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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_第5章(1/3)

作品:《军妓

    直等你来问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人……但我还是一直等……我觉得你可以回心转意,终有一天可以感动你!”

    宋越背过身去,气息浮躁。

    “不过,我错了。错的太离谱……”

    “将军,我……”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我自私,还是你自私。”宋越苦笑道,“如果你早就对我无意,就不应该给我希望。你总是无意间展露出烛火般的光热,让我这傻蛾不顾一切地向你扑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呼尔赤。你心里可以有任何人,我也可以按你的意愿把你送给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但为何是呼尔赤!”

    宋越难掩心中气愤。

    “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孟清漓觉得今天的宋越非常可怕,况且他和呼尔赤之间的事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除了对宋越装傻,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说出真相。”宋越将眼中的伤痛压了下去,再次转过身时,已是清冷无比的眸子。

    “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只要你在我府上一天,你就还是我宋越的人!”

    说罢便将孟清漓仅着的亵衣撕了开去。

    孟清漓又怎么会是宋越的对手。

    两下便被宋越扯到床上,全身□。

    不管孟清漓怎么叫唤,也没有人敢进这房间一步。

    宋越的粗暴地吮吻着他的全身。

    将他的下颌捏开,与他的舌头纠缠。

    唾液往两腮流下。

    宋越不想看孟清漓泪痕满面的脸,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俯身上去。

    炽热的皮肤贴到了孟清漓略微冰凉的背上。

    孟清漓的手被反扭在身后,双腿则被宋越的下半身压制着。

    宋越的另一只手探到孟清漓身下,胡乱地撸弄着。

    水玉的身体本就熟悉风月之事,虽然在孟清漓附身的一年多中,没有经过情事。

    但被□多时的身体早就对男人饥渴异常,所以被宋越一碰,竟也开始有了反应。

    孟清漓心中不愿,但身体却违心而行。

    宋越嘴里虽然没有吐出“贱人”、“骚货”这类的话语,但孟清漓听到的“呲”的一声冷笑,比那些辱人之词伤害更甚。

    于是孟清漓挣扎得更是厉害,双手在被褥上扑腾。

    几只本就不长的指甲也被抓断了,弄得双手是血。

    宋越心里还是怜着水玉的。

    看到他双手受伤,便将孟清漓翻了回来。

    用扯下的衣服捆住了孟清漓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搔抓。

    将插入孟清漓□扩张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扶起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就要进入腹地。

    孟清漓异于之前的默默流泪,忽然大叫起来。

    “阿牛……不要……我求你……不要……”

    宋越听到孟清漓的叫唤,停下了动作。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早就知道我就是阿牛……”

    孟清漓用手臂遮过自己的脸。

    “对不起,阿牛……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

    宋越不发一语,就是呆呆地站了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孟清漓□着身子,背过身去,抽泣着。

    他知道,他和宋越之间,原本隔着的那层模糊的纱网,已经被彻底撕破了。

    他的自私,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阿牛,多了一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宋越。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宋越对他的心意。

    这一年多来,是宋越假扮的阿牛如春风细雨般的陪伴,让他渐渐脱离了思念呼尔赤和孩子的阴影。

    在这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陌生的古代,如此难得的知心好友,他又如何能狠下心来划清界限?

    所以孟清漓一路装傻,装着自己不知道阿牛就是宋越,装着不知道阿牛喜欢他,装着他只知道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友。

    是他的私心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又怎能苛责宋越的鲁莽对待?

    宋越走到门口,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隐瞒。”

    孟清漓听言身子一震。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阿牛就是宋越的?”

    背后传来孟清漓怯怯的回应声。

    “是……是我冲撞了灏王爷轿子的那日……”

    “呵呵……原来如此……”

    宋越叹息道。

    “罢了罢了,明日一早,你就到匈奴王的行宫去吧……此次别后,不知何时再能见面,望你,多加保重吧!”

    说罢便出了孟清漓的房门,将门阖上。

    剩下房中的孟清漓,泪水肆虐。

    26

    第二日,管家便带着几个仆人过来帮孟清漓收拾行装。

    孟清漓将他们遣了出去,说要自己收拾。

    将军府中的东西他自是不会带走的。

    拿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胡乱打了包袱。

    临行前,孟清漓仿佛想到什么,便向管家说,想最后见将军一面。

    管家迟疑了一下,便去通传了。

    片刻之后,给孟清漓带来了将军的传话。

    “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已无话可说。望水玉公子踏出这将军府,切勿回首。”

    孟清漓听言心中难过。

    也不理管家的难为之处,执意走到宋越的房前。

    隔着房门轻声说道:“宋将军,水玉自知有愧,对不住将军。可将军又可知道,我是和呼尔赤虽先认识,但当时我对他是恨之入骨。反倒是后来与将军相识,且与将军无敌对立场。只是因缘巧合,我们的相遇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再次重逢,水玉已将心给了另一个人。水玉的心只有一颗,试问又如何装得下两个人?宋将军是水玉在这世上的难得知己,就算今日将军要与我割袍断义,但将军对水玉的恩泽,水玉是不会忘记的。以后有机会,定会回报将军。也望将军珍重。”

    孟清漓隔着房门,对着宋越拜了三下,便轻退了出去。

    宋越上了阁楼,远眺孟清漓离开的孤单背影,心中痛楚难挡。

    只觉得今日一别,如同将他的心血抽干。

    曾经沧海,除却巫山。可能今后他对他人,再难生涟漪。

    来到呼尔赤下榻的行宫,看到出门迎接的呼尔赤等人,孟清漓没来由地觉得眼眶一热。

    等到小摩勒扑到孟清漓怀里“娘娘、娘娘”地叫时,奶声奶气的嗓音,竟把孟清漓的眼泪哗地一下勾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摩勒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抱着他哭泣不已的孟清漓,乖乖地凑过脸去亲亲。

    啵啵啵地弄得孟清漓一脸口水。

    呼尔赤看到“母子”两相处甚欢,心中也高兴,上前两步将大人和小孩儿都搂进怀里。

    要说孟清漓对呼尔赤没有任何怨言是不可能的,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又怎么能不动容。

    便难得地静静依偎在呼尔赤宽广的胸膛中。

    觉得前尘往事,确实都过去了。

    晚膳过后,摩勒在孟清漓怀中沉沉睡去。

    将摩勒带回他自己的房中安顿好,还没等孟清漓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呼尔赤打横抱起。

    孟清漓惊呼一声,本能地双手纠住了呼尔赤的衣襟。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便挣扎着要呼尔赤放他下来。

    呼尔赤怎么肯。

    呼尔赤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轻声道:

    “别乱动,最好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孟清漓撇过头去不看他。

    呼尔赤见他不行动,也不着急。

    “你不着我说的做,我们就这么站着,站到天亮可好?”

    “你!”

    孟清漓在心中大骂无赖。

    “你不勾着我,万一摔下去,我会心疼的。”

    呼尔赤的话让孟清漓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觉得两人呆呆地杵在庭中,被来来往往的仆人见到,甚是丢脸。

    奈何呼尔赤脸皮像城墙,孟清漓斗他不过。

    只好乖乖地将手环上了呼尔赤的脖子。

    呼尔赤满意地笑笑,将孟清漓抱回了房。

    用脚将房门踢开,再用脚将房门勾上。

    轻轻地将手中的人儿放到床上。

    没有任何□意味地将两人的外衣退下,掀开被子裹在一起。

    孟清漓知道忤逆他不得,便想转过身子睡觉。

    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就已经被呼尔赤的大手固定在他胸前。

    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扑腾扑腾地,有规律地响着。

    孟清漓原本有些紧张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呼尔赤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孟清漓的背。

    只说了一句:“清漓,你受苦了。”

    孟清漓顿时觉得脑门热热的,原来仅剩的一点不满,也似乎被这句话给抚平了。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孟清漓抬头看着呼尔赤。

    “这不重要,你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幸好你的灵魂还在……感谢上神……”

    相拥着的两人,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夜。

    27

    天朝为了表示与匈奴结盟的诚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显示天朝的雄厚财力,在双方磋商条约细节的几日中,大摆宴席。

    天朝文武百官与匈奴一方对席同庆,一副和乐融融的表象。

    呼尔赤毫不避嫌,将孟清漓时刻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眼神流转之间毫不掩饰对孟清漓的喜爱之情。

    由于是出席重要场合,孟清漓自是被精心打扮过了的。

    不过其穿的不再是天朝服饰,而是极具异域风情的匈奴贵族服饰。

    服饰结构相对复杂,上衣是恰到好处的稍微宽松的款式,底色是素雅的象牙白,上面有浅蓝的勾线和精致繁复的图腾。

    鎏金的红色束腰将孟清漓身材修长的特点展露无遗。

    足上一双腾云马靴,使孟清漓显得神采飞扬。

    由于是宽袍设计,加上孟清漓头饰上的雪白流苏发带,进入大堂的一刻,无不令人凝神屏息。

    瓷白的玉肌散发出诱惑之味,而又感觉其人如昙花,不经意间就被迷惑,但却只能远观而不敢亵渎。

    孟清漓并未在意在场众人对他的眼光。

    他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天朝的众官员。

    没有发现宋越的身影。

    遂略带失落地收回目光。

    距离孟清漓比较近的人,看到他脸上郁郁寡欢的神情,禁不由自主地产生怜惜之意。

    只觉得也只有这样的佳人,才能让一代枭雄呼尔赤(在天朝人眼中的形象)与英雄宋越为之神魂颠倒。

    天朝中也不乏不屑孟清漓之人。

    一些保守派的老臣,坚持认为男风虽然是附庸风雅的事情(注一),但从来就不能提上台面而谈,更何况是在这种两国邦交庆典的国宴之上。

    但碍于匈奴的势力,也不能说三道四。

    只是在一旁呲笑一声了事。

    呼尔赤似乎知道孟清漓的心事,在台下捏了捏孟清漓的手。

    孟清漓微微吃痛,回过神来。

    看到呼尔赤看着他。

    不禁有点尴尬。

    便想把手从呼尔赤掌握中挣脱出来。

    谁知呼尔赤根本就不打算放开。

    反倒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

    孟清漓觉得动作太大给人看到也不好,就由着他握着。

    见孟清漓不再挣扎,呼尔赤很高兴。

    用另一只手端起金杯接受祝酒。

    孟清漓也只好用另一只手随便夹了点东西吃。

    回到行宫已是深夜,摩勒早在二子的陪伴下睡了去。

    孟清漓有点喝多了,脸色微红。

    呼尔赤仍旧没有放开牵着他的手。

    “清漓,再过几日,条约细节便可全部谈成,到时候我们回王庭。卓琅可念着你。”

    听到这话,孟清漓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又清灵起来。

    他示意呼尔赤放开他的手。

    孟清漓站起来,走了两步。

    让自己的意识更清醒一点。

    “大王,清漓有个请求……”

    呼尔赤听闻笑了,将孟清漓扯回自己怀里。

    “你要什么,尽管说。”

    孟清漓推开贴近他的胸膛。

    “让清漓留在天朝吧。”

    一语惊天。

    呼尔赤也没料到今时今日的孟清漓,竟会跟他提这种要求。

    强压下怒火。

    “你是为了宋越?”

    孟清漓站起身。

    “一半一半吧。”

    呼尔赤眼中喷火。

    “你爱上他了?”

    孟清漓摇摇头。

    “没有,但我欠了他。”

    “你打算怎么做?”

    孟清漓叹息一声。

    “我会迁到天朝与匈奴交界的地方,置几亩薄田,或者当个教书先生,终此一生。当然,如果大王愿意我去探望摩勒的话,我会定期去看看他。”

    “你!!你竟然狠得下心抛弃我和摩勒?!”

    呼尔赤盛怒之下没有掌控好力度,孟清漓手腕上即刻出现道道红痕。

    孟清漓冷笑道:“大王何必呢。我自是舍不得摩勒的,但我现在是男儿身,跟你回匈奴,你要怎么解释我的身份?是你死去的贱妾苏烟萝借尸还魂?呵呵,不对,苏烟萝连妾都不是。”

    孟清漓转过头,不卑不亢地看着呼尔赤。

    “或者你要说,我其实是摩勒的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有见过哪个男人生孩子的?”

    孟清漓的话语针针见血,皆是事情的关键所在。

    呼尔赤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只是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先把孟清漓弄回去,这些问题可以逐一击破,慢慢思量。

    “大王肯定是想,如果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你也可以学天朝的皇帝那样金屋藏娇。只要清漓能陪在你身边,形式并不重要,对吧?”

    孟清漓竟像看透了呼尔赤的心事似的。

    一句话顶得呼尔赤答不上话来。

    “大王。”

    孟清漓的眼神清润而坚定。

    “清漓不求大王什么,就当请大王看在苏烟萝为你生下了继承人,看在清漓为你挡了那一箭的份上,我只想要最起码的尊重和自由。”

    说到这里,孟清漓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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