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条小警犬我从来也不骑 第5节(2/3)
作品:《我有一条小警犬我从来也不骑》
“噌”的一声,得了命令的骁骁双手托着贺覃挺翘饱满的臀`部站起身,在椅子上就被脱光了的两人都无法好好地走路,骁骁抱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边走边吻,一起摔进床里的时候,下面滑腻的体液沾湿了洁净的被褥,在灯光下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他们都禁欲太久,尚未太多动作,都快因身体的愉悦而射了。
不懂情事的骁骁却有本能,压着贺覃不断在他身上拱着,顶着,蹭着,耸着,浓烈的性暗示意味几乎让贺覃乱了方寸,而在他意乱情迷之间,骁骁还在小声地撒娇恳求,“覃覃,覃覃,我难受,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
他混乱间想起了刚才看的那本书,书上没有文字,只有一幅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随便想起了一个,下意识觉得那才是真正能让他不再难受的欲`望出口,于是不管不顾地拉着他修长笔直的腿向胸前折去。
贺覃韧带很好,但也禁不住冷不防来这么一下,他疼得一抽,抓着骁骁的手臂不让他乱动,稍微使了点格斗技巧便一翻身把他压住,头发凌乱得不像样,脸颊红扑扑的。
“不是说了不许自己乱看书里的东西吗?”贺覃俯下`身,鼻尖顶着鼻尖地说,“别乱动,我教你,手把手地。”
骁骁兴奋地抱着他说:“这个姿势我也记得,叫……什么来着!”
贺覃:“……”
这满脸求表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算了,骑乘就骑乘吧。
贺覃宠爱地亲了他鼻尖一下,表扬道:“嗯,骁骁真聪明。”
骁骁得到表扬,更加情绪高涨,刚才稍微得到纾解的感觉还留着,他拉着贺覃的手向下想讨要更多安慰,却被贺覃反手扣住,他不满地扭了扭身体,眼中之前的迷茫散去,写满了直白的欲`望和沉醉。
贺覃被他狼似的目光看得老脸一红,偏头看向床头柜,“骁骁,打开第一个柜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骁骁依言照做,长臂一捞把管状物和小包装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贺覃把润滑剂开封,一想到这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手就有点抖,骁骁很快双手合围握住他的手,上半身向上仰起擒住他的唇,那种被绵密情潮包围的感觉又泛了起来,粉红色管状物打开后洒落了一小半,微凉的,粘粘的,落在他们手上。
“覃覃,这是什么?”
保护小菊花的。
贺覃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解释了,反正这事身体力行地教一次就会,他相信他们家骁骁的智商。
他按着骁骁不让乱动,手上已经沾满湿滑的液体,他深呼吸几次,做足了心理建设,伸手向自己身后探去。
那处幽深艰涩,再加上是自己进行开拓,更是百般的别扭,如果不是为了骁骁……
吞噬异物的感觉让他身体发软,腹部又被骁骁硬硬地顶着,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感觉着实难熬,但是很快他的手被一把拽离自己的身体,却是骁骁不知何时挣开了他的压制,眼底黯淡发红,抓住他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说好是要教我的,覃覃不乖。”
贺覃差点破口大骂我他妈这都是为了谁,话还没骂出来,就像哑炮一样被憋回了胸腔中,他重重地“唔”了一声,双腿发颤,整个人软倒在骁骁身上,说不出话来。
长长的手指取代了他自己的,没入温暖紧致的地方,突入而来的刺激令人惊讶,也实在疯狂,仅仅这样简单的深入已经让人被绮念逼得无路可退。
骁骁另一只手捧着贺覃的脸与他接吻,间隙中问一句:“这样是为什么?那个地方真热真紧……”
这他妈算是天然会说下流话吗?
贺覃彻底无力地瘫着,一动都动不了,骁骁上下的两只手让他像被固定在砧板上的鱼,干涸而煎熬。
“再……”他咬着牙,出口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一直自诩是个禁欲的人,贺覃的单身生活也不会平静地持续那么长时间。
而如今只需要简单的撩拨,就快让人受不了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太热了。
“再什么?嗯?覃覃,只要你说。再……怎样?”
贺覃喘了几声,勉强说:“你再……放进去一根手指,慢一点,轻一点。”
很快后面就传来被扩张的侵入感,骁骁凝视着他情动的脸,无师自通般地揽紧他的腰,禁锢着,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覃覃,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
贺覃被逼得气恼,捏了一把他的乳尖,“别再问了,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即手却再舍不得离开光滑火热的肉`体,贺覃一点一点地以手指描摹骁骁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轮廓,揉`捏着贪恋那绝妙的肌肉匀停的触感,间或落下一个吻,然而最终又被牢牢掌控住,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欲念。
扩张到极致便是退无可退,贺覃仍然不怎么舒服,但刚才摸的时候他也是被骁骁的尺寸吓了一跳,只好逼着骁骁耐下性子慢慢以手指扩张,润滑剂也倒了大半瓶,他们都胀得难受,尤其骁骁,一直以不自觉的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情`欲的事于他来说像被悬在一座无人的孤岛上,只有贺覃能够解救他。
疼这个事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主要是他也不忍心看骁骁烧红了眼还乖乖听他的不敢乱动的样子。
他轻轻地握住骁骁的手腕,让他撤出来,交握的手上沾满了体液,像充满了腥臊味的****。
“覃覃,你要干什——”
“干什么?”贺覃微微坐起来,手掌扶着那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之处的根部,上面很滑,一手几乎握不住,“你不是难受吗?哪里难受?这儿吗?”
他捏了一把,果然让骁骁叫了起来,他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晶亮的手指,好像了悟了什么。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书上的两个人身体总是连在一起的,他像条突然找到了港湾的孤舟,于是不再迟疑地将勃发得难受的地方送入他的“港湾”。
那一下极重,他抓着贺覃的肩膀拼命往下按,自己则用尽全力地向上送。
一瞬间两人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像火星撞上地球了,撞出好大一个坑,两颗星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也分不开了。
这样的横冲直撞必然是疼的,双方都疼,贺覃那一刹叫出口的声调都变了,骁骁则正好相反,克制得满脸通红,忍到极致才呼出几口热气,呼吸声都带着颤音。
贺覃抱住这傻小子的头,咬他的嘴唇脸颊,气他也心疼他,“傻小子……蛮干什么!你……”
你他妈好歹戴个套啊!
“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覃覃。”
他看着贺覃的脸,迷恋而痛苦,“覃覃,我弄疼你了吗?我都好疼啊,你一定比我还疼……”
疼当然是疼的,但好在刚才扩张充分,其实依照贺覃的想法,与其进一步退三步地磨蹭,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是为了骁骁,他愿意受这么一下疼。
他拨开骁骁额前汗湿的凌乱卷发,在对方额心印上一吻,说:“不疼。”
说着,又为了证明真的不疼,故意逗他,“还难受吗?”
骁骁诚实地说:“嗯,我想……”
“想怎样?”
“想……动。”
其实说话间,忍得内伤的骁骁已经忍不住小幅度地动了动,由于是承受方在上的体位,又被骁骁这个蛮干的按着肩膀一进到底,贺覃刚才那个砧板上的鱼的比喻已经不太准确。
他现在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疼得要命还不能喊,还得伺候自家小祖宗干个爽。
“动吧。”
野兽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贺覃亲口解开,骁骁的大腿激动得不断耸动。
动了没几下,射了。
第46章
贺覃正咬牙忍痛,温热的体液就打在了他身体深处,他惊讶地睁眼看去,却见骁骁神色茫然地说:“嗯?我怎么了?”
贺覃一愣,随即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笑得从骁骁身上滑了下去,射了一次半软不硬的家伙也从他身体里滑出来,留下火热的钝痛感。
好好的做`爱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个精光,虽然贺覃知道这事放在小处男身上十个有九个都这样,但是看着骁骁那一脸茫然无辜的表情,他就控制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骁骁虽然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潜意识里的羞耻心已经冒了出来,他羞恼地压在贺覃背上,急得要命,“覃覃你、你笑什么?你为什么嘲笑我?”
“我没哈哈哈哈我没嘲笑哈哈哈哈——”
事实证明,挑战一个雄性生物在床上的尊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贺覃全身被压制,只有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被骁骁捞出来的时候,急切的吻将他的笑声全噎回了肚子里,由于姿势别扭,贺覃被吮得舌根酸软,想要翻个身,却被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骁骁如同一头真正具有威严的雄兽,而贺覃就是他的领地,他高高在上地睥睨,不容许任何反抗。
深吻让贺覃窒息,而下`身的反应更是激烈,骁骁太聪明,刚才贺覃给予的一切快感此刻都被他原样在贺覃身上施为,如果说刚才那场短暂的情事只是隔靴搔痒的小打小闹,现在才是真正抽离理智的搏斗。
贺覃脑子发晕,任由骁骁摆弄着他的胳膊腿,他不得不承认,即使常年训练,他的力量和体力与骁骁也差了太多,他真的把骁骁训练得太好了……
臀尖被大手揉`捏着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身上最少见天日的部位,赤`裸裸的目光有如实质,灼伤了贺覃,他莫名羞耻地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被人视奸的感觉既尴尬又火辣,却因为身后的人是他的骁骁,而全部化作欲`望和期待。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摆了摆腰,像是邀请。
骁骁的手在那儿抚了抚,一丝血迹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气味从他的鼻端冲进脑海中,很好地刺激着欲`望,他看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如同斗牛般不可抑制地兴奋充血。
对,进去,填满他。
这是唯一的出路。
他俯下`身,贴合在贺覃背上,咬着他的后颈肉,那是一块可以任人拿捏的柔软的皮肉,尽管嘴上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下面分开他臀瓣的手却很粗暴,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不断在外逡巡试探着,贺覃知道那是骁骁最后一丝犹豫。
他向后伸出手,在骁骁的臀上按了一把。
那是一种无声的许可,燃烧了两个人最后的理智。
润滑的作用仍在,早已再度勃发的骁骁固执蛮横地将自己埋进去,那处窄小,又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舒爽地吐气,长长的满足叹息过后又是无穷无尽的贪婪,想要更多,永不满足。
后背位可以进得很深,贺覃尽管还是疼,但趴在床上让他好受许多,进入过程中身体内的敏感点被有意无意擦过时更让一丝快感劈开混沌的神智涌进他的脑海中。
他仰头喘息,后颈被人叼着,像头捕食的狼狗在啃噬他的命脉骨髓。
这确实是头狼狗,他一手养大的狼狗。
如今被他吃进嘴里,却是连骨渣都被一口吞了。
违背世道伦常的快感如同心理鸦片,很快刺激了他身体的快感,深深进入的骁骁也不再忍耐,遵循动物的原始欲`望,开始耸动抽`插。
这一刻他们不需要人性的理智温存,只需要兽`性的肆意疯狂。
骁骁也不再需要指引教导,捕食和交配本就是刻在雄性生物的基因里的,他在挺动间恍然想到,他从前已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想法——
压制他、进入他、占有他、蹂躏他。
那时不懂得那些疯狂的念头是从何而来,如何排解,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这答案却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无数倍,是一种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瘾,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更可怕。
但就算再可怕,他也要紧紧抓住不放手。
他确实做到了,当他把贺覃像条母狗一样按在自己身下征服挞伐时,他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爱人和最美妙的性。
身体与身体的深入纠缠异常火热,贺覃没来得及刻意教导,却也一遍又一遍被磨蹭过那个点,原本的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男人在床上进步起来都是很快的,何况骁骁这么聪明,见他的表情有了一丝欢愉,便使尽全身力气去讨好他,不停地在他耳边追问“舒服吗”,贺覃却被撞得无法出声,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只零星夹杂着几句“太快了”,骁骁听见了,却当没听见,不知道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停不下来,还是报复贺覃刚才的嘲笑,他迅猛地冲撞,索求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叽咕叽咕的水声如同一首淫靡的乐曲,在贺覃耳中回响。
他几乎被顶出泪来,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便是折磨,是最甜蜜也最痛苦的刑罚,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抚弄自己,他想要释放,深陷骁骁给他带来的情潮深渊的同时又对身后人仿佛永不知疲倦的侵犯感到恐惧。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他还无法想象,他乖巧的骁骁会这样的……这样的……
这样的让人疯狂。
“啊……骁骁轻……不慢……”他沙哑的声音难以为继,动了动身体又被死死按住,“我想看,看你,我——”
“看我?”
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下深顶,贺覃抓着床单的手指骨泛白,被骁骁拢进自己手里,随即他得到了片刻喘息,一阵摩擦后,他终于被翻过身,面对着骁骁,四目相对间都是无法言说的深情。
汗水顺着他深刻英俊的轮廓滴下来,沿着贺覃的下巴滚落在他的胸膛上,最后被两人紧密摩擦的前胸湮灭于无。
骁骁咂着他下巴上的汗水,细密地亲吻,同时掰着他的腿往自己身上缠,下`身食髓知味地紧跟着迎上去,立刻便被湿软的地方包容接纳,他长吁一声,轻声道:“覃覃,我好舒服,你又紧又热,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吗?”
“喜、嗯、喜欢,当然喜欢。”
何止喜欢,简直要爱死了。
“那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一个操着自己的男人竟然能毫不违和地对自己撒娇,贺覃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啊啊……”
猝不及防加快的频率带着某种恶意的逼迫,贺覃只能紧紧攀着骁骁火热有力的身躯,两条长腿全部绞缠在他律动的身上,骁骁并不罢休,缠吻着他敏感的耳垂,不断追问:“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贺覃神智昏聩间只能连声说好,被操得丧权辱国,一点自主权都没了。
恍惚间他睁眼看着骁骁热汗淋漓的脸,好看得不像话,满心满眼都映着他,专注时眉头微蹙,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即使下`身干的事比真正的禽兽分毫不差,只看这张脸贺覃还是不由得心软,他说什么都答应他,也不管那要求是多么荒淫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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