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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幸福人_第14章(1/2)

作品:《红楼之幸福人

    侠门派,背后都是修行门派做的后盾。虽然修者隐藏其后,看不真切但细细说来,也不是没有踪迹可寻。这两点,第一点就是武者的入道。”

    安澜坐起身,身姿端坐,看着真宗:“慈航静斋的武学,练就到剑心通明,就是入道的第一步。但这只是基础,另外一点就是但凡达到这个程度的,都能够进入先天。七绣坊的功法,也有这一点要求。入了先天,便接近道途。这个说的,不是鸿钧合道的道。那是天道,不做圣人不近天道。不过是小小的先天,连顶上三花都没有,更不可能接近天道。只是寻道修真的第一步。

    这第二点,就是天地气运因果循环。有些人有些事情,放在那里就有这他自己的规律和天数。一如我明明有能力逍遥自在,却不得不做荣国府的刑夫人一样。你明明也可以带着你心爱的妃子过着逍遥的日子,最后却不得不背负弑父杀兄的罪名,登上皇位一样。慈航静斋能够操纵事态让人警觉如此年,背后是有这佛宗做支撑的。只是可惜,他们这些年有资质的人越来越少,随着战乱,丢失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七绣坊的分为内外两部分,蜀山青城派,身后是剑修蜀山派。昆仑分上下大小四个台阶。你是凡间的帝王,就有着你凡间帝王的命数。我等是应对因果之人,自然也有这我等的命数。”

    说完这些,安澜在心中不断拍着胸口。好刺激啊……好刺激。她第一次如此大义凌然的,说着这些话。想着曾经看过的那些修仙文,顿时觉得自己很高大上有没有。不过她面上不显,只是冷冷的看着真宗,然后飘然而落扫了一遍璎珞一眼:

    “这夜深风露重的,璎珞你也不提醒你太太我该回家了。”

    略带娇俏的埋怨,安澜带着心中的兴奋双眼变得明亮闪烁。双手紧紧握着里衣的袖口,她感觉这是穿越过来以来,最兴奋的一次。

    娴妃看着真宗,想了想蹲了下来低着头:“皇上,我儿绝对没有那等非份之想。请皇上恕罪!”

    她并不是五皇子的亲生母亲,而是三年前才接手了一直独自生活的五皇子。眼下母子感情还不错,五皇子也到了出宫建府邸的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她如何不害怕,前次为了争夺皇位的血腥,她还有记忆。

    真宗看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消失,低头看着娴妃。深思了一会儿道:“朕允许他有,也只有他有。起来吧!”说着背着手离开花园,娴妃跟在后面心思复杂。她不知道皇上这是试探,还是其他。但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才好。想到这里,她决定带回宴会散了一定要仔细叮嘱五皇子。

    回到宴会,此时还没到结束的时候,里面一片灯火热闹非凡。清冷中带着温婉的甄贵妃,在朦胧的东光中,略带着那了一丝丝的艳。真宗冷哼一声,在心中念了一句:妖女。

    他自幼在皇室长大,又是皇后嫡子。很多兄弟不知道的,他那做太子的兄长都曾说过一二。一如那些神仙事情,佛道之争什么的。只是说了那皇家的有了帝王,就不能想那长生。而修道者,多数是不干涉凡俗事情的。一如那女子,虽然美艳能力绝卓。但一口拒绝不说,还大有教训一二的。对比之下,那慈航静斋就显得下称不少。

    这样想着,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回到原位捏着酒盅眯着眼睛温婉而笑得女子,突然间觉得当初伯昭定的那个计划,也未必那般危险。他是人间的帝王,若他的命会因为慈航静斋而绝,那也是他的命。但是,慈航静斋不除,日后这天下就成了妖僧女鬼的玩弄之物,作为皇室则是更加的不堪。倒不如放手一搏。

    这样想着,他看向一边的娴妃,又看了看在一边的甄贵妃嘴角勾了勾。

    在一边服侍的梁九功,看了看皇帝,顺着皇帝的眼神四下看了看,心道这娴妃怕是要有造化了。这般想着,他不忘记提醒真宗时间到了。虽然因为宴会,宫门落钥的晚,可眼下的时辰也不早了。

    真宗点点头,放下酒杯咳嗽一声周围慢慢静悄悄起来。他站起身慢慢向前走了两步:“今日宴会,一来是答谢诸位在家中操持,没有让朕的良臣名将分心正事。二来,朕也想借着这个好机会,宣布一道旨意。”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四周女眷的表情和在另一侧她们丈夫的举动,嘴角勾了勾:“娴妃听旨。”

    娴妃猛地抬头,心脏怦怦的跳着走出位置下跪听旨。

    “娴妃素的朕心,温柔温婉,体良恭顺,德行有加。特册封为皇贵妃,赐号云。礼部明日挑一个吉日,完成册封大典。赐住景阳宫,景阳宫正殿更名为云娴居吧!”

    听到这到册封,娴妃整个人愣住了。她茫然的叩首谢恩,茫然的看着同样茫然的甄贵妃。甄氏凭着慈航静斋的身份,在皇后过世后一直都是贵妃。可眼下,却出现一个皇贵妃。她不明白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眼下没有拿走她手中的凤印,但贵妃是贵妃,皇贵妃可是副后啊!

    她茫然的看着娴妃,日后的云娴皇贵妃慢慢皱紧了眉头。这只是出去不足半个时辰,如何事情就变得这般?

    她不明白,安澜在一边听了也有些意外。这是给娴妃封口费?一个仅仅是耗费一些册封大典的费用,然后将原本的东西拿出来用用,就便宜封口费?真是廉价啊!她这样想着,拿起酒杯灌了一口。这米酒酿造的梅子酒,一没蒸馏二只是陈酿了一年,跟佐餐酒差不多。

    在男宾席那里,贾赦早早的就听闻了动静。他是看着安澜出去后,皇上带着娴妃离开的。想到这里,他仔细打量了娴妃,这女子难道是七绣坊的?没听说柳家人跟七绣坊有什么关系啊!

    带着疑惑,结束了宴会后他匆匆回到自家马车上,安澜早早在里面等着他。微微带着酒气,看着他上来,打开马车的窗帘,单手在窗棱上支撑着头:“我道你会快一些呢!”

    “身上带了酒气,散了才过来。”贾赦上了车,跟她对着靠着另一侧车窗:“那娴妃是七绣坊的?”

    “不是呢!”安澜嘟嘟嘴摇摇头:“今天碰到那个皇帝,聊了聊。以为我跟那慈航静斋一样,满口仁义道德,江山社稷呢。训了他一顿,大概是因为娴妃当时跟在他身边,给的封口费吧!”

    她这样想着,手指勾了勾头皮,然后拔掉了头发上的簪子让头发放松的垂了下来:“你为何会这么问?”

    “你出去,他就带着娴妃出去了。你回来,他带着娴妃回来。原本就没有传言他喜欢娴妃,现在反而升了皇贵妃,堪比副后。宫主原本一直是慈航静斋的甄家做大,这番看也就这番想了。”贾赦不想多说,脸上有些僵硬。

    安澜听了,脑子转转然后噗嗤的笑了。她身子向前爬上贾赦的身上,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真真是个傻子。呵呵……”

    说完她笑了,软香温玉的贴了上去,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贾赦闻着那浓郁的酒香,顿时就明白了:“你喝多了?”他轻轻推开安澜,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但是一个打不过的若是此时占了便宜的了好,日后说不得就被扒皮断骨了。衡量一下,还不如君子一些的好。

    “一点点而已,只是觉得今儿天气真好。”安澜重新懒洋洋的靠着窗棱,敲了敲车厢让车走起来便不再出声,出神的看着外面的黑夜街景。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万,我尽量坚持啊!

    最近妈妈身体不好,我还在吃药,然后……果奔中

    所以……

    另外关于大家认为的错别字,很多有些是我故意的。因为很多字都被河蟹了。比如窗[就是睡觉的那个。这个是同音字]都变成了口口,为了大家看得明白,同音字总比口口强

    ☆、第25章 修整宅邸

    夜色静悄悄的,除了打更的人以外,街上就是一些巡逻的衙役。眼下京城除了年节,都是实施戒严的策略。周围没有什么路灯,好一些的人家也不过是挂上一个灯笼在门外,可说到底腊不经烧。更夫是根据自己的经验行走,没有月色的夜晚仅仅依靠星光也只能辨别东南西北。狭窄的巷子中,更是会出现伸手不见五指的现象。

    各家各户从宫门离开的马车,都挂着印有自家标记或者姓氏的灯笼,一辆辆照亮了路也如同地上的星辰一般。

    安澜趴在窗棱上看着出神,她知道其实晚上那些话是有些冒险的。但是,她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已经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什么是活着这个概念,对于她而言有些模糊。也许,她此时不过是在一场梦中。既然是梦里面,委屈自己的事情干什么要做呢?

    但是又想到,万一自己是真死了呢?真的重新在这边活了呢?死亡的恐惧,一直缠绕在她心间,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去除过。她记得看过一本书,上面说人出生就是为了等待死亡的。可说到底,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恐惧和不可控制。无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并非坚强的人,不然刚刚也不会想要靠近身边这个男人来获取温暖。但同时,她又不想让这个人看到她的软弱。只能调笑作罢,可说到底不过是……

    她在心底给了自己一个自嘲的笑容。连生死都不知道,还乱折腾。转而又想到那些穿越小说中大杀四方的主角,顿时觉得自己弱极了。但是她就是这么一种性格,小富均安一向是她的准则。看到了太多,夫妻相互扶助,最后分道扬镳的。对于富贵的定义,她更多的定在够用上。

    多了,就奢靡一些。少了,哪怕是咸菜馒头也能过日子。这是她的处世哲学,所以她无法成为那些主角,最能随波逐流罢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否定了这个肯定了那个。然后扭头又将肯定的否定,将否定的拿出来再次肯定。折腾来折腾去,她也有些困了。皇宫到荣宁街有一段路程,马车摇摇晃晃的一时半会儿也是到不了的。倒是让她昏昏欲睡的很,贾赦在一边早早闭目养神。对于打不过的女人,敬而远之还是上策。

    马车停在府门口,安澜慢慢睁开眼睛看向贾赦,伸手拢拢头发。夜风清凉倒是让人清醒:“到了!”

    “到了!”贾赦先下车,安澜将头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才下车走入开了侧门的府门。她看着上面的赦造荣国府,停下脚步想了想道:“这个牌匾不换,可行吗?”

    贾赦本欲往里走,听到她的话语停下脚步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想了一下:“日后让人将梨香院隔壁的小门改成大门,挂将军府的门匾,人走哪里就好了。”

    安澜点点头,想了一下梨香院道:“我看那个院子也是不错,临着门。眼下琏儿住的还是有些远了,不如让他搬到梨香院吧!”想到日后薛姨妈一家住的那宅子,当时是王夫人管家必然是好地方。她虽然没有仔细查探过,但是老公爷养老的院子,必然是顶顶好的。

    贾赦想了想,点了点头:“的确,他住的那里有些偏了。”

    两个人各自一个回了屋,一个去了书房。贾赦最近一直很忙,安澜虽然听密药说他可能在忙碌江湖的事情,但这些跟她没什么关系因此也没有搭理。下人早早备了热水,就等着人回来泡泡。安澜躺在汤水中,翘起一根腿看着自己的指甲,想了想*的招来专门洗脚的二等丫头:“这指甲看着是不是有些长了?”

    “太太泡完,我给太太修修。”小丫头回答的干脆,因为提升到二等丫头每日的事情也就是帮主子洗脚。平日里就是脏活累活都没有,跟一个小姐妹一间屋子,打开窗户还能看见日头绣绣花什么的,很是不错。

    安澜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兴许是酒气一直没有散去,她也没驱离。小丫头仔细的拿着工具给她修脚的时候,她已经靠着引枕在炕上睡着了。贾赦跟贾琏交代了一些事情,又跟管家和幕僚仔细的确认一下要做的事情,才在书房要了桶水,泡了一下。

    他让贾琏带着姜呈的推荐书去林如海哪里,三年内若是能得林如海传承,那么就允许他化名进入江湖。若是不能,则老老实实的去山阴书院读书考取功名后,再谋江湖事。

    而眼下的家宅,他则另有算计。荣禧堂并着前院和大门是赦造的,府内库房的很多东西也是早年赏赐下来的东西。不能卖,不能坏的。也就是逢年过节的,贾母让人拿出来显摆一下。但是到了他这里,就是无用的东西。这荣禧堂住着,并不舒服。居中居正的,从风水上来看就不是很好。但若是避开这个部分,怕是要成一个倒凹字的结构,也不是很好。

    他跟幕僚商量决定,单独将荣禧堂和赦造的部分拿出来,包括后建的罩瓦房和三个小院子。建了围墙,开上回廊和窄门。没有大事,就不开这里了。贾琏的年纪越发的大了,日后必然是要成家立业的。将左侧靠着宁国府的那部分,原本作为车马的部分重新修缮出来,作为贾琏日后的新房,这样虽然狭长了一些但一直到后面,总共能出一个六进的宅子。若是房子建的大一些,内部上面弄得跟迎春的包厦一般,也是五进的。小两口独门独户的,也比较自在。

    至于这边,将梨香院改一改,做了正房。重新开正门,将前面的部分弄成前院,两三个小院子搭配上门房,也是一个进。这样弄下来,中间的部分可以推倒了重新盖一个小园子。他就一个女儿,日后必然是要宠着的。若不是内伤好了,这个女儿也只能让她活着而已。

    不过眼下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就不用委屈了去,想着曾经的盘算,那么日后多少是要亏欠的。

    他进了屋看着安澜睡得香,也没有打扰自顾的脱衣服上床。心想着,自己不去惊扰是因为打不过。既然打不过,那么他们一个睡床一个睡炕,也是不错。

    安澜醒得早,朦胧间觉得房间进了阳光。用手臂挡了挡,发现不是人拿着烛火睁开眼,就看见纸遮挡的窗户外面,一片明媚。起身推开窗户,小鸟已经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了。看着这样的好天气,她突然间觉得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就是闲着没事发慌了。

    贾赦听着外面起床,走进里面梳妆的动静,也坐起身运气一个周天后打开床门,走了出来。安澜看着他一身里衣,很是随意的样子。伸手按了按耳侧刚刚插上的山茶花样的绢花,突然间发现她跟这个男人,已经同床共枕了很久了。

    “话说,你我同床共枕已经快三年了!”安澜的话,让贾赦停下脚步:“怎么?”

    “只是感慨,三年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安澜叹了口气,口不由心的说道。她只是感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三年了。但这话如何说呢?

    贾赦撇撇嘴角双手环胸,这里面伺候的都是安澜的人,他也不避嫌:“你若是想有什么,我也是招架不住的。不管如何,我都是打不过你不是吗?”

    “的确!”安澜闻言笑了,扭头看着他给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是先天,而你后天暗劲刚到。”

    说完,她心情愉悦的挑选出一根双针金叶飞蝶坠蓝宝的步摇递给贾赦:“给我插上!”

    她微微昂着头,抬着下巴伸手看着贾赦。那白皙的腕子上面此时还没有挂上装饰,贾赦看着那做工精致的首饰,深吸口气拿起来。看着那盘云流水的发髻,找了一个他感觉不错的地方插了进去。他手劲很灵巧,没有弄疼安澜。安澜扭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然后转身摸了贾赦脸颊一把:“伺候得不错,今儿我要出去走走。就赏你自己在家,寻欢作乐吧!”

    贾赦听着她语气灵动,声音跳跃只得摇摇头。心里不断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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