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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与欧米茄 第8节(1/3)

作品:《巨星与欧米茄

    第24章

    大半个月的拍摄结束,玉西城在山里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第二天可以先回市区待命,然而天公不作美,早晨六点钟,屋外忽然响起哗啦啦的雨声。

    程砚青躺在床上,两条腿夹着玉西城,双手环在他腰侧,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把玉西城箍在怀里,脑袋靠在他颈侧,整个人几乎睡在玉西城身上。玉西城也不在意,把ipad用懒人夹夹在床头,一手搂着程砚青,一手翻看动画片。

    此时天已大亮,空气湿漉漉的,昏暗的日光投进房间里,伴着潺潺雨声,让程砚青睡得更香了,他微张着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脸颊在玉西城的脖子那儿蹭了蹭,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真、好吃……”口水流了玉西城一个膀子。

    过了一会儿,他醒过来,眯了一只眼,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

    “七点半。”

    程砚青哼哼了两声,背过身去,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玉西城的身体。

    玉西城说:“你是不是不想睡了?”

    程砚青脸上露出了个狡黠的笑容,转过身来,伸手去够床边的睡衣,整个人趴到玉西城身上。

    玉西城一手捞住他的背,一手将睡衣拿来递给他:“今天不用太早起床,下雨了,要等下午雨停了才能出发。”

    “我知道,我要去、刷牙。”程砚青穿好睡衣跳下床,跑到浴室里洗漱。大概过了十分钟,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泛着水渍的光泽,他整个人跃到床上,笑着亲了一下玉西城的鼻尖。“我要跟你、接吻。”

    “可是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你,我要跟你、白日宣·淫。”程砚青笑着整个人伏到玉西城身上,他身下没穿睡裤和内裤,用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直接贴到玉西城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玉西城一个翻身将他压到床上,大概是怕早晨的口气熏到他,没有跟他唇舌相接,而是吻在了他敏感的脖子上。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程冬冬的声音:”玉哥,你们醒了没?导演说可能还得再加一场戏。“玉西城正趴在程砚青身上,气息有点不稳,扬声道:“知道了。”

    “今天食堂做了黑米粥,煮得特别黏,你们要是想吃,早点儿起床,要不然一会儿没了。”

    “我要吃、黑米粥!”程砚青突然掀翻玉西城坐起来。

    玉西城又把他压下去:“过一会儿吃也来得及,今天下雨不上工,大家都会起晚的。”

    程冬冬听到,在外面说:“才不是呢,组里的人估计是受虐习惯了,一大早全都起来去食堂打饭了。”

    程砚青亲了亲玉西城的嘴唇,小声说:“等我吃完回来、再陪你、陪你睡觉。”

    玉西城朝门外大喊一声:“程冬冬你去打两碗粥。”然后一个使劲儿又把程砚青压到身下,压低声音:“这样行不行?”

    程砚青笑起来,亲了亲他的鼻尖:“坏蛋。”

    程冬冬站在风雨中,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西城压着程砚青做完羞羞的事,两人黏黏糊糊躺了一会儿,程冬冬又在门外喊:“你俩好了没有啊?粥已经凉了啊。”

    程砚青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玉西城的胸:“我们、起床吧。”

    窗外的雨一直下,程砚青跟在玉西城身后,沿着房檐遮挡的小道走到程冬冬跟李学义的房间,屋里没开灯,程冬冬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李学义刚刚挂了个电话。见他们过来,张嘴就骂:“你们俩回家怎么闹我都不管,这还在剧组里呢,能不能收敛点儿?两天都憋不了?”

    玉西城没说话,打开盛粥的保温盒,对程砚青说:“喝吧。”

    李学义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劝你两句好话,生怕我害你。”

    程冬冬见屋里气氛不对,从床上坐起来,笑着打圆场:“风头不是都已经过了吗?咱们雇的水军大获全胜,现在网上全是说宫雅琪跟乔俊杰婚事的,根本没人记得咱们玉哥这事儿了。”

    “是啊,你看看人家抢占头条是什么事儿,你抢占头条是什么事儿?现在大家不关注你了,你还在这儿洋洋得意暗自窃喜,当艺人最怕的是什么?最怕得是以后大家都不关注你了。”

    “可是、可是宫小姐、并不高兴、嫁给乔俊杰啊。”程砚青从粥碗里抬起脸,舔了舔嘴说:“但是、我高兴、嫁给玉西城……”

    “谁他·妈让你关注人家高兴不高兴了?不管高兴不高兴,宫雅琪都抢占了头条!”李学义把手里的文件夹往床·上一摔,冷笑着对程砚青说:“我当然知道你高兴了,你高兴疯了吧你都!”

    “你别冷嘲热讽的。”玉西城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年就跟你说过退圈的事了,不是我不把你们放在心上,是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李学义一时语塞:“你……你现在如日中天,有什么想不开的要退圈?”他想了想又换了口风,指着程砚青说:“就算是跟他的事,瞒着也没什么难的,钱还是继续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程冬冬坐在那儿有点呆:“玉哥你要退圈啊?”

    第25章

    玉西城看了程冬冬一眼,说:“合同也快到期了,还有大半年,之后这段时间的行程是早就定好的,我会好好完成,明年的工作就不要再接了。”

    程冬冬有点懵:“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你又不能干一辈子助理,我之前听徐总说有意提拔你去做经纪人,好好干。”

    李学义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无话可说还是心情郁闷,也或许两者都有,叼了根烟出去了:“我去打个电话。”

    程冬冬看着他的背影,说:“玉哥,李哥肯定特别伤心,他都跟了你八年了,不只是钱的问题。”

    玉西城也没说话,看着程砚青把粥喝完,拿餐巾纸给他擦嘴。“还饿吗?再去食堂吃点?”

    程砚青舔了舔嘴唇,小声说:“我又、不是猪。”

    “真应该把你今天早上啃着我膀子流口水的样子拍下来。”

    “……”程砚青撅了撅嘴。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整个农家乐都显得很安静。程砚青走出来没一会儿,听见屋里程冬冬喊了一声:“我靠!咱们组里那个女孩儿!”然后便听见拖鞋啪嗒啪嗒追出来的慌乱的脚步声。“玉哥!”

    玉西城和程砚青都在房檐下站着,转头看他:“怎么了?”

    “咱们剧组那个失踪的女孩儿!你记得吧?”他又转向程砚青:“你肯定记得。找着了!死了!尸体……我的天呐,我就看了一眼,真他妈吓人!跟干尸一样!”

    程砚青转头跟玉西城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有些凝重,程砚青问:“这件事,他们、真的不管了吗?如果以后、有更多、这样的事情、怎么办?”

    玉西城抿了抿嘴没说话,程冬冬还在翻微博上的照片,大呼小叫:“我的天呐!这回咱们剧组可出名儿了!连宣传都不用做了,拍个盗墓,丢一具干尸!这媒体是从哪儿曝出来的?”

    程砚青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当破案成本高于破案本身的价值的时候,就会成为悬案。”玉西城说。

    程砚青刚刚露出崇拜的星星眼,就听见程冬冬嘴贱说:“我靠,玉哥你竟然记着这句台词啊?我当时给你举得手都酸了,你最后都没对上嘴型,现在怎么记起来了?”

    “……”这种装逼当场被揭穿的痛大概没人能够感同身受,玉西城瞬间就想把程冬冬踢走去当别人的经纪人。

    程砚青低头笑了笑,拉了拉玉西城衣袖:“我们今天、干什么?下这么大的雨。”

    “对于玉哥来说那肯定是看动画片啊,这样的天气简直是追番的天赐良机。”程冬冬说完,拿出一副扑克牌:“程程,咱们再找一个人斗地主吧?”他话音刚落,就远远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打着一把枣红色的伞踉跄着跑进院子里,她脚上还穿着一双拖鞋,已经被泥泞的泥水蹂·躏地辨不出本来的颜色。

    走进一看,大家才发现,那竟然是宫雅琪,她披头散发,身上还穿着真丝睡衣,光·裸的小腿上全是溅落的泥点子。

    程砚青赶紧迎上去扶她:“你怎么……”

    宫雅琪扶着他的手臂,浑身有些瘫软,额头上还有雨水的痕迹:“救救我!你们一定有办法的!”

    程冬冬在一旁看得不明所以,说:“宫老师,有什么事进屋来说吧?”

    玉西城看了他一眼,说:“你回去玩儿斗地主吧,我一会儿有事叫你。”

    这种被隔绝在外的感觉不太好,程冬冬有点儿伤心,不过他心态很好,看了一会儿网上的段子就又能开心地飞上天了。

    宫雅琪在程砚青的搀扶下回到他们的房间,程砚青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被乔俊杰软禁了,只有拍戏的时候才能出来,他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刚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趁着他不在偷跑出来的。”宫雅琪喝了一口热水,她的身体还有点抖,嗓音有种恐慌到极点的沙哑,程砚青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红肿的伤口,连脚踝上也有。

    “他在、没有戏的时候,都、绑着你?”

    宫雅琪点点头,杯子里升腾起来的水汽让她整张脸看起来又憔悴又可怜。“我要杀了他,一定可以杀了他的……”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像自言自语。“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不能跟他结婚!”

    玉西城坐在床沿上没说话,程砚青回头看了他一眼:“玉西城,我们……”

    玉西城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

    过了一会儿,宫雅琪似乎有些缓过劲儿来,她决绝道:“如果不能摆脱他,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趁着这会儿功夫,我就死在这儿吧。”

    程砚青这时候才发现她身上还藏了一把小巧的铜铸剪刀,剪刀的把手看起来油光发亮,应该是被人摩挲了很多次,他连忙想去夺:“宫小姐、你别、别这样!”

    玉西城立刻拉住他:“别过去!”

    宫雅琪脸上露出个失魂落魄的冷笑:“如果我死在这儿,玉西城以后就完了……”

    程砚青已经想到这一点,他有点着急:“你别、别这样,我们不是、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连、连国家特别处的人、都无能为力,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不能、这样……”

    “既然活着没有希望,那我就去死吧……”她说完抬起剪刀要插·进喉咙,动作之迅猛,不像是演戏。

    玉西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带你去找‘国特处’的人,到时候你把这一招在他们面前演一遍,比在我们面前有效。”

    宫雅琪果然把剪刀拿开了:“那快点,我没有时间了,一会儿乔俊杰就回来了,我们先离开这儿。”

    程砚青心惊胆战地看着她把剪刀塞进了背后的衣服里,说:“你还是、小心一点,不要扎到自己。”说完他又去柜子里拿了一件外套给宫雅琪披在身上:“下雨、很冷的。”

    宫雅琪披上衣服,看了一眼程砚青:“刚刚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程砚青点点头,本想回一个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玉西城说:“你要不要再穿一件外套?我们去找三叔他们,得走一段路。”

    程砚青摇摇头,他身上穿着一件夹棉的夹克衫,已经够暖和了:“快走吧。”

    他们两个撑着一把伞,玉西城抱着他的肩膀,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雨势滂沱,如果不是走得比较近,几乎看不清旁边那人的脸,宫雅琪抱着自己的肩膀,路上被盛满了泥水的土坑绊了好几跤,脚上的指甲盖都被掀开。

    三个人走了一会儿,山间的景色已经被这场倾盆大雨洗刷地什么也看不出来,程砚青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点害怕。

    玉西城跟着停下来:“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程砚青皱着眉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宫雅琪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回头看他们,这时候的山道上只有他们三个,那些崇拜她的观众们根本不知道清纯玉女还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她似乎感受不到痛,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痕给她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怎么了?”

    “没什么。”程砚青回答:“我们、走吧。”

    雨中的山道难行,这样的天气里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开车下山,可他们前面不远处就停了一辆车,一辆连程砚青这样不识货的人都知道一定是档次不高的烂车,这辆烂车的车轮此时正陷在泥坑里,它的主人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上,正在激烈的争吵。

    程砚青刚想说话,便听到他们其中一人的声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侄子!玉西城!想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大雨滂沱,连修鹤的声音透过哗哗的雨幕断断续续传到程砚青的耳朵里,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玉三省坐在车上反驳:“咱们正说案子的事,你干嘛攀扯别人?!”

    玉西城在旁边也愣住,他没想到玉三省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他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程砚青机械地扭过脖子,他的眼睛已经红了,里面含着泪,颤声问:“是真的吗?”

    宫雅琪不管他们这些事,她像个疯子一样奔到车子前,用手里的剪刀去打去砸车窗上的玻璃,手指因为激烈的动作已经割破了口子开始流血。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连修鹤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几步抢上前抱住宫雅琪:“你干什么?!”

    宫雅琪一边尖叫着一边挣扎,手里的剪刀时而捅向自己时而捅向连修鹤:“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们这群渣滓!”

    玉三省看见她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手搭凉棚从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看到站在车尾的玉西城和程砚青,他心里一凉,想着:这下完蛋了……

    第26章

    程砚青向后退了一小步,他想问,这段时间到底算什么?他厚着脸皮卖弄风骚,还以为玉西城只是在感情方面反应迟钝,却不想,自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

    没人注意到,山道深处走来一个打着黑伞的人,他西装革履身形瘦弱,金丝眼镜反射出让人胆寒的光。

    玉三省看着眼前癫狂的宫雅琪,说:“你冷静一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冷静?!你看看我的手腕!你看看我身上!”她又踢又蹦,说着去扯身上的睡衣,丝滑的布料已经在雨水的浸润下黏在皮肤上,在她的撕扯下不堪重负,发出令人牙酸的嘶啦声,女性瘦弱的肩膀上露出点点青紫的痕迹。“这些都是乔俊杰做得,他囚禁我!他要报复我!要弄死我!”

    玉西城没有挪开眼,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眉头紧锁。“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先回去吧。”

    宫雅琪脸上露出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让我回去自投罗网吗玉先生?你确定你跟那妖怪不是一伙的吗?”

    连修鹤抿了抿嘴唇,但雨势太大,没有人看清他的小动作。

    宫雅琪挣开连修鹤的手,下巴微抬,冷笑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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