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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_第35章(1/2)

作品:《红楼之元春晋升记

    李维和林海眼光毒辣,如今宫里必定进不去,内城里真正有本事有底气御敌,还能反攻的唯有七皇子这一家!至于其余人家,却是自保有余……或者说存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这二位跟着柳桓来到赵之桢府中,本身就表足了他们今后的立场!柳桓更不用说,他早就是赵之桢的嫡系。

    得此强援,赵晗在担心宫中局势之余,倒又显得从容几分,但大皇子和三皇子的求援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不过林海估计,等救兵赶过去,差不多也能跟出营平复乱局的禁卫军汇合了!

    事实果然不出林海所料,王府长史与柳桓受命,各自带着百余骑兵赶到两位皇子府上时,都见到了曾经的同僚或是熟人……

    却说天色将明,乾清门处也迎来了最猛烈的一波强攻。

    赵之桢此时身先士卒,就站在乾清宫前的空地上指挥侍卫和暗卫们不断击杀越过墙头的~叛~军。若说坚守半日,他自有足够把握,而且用不了半天,禁卫军便能接着庆王叔以及他留下的暗子,冲入神武门,到时候危局自然消解……只是赵之桢最为担心的事情,他实在不敢宣之于口,否则就是大逆不道!

    因为他的父皇一直没醒!

    守卫父皇,阻挠太子进入乾清门,前提是父皇安康,否则他所做的一切都就十足的笑话了!

    这大半夜里,赵之桢一直都是看似镇定,但实则始终心惊肉跳,还稍微有点患得患失:万一做错了,别说前程,一家子都得跟着他陪葬……若真是太子夺得帝位,他提拔任用的那些将军,又有几个肯跟着他呢?

    旋即他就自嘲起来,还胡思乱想想什么以后啊?若让太子的人杀进来,他焉有命在?

    他思绪万千,倒也一旦不耽误临阵指挥,此时更是吩咐左右道,“让右阵的兄弟徐徐退下,空缺由后阵顶上!”

    话音刚落,便有人自去传令,而此刻乾清宫总管太监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边,“王爷,圣上醒了,召您说话。”

    大总管人来得轻飘飘,可说话声音一点不小,周围更有统领侍卫队长等一大群人:圣上醒了,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乾清宫内外,守军士气大振,而听到门内连绵不绝“万岁”……太子便知道大势已去。

    挥兵攻打乾清门……实则半推半就,而以太子自视甚高,又贪图享乐的性子来说,认输请罪他也绝不肯做,如今自然是思考退路的时候。

    当天色破晓,庆王带着禁卫军杀入东宫时……果然扑了个空……太子走了,但太子妃和她的女儿们一个没少。

    太子妃此刻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他们走了都快一个时辰。”历朝历代,别说太子,就是皇子造~反~作乱,也没有要让妻女抵罪的。

    话说大齐沿用了前朝的皇宫,而前朝也是个延续了数百年的王朝,无论是乾清宫还是东宫,都有通往京城之外的密道,而且出口也不止一处。

    最终,这场由费家挑起,太子半程接手,趁着猛虎病重之际,“趁他病要他命”的一场豪赌似的偷袭,在一夜之间便不得不落下了帷幕。

    但造成的影响,以及如何妥善收尾,却绝非一时之功。

    当庆王再回乾清宫,向歪在龙床上的圣上禀报太子下落不明之时,圣上清癯的面容上还露出点笑意,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这孩子自小便聪明,可惜没用到正路上。”

    贵妃此时就坐在圣上身边,闻言伸手牢牢握住圣上微凉的大手……又惹得圣上微微一笑。

    圣上用力反握住贵妃的手,还轻声劝解道,“我是有些伤心……不过这次……有失也有得。”说着又吩咐庆王道,“留心北面的动静,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这就是京郊大营的职责了。庆王应下便躬身告退:此时圣上需要修养,不用想都知道,经过昨夜之乱,圣上更信任贵妃母子……小皇子们住在宫北,昨夜也大多跟着宫中侍卫统领们一起抗击太子的右卫率,虽然出力有限,但总归态度不错。

    至于宫中的“娘娘们”几乎都做了缩头乌龟!连带她们的儿子也暂且都没能得到圣上召见。

    唯一例外的就是七皇子赵之桢的同母弟十二皇子……庆王心眼虽多,无奈骑射非常一般,而且年纪也不轻了,庆王当时只能带上十来个心腹潜出宫门往禁卫军报信的时候,也不是没遇到“劫道”……多亏十二皇子全力守护,庆王不仅带回了禁卫军主力,一举击溃死守神武门的太子右卫率,他本人更是全须全尾没受伤。

    这会儿赵之桢正跟他十二弟在偏殿里坐着说话。十二皇子再怎么疲惫也难掩兴奋:太子作乱,大哥和三哥在宫外自顾不暇,只有七哥守在父皇身边,坚守一夜堪称智勇忠三全!将来……他可以指望这个靠谱又厚道的亲哥哥了!

    赵之桢勉强挤出个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别得意忘形啊……担惊受怕了一整夜,赵之桢如今真是兴奋不起来,若是让太子与西南那位联起手来,可是威胁得了大齐南方的粮仓和税赋重地……眼下,他得跟着先后进宫的重臣们收拾下局面。

    等赵之桢回到府中,太阳早已落了山。当他见到元春,元春如释重负道,“还以为您今晚也回不来呢。”

    赵之桢搂住元春还盯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清洗整顿这苦活儿,获益再大,圣上不发话,我可不插手。”

    元春笑了,“有您这话,我能睡个安心觉啦!”

    赵之桢抱住元春的肩膀,轻轻晃了晃,“一起。”

    ☆、第88章

    元春生完宝儿这都二十来天,还没洗过澡……虽然经常热水擦洗一番,可这总是“不解渴”啊;恶露倒是停了,可她又没断了敷药,如今身上这味道可想而知。即便如此,赵之桢都坚持陪着她起居,看这意思今晚怕是赶都赶不走,死活都要跟她同床而眠了。

    元春心说拦也拦不住,好生熏你一把,也不枉费我为你担心一整天。不过她也万分明白:这都不嫌弃她,她在王爷心里,怕是更进一步了吧。

    元春未免妄自菲薄了,她在赵之桢心中岂止是更进一步……

    却说这一夜二人都睡得极沉,第二日清早赵之桢更是破天荒地让总管叫醒,他看了看窝在怀里睡得正香的元春,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元春搭在他身上的四肢“一一归位”。

    不过他刚坐起身来,元春便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冷”,而后便睁开了眼睛。

    二人大眼瞪小眼,元春才恍然道,“啊……什么时辰了?”

    赵之桢笑道:“我该起了。”

    元春也连忙坐起身子,可被窝都没来得及掀开,就被赵之桢轻按住双肩。赵之桢柔声道:“好生歇着,不必陪我起来。”

    元春愣了一下,傻乎乎地问,“这也行?我还能再得寸进尺吗?”

    赵之桢乐了,“你想怎么得寸进尺?”

    元春清了清嗓子,“王爷,我渴了。”

    赵之桢赶忙起身,给她倒水去。不过片刻的功夫,赵之桢端着茶碗来到元春身边,“尝尝,合不合口。”

    元春就着赵之桢的手,润了润喉咙,而后感慨道,“您再这样,我要恃宠而骄啦。”

    “你的‘骄’,就是让我给你倒杯水?”赵之桢故意惋惜道,“你还可以更‘骄’一点。”

    二人甜言蜜语惯了,元春也甘之如饴,她也猜得到:她守住了王府,王爷只会待她更好,不过……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丫头们,连带王府大总管也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了!

    横竖自己脸皮越发厚实了,元春全当没瞧见,而且对于王爷来说,过了昨夜,那个位子再没人能争得过他……元春自觉安心休养,静等旨意就是。

    赵之桢一心要做个好儿子,圣上不打算给的东西,无论是功劳还是权势,他都不问更不争抢。事到如今,大家都看出了“门道”,他仍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如常进宫议事领旨办差,孝敬父母,爱护兄弟,关心儿女,也是一如既往。

    为此,不止那些老臣重臣们越发欣赏他,连圣上背地里也跟贵妃感慨,“我把他疼进骨子里,什么重话都不舍得说,到最后他倒嫌我老不死了!反倒是小七,我曾经以为这孩子太清冷了些,谁知……”

    贵妃轻声笑道:“什么谁知?!我的儿子我最知道啦!”

    圣上摇了摇头,“真是说不过你。”

    贵妃正色道:“皇子们各个出挑,老七也是恰逢其会。换成他的兄弟们,也会做一样的事儿。”

    “你总是爱宽我的心。”圣上忽然道,“不能让小七背个弑兄的骂名……你也别再劝了。”

    圣上此时存了补偿之心,打算帮老七收一收文官武将之心,再把他那个行大逆之事的次子捉回来再牢牢圈住,或是干脆“一了百了”,他就将位子传给老七――此番身心遭受重创,让圣上也生了退位之意。

    却说三天之后,京中便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那些跟随费家“起事”的人家,若没被禁卫军杀死又没能及时远遁,就都下了大狱。他们死罪可免,但难逃流放结局。而京中又不知有多少人在为他们空出的位子摩拳擦掌:利益总能让人忘记畏惧。

    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大皇子。纵有再有半个京城,甚至遍布天下的官员支持,终究抵不过一队披甲持刀策马的……武夫!他的王府被围了大半夜,直到柳桓和禁卫军先后到来,他才终于舒了口气。而他的美梦也一下子就全醒了。

    大皇子为了拉拢臣子,一直很能放得下身价,如今要对常年掌兵的弟弟低头,他最多也就煎熬了一晚上。当晚,他的幕僚们也建议他再慎重一些,“将来”……也未必就属于七皇子。

    大皇子当时冷笑一声,“我只问你们,当时若是我在宫中,乾清宫里的侍卫们可愿意听我调动指挥?!”

    幕僚们无言以对。

    大皇子自己也承认:亏他礼贤下士,长袖善舞,还刻意与诸多武将结交,可论起“得人心”这一条,他一直都不如向来沉默寡言又不温不火的七弟赵之桢!

    好在他是个痛快人,愿赌服输,除了在父皇身边尽孝之外,便是尽力和七弟修复关系。

    万幸赵之桢在掌握胜局之际,从来都不会小气。而且……大皇子也很快地得到交出“投名状”的好机会,说起来此事跟元春也有点关系。

    本来二人说话就没太多忌讳,自从“那一夜”过后,更是直接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境地。

    譬如这会儿,赵之桢歪在榻上,徐徐说道,“父皇今天跟我说,那个人他来处置,将来也不会给我留什么祸患。”

    圣上倒是爱恨分明,当断则断……话说回来,明君差不多都这样,知道自己错了,总是立即着手改正。

    于是元春应道:“这可太好了!”

    赵之桢可不相信元春连这番话透出的意思都听不出,可她这态度……好吧,自己还是小瞧了她,也只有这样的性子,才能在王府被围攻的时候镇定自若。

    元春此时也回过味儿来,自己好像太平静了,不过王爷这语气又哪里兴奋?

    她也小声抱怨道:“王爷您都这副语气,难道还指望我一惊一乍吗?”

    赵之桢大笑,“又是我的错啊。”这就干脆利落地认了。

    事关“将来”,赵之桢先给元春喂了颗定心丸,随后他也来了兴致,跟元春嘀咕起他那个知趣的大哥,“能屈能伸得我都佩服。”

    “识时务者为俊杰,”元春倒挺理解大皇子所作所为,“京里墙头草多了去,还能让他们都没活路?赶紧伏低做小,省得最先遭殃。”

    当年圣上登基时,正血气方刚,也没把所有看不顺眼的人全杀了,更别提王爷您还不是皇帝。想了想,元春又诚恳道,“能审时度势,自是长处,不过短处便是没有拼死一搏的勇气……总比那一位让人舒坦,既然如此,你担心什么呢。”

    比起太子这种自视甚高,又比较“天马行空”想干就干的奇人,大皇子当真是个老实人。

    再说王妃韩续跟大皇子算是一类人,嫁入王府后几番试探,终于试探出了王爷的真心,也果断熄掉了“管教”她这个侧妃的心思。

    只是王妃和王爷的关系,元春可就管不着了:面子都是自己挣来的,连她自己也不例外。

    王府最艰难的时候,韩续没有没出头,当然王府大胜之后论功行赏,也没她那一份就是。这几日,关于王妃王爷绝口不提,便是明证。

    元春的言外之意,赵之桢自然听得懂。他正要答话,就又听元春笑道,“当年大皇子还挤兑过您呢,如今现世报来得这样快,您不也心情舒畅一回?”

    赵之桢抚掌大笑,“哪里就舒畅一回?我为这事儿暗地里舒爽一整天了!”

    等他笑够了,才又道,“为了父皇,我也不会乱摆脸色。”说着忽然板起脸来,还伸手指了指自己,“他们都是我高兴不高兴都一个样呢。”

    元春扑到赵之桢怀里,二人当即笑作一团。不过因为笑得太猛,元春的伤口又微微疼了起来。

    最后她还是让赵之桢抱回床上老实歇着去了……横竖这个冬天,她都要待在床上过日子了。

    不过,远在海上的贾蓉可闲不下来,他忽然撞见了个顶顶“烫手的山芋”。

    却说贾珠跟着北静王往九门提督和禁卫军报信之际,也没忘了“假公济私”一回:他安排了几个伶俐又靠得住的家生子出城往东,在海边找了艘快船,当夜就经由关口边上那个小港口,再转往东林港去送信。

    却说李靖将军带着万余精锐跟北狄精兵几番缠斗,都没吃亏,一时之间没收到来自关内大营的消息,众人商量了好几天,还是决定暂且不轻动,而是就近驻扎在东林边上几十里的小镇上――东北若干部族向来与大齐交好,而大齐的骑兵在东林附近修养补给,也不乏先例。

    而整个大军的食宿都是贾蓉那位便宜大舅子为首,与当地亲近大齐的大商贾们一起提供的――能供应万余骑兵的粮草,足见这些人的家底,手段以及在东林的威望。

    因此堂叔贾珠的消息贾蓉自然也是顺利地收到了。贾蓉再一看他叔落款上的日期:正是三天前。他谢过便宜大舅子和姑妈在东林的大管事,怀揣着这封胜过千金的书信,就直接去找了李靖将军。

    贾珠写信时便已经有所预料,这封信不止要贾蓉看得懂,更能让贾蓉的上司李靖将军也看得懂――大家先后都站到了七皇子这一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关键时刻真心没什么可隐瞒的。

    如今暂时住在东林城外的这一万多骑兵之中,校尉以上的武官有七成都是赵之桢嫡系,剩余三成却是圣上的人。李靖看完信,也没有捂着消息不松口的意思,招来诸将一起议一议。

    话说贾蓉当初看信时,只想起事关重大,也没空多想,光急着把信完好地送到李将军手里,如今看着屋里群情激奋的同僚们,贾蓉也通身火烧火燎:王爷要……坐上那张龙椅了吗……这真是意外之喜呀!

    李靖更是发话道:“大家都说说,集思广益,咱们得尽早弄个章程出来!”

    再一琢磨,这里自己年纪最小,而且还是王爷亲手带进大营,哪怕他出头出错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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