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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大人甜如蜜 第7节(2/3)

作品:《金主大人甜如蜜

里,包给眼馋已久的金主大人。

    郑俭故作高冷地说:“哼,还记得要讨好我这个金主啊。”

    白殊宁说:“当然,你是我的衣食父母。”

    “这还差不多。”

    吃完晚饭,郑俭抱着饺子汤喝,白殊宁整理一千个饺子,准备给黄正明送去。

    郑俭见饺子特别多,说:“看在饺子的份上,我送你过去吧,你要送到哪儿?”

    白殊宁坐在副驾驶座上带路,郑俭一路左拐右拐,十几分钟就开到目的地。

    虽然已经不早了,但黄正明店里依旧灯火通明,店门口挂着一个暂停服务的牌子。

    白殊宁两手满当当,全是饺子。郑俭也拿了几袋,另一只空着的手推开门,进门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已经过了工作时间,店里的员工早已回家,只留下黄正明一人与饺子奋战。他看了看郑俭,向白殊宁问道:“这位是?”

    白殊宁说:“郑俭,我金主。”

    “金主?”黄正明古怪地瞥了白殊宁一眼,他怎么从没听过这个消息,而且白殊宁一脸介绍我对象的表情来介绍这位金主,是咋回事啊?

    郑俭没心没肺地哈哈笑:“小白白你吓到人家了。”

    谁知道黄正明听到这个称呼后,受到的惊吓是刚刚的十倍:“小……白白?”

    “是啊。”郑俭眨眨眼,“总不能叫老白吧,他又不会葵花点穴手,哈哈哈。”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黄正明怀疑自己是不是包饺子包太多,脑子坏掉了。

    白殊宁把饺子放在吧台上:“任务完成了。”

    黄正明惊道:“这么快!”跟着愁容满面地说,“我头都疼死了,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吃饺子啊!”

    白殊宁笑着说:“大家都不喜欢,你还卖得掉吗?”

    “也是。”黄正明说,“你等下啊,我先把饺子放冰箱里去。”

    郑俭一个人在店里转悠,越看越觉得眼熟。视线从桌子扫到落地窗上,再透过落地窗望着外面的景色,最后落在白殊宁身上。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灯光,同样的人。

    郑俭脑内灵光一闪,白殊宁怎么那么像他一年多以前见过的一个人!

    “白殊宁!”郑俭大叫一声。

    被连名带姓点名的白殊宁转身望着他:“嗯?”

    郑俭依稀还记得当年曲子的节奏,哼了一小节,问他:“很久之前,我在这家店里见过一个弹吉他的人,是不是你?”

    白殊宁顺着他停顿的地方哼唱下去,一如当年郑俭弹了半首曲子,白殊宁在他走后,谱下后半截一样。

    曲终,白殊宁点着头说:“是我。”

    郑俭又惊又喜,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晕了吧唧地问:“你啥时候认出我的?”

    “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白殊宁的一开始是江晟拿给他看照片的时候,郑俭不知道,还以为是白殊宁来自己家的那次,便问:“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又没认出我。”白殊宁的语气中透着微不可察的郁闷与无奈,“这事又不重要。”

    哪晓得郑俭听后暴跳如雷:“谁说不重要的!?小心我揍你!这件事很重要,特别重要。你知不知道,我超喜欢你的饺子,也超喜欢你的曲子。”

    白殊宁说:“那么喜欢,你还不记得?”

    “……”郑俭被堵了一下,吃了那么多次白殊宁包的饺子,他都没把人认出来,真是蠢毙了,但身为金主,面子不能掉。胸一挺,头一抬,“怪我咯?”

    白殊宁斜视着他:“对,就怪你。”

    “别闹!”郑俭没料到听话的小白白竟然来了这么一招,岔开话题问,“当年那首歌呢?我在你的本子里怎么没看到。”

    白殊宁掏出钱包,小心翼翼地从钱包放照片的地方取出一张纸,两指夹住晃了晃,说:“在这里。”

    钱包的那个位置一般都放着爱人的照片,白殊宁却放了唯一与自己有关的东西。想到那首曲子被白殊宁以这种方式收藏了近两年,郑俭的厚脸皮不可抑制地变红了。他不好意思去拿,清清嗓子问:“后面的谱好了吗?”

    白殊宁笑容中带着揶揄:“好了,刚才你不是听到了吗?”

    郑俭揉了揉脸:“你哼那么轻,我怎么听得清。”

    白殊宁收回钱包里,低笑道:“一会儿回去,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郑俭点了下头:“好!”

    放好饺子从厨房出来就一直被无视的黄正明,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人打了声招呼后便一起离开,一脸excus的表情想:他俩来干嘛的?秀恩爱吗?你们究竟有没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啊混蛋!

    第二十六章 好幸福啊

    银色月光下,白殊宁坐在钢琴前,郑俭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听他弹奏。

    同一首曲子被两种不同的乐器演绎出不同的风格,郑俭以往听过吉他将这首曲弹奏的轻快明朗,现在低沉的钢琴却把他变得恬静舒适,仿佛不是同一首歌,又仿佛歌曲同白殊宁一起长大,也变得成熟起来。

    在悦耳的琴声中,郑俭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背靠着沙发,望着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的白殊宁,心尖一阵甜蜜。

    音乐能够传递感情,郑俭在白殊宁的琴声中听到了许多不同的情感,如同吃了一口糖,蜜甜蜜甜的。

    随着歌曲步入尾声,郑俭放下抱枕,一步步朝白殊宁走来。

    一曲终了,郑俭趴在钢琴上,托着腮,陶醉地夸道:“小白白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棒的。”

    “真的吗?”白殊宁并不擅长钢琴,刚才好几个地方都弹错了。

    “当然!”郑俭嘿嘿笑,拿起记录曲子的纸张看了看,“没写歌词吗?”

    白殊宁说:“以前没想好怎么写。”

    “以前?”郑俭抓住了关键字,“言下之意是现在想好了?”

    白殊宁笑笑:“快了。”

    “哎呦,那太棒了。”郑俭激动地站直起来,觉得自己特幸运,“写好了唱给我听!”

    白殊宁微微一笑:“当然,不唱给你听,唱给谁听?”

    被奉承的金主大人超级开心,觉得白殊宁怎么能那么乖!不由自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做了个轻抚狗头的动作。

    “……”白殊宁乜了他一眼。

    郑俭心虚一笑,底气不足地拔高嗓音说:“看什么看,我的手和你的脑袋之间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白殊宁猛然起立。

    郑俭吓了一跳,倒退两步:“干嘛?你还想打人不成?”

    胳膊突然被拉住,白殊宁手掌发力,将郑俭整个拉到自己怀里。他抱住郑俭,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脑袋说:“我有个地方,和你的一个地方,也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什么我啊你啊,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郑俭听得云里雾里的:“你说啥呢?”

    白殊宁的手从郑俭背上一路下移来到圆鼓鼓的屁股上,手上用力一抓,郑俭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立即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白殊宁捏了捏他的屁股说:“知道是哪里和哪里了吗?”

    被调戏的郑俭两个耳根子红的不得了,拧着白殊宁腰上的一块肉,咬牙切齿地哼哼起来:“小白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嗯?哪种人?”

    “就是……唔!”控诉的话尚未出口,就被白殊宁的全部堵回去了。憋得郑俭的手忍不住和白殊宁的屁股之间生出无数吸引力。房间上空一时间徘徊无数啪啪声。

    白殊宁眉头一挑,三两下拔掉郑俭的裤子,把人脱了个精光。

    光溜溜的金主大人被白殊宁按在钢琴上,冰冷的表面激起无数鸡皮疙瘩。

    郑俭打了个激灵叫道:“怎么又在钢琴上啊啊啊!”

    白殊宁抱着他,叠坐在琴凳上:“不在钢琴上也可以。”他抓住郑俭的手,放在钢琴上,指着曲子说,“只要你一个音都没弹错。”

    以那种奇怪的姿势坐着,白殊宁的手不老实地在郑俭摸来摸去,故意捏了捏胸口的两点,下身更是过分的在两股之间剐蹭。

    郑俭只弹了两小节,就错得一塌糊涂,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殊宁压在钢琴上,切身体会了一整夜什么叫做我的丁丁和你的屁股之间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头天晚上耗费体力过多,郑俭一觉睡到十二点才复活。

    白殊宁已经做好一桌子菜等他醒来吃,郑俭揉了揉折叠过度的腰,抱怨道:“你看看你,一点都不体谅我!我这里都痛死了。”

    白殊宁拿开他的手,替他揉起来:“你锻炼太少了,出体力的是我,我也没累成这样。”

    “我……我用的是脑力!”力道适中,揉得郑俭很舒服,眯起眼一边享受一边说,“对了,我帮你争取到一个出专辑的机会,昨天那首歌很好听,做主打歌怎么样?”

    白殊宁手上动作一顿:“出专辑?”

    郑俭扫了他一眼:“是啊,唱歌才是你的老本行。况且你唱歌那么好听,又有才华,既然不再被雪藏,当然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干掉蓝砚那个智商低下的土鳖。这两天唱片公司就会联系你,具体的我不懂,你自己沟通吧,别因为是我介绍的,就不好意思替自己争取更多的权益。”

    “好,谢谢。”

    “谢什么啊,那么见外。”被揉得格外舒服的郑俭都快要化成一滩水躺在沙发上了,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叫,郑俭叹了口气,“好饿啊,可是一点不想动。”

    过了片刻,白殊宁把饭菜移到茶几上,端着碗,拿起勺子喂郑俭。

    郑俭大老爷似的动动手指:“我要吃那个。”张开嘴,长长地“啊”了一声。被喂了几口后,丝毫没有为自己这么大的人还需要喂饭的行径感到羞耻,腆着脸笑眯眯地感慨道:“好幸福啊。”

    白殊宁盛了一勺饭递进郑俭嘴里,心道:我也是。

    如今,白殊宁在郑俭的眼里彻底成了一块宝,当初弃他如草履的事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

    虽然郑俭只告诉白殊宁出专辑的事,但他心里筹谋了更多。出专辑是一回事,能不能红又是另外一件事。近期白殊宁靠通告攒了不少人气,但都是网络上的,想要重回真正的人气王,还是得靠屏幕。

    消失已久的江晟最近又在朋友圈出现了,郑俭算了下他奇葩的上线时间,决定亲自去公司一趟找他。

    助理小姐是知道郑俭和江晟的铁关系,见到他来,即便没有预约,也立即通知江晟。

    江晟的办公桌乱七八糟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顶着两颗巨大的黑眼圈问道:“有何贵干啊?”

    郑俭嘿嘿笑:“我能来干啥啊,当然是来关心我们的狗剩同志。最近咋回事啊,也不出来浪了,是准备从良了?”

    “放屁!”江晟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这张脸,像是从良的脸吗?我要是从良了,那得多少姑娘汉子哭成一片啊,到时候还不把公司给淹了。”

    郑俭探头看去,江狗剩一脸憔悴,他点点头说:“果真是一张纵欲过度的脸。”

    “眼瞎啊!我这是累的好吗?”江晟大声咆哮,“特么的加班加的我都不知道今天星期几了!”

    “今天星期三,我告诉你,不用谢。”

    “……”江晟卷起袖子,“揍你啊,拿我消遣。”

    郑俭连连摆手说:“我可不敢,再说了,今天我来,是有事想求你。”

    “如果跟白殊宁有关就打住吧。”江晟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办公椅上,“我都无暇自保了。”

    郑俭大吃一惊:“啊?怎么回事?”

    江晟长吁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我外公竟然有个混血儿私生子,特么的就比我大六岁,前段时间认祖归宗了。我要是眼眶,他就是眼珠,你说爷爷会指望谁?我再不表现好点,肯定会夺权的好吗!最操蛋的是,特么的这个男人还……”

    话到这里,顿住了。

    郑俭八卦地问:“他咋了?”

    一想到就是为了送郑俭,才被江向东给睡了,江晟心情特别不好,龇着牙喷道:“关你屁事!”

    平白无故被喷了一脸口水,郑俭抹了把脸:“好好好,我知道你最近日子不好过。那你小心点吧,好好干活,多表现,毕竟你在公司干了有段时间了。公司的人啊事啊都熟悉,最开始你是空降兵,现在不是了。但你小叔叔一来,他就成了空降兵,肯定不如你。”

    不提还好,一说到这个,江晟更郁闷了,嘀咕道:“他要是真不如我就好了!”

    没认祖归宗以前,江向东一直在国外,据说工作能力特别强,才三十出头,靠自己的能力就混到某五百强企业的管理层了。

    “都说了是据说,谁知道真的假的呀,你别泄气,我……”

    正在安抚江晟的郑俭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江晟看了他一眼,让他闭嘴,而后对着门说:“进来。”

    江向东推门而入,江晟看到他头就疼,挥挥手说:“我跟朋友正说事呢,有什么事等下说。”

    江向东对郑俭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将一份文件递过去:“这个企划不错,你看下,我先出去了。”

    江晟不情不愿地接过来,不冷不热地说:“嗯,去吧,我等下看。”

    江向东转身离开,走前又对郑俭颔首一次,算是再见招呼。他是江晟的叔叔,理应也是郑俭的长辈,来去都与郑俭打招呼,看上去教养很好的样子。

    等办公室的门严丝合缝的关山,郑俭兴致高昂地拍了拍江晟的胳膊:“天啦,你小叔叔好帅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混血儿,两只眼球的颜色还不一样!你看那深邃蓝色的眼球,跟波斯猫似的,还有那高鼻梁,简直了!”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江晟嘴上嘲讽,心里嗷嗷叫苦,老子第一次看到也这么想,然后小菊花就被夺走了,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江晟一边满面愤恨想,一边心不在焉地翻开企划。

    郑俭视线一瞟,看到四个大字——巅峰对决,惊讶道:“什么鬼,你们公司准备来个武术擂台赛了?”

    江晟“啊?”了一声,翻了翻手里的企划,大致看了一遍后说:“不是。”

    郑俭眼尖,就江晟翻的那么几下,他便看到了大片歌手的字样,估摸着可能是一档与歌手有关的新节目,急切地问:“那是什么呀?我可扫到了一些内容哦,这节目是不是很适合小白白?”

    江晟思考片刻:“商业机密,不能跟你透露。”

    “靠!我俩谁跟谁啊,小时候穿一条裤子的情谊你都忘了吗?我是那种人吗?”郑俭硬的来过上软的,拉着江晟的胳膊摇来摇去,“江晟江晟,我嘴可紧了,保准不外说。”这一次特地没叫江狗剩,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行。”江晟态度坚决,“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哪敢出岔子。”

    “就是特殊时期,才要跟我说!我们是好兄弟啊。”郑俭一捶胸口,“如果这节目小白白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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