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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谎言_第7章(1/2)

作品:《最后的谎言

    口涌起酸涩,不知感叹过眼云烟之虚无,还是哀叹自己竟至此还未真正心死。

    黑眼慢慢湿润,严斯谨合上眼,试图挥去那些依旧蒙蔽并折磨他的回忆。

    曾纽见状,也微觉难受,将头靠到对方颈边,讨好磨蹭,「拜托啦,老板不要生气……吃一口嘛,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心被一声声轻唤撕裂,淌出鲜血之际,严斯谨不知怎地,最终张开嘴。

    一脸惊喜,曾纽摸不清自己真假变幻的心,甜美一笑,「太好了,老板你不生气就好了。」

    动作笨拙,勉强喂食严斯谨後,曾纽不得不去擦拭留在对方唇边的污渍。

    真没什麽迷人的嘴唇在曾纽眼中,诱惑力十足,他一边抚过对方的唇,一边燃起不规矩的念头,心中痒痒的情绪照亮他愈发不对劲的眼神。

    余光瞄到甚为熟悉的目光,严斯谨立即拉过盖在身上的棉被,身体往後退缩。

    曾纽逼近他,口气是吹出来的轻飘,「老板,等我到了美国,你会不会想我?」

    严斯谨怔一怔,并未答话,内心开始希望曾纽能赶快离开。

    曾纽一点没觉得不高兴,「我到了那里,一定会每天打电话给你。」

    信誓旦旦的口吻像是掏出肺腑,容不得一丝怀疑般。凝视对方闪亮的深瞳,严斯谨有些想相信却不敢相信,「……随便你……」

    见对方终於吭声,曾纽内心大喜,忍不住伸手拥抱严斯谨的身体塞入怀中,而那层棉被也被两人的身体相挤掉落下来。

    亲手触到对方皮肤,曾纽一下升起强烈的欲望,而严斯谨身上依旧鲜明的痕迹又让他立刻忆起昨晚那些激烈煽情的画面,他不禁吻上严斯谨的脖子,「老板,你身体好了吗……我想要你。」

    猜到免不了这些苟且之事,但严斯谨还是略微愣住,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哪里吸引之处,揣摩大约是做发泄的最佳用品。刚才曾纽所言去美国、取消订婚之类也都是撒谎胡诌,严斯谨忍不住埋怨自己差点又相信了对方的话。

    曾纽说的话不是问句而是命令,根本无意理睬严斯谨的应允与否,他强行探手伸入被窝里。

    无论严斯谨的身体,还是被窝内的温度都勾引曾纽的欲火越烧越旺,揉搓男人的身体,曾纽竟忽然很想开口诉说以前反复过的那些话──我喜欢你……

    可是,事已至此,说与不说又有什麽差别?些许意识到已经无法挽回的死局,曾纽一横心,索性住了嘴,压到严斯谨上方,擅自在对方全身点火,试图引起严斯谨曾有过的热情反应。

    任曾纽为所欲为,严斯谨思及也许这真的是最後一次,一咬牙决意忍耐罢了,顺势也忽略了自己前几秒还认定曾纽所言皆为虚假的念头。

    虽然比昨天温柔许多,也稍做前戏,但粗壮的铁器挤入身体时,严斯谨依旧感到止不住的疼痛。

    少年模样的人在性事中,一点也不具青涩或羞赧,总是如同野兽一样横行霸道、野蛮粗鲁。

    严斯谨也已有所自知,任著少年劈开他身体的性器在他密穴中来回抽插,就算内心再为反感和不信,但已经习惯对方的身体依旧渐渐溢起快感。

    身後的肉壁紧缠上曾纽愈发可怖的热物,极尽贪婪地吞吐那噬人凶器外,严斯谨的分身也不断立高,好像恨不得能获得对方滋润。

    恨死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体,可严斯谨并非意志坚强之人,他虽极力维持自己些微的清醒,但身体仍忠诚地表现兴奋,死命绞住曾纽下身,好像一秒也无法分开。

    对方身体温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是炽热高温,但严斯谨却觉凉意蔓延在心头,然而腰部依旧扭动,腿脚缠上少年精壮的腰身。

    「好棒……老板,你的身体好棒……」仰头嘶吼的少年可怕到一个境界,严斯谨闭眼流泪,却仍躲不开眼前淫景与过往记忆的交缠。

    「唔唔……嗯……哈哈哈……」好像被看穿自己微弱的压抑,曾纽似要剥掉严斯谨最後一丝维持尊严的外表,大力撞击男人体内最敏感之处。

    「叫啊,叫出来……老板,你很喜欢我这麽干你的,不是吗?」

    摇头哭泣,严斯谨咬破嘴唇,想要杀死自己,但面对曾纽高超的技巧以及早就臣服的身体,最後的关卡终被突破,白齿间渐渐流泻出放浪的呻吟,夹著止不住的哭泣喘息。

    曾纽的性器依旧在严斯谨体内律动,伴上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动作愈发加剧,严斯谨的心也不断下沈,直至完全堕入绝望……

    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任他去吧……这样安慰自己,严斯谨在激烈情事结束後,终於找回睁眼的勇气。

    黑暗中,曾纽拥著他,回味余韵般地亲吻他的胸膛,时而抬起脸,对他露出孩子气的甜美笑容。

    严斯谨竟还是忍不住心动,想要摸一摸那张貌似天使的面孔。

    几番犹豫之後,悄悄伸长手,指尖轻微碰触曾纽柔发,严斯谨更觉痛苦。

    「老板,你还在生气吗?」

    似是察觉到严斯谨温柔的举止,趴在严斯谨上方的曾纽好像一下又起了劲,俯在严斯谨腿间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没有声音,严斯谨别过脸。

    曾纽摸不清自己的心,突然就拉大严斯谨双腿,借著刚才已经连续好几次性事遗留的白液,沈入对方体内。

    贯穿摇摆的动作再次开始,「老板,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难道不会舍不得我?」

    「……唔……嗯嗯……明、明天什麽时候走?」

    亲吻严斯谨的胸口,舌头掠过已经充血颤抖的乳首,曾纽言语糊涂、声音发闷,「下午三点。」

    「……我,嗯嗯……不会送你……嗯……」

    「我知道。」抬起头,黑瞳比钻石还要璀璨,曾纽的眼慑住严斯谨。他慢慢吻上严斯谨的嘴唇,并未抗拒或配合,曾纽侵入严斯谨口内。

    他是要走了,所以就这样吧,那样也好……不断告诫自己,严斯谨的身体也再次燃起渴求,唇舌与其激烈交缠。

    深埋於严斯谨温暖的体内,曾纽不断变化各种体位,不知餍足地夺取一切。

    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这样……听见自己可耻的呻吟,严斯谨重复安慰自己的话。庆幸对方终要离开、厌恨自己的下贱,或是仍有依依不舍,严斯谨无法在混乱的心情中找到出口。

    只有床依旧在动,下身依旧咬紧曾纽的性器,一屋子的粗喘呻吟淫靡,毫无止境……

    ※ ※ ※ ※ ※

    额。原来全文大约不到七万五,第一次修改时过了七万五,现在连载的过程中,边改边修。

    因为这文出书的希望渺茫,所以修改时也就不顾字数,以情节所需地修改了。

    (一是因为此文较旧了,二是小瑞新文不断生出,出版社总择新文出版)

    其实,这文本来是有可能写到十万以上,但写的时候被我浓缩克制,现在我就放荡啦~

    这部分本来字数约一千七,被我改成两千九了

    唉,有人要留个言,骂大叔之没用或小牛之恶毒吗?

    最後的谎言 第七章(2)

    严斯谨被毫无节制地索求了一个晚上後,最後怎麽睡著的都忘记了。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一床的狼藉。

    又是如此不负责任,严斯谨想起,除了昨天曾纽下午折回来时替他清洗身体外,其他时候弄得再荒唐,他都不会想到替自己做一下这些後事。

    支撑全身酸痛和内心的羞耻,严斯谨勉强清洗了身体後,如平时一般继续开店做生意,仿佛从未认识过一个叫「小牛」或者「曾纽」的人。

    三点的时候,他抬头望了一眼时锺,似乎是为了确认曾纽真的离开了一样。

    他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严斯谨想,他终於自由了,只是从此以後都将再也见不到那个恶魔,以及那个可爱少年了吧。

    超市又变回原来的景象,仅有严斯谨一人打理经营。

    替他送货的工人好奇问起他的帮手去了何处时,严斯谨也回以淡然舒心一笑,「他走了。」

    「噢。」对方仅给予一个简单的回应──毕竟他们毫不相识,唯独拥有的只是几个照面。

    这也如同他与曾纽的关系,严斯谨想,他对这个叫曾纽或小牛的人而言,终究只是人生里的过客。

    抱著这样的认知,在第二天半夜时分接到曾纽拨来的电话时,严斯谨的确相当诧异。

    曾纽的话他早不信了,却没料到对方真的履行了那个谎言──打电话给他。

    「喂,老板是我。我到美国了,你好吗。我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呢。」

    严斯谨不禁瞄了一眼闹锺,发现已是半夜十二点,叹息曾纽竟不知道他这里是黑夜、会打扰到睡眠;然而,曾纽怎麽会介意这些细节?这样想通後,严斯谨摇一摇头,打开台灯,将电话搁在耳边,很轻地「嗯」了一声。

    曾纽却很高兴,开始谈论他今天回学校的事情,严斯谨本在睡觉,带著睡意的他也未听进去多少实质性的内容,只是随便地敷衍应声。

    出乎意料,曾纽丝毫不觉烦扰,他就像个第一次使用电话的人,源源不断地对著话筒说话。乃至到了後来严斯谨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在发出声音,仅依稀记得结束通话时,曾纽说他要上课了,然後就挂了电话。

    微微苦笑一番,严斯谨觉得一切都很荒唐,他并不指望曾纽的来电,可这个家夥却像是赏赐他一般地打来电话,扰乱了严斯谨的睡眠不说,其他的事情也必须由他主宰。

    瑟缩一下肩膀,严斯谨忽然有些恐惧,曾纽真的去了美国,可为什麽还能够像现在这样纠缠他、操控他?

    他真心希望,电话不要再打来了。

    可是,第二天半夜的时候,电话再度响起。

    到达美国的曾纽摇身一变,仿佛又变为小牛,他诉说的语气总是很真挚,交谈也颇为热情,严斯谨差点再度产生错觉,可一闭眼想起对方曾做过的恶事丑行,他又告诫自己必须清醒过来。

    他想拔掉电话线,可又不敢──因为他不知道以曾纽可怕的脾气会做出什麽恐怖的举动。

    他不得不每夜守在电话前,等待曾纽的电话打来,与他仿若聊天或仿若倾听地交谈,只是他出口的语言无非是「嗯」、「噢」、「好」三个字,再无其他。

    然而,严斯谨的担心也未真的持续多久时间。一个月多後,曾纽就不再打电话来了。

    略微意识到这个事实後,严斯谨又陷入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不愿听见曾纽的声音,更不愿回忆起两人过去的时光,可曾纽就像一种病毒渗进他的全身,令他痛苦不堪;另一方面,每当他听见曾纽的声音,他又会厌恶却高兴,承认毕竟这个人曾在他五年空白的生活里,为他消去寂寞,让他心动、让他喜欢,但是……一切都是谎言。

    之後的好几天,电话都再没响起过。

    严斯谨百分百确定,这一回他终於解脱了,他不必再每天因电话而忧虑,也不用担心自己说错什麽会惹来麻烦。

    他终於回到过去的生活,开店关店、接货上架,偶尔和顾客谈谈天,继续经营他的超市。

    冬天里最後一场雨降临时,严斯谨又想起一个叫「小牛」的少年,可很快,记忆中美好的画面就被那个如恶魔般的曾纽覆盖了。

    现在的他既不爱也不恨了,只是忘却,不再抱任何期待,重返独自一人的生活。

    曾纽也对这个不断欺骗他、玩弄他的游戏厌倦了吧,严斯谨猜测,这就是少年的心性,捉弄他人的人生、把弄人心的游戏,觉得无聊後就擅自停止。而他这个愚蠢的牺牲品也终於在曾纽的游戏世界中完成使命、光荣退役了。

    庆幸的是,至少他无须再遭欺骗了。

    春天很快过去,夏天渐渐逼近。严斯谨觉得,他终於已然忘怀去年冬天的那些事了。

    注意到超市附近的孩子数量增多时,严斯谨猛然发觉,原来竟是放暑假的时间了。

    可严斯谨千算万算都未料到,七月初才至之际,他竟又见到了久违的曾纽。

    拖著行李箱的少年,站在超市门口,安静地等候严斯谨。

    和去年冬天相比,曾纽的模样又变成熟不少,他的脸依旧俊俏活泼,看到严斯谨後,曾纽立刻发出一个严斯谨曾认为「很可爱」的笑容,并高声呼喊「老板」。

    严斯谨的心随之突突地跳动两下,接著没有任何强烈的感觉了。

    冷冷地走上前,严斯谨一言不发。曾纽反倒先开了口,「老板,我放暑假了,特意溜回来看你的。」

    严斯谨未主动邀请曾纽入内,对方却自发地步入超市,嘴上仍吐出亲昵的话,「你想我了吗?」

    严斯谨摇摇头,老实回答,「没有。」

    闻言的曾纽怔一怔,却未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神色平静的他伸手激动地抱住严斯谨,「你是在气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不是。」躺在对方发烫的胸口,严斯谨毫无感觉,平淡地否认。

    曾纽却更用力地锁住他的身体,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学校里的事太多了,功课也很忙,我实在没空打电话给你。」

    严斯谨心中冷哼,嘲笑曾纽拙劣的谎话之余,又暗暗质问他为何不懂在临睡前挤一点时间打电话,这样自己还不必在半夜三更接到吵闹的电话了。即使这麽想,严斯谨却没一丁点意图说出这些──因为他根本不介意曾纽是否会打电话给他。

    半晌的沈默後,曾纽渐渐放开勉强严斯谨落入怀中的手,道,「那我先把行李搬上去了喔。」

    眼底透出轻浅的困惑,严斯谨迟迟开口,「你……要住在这里?」

    「嗯。」曾纽甜甜一笑,发光的明目弯成两个月牙,「老板,你终於肯和我说话了。」

    「你家里同意?」

    「没关系,他们现在不会管我的事。」曾纽笑得更欢腾了,认定严斯谨是在关心自己後,他的嘴角不觉越翘越高。

    一开始见到严斯谨对他那麽冷淡时,曾纽心里很不高兴,不高兴到差点大发雷霆。以前的他一定会乱发脾气,可这次涌上他心头的,却是更多的难过。

    深知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地,严斯谨决定任这个看著和善乖巧、实质可怕残忍的曾纽去了──他已经被曾纽耍得团团转过,而对方有钱又有势,严斯谨斗不过他,只有选择顺从。

    严斯谨觉得,他就如同一只被抓住的动物,只能等待主人的随意摆弄。

    仅在半年前,他还差点以为曾纽这个凶恶的主人已经还他自由了,可如今,那个恶魔为何再度披著恬美的皮囊出现了呢。

    严斯谨确实地不甚明白。

    ※ ※ ※ ※ ※

    老实说,小牛弟弟,我也越来越不明白泥到底想怎麽样了。

    子不教,母之过呀~~~

    最後的谎言 第七章(3)

    吃过晚饭,曾纽便与严斯谨坐在一起看电视。

    严斯谨身边的曾纽,仿佛还是那个单纯的少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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