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下一枪,走火!下一枪,走火!_第15章

下一枪,走火!_第15章(2/2)

作品:《下一枪,走火!

了几分钟他忽然说:“要走你现在就走。”

    我一愣,他暴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滚!”

    他从没对我发过这么大的火,我不敢直视他又痛又怒的眸子,心里酸涩不堪,尽管手有点抖,还是尽量稳定情绪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天很黑,浓雾弥漫,我什么也看不清,提着滑板袋子跟着直觉往前走,心里一团乱麻,整个人好像在黑暗中一直不停下坠,没着没落地,完全忘记了我这是在高速路上,也不明白自己这是要去哪。

    几分钟后,黑暗中我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飞快地跟了上来,燕详如同一阵风一样飞奔而至,强健的双臂从背后紧紧箍住了我的腰。

    “不许走!”他抱住我,声音坚定而狂热:“你是我的,我不许你离开我。”

    我默不作声地挣扎,却拗不过他的铁臂,他抢下我手里的袋子丢在路边,将我翻转过身面对面紧紧拥在怀里:“你答应过我,一年之内都要听我的,现在还没到期,我不许你离开我。”

    是的,我们还有这样一个契约,一年期的,算来还差着将近两个月。

    我多么希望我还能够,还有机会履行这个契约,加长这个契约,我愿意跟着他,愿意听他的安排,永远永远,一直一直。他的胳膊越收越紧,我肋骨隐隐作痛,脑中一团混乱,下意识地推他,他却执意不松手,争执间我身上的t恤“嘶啦”一声被他扯了个口子,露出大片的胸膛。

    裂帛声似乎惊醒了他,怔忡数秒后猝然松开了胳膊,一言不发拉着我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被动地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很快到了车前。

    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眼神渐渐软了下来,带着让我人心碎的伤痛,略带着些祈求地叫我“小树……”

    我心里纠结的厉害,原本想要要离开他的决心此刻风雨飘摇,动荡不堪。

    他看着我,眼神越来越绝望,表情越来越悲伤,然后忽然发力,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吻住了我。

    一片空白,一片空白。

    万籁俱寂的高速路上,没有一辆车路过,四周漆黑一片,潮湿凝重的大雾中,我的脑子里也像是起了雾,光剩下一片的空白。

    从没有一种感觉让我如此平静,从没有一个怀抱让我如此安宁,我几乎融化在他的怀里,贪恋至极地吮着他的味道,他对于我,如同鸦片之于瘾君子,虽然一再自欺欺人地坚信自己能够逃离,还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清醒了过来,用力挣扎推开了他,哑声说:“别……咱们不能再这样,你已经成家了……”

    “去他妈的成家!”他打断我,暴怒地一拳砸在车前盖上,又狠狠踢了一脚轮胎,忽然用力抓住我,面朝下压在引擎盖上开始脱我的裤子。

    “放开我。”我挣了一下没挣开,不由得提高了声音:“你他妈疯了……”

    “我是疯了。”他扯下我的裤子:“半年多前我就疯了,认识你的时候我他妈的就疯了!”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开我的双腿,舔了舔手指开始做扩张。

    他的动作分外熟悉,如同从前许多次做的那般,只是这次更加坚定,更加用力,暴戾又温柔,狂热又痛楚。

    我渐渐安静了下来,浑身发软脱力地趴在引擎盖上,保险杠硌的膝盖生疼,不知怎的,却一点都不想他停止,随着他激烈的抚摸和舔舐,铺天盖地的情 欲忽然涌了上来,瞬间将我淹没。

    我想他。

    没有忍耐多久,他很快刺了进来,因为前 戏潦草,我疼的厉害,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亲吻我的耳背让我放松,手伸到前面抚摸我两腿间的东西,感觉松动了以后用力一挺腰全根没入,深深舒了口气,开始活动。

    浓雾弥漫,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四周寂静一片,只能听到我们粗重的喘息,偶尔夹杂着抑制不住的低沉呻吟,还有暧昧的身体撞击声。

    他我身后凶狠地进出,手伸进t恤揉搓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喃喃说:“  小树我爱你,我每天做梦都想这么操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他妈真是疯了……”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汗从额发上滴滴甩落,我想告诉他我也一样,躺在床上我常幻想他从背后抱着我进入我,让我一次次攀上快 感的巅峰,最后闭着眼在虚空的幻觉中射在自己手上。

    发泄完后他抱着我进了车子,躺在后座上贴着我的背将我搂在怀里,隔了一会开始吻我的耳朵,又扳着我的脸找到我的嘴,舌头伸进来搅了又搅,凶器重又挺立。

    问也没问,他就着这个姿势又滑了进来,紧紧箍着我的腰:“说,说你不离开我。”

    没有等到我的答复,他的手伸到前面重重揉搓我,很快就让我挺立起来,却又用拇指按住出口:“说你不离开我。”

    我微微地摇头,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张着嘴拼命喘气,汗汹涌地从全身的毛孔里溢出来,颤抖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挪开,却拗不过他的铁腕。

    他咬着牙在我体内寻找,片刻后熟悉地找到了那一点,用力一顶。

    我猛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哼出声来,他死死箍紧我的腰,反复在那一点摩擦撞击,右手却依旧紧紧按着我的出口。

    “别……”我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腕,他执拗地不肯放松,很快让我眼前发黑,浑身都起了战栗,忍不住苦苦哀求:“放开我,我不行了……”

    “说你不离开我。”

    “我……”我混乱地犹豫着,我早就打算了好要离开他的,我不能心软,我们不能再越陷越深……

    “你说不说?”他加重了力道,狠狠威胁我:“你不说别指望我松手。”

    “燕详!”我崩溃地喊他的名字:“别这样,求你了……”

    他不再说话,但执意不松手,凶器仍旧在我体内辗转操弄,让我眼前发黑,浑身战栗,汗如雨下。

    我难过的要命,但我不恨他,不怨他,他越是这样对我,我越爱他……

    算了,这根本就没有对错,没有值不值,没有一架天平能够衡量这样坚持是否值得。

    最后我哽咽着说出了我对他一生的承诺:“我答应你,我不离开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亲吻我的后颈,松开手让我释放,同时泄在我体内。

    我吸着气瘫软在他怀里,他也脱了力,向后一仰靠在车门上,喘息良久才从衣袋里掏出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他就这么抱着我抽完了一根烟,扔掉烟蒂后俯□轻浅地吻我,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对不起,刚才是我发疯了,弄疼了你……”

    我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喘气,头晕目眩地说不出话来。

    “是我犯浑了,别生我的气,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他思忖再三还是没说清,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隔了一会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不该这样要求你……”

    我缓过一口气来,低声打断他:“刚才我答应你的话,都是作数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就算偷偷跟他在一起也行,我陷进去了,我完了,自从在林柏凡诊所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

    “小树……”他哑声唤我的名字,低头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永不厌倦似的在我颈边逡巡,轻声叹息:“我怎么会这么走运……”

    后来我们就这么静静相拥着躺在车里,过了很久他低头问我:“刚才我弄过火了,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摇头,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他拉过一边的薄毯盖在我们身上,点了支烟,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以往的沉稳从容,开始给我讲他在加拿大的遭遇:“在温哥华的时候,我是确实措手不及,她设计了很长时间,从上飞机前市长秘书收护照换登机牌开始,就给我下了套,我没提防她,去的时候也没带人,真没想到她做的那么绝,比老赵还专业,连一个钢g儿都没留给我,还雇了人24小时看着我,以前我真是小看了她。”

    他冷冷一笑:“当时我确实是没辙了,她关了我十几天,人生地不熟的,我一点办法也想不来,真怀疑她是不是在那边念书的,还是也跟我似的混了帮会,国外黑社会那一套玩儿的好精。”

    “她用尽所有手段来威胁逼迫我,最后拿到了我的授权书,我们注册结婚了,即使离婚也牵扯到财产分配问题,对我很不利,所以她料定了我不敢随便提离婚。”

    “我有时候怀疑她是不是疯了,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她想要钱,我给他们家的股份连她爸都没话说,她要是想要我,这么做只能使我恨她……女人,真是搞不懂,或者她爸确实把她给惯坏了。他不该由着她这么胡闹的,他混到厅长不容易,年纪也大了,我又不是属菩萨的,玩横的搞不好大家玉石俱焚。”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这些年我做正行,没以前胆子大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经适房那个盘子太大了,当初为了拿下来,我和乔胖子合起来下了不少功夫,现在闹成这样,虽然法律上我们的关系成了亲人,事实上跟仇人也差不多,互相都提防着对方出手。上个月房子开始开盘销售,关键时期我们都不想毁在上面,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

    说实在的,我不明白他们之间,当官的和开发商之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也弄不清他话里的深意。

    “小树,我想过了。”燕详说:“我的事情不是短期内能够处理完的,也许要一年,这么长的时间,我没立场让你跟着我,跟着我这个……有妇之夫,这样对你不公平,也……也很危险。”他顿了顿,语气艰涩,但十分坚定:“在我离婚之前,我不会勉强你偷偷跟我在一起,不会纠缠你,就算不见你也行,但,你答应我,等我一年,行吗?”

    他的话如此沉痛而又深情,即使他心底里不愿意我离开他,终究还是为我考虑的多些,既不想我偷偷摸摸跟着他,也不想乔美恬威胁到我的安全。

    我默默点头,这样也好,先挂起来搁着,一年内不见面,但承诺还在,我们都不至于绝望,也不至于情不自禁把事情弄糟。

    抱着我躺了一会,燕详看了看表,忽然说:“十二点半了,小树,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二十岁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我几乎忘了……

    “原本我订了礼物给你的。”他静静地说:“是一只戒指,专门找人在香港定做的,我想亲自给你带在手上,把你套牢,可一直没机会过去取,如今,我没资格再给你戴戒指了。”

    他说的很平静,但语气却苦涩极了,我苦笑了一下,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茫然望着车窗外面。

    大雾已经散了,乌云也挪开了,月色重又撒上大地,照的马路又冷又亮,白花花的,好像洒满了盐。

    “或者我还有其他礼物送给你。”他忽然低下头,鼻尖轻轻蹭我的侧脸:“你想不想试试?”

    我没明白,他向着我的耳朵吹气:“在上面。”手滑下去握住我:“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一向是又霸道又强悍的,以前我不是没想过这个,但在他面前从来都说不出口,没料到今天他就这样主动提出要给我。

    我有点心动,可真的没精力再来一次了,再说,我知道他不愿意那样,也不想他那样,于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习惯了,这样挺好。”

    他不再说话,将我们身上的薄毯拢拢好,缓缓抚摸我的腰肋,很快让我阖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我就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盖着薄毯躺在后座上,燕详已经醒了,坐在驾驶座上抽烟。

    我抬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衣裤也都穿的整整齐齐,只是因为上衣昨晚撕破了,此刻身上穿的是燕详的白t恤。

    “醒了?”听到到我的动作,他回头递给我一瓶水:“饿了吧?洗漱一下,脚下袋子里有面包。”

    天光暗淡,太阳还没出来,高速大概已经开放了,偶尔有车飞驰而过,估计不久休息站就会有人来开门了。

    我倚在车窗边默默吃面包,他发动了车子,掉头往回开去。

    中午他送我回了学校,停了车对我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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