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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幸福人_第22章(1/2)

作品:《红楼之幸福人

    的不敢置信和最后狼狈离开的背影,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总能看见。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就算再见对方也不会是眼前这个少年郎。

    “师傅!”站在她一边的少女,其中一眉心点了朱砂痣的看着惠安,觉得此时那七秀坊的太不给面子。

    惠安安抚的笑了一下,忆盈此时已经坐下,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师太莫要生气,我们那坊主轻易是不会干涉江湖事的。这般避开,也是为了贵门好。”

    听到这个,惠安有些惊讶。她进入过七绣坊,虽然比他们慈航静斋晚出现说到底也是从盛唐走过的门派。短短百年多的时间,对方依然如同当年一样神秘。想到门派记载中的内外两部分的意思,她点了点头:“让坊主多思了。我就是看着这花会说到底也不过是只有我们、峨嵋是女弟子居多的门派。也就趁着午膳后带着弟子前来熟悉一下。”

    忆盈闻言,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们七绣坊终究不能同师太的慈航静斋比较。不管如何,若是能够看上一些青年才俊,我还是要努力张罗一些的。到底是师太门派清风敛月的,不用为这凡俗事情计较。”

    惠安闻言,看着忆盈有些惊讶:“听闻贵派才女子居多,可眼下看着都是不足二八的女孩儿……谈论婚事,有些早了吧!”

    忆盈摆摆手:“不早不早,这若是在诗书礼乐之家,怕是早早结亲了。”她眯眯眼一笑:“七绣坊建立之初,就是为了这些女孩儿日后能有一个好归宿。女子才艺德行,最后都会传承下去才好。没得孩儿,如何是好?”

    她说的在理,但是立在惠安身后的两个女孩儿却不以为意。她们欣赏那些青年才俊,但是更清楚自身的位置。慈航静斋,是为了万民福祉着想的。那般婚配俗世,如何能够做的了人生。倒不如为了这红尘好好辅就佛路的好。

    忆盈看着她们的表情也不以为意,只是跟惠安打着哈哈。这种交际,在她以往的时间内已经驾轻就熟了。

    安澜印着贾赦在空中飞舞,贾赦的内力终究没有达到先天生生不息的程度。只能在半路上靠着一廊亭的柱子坐下摆手自己要休息一下。安澜笑嘻嘻的站在不远处的八角亭上面,赤足轻轻点在亭子最顶端的圆球。

    “你这内力还要好好练练才是。”安澜无奈的从荷包内拿出一小白玉瓷瓶扔给他:“吃了调息一周天就好。”

    贾赦接过瓷瓶,没有打开而是抬头看她:“我这边调息你能等我?”

    “为何不能?”安澜被他问的楞了一下,转而一向到周天的时间撇嘴笑笑:“我也练功!不用担心我寂寞的!”

    谁担心你了!贾赦无奈的打开塞子,取了一颗塞入口中。他的内力的确不能长时间的续航,根本原因是他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全。丹药下肚,顿时一股热气从丹田上涌。他靠着廊柱闭目眼神单手捏着指决开始运功。安澜看着他如此,唰的打开一把扇子原地慢慢开始转圈圈。她动作缓慢,似乎如同漂浮在哪凉亭上面随风轻转一般。身上的绸带纷飞,有着身体慢慢涌起的起劲开始飞舞。这等无风自动的美景,倒是让朝他们这边过来的一队人马愣住了。

    只见女子婀娜多姿闭目武膳,纤腰微折步法稳定起劲横飞……是的起劲横飞!那是暗劲顶级才能做到的,看到这里原本想要上去搭讪的人歇了心思。认出来的人,也在暗暗评估这周围是否有七绣坊的人。只见这女子面容娇媚,身姿妖娆身上穿带富贵必然不是普通级别的成员。只是听说,这一次她们的坊主也来了。

    贾赦调/*/戏完毕,转圈的安澜适时收手俏丽的站在那里:“你内伤一直没有好全,为何不好好养伤?”

    贾赦捏着瓷瓶,低头笑笑:“那惠安就是当初打伤我的人。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剃度。”

    “老情/*/人……呵!”安澜嘲讽的笑笑:“你这伤不仅仅是内伤,还有情伤啊!”她跃下凉亭,在贾赦对面的另一根廊柱下坐下,单脚踩着木凳:“说说吧!”

    “说什么?”贾赦抬头看着她,转而低头一笑:“其实也没什么。那是我第二次进入江湖,原本也没想着会如何。闽州陈家堡举行武林大会,正好我赶上了就过去凑个热闹。路上就遇到了出门试炼即将结束的她。那时候还叫仙子来着!”

    “郎才女貌还是郎有情……妾有意?”安澜听八卦觉得有意思,示意贾赦继续讲。

    贾赦看她兴致盎然的样子,摇摇头昂头靠着廊柱看着外面的天空:“都有吧!”他长叹口气:“慈航静斋同花间本身就有矛盾,这个从隋唐就有。我只是至今都无法相信,我都说了要娶她为妻结果她竟然给了我一掌。”他摸了摸胸口,摇头苦笑。

    “你一个鳏夫,带着一个孩子家里还莺莺燕燕的如何让人家一个黄花闺女,还有着那么崇高思想的女子嫁给你?”安澜嘲笑的撇撇嘴:“要我说,她没有一剑砍死你就算不错了。”

    贾赦呵呵一笑:“也是啊!”这些年他也想了不少,想想也的确如此。抬头看着安澜:“你呢?日后……”

    “贾府必败,只是这个败不一定是你贾赦也未必是贾敬。一切原有都要从你弟弟哪里走。等到元春死了,大概我也要考虑了。现在想这些都有些早。”

    “等到那时候,你怕是也三四十的年纪了!”贾赦相信按照老太太那种作,那种情况是早晚得事情。不过眼下皇上那里看着,必然是要等个十来年的。

    “不着急啊!”安澜无所谓的笑笑:“我是要修真的,去伪存真一旦元婴必然会重塑身体。这面容如何,不过是昨日罢了。”

    ☆、第40章 情苦酒苦

    贾赦已经休息完毕,也不想继续这种话题。他起身换动了一下手脚,这边地方清静距离广场那里也不算远。他看着安澜:“打一场?”

    “好啊!”安澜眼睛一亮,飞身扑了过去。

    两个人都没有选择武器一类的东西,掌法、腿法、身法。在小小的平地只见腾挪来回。你一下我一下的倒也有着彼此的乐趣。贾赦师承花间派。因为每一次只有一个传人,到底是保留了全部。琴棋书画骑射君子,他的功夫到底比照着那些江湖人士更有着魏晋风/*/流的味道。安澜的功夫,全部来自于七绣坊。那如同舞蹈一样的动作,在旋转和跳跃之间灵动跳跃也不差什么。两个人没有拼内力,只是简单的见招拆招。

    一身汗水后,安澜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你这人虽然听着有些讨厌,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不差。”

    贾赦闻言哈哈一笑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觉得这女子也未必有之前那般让人厌烦。到底是接触的多了,悻格上反而觉得有些互补。

    两个人回到船上,梳洗换了一身衣服走在有情镇的街道上。此时已经过了日头最热的时候,街面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安澜一身青衫长裤,做了男子打扮倒也不显得男气。只是略略有了一份英气出现。贾赦一身黑袍,外面罩着绣着金丝图案的黑纱外罩带着紫金冠看着一副豪门子弟。这本就是他身份应有的装扮,倒也不怎么突兀。只是这两个人一出现在街道上,到底是引来人们注目。

    上午七绣坊的出现,已经很让人吃惊。只是眼下这两个陌生面孔,更是让人瞩目多多。安澜看着一临街的酒馆,挥了挥纸扇:“进去坐坐?”

    “好!”贾赦点头应允。

    二人走进店面,名为情酒。门口两块木刻对联,上联写着:酒为串肠毒,人醉心醉醉生梦死。下联是:情为七欲苦,心苦身苦苦闷长来。横批成了点名:一醉情枯。

    安澜打量了一下,走进店面对贾赦说:“这店铺有意思的很。”

    贾赦想着之前的那对子摇摇头:“侃侃算是对上,只是有些意思罢了。”他用的是文士的评估,安澜扯了扯嘴角。这江湖人士有几个能做到风雅风/*/流的?

    若是想在江湖出名,那么必须努力练武。练武的时间都不够了,如何有时间读书习文?能够写出一些东西,已经算是不错了。若是能够稍稍来上一些酸诗小词的,那也能称得上是风/*/流倜傥。加上家世不凡,说不得也能混上一个翩翩贵公子。贾赦的要求,显然有些高了。

    “二位是用餐还是坐坐?”小二很快打着布金过来,这两个人一看就是舍得花钱的主儿。他笑嘻嘻的弓着身子因着路:“若是坐坐,我们这里有谷里酿造的桂花酿和月泉老烧。”他看得出,那青衫男子是个女子,这种装扮在这里比比皆是经常看到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安澜用扇子指了一下楼上:“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坐坐。”

    “好累……二位楼上走!来客两位,楼上的省心!”小二引着他们走到楼梯口对着楼上喊了一嗓子,那嗓音婉转中带着唱腔倒是别有味道。

    安澜同贾赦上了二楼,很快就有小二过来。不同于楼下的棕色的短打,这个小二反而穿了一身藏青色白袖口的长衫,笑嘻嘻的引着他们走到一个临着街道的隔间,将手臂上搭着的灰白色布金在桌子和椅子上擦了擦:“两位要点什么?”

    安澜撩开后摆坐下交叠双膝靠着椅子刷的打开扇子:“你看要什么?我鲜少来这种地方。”

    贾赦闻言,想了想:“来一壶桂花娘,月泉老烧带上一提。吃的……冷热各来四样吧!”

    “好累!”小二笑着倒退着关上隔间的门对外吆喝:“甲子间桂花酿一壶月老一提,榜四四冷热嘞!”

    他站在围栏上对下面咬合,站在掌柜柜台哪里等着传菜的黑色短打小二立马跟着咬合。一样的强调搭配协调曲调婉转,到底是有些意思。

    贾赦看安澜对这种吆喝有意思,笑着道:“小地方的店子,若是小二吆喝的再不好听,客人就更少了。”

    “京城的不这样吗?”

    “不,人流决定了店铺的运营方式。不过一些市场内的小贩的吆喝倒是很有意思。”贾赦看着小二推门而入,亲手拿了小二端上来的热茶给安澜斟了一杯。

    “冷四拼盘待会儿就上,小的先去给二位拿酒!”小二放下茶杯:“这是今年新到的龙井,二位稍后!”

    贾赦摆摆手握着一茶杯看着安澜:“你是要在这江湖呆多久?”

    “京中消息说,老皇的腿病犯了。”安澜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了一句这个。贾赦楞了一下,转而一想便明白:“入秋雨水多,多年征战的哪有没伤没痛的。”

    “储君方面,怕是要风起云涌了。”

    “再如何怕也是同你我没什么关系,在林如海哪里过年好了!”贾赦点了点头,决定今年新年避开京城。安澜没有反驳,实际上她也没准备过早的回去。横竖的,新皇没有登基元春没有册封。更不用说的是,大观园还没有呢她也不想回去碰个霉头。

    两个人决定了过年的地方,便不再说这话题。倒是说起来慈航静斋和武林新秀。安澜哪里有人专门收集资料,到底是必贾赦知道的更加全面。

    “那个佟安和,是关外佟家的孙子。只是不知道,为何从漠东跑到莫西去学武。”她说的是上午那个天山派的弟子。

    “关外蛮夷众多,虽然设立了都护到底不是直接管理。他们姻亲错综复杂的,眼下说也说不清楚。天山派一向在西域,说到底跟明教也有些牵扯。”贾赦抿了口茶,小二敲了门端着托盘过来。两壶酒,四碟冷盘。看起来热炒还需要时间。

    清脆的海椒黄瓜,凉拌的红油金针菇、泡过的花生和水芹再加上一盘酱驴肉。看起来不起眼,到底是有些意思。摆盘很好看,白瓷盘子搭配着各种食材让人很有胃口。

    安澜哪了筷子夹了一颗花生送入口中,桂花酿倒入酒中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清洌,甘甜中带着浓郁的桂花香到底是女子用的。酒汤金黄,看着很是喜人。贾赦给自己倒了一小口月泉,抿了一口眨巴眨巴:“这烧锅做得不错!”

    月泉酒是秦淮有名的烧酒,酒香浓酱很适合江湖男士适用。因为是烧酒,度数也就高了一些。贾赦用的不多,他平日喝酒也很适有酒量这一小口,到底是倚栏杆看风景聊天居多了。

    安澜拿过他的酒中,就着抿了一小口:“嗯……这味道却是不错。”

    贾赦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然后放下酒杯:“既然决定了日后的路数,这等暧味还是少做的好。我一个半挂老头子……”他说的有些丧气,自己倒了一杯灌了下去。

    安澜眨眨眼睛看着他,然后眯眼笑了:“我原本到底是没有考虑过你的。荣宁府的荒唐公子,满京城的谁不知道贾大爷贪花好/*/色?我只是想安然度过这么个时间,然后寻我的真问我的长生不老。不过看你如今这嫩皮子,倒是动了心思的。怎么?我表现的还不够吗?那等滑嫩……”安澜笑着转了转右手,贾赦看着那白皙鲜嫩的手指,顿时菊花和黄瓜都崩了崩。

    他没有将安澜的话当真,实际上他觉得不过是小女子的恶作剧罢了。他自家人哪知道自家事。安澜也不多说,只是夹了一筷子驴肉给他:“尝尝味道,若是好吃我就吃一口。不好吃,我这里有牛肉。”

    贾赦看着那筷子上的肉片,又看了看眯眼笑嘻嘻的小女子,无奈的吞入口中。细细品味味道上,的确欠了一些。他摆摆手:“还是吃你的牛肉吧!”

    他不信眼前女人的话,但是说到底他也是动了心思的。这女子武功好的没话说外,更重要的是身上带着那种勾人的姿色外,还有一种让人想要征服的欲^0^望。这是他之前遇到的女子中,少有的。那惠安当年能够吸引他,多少也是有着这种东西。

    惠安没有从忆盈哪里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只得带着人离开。此时距离擂台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她决定一个人走走。返回有情镇,她站在一路边摊看着上面拜访的小巧万一。多年前她收养了一个关门弟子,小姑娘正式顽皮的时候她想着带上些什么回去。扭头抬头只见,她呆愣的看着坐在围栏内的两个人。那黑衣紫金冠的男人,让她熟悉的心惊。她捏着刚刚买的木雕双鱼飞身直接攀上了那飞檐之上,看着那黑衣的男子。

    “你……”不是那个人,是哪七绣坊的坊主丈夫。她顿时红了耳根。安澜看着她,眯眼笑着举杯:“又见面了,师太!”

    “我以为是故人,没想到打扰了施主!”惠安尴尬的笑笑。她想着也是,那人第二次出世就被自己打个重伤。眼下这些年过去,怕就是出来也不会同她相遇的。她甩开心中的苦闷带着歉意:“这段饭就算贫尼请了,还望夫人不要介意。”她翻身落下,进了店给安澜和贾赦结账。

    安澜看着她离开,歪身靠着栏杆,调笑的看着贾赦:“莫不是还没忘记你?有情郎?”

    “莫要胡说了……”贾赦摇摇头,给她面前的小蝶夹了一颗花生:“这盐水花生不错,苏嫩有嚼头。”

    安澜可不想放过他,放下酒杯双臂交叠在桌子上目光看着贾赦炯炯有神:“说说,若是你心里还有她,我倒是会想办法成全你们。”

    “成全我们?”贾赦端着酒杯的手楞了一下,他看着安澜有些不明白。这女子前一刻说考虑自己,下一刻想着推出自己。这心思……

    “是啊!”安澜眯眯眼带着轻飘飘的口气:“不过是暗劲顶峰,轻飘飘的灭了她。好让她跟你……”她双手食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对在一起:“亡命鸳鸯!”说完,她好讨好的笑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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