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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世家_第7章(1/2)

作品:《玩物世家

    是清逸阁独苗,一向日子过得安逸,这样惊竦的事还是头一回碰见,当然半点经验都没有。大惊之下,反射性伸手就去推虚掩的库房大门,没想到一推之下,骤然就是哐当一声,像有什么本来放在门上,这时掉下来砸在库房地上了。

    张h朗又吃了一惊,赶紧把门推开走进去。库房里面果然燃着一支大红烛,火光摇曳,照得库房地板亮堂堂,因此张h朗一进门就清楚地发现了那「哐当」的是什么东西,顿时再次重重地抽了一口凉气。

    天......啊......

    地上那一摊子,虽然已经成了碎片,但凭张h朗的功力,还是可以一眼看出,分明就是师傅心爱的牡丹花神瓷瓶!

    完了!

    一向安分守己的张h朗顿时六神无主,自己居然打碎了师傅心爱的珍玩,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天大的错事,要被师傅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责罚自己,师傅责罚也就算了,最怕日后师傅告诉爹......

    张h朗急出一头冷汗,一边擦汗一边抬头,瞬间又僵住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对面的黄花梨圆架。

    黄花梨圆架倒没什么改变,但是,本来放在上面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师傅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看好的翡翠屏风,不!见!了!

    张h朗瞪着空空如也的圆架:心头被有生以来最可怕的阴影沉重覆盖。正当他以为此刻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倒楣的那一刻时,下一刻,更倒楣的事发生了。

    「谁在里面?」

    忽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把本来已经杯弓蛇影的张h朗吓得心脏都几乎从口里跳出来。张h朗霍地转身,以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迎上刚刚推开门定进来的人。

    糟了!

    进来的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中最没交情的,莫天机新收的另一个得意弟子,家里极有钱、长得极美、天分极高的师弟......瑞清。

    怎么偏偏是他?

    「师兄?」看清张h朗的脸,瑞清露出意外的表情,「半夜三更,你进来库房干什么?」

    「我......」

    张h朗还没有说出第二个字,瑞清已经一眼扫到地板上的瓷器碎片。张h朗瞧着他目光氐降厣希心脏就猛地一缩,脸色白了五分,赶紧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

    依然还没有说出「我」以外的任何一个字,瑞清的目光又已经犀利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原本摆放翡翠屏风的地方。

    立即,瑞清的表情从意外叹为明显的警惕,目光转了回来,盯着他的视线,好像两道冰冷恐怖的利剑.几乎把他戳出两个洞。

    「师兄,你为什么半夜偷偷进库房?」

    「我......我是因......因为......」有贼!sana1

    「因为什么?别狡猾了,师傅只吩咐了你看库房的大门,没给你钥匙吧?你是怎幺把库房大门打开的?」

    「它它它......」它本来就开的!

    「它怎么?本来紧锁的大门,它还能自己把自己开了?」瑞清冷笑,不在意地摆手,「算了,我也懒得问你门是怎么开的。我只问你,师傅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啊!那个贼......

    「师兄,这个时候,就不要装结巴了。翡翠屏风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看了会动心也无可厚非,但是偷屏风就偷屏风,干嘛把师傅心爱的瓷瓶也砸了呢?」瑞清心痛地摇头,「师傅虽然不苟言笑,可平日也不曾亏待你,做弟子怎能如此没有良心?」

    张h朗本来就百口莫辩,还倒楣的撞到口才了得的瑞清手上,哪里说得上话?

    瑞清把他完全吓懵的脸蛋欣赏够了,才充满风度又公道地叹气,「好了好了,为了避免师兄你受委屈,我就不仓促下论断了。这样吧,先把各位师兄弟都叫过来,让大家做个见证。剩下的事,等师傅来日将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了,大家心平气和坐下,好好商量个处理的办法。师兄,你看怎样?」一脸好意的等着张h朗回答。

    当!

    一听要把「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张h朗早已昏沉的头猛然「当」一声。

    这下,心脏连缩都不会缩了。

    张h朗脸白了个十成,张着嘴只懂得喘气,连「我」字都说下出来,竟一阵接着一阵的哆嗦,抖得像冻在北风中的小树苗,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诱人的楚楚可怜状,被站对面的师弟瑞清看在眼底,乐在心头。何止乐在心头,瑞清简直就是乐开了花!

    自拜入师门那日起,眼前这纯得像小白羊一样的师兄就注定是自己囊中之物。瑞清谋定而后动,蛰伏多日才趁着师傅离开的机会动手。布疑局,设陷阱,区区几招,随随便便,就把可爱的师兄逼到了死角。

    不过......只要能吃到美味,别说牛刀,把屠龙刀拿来用用也无所谓了。

    瑞清轻易得手,心里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一面上却还是冷冰冰阴森森,唇角还带着点讥笑,用不耐烦的口气指点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吧。」

    这个指点实在太诡异了,张h朗愣了半天,才奇怪地问,「脱......脱衣服?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检查师兄身上有没有赃物。」

    张h朗又愣了。先别说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就是真的小偷,也不可能把翡翠屏风那幺大的东西藏身上,又下是一根绣花针。他虽然吓懵了,但是这点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张h朗正要反驳,瑞清懒洋洋打个哈欠,截在他前头,「好吧,不让检查就算了,我也觉得私下处理不太好,还是按照刚才说的方法比较妥当,恩,我这就去把师兄弟们都叫来。」作势转身出门。

    脚都未动,张h朗就已经慌了神地追上来扯住他的袖子,「师......师弟......」

    瑞清故意蹙眉,打量他片刻,竟然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私下处理,你未必老实,恐怕会耍手段,反而把我也给害了,还是早点通知大家为妙。」

    张h朗难得窥得一线生机,看瑞清不肯,急得满头大汗,赌咒发誓,「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张清不屑地哼了一声,「光说不做,有什么用?」转身又要走。

    张h朗此刻火烧眉毛,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瑞清私了,人被逼急了,力气也变得大起来,

    一手扯住瑞清的袖子死不放手,央道,「别......别走,你尽管检查就是!」另外一只手立即身体力行,慌慌张张去解自己的前襟。

    瑞清暗喜,回过头来,本打算装作没什么兴趣地再戏弄猎物一会,不料目光一触,眼神顿时变了,直勾勾地盯着正努力脱衣的张h朗,一眨也不眨。

    张h朗是睡前忽然出门追贼的,外交都留在房里,现在身上只着了一套单衣。急切之下,片刻就解了大半,未曾经过日晒的胸膛裸露出来,惊心动魄般白皙莹润,直透出一股诱人的稚嫩。

    两臂也是白玉雕琢出来似的,细长柔韧。神秘哈

    张h朗才脱了上身,瑞清呼吸已经火热,情不自禁伸手去抓那细细的手臂。张h朗被他一抓,愣愣地抬头看他。

    瑞清立即在他肩胛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看什么?都脱光了!」

    张h朗这时最怕的就是他,怎么敢不听话,也不去理会瑞清在自己赤裸的手臂上玩布偶似的抓抓捏捏,只管低头,战战兢兢去解裤带。

    他天性单纯,又生长在以清高自许的清逸阁,身边从来没人和他细谈男女之事,偶尔有些若有若无的憧憬,也仅止于戏曲里面的才子佳人段子,哪猜到瑞清的邪恶居心?

    没有心魔,这裤带倒解得非常顺畅,裤子也脱得非常爽快。

    不一会,张h朗已经脱得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站在瑞清面前,脸红红的,有些许不习惯袒露人前的羞涩,

    「师弟,你......你看清楚了,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他脸皮薄,这样赤裸站着被人观赏,实在非常尴尬,但又想着彼此都是男人,看一看也不算什么,何况自己要证明清白,更不能显得心虚,一边说,一边勉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等着瑞清审查。

    瑞清肠子都几乎笑断了,偏偏好戏刚刚开场,暴露真面目就看不成了,只好苦苦忍着,板起脸道,「谁看清楚了?这么随随便便站一站就算检查了?哼,若是这样,天下就不需要什么官吏捕快了,谁不会叫人脱衣服?」

    张h朗一腔努力,被三言两语打击到低谷,偏偏受制于瑞清,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只好忍气吞声地问,「那你还要怎样?」

    瑞清冷笑,「瞧你那个脸色,心里很不痛快吗?正好,我也不怎么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伙。」

    「别......」张h朗这次学乖了,知道他说完就会转身,赶紧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错了,师弟你别生气。」

    瑞清把一无所知的张h朗耍得团团转,爽到极点,才开恩似的叹了一声,「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肠够好,肯护着你这个不懂事的师兄,知道不该惹我生气,以后就乖点。」

    「嗯?」

    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么?听不懂?别装傻!以后我指东,你不许往西,我说躺下,你不许站着。

    明白没有?

    张h朗呆立。

    虽然他没有彻底明白,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明白,至少,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遇到了老人们常说的可怕事......勒索,要胁!威逼!恐吓!

    而且,瑞清手上正攥着他致命的把柄!

    张h朗脑子里还在可怜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处境,瑞清已经对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发出指使,「躺下吧。」

    「恩?」

    瑞清不耐烦了,蹙起优雅的眉毛,伸手闪电般往张h朗胸前的一颗小红豆上扭了一把重的,听到张h朗吃疼的抽气声,才又重复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语气,压迫力惊人。

    张h朗从小到大没吃过这种苦头,敏感的乳头被扭得又辣又疼,对面的师弟忽然变得狰狞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着泪,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m成一团。

    他也是自取祸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让瑞清吃饱喝足抹干净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无杀伤力的小动物可爱,这种任人宰割的类型向来是瑞清的最爱,顿时把瑞清的蹂躏欲心勾引到最高点。

    瑞清心头火热,连好戏都没耐心演了,把蜷成一团的张h朗强硬展开,抓住光裸的两个脚踝左右一分。

    处子地的惊人美景,顿时一览无遗。

    不再浪费时间调情,瑞清伸手直探将要接受他粗壮的禁忌入口,狭小紧实的花朵颜色新鲜诱人,而且极为敏感,瑞清才戳了一截指头进去,身下的人儿就猛然大颤,几乎哭起来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委屈又惊惶的声音衬托出的,是操纵的快感。瑞清胯下硬硬的器官一阵阵发热,把挣扎顽抗的师兄紧紧抓住,发出低沉的笑声,「干什么?当然是检查啊,看看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张h朗只是不懂俗事,并不是傻瓜,当然知道瑞清居心下良,在强壮的身躯压制下竭力扭动,努力自救,「胡......胡说!那里怎么能放......放东西?」

    这话说得也算有条理,就是走了调,又带着呜咽,听起来一点分量都没有,反而像在惹人怜爱的哀求。

    瑞清随口调笑,「当然可以放东西,这里可以放的东西多着呢,嗯,我要仔细检查才行。」一边说,手指又往里嵌入了一点,甚至弯曲关节,在肉膜内肆意掏弄。

    张h朗那处禁地从未有人碰过,从来没受过委屈的黏膜简直该死的敏感,异物探入都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何况瑞清这样恶劣的掏弄?

    张h朗浑身肌肉紧紧一缩,下一刻就沙哑地哭喊起来,「不要!不要!」拼命摆着头。这关键时刻,最重要的就是一口气强攻到底。

    瑞清这没有同情心的被他哭得快感直线上升,抱着他随便乱哄,「师兄乖,你答应了听话的嘛,清逸阁的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师兄听话,我不弄疼你。」嘴上说得好听、话音刚落,又把第二根指头强硬地挤入了肉穴。

    「啊!不......不要!」

    侵犯下身的异物s然增加,张h朗又吃疼叉惊恐,他十几年来养尊处优,没遭过这样的罪,顿时哭叫得更加厉害.原奉充满英气的脸被泪水沾得湿漉漉,水气迷离,泛出一层妖媚光泽。

    「真要命,一边说不要,一边居然光着身扭得这么yin荡。」

    「救......救命!别......啊,呜......」

    不可压抑的颤栗和喘气,反而带动菊穴阵阵收缩,吮吸般深含着瑞清的两根手指,猥亵yin靡之极。

    瑞清笑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咬得那么起劲了?好吧,我就大方点满足你。」

    再略微扩展一会,抽出手指。

    青筋搏动的昂扬,抵在尚未喘息过来的半开穴口上。

    张h朗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异物抽出体内,至少缓了口气,瞪着上方那张漂亮但是邪恶的脸蛋,哽咽道,「你......你检查够了吧?滚开!」

    清逸阁家教严格,他待人说话向来极有礼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见的滚开,可见已经气愤痛恨到了极点。

    瑶清被他骂了一句,反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下,柔声道,「师兄,我真打心底里爱你这样子。」那眼神语调,异常宠溺,连张h朗听了,都情不自禁一愣。

    趁着这瞬间的放松,瑞清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一送。

    「啊啊啊啊!啊......呜......」张h朗发出连串不成声调的哭声。

    身体好像被撕成几片了......

    「呜......好疼!不要......」他一边哭叫,一边逃命般挣扎,无奈力气不如瑞清,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两腿间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

    瑞清其实已经放缓了力气,见他哭得几乎昏噘,只好忍耐着试探,一下一下慢慢往里,边小心地抽动着腰,边不断亲吻他又冰又湿的脸颊,低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不哭,师兄乖,一会就舒服了。」

    张h朗纯如白纸,未经人事,最不禁调弄,虽然后面正被粗物顶得厉害,却也无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抚摸的快感,在裤脚中懵了一下,才明白瑞清干什么,羞耻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狈不堪地道。「你......你......松手......你松手......」

    瑞清当然不会听话,反而刻意讨好,把他那东西当宝贝一样,攥在热热的掌心里搓揉挤捏,露出无耻的笑容,「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放不了东西吗?看,我这么粗的都放进去了」重重挺了一下腰。

    张h朗顿时又「呀」的一声惨兮兮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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