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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逃_第7章(2/2)

作品:《旧爱难逃

寂远朝她走过来,床铺塌陷,他已经上床,身上的衣服换了有清爽的味道,他洗过澡了。

    温琪往边上挪了挪,“明天还要早起……”

    褚寂远突然翻身压下她,月光中他的眼睛很亮,注视她,“如果今天我不是给温光彦请医生而是对他不利,你会怎么做?”他突然一句话让温琪心惊肉跳。

    “我不想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我想,也不会有这种‘如果’,不是吗?”温琪还了点试探。

    褚寂远笑,“温光彦喜欢你,一直默默爱着你。”

    温琪瞪大眼睛,“你疯了,我,他……怎么可能。”

    褚寂远俯身唇到她耳边,“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我讨厌你关心他,更讨厌他对你的觊觎之心。”

    “褚寂远!”温琪真的恼了,这太荒唐。

    “唔……”褚寂远在她颈窝咬下,用疼痛告诉她,他的嫉妒,嫉妒她这样维护对她心存不良的温光彦。

    “痛。”温琪手脚被压住动弹不了,也躲不开。

    褚寂远松了口,开始吻她,很粗暴,粗暴得令温琪害怕。

    “不……”拒绝的话褚寂远根本就不给机会她说出口。

    温琪瞪大眼睛,他眼里有疯狂的颜色,她也知道他的脾气,她这样根本讨不到好,可这一刻心里就是不舒服,刚才他的话也激怒她了。

    她感觉到疼,可嘴被堵着喊不出声。

    身上一凉,嘴已经得到自由,某处被咬着吻着啃着,她颤抖着,指甲掐进他肌理……

    早上睡来,温琪背对着他不知是睡着还是醒了,目光上移他就看到她肩上的青紫痕迹知道自己昨晚失控了,伸手想揽过她刚触到她肌肤,她蓦的就从床上起来直奔浴室,嘭的关上门。褚寂远都没反应过来,嘴角扯扯,几分苦涩。

    电话进来,程音打来的。

    “喂。”

    “褚总您现在方便说话吗?”程音似乎是遇到困难。

    褚寂远套上睡袍去楼下露台,“什么事?”

    “我们在收购温世昌收藏公司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褚寂远眉心微皱,“什么意外?”

    “温世昌找不到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他说……”程音欲言又止。

    “说什么?”褚寂远耐心有限。

    “他说,你再不住手会让你……后悔。”

    褚寂远冷笑一声,“是吗?告诉他,我等着。”他既然选择走这一步就料到后果,温世昌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老狐狸,只有让他一无所有他才会老实。

    “可是……”程音还是很担心,他这样瞒着温琪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愈加恶劣。

    ☆、第二十八章

    “照我说的做,挂了。”褚寂远挂了电话回房,温琪已经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臂上脖子上都有痕迹不裹紧点怎么出门。

    “可以带我去见陈医生了吗?”温琪问他,压抑着内心的急切,目光平静如水。

    褚寂远走近她,抬手,她偏过头。褚寂远将她耳边散下的头发拢到耳后,“如果……”

    温琪耐心等着他的话。他却只说了句,“我拿件外套就走。”绕过她进去房间。

    温琪松一口气,如果什么?

    她没有问,他也不说。要他怎么说呢,如果我让温世昌一无所有,温光彦无家可归你会怎么样?要这样跟她说吗?

    车上,褚寂远自嘲扯唇笑一笑。这笑让温琪觉得诡异,“我们现在是去见陈医生吗?”再确认一遍。

    “我答应你的事哪一件没有做到?”褚寂远看着她眼睛。

    “谢谢。”温琪这句是真心的,不管他对温家做过什么。这一刻,她谢谢他,谢谢他愿意帮光彦。

    褚寂远没理她,脸看向车窗外。

    淡淡青草香带了一点腥味钻进鼻子,放眼望星罗棋布的稻田上蒸发着蜃气,如梦似幻。

    温琪真的很想再问他一句,真的是带她去见陈医生吗?褚寂远手支着下巴已经闭目养神。温琪暗暗叹一口气,没作声。

    约摸半个小时,车停下,司机抱歉道:“两位不好意思,这小镇不许车进,二位要自己走进去才行。”

    褚寂远付了钱,温琪下车。青石板路蜿蜒,湿漉漉的,古朴静谧,让人不忍踩上去打破这宁静。

    “一直想带你来这,一直没有时间。终于来了……喜欢吗?”褚寂远像是变了一个人,卸下了重担般的轻松惬意。温琪觉得她越来越不了解他,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多面。

    “陈医生住这里?”她问。

    褚寂远眼里闪过落寞,“走吧。”

    温琪跟在他后面,趿趿趿……整个巷子只有脚步声回荡。坐在石门口摘菜编绳的老人盯着两个陌生人,窃窃私语,“这小两口真俏皮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呢。”

    褚寂远停了一步等温琪与他并肩,牵住她的手。温琪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反抗。他两手牵手穿过小巷在一处天井房前停下。黑色木门,门上贴的门神有些发色。

    褚寂远敲了两声门,“来了。”洪亮的声音听得出主人性格爽朗。

    门吱呀一声打开,头发花白的老人,眉毛像雪松的针叶,穿一身白色盘扣棉衫颇有儒学大家的味道。

    “是阿远啊。”老人一见衬寂远就笑眯了眼。

    “陈叔。”褚寂远恭敬喊了声。

    “快进来。”老人忙将两人往屋里让。目光很自然落到温琪身上,“这就是你一直跟我说的姑娘吧,真好,一看就是好孩子。”

    褚寂远笑不语,“这是陈叔,权威骨科专家。”

    温琪终于反应过来,“陈医生,您好。”

    老人摆手,“什么权威专家,稳居很久了。”

    温琪心里着急,张口就来,“陈医生,我有一个哥哥,他的腿……”

    “温琪。”褚寂远拉她进屋,手上用了重力,她吃痛闭了嘴。

    老人当小两口是耍花枪,笑着引他们进去。

    温琪一抬头就看见客厅正中间挂的那副水墨山水画,睁大眼睛定在原地,那画……

    老人见她一直盯着那画,“你也喜欢董老的画?不过可惜,这幅是临摹的。”

    “临摹?!”温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是啊。真迹本来是在阿远爸爸那儿,那是褚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所以阿远的爸爸视若珍宝。有一次搬家被人偷了就再也寻不到了,唉,阿远爸爸临终前都是带着遗憾走的。”

    温琪脸上表情变成惊愕,“是褚家……一代一代传下来,这画是褚家的,不可能,怎么可能!”

    老人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我活这么大把年纪还能骗你不成。”

    “可是,这画,这画明明是……”明明是温家的,明明是她爸爸的,褚寂远为了这副画不惜弄得温家家破人亡。怎么会变成是褚家的,这太不可思议,太颠倒是非黑白了。

    她握紧拳盯着褚寂远,“你带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带我来这儿到底要干什么?!”

    “你想要陈叔出山替温光彦诊治就闭嘴。”褚寂远说话时还是笑模样却让人心里发寒。

    “阿远,怎么能对姑娘这么粗鲁。来来来,别站着了,你们坐会儿我去院子里摘点新鲜瓜果,今晚就在这住下,阿远可好久没来看我了。”老人很高兴,像自己的孩子回家了一样。

    陈叔刚走,温琪一把抓住褚寂远,“为什么,那副画,怎么会成你父亲的,怎么会成褚家的。”

    褚寂远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你会相信吗?”

    温琪不知如何回答。

    “我和温世昌你信谁?”

    她同样无法回答。

    褚寂远苦笑,“连温世昌都比我可信,你要我说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温世昌并不是像他表面那样弱小无害,跟他相处你要多一个心眼。”

    “他是我的亲人。”温琪不相信流着同样血的亲人会害她。

    “这世上只有我是你的亲人。”很用力的一句话却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让她想从他脸上寻找些什么线索都不成。

    温琪一直盯着他背影,脑中一片兵荒马乱,信息太多太零乱她不知道该要如何整理出头绪,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热情好客的乡邻纷纷过来串门,“老陈你家来的什么贵客呀?”一时间小小的院里站满了人。

    陈叔从黄瓜藤后探出头,脸上都笑出折子,“是我侄子侄媳回来看我。”

    “呀,侄媳真漂亮,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漂亮。”

    陈叔带着褚寂远从园子里出来,手里捧着新鲜黄瓜西红柿。

    “那还用说。”陈叔的表情很是得意。

    “侄子也是帅小伙,真真是金童玉女的一对啊。”乡邻都是朴实善良的人。

    温琪还楞楞站在原地,她是跟着褚寂远来请医生的,什么时候变成家庭团圆会了。

    褚寂远将手里的新鲜蔬菜塞到温琪手里,他接过陈叔手上的东西,“陈叔你陪大伙聊聊天,我和温琪去准备吃的。”

    “那怎么行,人家姑娘第一次来……”陈叔不答应。

    “没事,你们坐。”褚寂远拉着温琪进屋。身后又是一阵赞赏,当然都是赞赏温琪贤惠识大体。

    “褚寂远你到底想干什么!”温琪将手里的蔬菜全都扔下,“我跟你来是相信你真的会替光彦请专家,不是跟你来演戏。”

    褚寂远看她的眼睛凛冽如九月寒霜,“你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温光彦是吗?”

    温琪心尖微颤,努力压抑着情绪,“只要你把医生请回去,你要我怎么陪你演戏都行。”

    褚寂远怒极一笑,“好,很好。”他逼近她,她后退几步抵到墙壁,“你越急,越担心他,我就越要把你留在这里,留在我的世界。”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温琪盯着他,胸口起伏说不出话来。

    “把地上蔬菜捡起来洗干净。你想要早点回去见温光彦就好好配合我演戏!”褚寂远退开距离转身开火。

    温琪眼眶涨得厉害,蹲下身子一个一个捡起地上蔬菜,眼睛忍不住一眨,泪就掉下一颗。委屈吗?她哪有委屈的资格。

    万家灯火,坐在天井的院里抬头看星空,繁星闪耀。

    褚寂远和陈叔对面而坐把盏言欢,温琪小媳似的坐在一旁添酒,心思却一点儿也不在这里。

    “日子定了吗?”陈叔突然问温琪。

    “什么?”温琪没反应过来。

    “还没定,我忙。”褚寂远接过温琪手里的酒,眼角的有凌厉的弧度,给陈叔斟满。

    温琪终于从游离状态集中精神听两人谈话。

    陈叔感概叹一口气,“再忙也不能让人家姑娘这样等着。哪个女孩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养了这么大就这样给你了,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姑娘。”

    褚寂远喝一口酒,很烈,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陈叔看向温琪,“温小姐。”

    “是。”温琪勉强扯出微笑,“您喊我温琪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陈叔点点头,“阿远他是真的太忙了,你不要怪他。在你父母面前多替他说点好话,多担待。他母亲走得早,从小就是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也走了,阿远那时才刚十八岁。觊觎家产的叔父,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手撑起家族走到今天,个中酸苦只有自己明白。”老人喝一口酒,许是酒太烈,红了眼眶。

    “陈叔。”褚寂远拍拍老人肩膀。

    他摆摆手,“提起你爸爸我心中有愧,董老那幅画是我弄丢的,让你爸爸带着遗憾走。”

    “那幅画,我找回来了。”褚寂远说得有一丝迟疑。目光落在温琪身上,她心中一紧,唇已经抿紧隐忍。

    陈叔表情激动起来,捏紧酒杯,“找回来了?从哪里找回来的?当初到底是什么人设计骗走的,是谁?!”

    ☆、第二十九章

    “你们在说什么?”温琪无法形容此时的惊诧。

    陈叔放下酒杯,太用力酒杯整个底都碎掉,“阿远,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用那样卑劣的手段把画偷走。”

    “陈叔,虽然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那幅画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幅画是我……”温琪受不了这样猜哑谜。

    “温琪。”褚寂远桌下暗地里握住了她的手,握得她生疼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陈叔疑惑望着温琪,“那幅画是你什么?”

    褚寂远表情缓和下来,回答道:“那幅画是温琪帮忙找回来的。”

    陈叔连连点头,“谢谢,谢谢你,好孩子。你帮陈叔,帮阿远的爸爸了了这辈子最大的心事。今后你有什么事,陈叔一定帮你。”

    温琪努力从褚寂远手里抽出被握疼的手,努力的平复心绪,“陈叔,我有一个哥哥意外摔伤了腿,请您帮帮他。”不管心里有多少疑问,现在首要的是光彦的腿,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行,你先把他的情况跟我说说。”他一口就应下。

    “陈叔,今天太晚了。”褚寂远打断他们,“我们也累了,明天再说。”

    “是是,你看我,你们坐了一天车也该累了。”陈叔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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