊不知此刻马车内,气氛简直冷到了极点,顾书朗已经很久没见楚奕宣露出这般凶狠的神色了,吓得他赶紧抱住了人,生怕他一个被激怒,就把席杭给打了。

    “胆子真大!”迟久,楚奕宣克制心中翻涌的怒气,才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王者的气势展露无疑,顾书朗毫不怀疑,若是此刻在宫中,楚奕宣说出的话便是,“来人,拖出去斩了”。

    “你冷静啊,你脾气怎么这么臭,人家席公子哪儿不好了,就是年纪比你妹妹大了些,不过也就是年纪越大,才会疼人,再有,你没听他说,他没有娶妻也没有妾室吗,应该是个洁身自好的。”

    “怎么就能断定他洁身自好了?也许是他自身有问题。”

    顾书朗:“……”

    “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若是不想答应,直接与他说明白了便是。”

    顾书朗倒不会认为席杭是有多喜欢楚澜玉,他俩到现在也不过只见了里面,话都没说几句,席杭对楚澜玉的好感,顶多是因为容貌以及一些举止,而这些恰恰是最肤浅的,以后两个人若想好好过日子,还是得脾性相合才行。

    听顾书朗这么说,楚奕宣真的缓了脸色,直接掀开帘子对着席杭道:“席兄,家妹的亲事我自有想法,只席兄年龄上与家妹确实不合,还望席兄莫再惦念此事。”

    虽说的有些不客气,但好歹楚奕宣还是些许顾及了席杭的面子。

    席杭微愣,继而叹了口气:“是我唐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冒个泡吧~吧唧!

    ☆、抵达

    虽因着席杭的那番心意,楚奕宣对他有些恼,但好歹顾及着面子,仍是一路同行,终于在四天后抵达了扶风城。

    席杭在此有座宅院,本想邀顾书朗他们一同住进来,只楚奕宣是去找平王的,推脱了,两行人自此分开。

    扶风城地广人茂,且平王府与席杭的宅子离得也远,此次一别,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

    席杭虽不知楚奕宣他们是要去找谁,却也有想过这一点,心中自是一番失落不舍,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在楚兄与自己直言后,他对楚姑娘的心意不仅没有消逝,反是愈发深厚。

    只楚姑娘并未过多的注意过自己,怕是仅将自己当成位同行的大哥了。

    不管席杭心里如何想,顾书朗他们是直奔向了平王府。

    待下人禀告了平王后,又赶紧恭敬地将他们迎进了府院,进了前厅,一位正值壮年蓄着须的男子正站在里面,身姿笔挺,面容冷硬,气势不凡,正是那平王。

    平王见了走在最前的楚奕宣,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挥退了下人之后,便要对楚奕宣行跪拜之礼。

    “臣拜见皇上。”

    若是放在以前,这个跪礼楚奕宣自然受得,只现今他已与皇室无关,且还有事相求于平王,便受不得这么大的礼了。

    楚奕宣一把拉住平王,道:“皇叔,使不得。”

    平王暗中用力,却发现自己这个皇侄力气甚大,就连他常年习武练刀,上马厮杀,都挣不来,于是哈哈大笑夸道:“奕宣你功力精进不少!”

    “皇叔过奖了。”

    楚奕宣松开平王,两人也不再拘泥于那些君臣之道,叔侄俩相谈甚欢。

    而后,楚奕宣给平王介绍楚澜玉与顾书朗两人:“这是澜玉,皇叔当年离都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小丫头,皇叔怕是不认得了。”

    “认得认得,就怕澜玉把我这个皇叔给忘喽,我当年可是没少抱过你们俩。”

    “这是顾书朗,正与我在一起。”

    早前在信里,楚奕宣便已将事情大体叙述了一遍,平王自是清楚这句“在一起”是何意,心里气愤着楚奕宣为了一个男人就丢下江山不管了,便目光凌厉地盯着顾书朗看了半晌。

    顾书朗暗中叹了口气,早就料到会有这场面出现,告诉自己不要慌,这可是在见男朋友的家长,一定得留个好印象。

    于是面上微笑,恭恭敬敬给长辈作了个揖:“见过平王。”

    平王本不想给好脸色,又顾及楚奕宣在场,敷衍地回了声“嗯”,语气平淡得很。

    因着有些话想单独与楚奕宣说,平王便先让人领着顾书朗他们去了给他们准备的房间,想拉着楚奕宣去书房谈话。

    结果楚奕宣一句:“皇叔,我与书朗是住一间房的。”

    把平王气了个仰倒。

    平王指着楚奕宣骂他没出息,气呼呼把人拉走了。

    客房准备得很是精致,顾书朗看了看满意得不行,一个月来,不是住在客栈,就是坐在马车里,一直不能安定,现下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日了。

    只当他走到床边,看到床上只两条棉被叠好,另附一只枕头。

    顾书朗不会以为是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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