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 第5节(2/3)
作品:《金主大人甜如蜜》
白殊宁抬起头,阖上手上的书,掀开被子下床,一边走一边脱家居服:“好啊。”
【小剧场-郑萌萌的朋友圈】
郑俭:槐花饺子能弥补犯下的错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图片][图片]
??郑母,郑勤,江晟,狐朋狗友abcde……
郑父:不能就别吃,拿来孝敬我!
郑母:怎么了?谁欺负我家阿俭啦?
郑俭回复郑母:没事啦,妈不要担心,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了。
江晟:小白白干什么坏事了?
郑俭回江晟:不想理你。
狐朋狗友d:槐花能吃???
郑勤:公司楼下有两颗槐花树,需要的话来拿,不过,要用饺子换。
郑母回复郑勤:老大你也想吃?妈妈这就差人去摘,回头给你送去。
郑勤回复郑母:谢谢妈。
郑父回复郑母:今晚有槐花饺子吃?
郑母回复郑父:没你什么事。
郑父回复郑母:离婚!
郑母回复郑父:离就离。
郑父回复郑母:老婆!我错了!你快开门,听我解释啊……
郑父回复郑俭:都是你这个不孝子的错!
郑父回复郑勤:还有你!!!
郑俭回复郑母:妈,离婚吧,我和哥养你。
郑父回复郑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我的真情难道说你不懂[大哭]
第十九章 再次失守
白殊宁每走一步,身后的地上便多一件衣物。走到郑俭跟前,裤子已经拉下到露出胯骨了。
郑俭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截在外头,连接着精壮赤裸的上半身,一截隐藏在裤子里,伸向何处不用说。脑海中自顾自的出现那里的画面,他连忙摆手说:“等等,我还没洗澡呢!”
“现在洗。”
拉住郑俭的手往主卧走,客房没有浴室,外间的浴室不大,只有一间淋浴房,而郑俭主卧里自带的浴室设施非常齐全。
郑俭喝了酒,四肢乏力,大脑晕晕,被白殊宁拉了个措手不及,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就要摔倒的时候,后背和腿弯被两条有力的胳膊一兜,竟然被公主抱了。
“放我下来!”郑俭不配合地乱踢。
白殊宁稳如泰山,健步如飞,果真如他所愿,把他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在主卧浴室的浴缸里。
坐在浴缸里,抬头仰视白殊宁。这人脸色不红,喘气均匀,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对比自己上次想把他从车上公主抱回家,结果出师未捷腰先闪的光荣事迹,郑俭这个金主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把捂住脸,连眼睛都遮住了,不去看他。
同样是男人,不就身高差了几公分吗,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温热的水从脑袋上浇下来,郑俭挪开一只手,露出半边脸问:“你在干什么?”
白殊宁弯着腰,拿水冲了冲他的后背:“伺候金主大人洗澡。”
“唔,我衣服还没脱呢!”
“那我先伺候你脱衣服。”
郑俭嘴上说“准了”,心里始终觉得怪怪的,身为金主被伺候是应该的,可是现在这个走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酒精麻痹着大脑,郑俭稍微动下脑筋,那里就隐隐作痛。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是金主。哪里不对劲,等下都会从床上夺回来。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光光,裤子和袜子也纷纷离郑俭而去,最后一条薄薄的内裤被脱去的时候,郑俭哇卡卡卡笑道:“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
这句台词,是从金主文里学来的。
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金主,郑俭曾做过统计,金主喜欢说什么话,金主必做哪些事,每当想起来时,就把它们作为人生信条来遵守。
白殊宁努力憋住笑意:“很满意。”
“那就好,等会儿我就用这里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郑俭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就像上次我一样。
“好啊,我非常期待。”
“小白白,你真乖啊。”低眉顺眼的样子特乖巧,郑俭学着白殊宁往日那样,也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殊宁冲他微微一笑,帮他洗好前胸洗后背,花洒下移,直奔令人满意的地方而去。
温水刺激着敏感的地方,郑俭惬意地嗟叹起来,白殊宁伸手撸了两把,嗟叹声一转,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白殊宁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浴缸的边缘。郑俭的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看到白殊宁把花洒放回原处后,矮身跪下,便问:“小白白,干什么呢……唔!”
被人含住的滋味太爽了,爽得郑俭全身酥麻,所有的血液一起往下涌去。
他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上,一手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随着白殊宁吞吐的动作,时而收紧五指,绷紧身体,时而放松全身,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这才是金主的日子啊。
郑俭通体舒服地闭上眼,感受着白殊宁认真地吞吐自己的东西,直到完全硬起来。
他张开一条缝隙,视线模糊地望着白殊宁将那物吐出来用舌尖自下而上舔过柱身,又含进去,收紧脸颊裹住吮吸。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惹得郑俭忍不住抓住白殊宁的头发,抖着身体做了几个挺动。
白殊宁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推了推。
“嗯?想逃?”已经往后滑到仅是大腿与浴缸边缘接触的郑俭哼哼道,“没那么容易,本金主还不没爽够呢!”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白殊宁高高弯起的嘴角。
白殊宁抬眼看去,郑俭仰着头,眼睛半闭,脸上一片绯红,正沉浸在性欲之中不可自拔。他弯了弯眼,撤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后面探进一根手指。
“唔,你干嘛!”郑俭猛地弹了下身体,却因为此时的体位吓得赶紧抱住白殊宁的脖子。大腿不如屁股,根本不吃劲,若不是腰上有白殊宁的胳膊发力,他早就从浴缸边缘滑下去了。
白殊宁含着他的东西吞吐,郑俭舒服归舒服,可菊花失守一次,不能再次失守,他才是金主啊!
用脑袋顶了下白殊宁的肩膀,喝醉酒的人力气不小,跟头小牛似的。
白殊宁胳膊一松,郑俭在重力的牵引下自然下滑,吓得他嗷嗷叫了两声。好在白殊宁也是故意吓他,只往下滑了一点点,就又用胳膊把人搂紧了。
郑俭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舒服的。恶作剧的白殊宁非但没有停嘴,反而更卖力的含住他那块儿,探进去的手指估摸着地方按压起来。
郑俭受不了地粗喘起来,没几下就射了。
白殊宁满不在乎地吞下去,捏了捏郑俭的屁股把人抱起来。
“啊!”郑俭大惊失色,视线升高太多,悬空的状态让人心里没底,“你、你要干什么!”
白殊宁抱着他,跨进浴缸站稳:“干你。”
跟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紧紧贴在白殊宁身上的郑俭声讨道:“我是金主!我在上面!”
白殊宁亲亲他软乎乎红艳艳的唇,颠了颠说:“对啊,你不正在上面吗?”
“不是这样的上面……啊!”郑俭话没说完,花洒里的水兜头打下,迫使他闭上眼睛。
白殊宁趁机又放入一根手指,郑俭气得要死,又说不出话,温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张嘴水就进来了。
他是故意的!
该死的小白白,竟然欺负金主,不好想好了!
眨眼的工夫,郑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惩罚白殊宁的方式,而在这个工夫里,白殊宁前前后后加进去好几根手指了。
总算等到白殊宁把自己从花洒下移开,郑俭睁开一双满是春情的眼,正准备张嘴开骂,后面的手指全部被抽走,换成了更粗大的东西直勾勾地闯进来。
“啊!”郑俭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后面的全部化作了连绵不断的呻吟。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不知道被白殊宁压着上了几次。说好的要让白殊宁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又成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了?
郑俭疲倦地连小手指都不想动,迷迷蒙蒙间,听到手机响,费了吃奶的劲接通了电话。
江晟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郑俭的耳膜:“死郑俭,都是你的错,让老子陪你喝酒,你赔我!!!”
历史总是惊人的形似,郑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赔什么?”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郑俭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没有小丁丁,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晟中气不足地吼道:“操!”
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鬼……啊!”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郑俭一回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失声大叫。
白殊宁脸上尽是困意:“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郑俭在被子里翻身,面对面地数落白殊宁,“说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约!”
反观郑俭的暴躁,白殊宁显得非常平静,拨开郑俭的额发,亲吻着他的额头说:“我喜欢你。”
“又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没用!本少爷生气了!”
“气什么?”白殊宁捏了捏他皱起来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郑俭鼻子出声:“舒服。”
“那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体力的是我,你包养我,就是要来享受的,现在不正合你意吗?”
“这不一样!”
“一样的。”白殊宁躺平,“现在我不动,也不反抗,你上我试试看。”
“真的?”郑俭两眼放光,刚爬到白殊宁身上,还没进行下一个步骤,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
白殊宁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没动都累成这样。如果让你做攻,体力跟得上吗?”
白殊宁在家话不多,与郑俭说话多是一问一答,或者聊天,像这样争论实属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里,与三个名嘴都不分伯仲,郑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就被说得晕头转向,深感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对!这根本是歪理邪说啊!
郑俭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动,菊花失守两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需要饺子抚慰受伤的心灵。
白殊宁还在一旁洗脑:“既然被上很舒服,为什么要变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点的,还记得吗?”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嘤嘤,声音好软地跟我发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时候咬的,真的一点余力都不留,疼死我了。”
“你闭嘴!”郑俭听他絮絮叨叨,又羞又窘,捂住他的嘴巴说,“不许对外说我是被压的!”
言下之意是既往不咎了?
白殊宁眉头一挑,拨开郑俭的手,心情愉悦地答应:“好。”
郑俭又说:“等下我还要吃饺子!”
白殊宁哈哈笑,郑俭对饺子还真是有着过分的执着:“没问题。”
郑俭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别以为一顿饺子就能解决问题!”
“那就两顿,你不满意,十顿,一百顿都行。”
“闭嘴!就你话多!”郑俭再次捂住白殊宁的嘴巴,头一偏,“睡觉!”
第二十章 小舅舅
江晟攥紧手机,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难耐,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经久不散。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他堂堂烁星娱乐的太子爷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该死的郑俭,要不是陪他喝酒太多,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
江晟用力地捶打着床,却被反弹的力道震痛了后面,疼得他不停倒抽冷气。
昨晚把郑俭送上出租车,他的新女朋友突然尿急,让自己等她一会儿,转身回酒吧找洗手间。
江晟喝高了,站不稳,靠着马路牙上的电线杆子等人。
忽然,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入视线里,他下意识地抬手拦车,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黑色轿车怕撞到人,一个急刹车,精准地停在他跟前,江晟打开车门,半截身体钻进副驾驶座,吊儿郎当地打趣:“今晚叫你来,你说有事,不肯来,这会儿怎么……”
话没说完,自己愣住了,开车的是个陌生面孔,车上只有他一人,环视车厢,里面的摆设也十分陌生。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车了。”江晟抱歉地笑笑,他朋友也有这辆车,整个n市,只有那人有一辆。
这车是限量版,特别难弄,国内根本没得买,想在国外弄一辆,也是非常困难的。托那位好友没少在他面前得瑟的福,江晟格外认识这辆车,没承想,n市又多了一辆,害得他认错车了。
“知道就赶紧下去。”男人声音冰冷,虽然说得是普通话,可听上去有点生硬,若有似无地带着一点异域腔调。
江晟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立体,鼻梁高耸,嘴角一线像是特地用笔描画出来的,格外清晰。浓密粗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深邃明亮,江晟不由自主地往里爬行,伸长脑袋一看:“啊!你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右眼琥珀般清澈无暇,左眼碧海般深幽亮泽,像是一只高贵的白毛波斯猫。
这只高贵的波斯猫,冷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眼里带着几许不耐烦。
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江晟嘿嘿笑说:“帅哥,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男人挑了他一眼:“去哪里?”
“前面十字路口右转。”醉醺醺的江晟坐进副驾驶座,把自己的新女友忘得一干二净,“有一家特别大的酒店,我就去哪里。你……”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充满暗示性地眨了眼左眼,“去吗?”
男人捏住江晟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用行动给出答案。
开房,洗澡,前戏,一气呵成。
江晟吭哧吭哧的喘粗气,顶着一根银枪正准备冲锋上阵,却被对方抢先一步。
“啊啊啊!特么的你敢上老子?”
“啊啊啊!轻点,老子第一次啊!”
“啊啊啊!拔出来,快点!再动我杀了你!”
男人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hutup!”
江晟只觉得那一巴掌打得他通体舒畅,扭了扭屁股。在男人变换角度的抽插下,音调也变了。
“嗯哪,那里,对,嗯,用点劲。”
后面的事江晟就记不太清楚了,昏迷之前一再告诫自己醒来一定要找这个男人好好算账,竟然打他屁股的主意,这是在找死!
可是等江晟醒来,房间里哪还有男人的踪影。
胸口憋着一口闷气给郑俭打电话,结果火非但没撒出去,反而被堵得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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