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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海洋之心_第19章(1/2)

作品:《[泰坦尼克号]海洋之心

    巴巴地邀请杰克参加一个夏日游园会,得到了爽快的答复。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感谢好几年读者大大的支持和陪伴,也替小风笔下的卡尔和杰克谢谢大家!。(小风估计还有不到十章就会完结,每章2000+)回头看自己写的文,实在不堪回首。目前正在做定制印刷封面,准备开定制了。暂时打算的是在番外中写一些卡尔与杰克日常互动的环节。定制印刷的话,内容还要大修的。毕竟前文是小风高三时候写的了,而如今还有几个月就大三,阅历不同,心境不同了……(读者:矫情什么?!谁还不长大么?!)ps:去查了一下维基百科,卡尔的原名应该是“caldon hockley”(caldon应该是first ,完全的given 查不到,电影中没有体现),卡尔应该是简称或昵称。【西游】降魔 (实际上也可以叫做《西游修仙指南记》啦啦啦~)新文求顶,古风,一贯不小白的正剧~有存稿,日更或双更~

    ☆、杰克在伦敦(补全)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男爵并不喜欢传统的夏日游园会。

    他初入社交场时,对那些孔雀羽毛、鸵鸟羽毛,天鹅绒帽子和宽边草帽,黑色的面纱和羊皮手套,淡黄的、粉红的、墨绿的、天蓝的丝带,珠光宝气的饰品、优雅繁琐的服装,鸽灰色、浅黄色、橙红色、淡紫色的绸衣,还有十几码的绉纱 、真丝薄绸、天鹅绒和缎子十分好奇和着迷。而现在呢,出现在沙龙、酒会、舞会、游园会和露天聚会上的每一张面孔都那么熟悉,熟悉到令人生厌。加上他锋芒毕露、性格偏狭,在社交界并不是大受欢迎的人物,种种原因,使得与参加游园会相比,凯恩斯男爵还是更乐意窝在剑桥大学的校园里教书。不过前一段时间他过分地忙于阅读经济学着作,足不出户了好几个月,决定来放松放松心情。

    凯恩斯男爵在他的专业领域――经济和金融方面――是个大胆的投资者和投机家,在小事上却相当保守。他穿着笔挺熨帖的黑色礼服,白衬衫和白背心也一丝不苟,衣服虽然很老成,却不能体现他的个性。

    凯恩斯伯爵刚过三旬,精力充沛,固执己见,怀着极大的热情和对同时代人的愚昧不可忍受的傲气,又对自己的辩论能力深信不疑,所以赢得许多人的仰慕,也招致了不少人的厌恶。他的追随者很多,敌人更是数不胜数。

    那边走过来一个长着张美国式帅气面孔的男孩子――或许他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却总会让人忍不住称呼他为男孩。男孩个头中等,肩膀圆润,腰肢像女人一样纤细,鼻尖向上可爱地翘着,穿着整齐但不太讲究,显得很随性。他脸上的神色仿佛一只讨人喜欢的猫,懒洋洋的表面下隐藏着小动物般的警觉。立刻有人上前与他攀谈。

    说话的时候,男孩脸上一直神采飞扬,几乎要泛出光晕来,与周围那些真正的“艺术家”和“上等人”完全不同。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男爵一向容易为漂亮的小伙子着迷,他看到杰克后,立刻被吸引了,于是仔仔细细打量起他来。

    杰克纯净的皮肤、蔚蓝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几乎像透过冰凌的阳光。不,不对,应该是透过钻石的阳光才对。冰凌太寒冷了,而这个小伙子身上不断散发出温暖的、令人迷醉的气息。他看上去不到二十岁,还是个孩子的模样,心地单纯、生性快活而不做作,像钻石一样坚定、明亮、发光。

    一阵狂喜席卷了凯恩斯男爵,全身的血液顿时激荡起来。他一定要上前跟这个春风一般的小伙子攀谈,他非了解他不可。

    “杰克经常让人忍不住爱上,这可真是一件麻烦事。”老人微笑着,眼睛发亮。

    爱德华撇嘴:“您年轻时没少吃醋吧,我亲爱的爷爷?”

    老人嘴角浮现出的笑容像可乐的泡沫,他把右手搭在左手手腕上,对孙子眨了眨眼:“我曾经问过杰克,离开我去游历的整整十五年间,你到底有过多少露水姻缘?”

    大家一脸好奇和八卦地看着老人。

    老卡尔哈哈大笑:“结果,杰克翻了个白眼,又瞪了我一眼,说:‘就不告诉你!’”

    洛威特灰蓝色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他心痒难耐地问:“招人喜欢的杰克被凯恩斯男爵追求了吗?”

    老卡尔掰了掰手指说:“追求美好是人的本性,而追逐猎物是男人的天性。伟大的凯恩斯男爵怎么会例外呢?”

    爱德华吐了吐舌头:“你不吃醋吗,爷爷?”

    老人微微一笑,那一笑好像展平了脸上的皱纹和岁月的沧桑,让卡尔在一瞬间变得年轻起来。他把右手从左腕上拿下来,轻轻挥了挥:“绯闻八卦的传播速度一向是很快的。虽然我很信任杰克,可当我听到‘剑桥大学经济学讲师’,约翰?凯恩斯男爵发疯地迷恋‘画坛新星’杰克?唐森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五味杂陈,心中像猫抓一样难受。”

    路易感慨着说:“凯恩斯男爵的学说,先是受推崇,又是被贬低。这几年又兴盛起来。”他对各种桃色绯闻兴致不大,更愿意发表炫耀性言论。

    “我并不了解约翰?凯恩斯,因为他在1919年之前还是个默默无闻的教书匠。但杰克跟他相处的时间不短。1946年凯恩斯男爵去世后,杰克感慨说:‘如果经济学家去世后也能升天的话,那么约翰一定会在天上含笑欣慰地俯视人间。’”老人想了想,徐徐说,“想起来,我与凯恩斯男爵还是校友呢。我们都上过伊顿公学,那所以严厉勤俭着称的贵族学校。”

    “你可一点不节俭,爷爷。”爱德华边笑边抱怨说。

    这场聚会是在伦敦郊外的一座乡村别墅中举行的,避开伦敦城的喧闹,遁入宁静的乡村,无疑是颇有吸引力的。

    杰克那副纯真热情的模样,使得不由自主地让人喜欢。他一直不停地被敬酒,那张可爱的光洁面庞上染上了绯红,湛蓝的漂亮眼睛也变得水润润的。

    一股保护欲在约翰?凯恩斯男爵的心中奔涌激荡起来。

    主人宣布下午茶在室外的草坪上进行,激起了客人们的热烈欢呼。初夏的和风低调地吹着,却充满存在感地填充了每一个毛孔。杰克享受地动了动鼻子,随着众人一起向外走。

    别墅建在山和丛林中,宛如一幅旧式英国学校的风景画,不过颜料似乎用的太多了,一层层堆叠涂抹上去,使得整幅画面看上去有些令人眩晕。大家踏着绿色的草坪,朝优美的雪松树影下走去。

    雪松很适合做行道树,它的枝叶浓绿,遮天蔽日。杰克不由自主地想起霍克利庄园的林荫道,那两排雪松就像一道长长的拱门……

    下午茶很不错,点心和茶具都十分精致。侍者端上来的点心塔足足有三层,时令水果、松塔饼和三明治仅仅是看着,都让人无比享受。还有多的吃不完的面包、黄油、火腿和鱼。虽然杰克搞不懂祁门红茶、大吉岭红茶和锡兰红茶的区别,却并不影响他欣赏茶汤红艳明亮的汤色,享受那优雅的香气和醇厚的口感。

    雪松的浓荫下雪白的桌布,明媚阳光中碧绿的草坪,安安静静吃草的鹿群,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知更鸟……静谧地像一个梦。

    只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好像鱼松里的软刺,固执地卡在喉咙的嫩肉上,无伤大雅的,微微的难受。

    ――这么美好的下午,却没有卡尔陪在身边。

    杰克打定主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跟这群人在一起并不让他特别愉快。初来乍到的新鲜感已经消失,杰克已经觉得稍微有些无聊了。人们的谈话噼里啪啦地炸响着,总像在比赛着说名言警句,不时爆出几句谁都听过俏皮话来,或者寻章摘句、玩弄词藻。空洞、无聊、吹毛求疵、心计百出……杰克打了个呵欠,下午茶时间终于结束了,大家开始自由活动。有人仍在树荫下坐着,有人在向阳处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女主人拿出了刺绣,跟有一搭无一搭看书的夫人们,有一搭无一搭却措辞严谨地闲聊。一群在议会任职的先生们聊起了各个部长的观点,以及与首相谈话的经过。

    杰克又打了个呵欠,刚打到一半,忽然有人不合时宜地说:“我叫约翰?凯恩斯,很高兴认识你,杰克。”

    他说完这句话,杰克的呵欠还没打完。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吗?”洛威特心急如焚地问。

    老人摊手:“很抱歉,亲爱的朋友,你恐怕又要失望一回了。凯恩斯男爵向我的杰克发起了好几轮进攻,可是……”

    “杰克真是意志坚定又铁石心肠。”爱德华小声地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ps:去查了一下维基百科,卡尔的原名应该是“caldon hockley”(caldon应该是first ,完全的given 查不到,电影中没有体现),卡尔应该是简称或昵称。

    ☆、从伦敦到维也纳

    没花费多久,杰克就彻底弄懂了上流社会这群人。这些人中有艺术家,他们沉闷压抑,迷恋反理性甚至反常识的、稀奇古怪到丑恶狰狞的“艺术品”。有学者,他们言语温和、吐字清晰、咬文嚼字、绞尽脑汁,却都是些书本上的老生常谈。有消息灵通的太太们,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洒脱而冷酷地谈论着谁的八卦谁的绯闻。有信奉女权的现代女性,她们早就没有了青春女神一般的温柔甜蜜,反而更像狩猎女神。有拿旁人取乐的看客,他们很少发表观点,也不介入任何一场争论。有凯恩斯这样立场坚定、观点鲜明、生机勃勃的“斗士”,有阴郁顺从的行尸走肉。

    没错,就是行尸走肉。一群群行尸走肉般的贵族男女,他们无望地及时行乐,鬼混度日。他们心灵空虚,万念俱灰,只能靠香烟和美酒、异性或同性的放纵排遣心中无法释放的苦闷与孤独,心头却笼罩着总也拂不去的阴影。他们试图用异性的及同性的爱来填补心灵的孤独,却难以沟通,更别说心心相印了。这群贵族男女爱不起来又活着无聊,像一群被阉割了的瘟鸡。生活对它们来说,无非是一块巨大的鸡肋,忧郁而压抑,食之无味又不忍抛弃。行尸走肉太多,而约翰?凯恩斯这样生机勃勃的人太少。

    只是这样一个性格鲜明、开朗可爱的好人,为什么一定要追求自己不可呢?

    一切都像伦敦的冬季,阴雨绵绵、阴晦沉闷。明明是最好的夏天,杰克却仿佛在荒原上爬行,凭借着乐观坚定的天性才免于被伦敦的泥沼吞噬。

    艺术家的心灵都是更加纤细敏感的。工业文明像火车一样呼啸着碾过,一声不吭又冷酷无情。无数痛苦不堪的艺术家们冷漠、忧郁、绝望,总在痛苦地思索人类的命运与人生的意义,但得出的都是悲剧性的结论:人类已日暮途穷,机器文明将导致人类的彻底毁灭。

    偏偏杰克是从工业文明的底层爬出来的艺术家。他虽然见过了无数堕落与痛苦,却对人类的未来仍然充满希望(从杰克给卢森?弗洛伊德的信上就可见一斑),自然而然地与这群悲剧之子们格格不入。这群知识分子们欲哭无泪又欲罢不能,过去不堪回首、前途又难以预测,只能在自我放纵与自我厌恶中沉沦。

    杰克对这一切都没有好感。他忽然想起了卡尔。

    该回家了。

    听爷爷讲到这里,爱德华自作聪明地说:“你不觉得你是工业时代初期的另一类代表人物吗,爷爷?你意志坚定,冷酷无情,一心只想把工厂和公司发展壮大,像吸血鬼一样剥削你工人的血汗。”爱德华的话中,分明有一股自嘲的味道――他很清楚自己也是同样的人。他耸了耸肩,这是命中注定,由不得他改变与抱怨的。

    老人也同样自嘲地笑着说:“没错,我亲爱的孙子,那时候的我极其信奉科学与技术,我本人也像一台高精密的机器,不知疲惫地运转。然后呢,我就像那个时代所有资本家一样异化了。直到杰克出现,才让我找回真实的自己。”

    是啊,那样的时代――像轰鸣的、满负荷运转的机器一样的时代――让人变得不像人。人们掘地三尺,恨不得把地下每一块矿石都挖出来,每一滴石油都榨干净。人们追求更快更豪华的汽车,更赚钱更新奇的投资方式和金融衍生品,极尽所能地追逐着一切强加在人身上的标签。金钱受到前所未有的崇拜,取代一切美好而成为主宰一切的上帝,自由,美德,灵魂……全都成了金钱的裙下之臣。

    其实金钱是受冤枉的,它本来只是作为交换媒介的一般等价物而存在。真正造成这一切的,是人性。人的本性就是不满足,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在生产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的时候,人性最阴暗的一面被无限地放大。

    “从二十世纪初开始,赞颂工业革命的声音就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对人类前途未来的无解的担忧。杰克,只有杰克,哪怕是在历经了最最让人心灰意冷、难以忍受的打击之后,他仍然坚信终有一天,我们会在人生的天平上,投下自由与灵魂的砝码。”

    老人轻声呼唤着,杰克,杰克。

    杰克的传奇还在继续。

    厌倦了英国冷冰冰、死沉沉的上流社会,杰克再次决定离开。他在一个和暖的秋日回到了霍克利庄园,陪卡尔过完了生日,又去了欧洲大陆。卡尔为此跟杰克没少发脾气,直到杰克许诺这个圣诞节多陪他几个周。

    这次,杰克的目的地是欧洲大陆的艺术之都――维也纳。

    维也纳一家小酒馆,一个看上去潦倒落魄、学生年纪的青年正在垂头丧气地喝一杯啤酒。他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深栗色的直发有些长,三七分开,却并不油腻。显然他是个喜欢干净的人。

    杰克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同时坐到他对面,用欢快活泼的声音说:“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年轻人抬起瘦削的脸庞,闷闷地说:“一杯德国嫩啤酒,谢谢。”他有一双形状锐利的眼睛,眼神里却写满苦涩,眉头微微皱着。

    杰克毫不避讳地问:“老兄,最近是不是缺钱?”

    年轻人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说:“缺的厉害。”

    杰克露出一对酒窝:“为什么不去干点活赚点钱呢?顺便体验生活了。”

    他爽朗地笑起来:“体验生活?得了吧,画素描的朋友,我早就体验过穷苦人的艰辛了。我扫过雪,在车站扛行李,拍打地毯……总之我那个不合格的父亲死后,我什么都干。现在我靠兜售自己画的明信片和水彩画为生,勉强还能过得下去。我已经打定主意,不会从事与绘画无关的任何职业的,除非有一天穷困潦倒,走投无路。”

    杰克惊讶地长大嘴巴说:“你怎么知道我画素描呢?”

    年轻人先卖弄地、吊人胃口地停了停,然后指着杰克握着杯把的右手,慢悠悠地说:“你右手的小指外侧结着茧子,食指和拇指的指缝里残留着一些炭黑色,很显然是长期与画纸画笔接触的结果。”

    杰克被这个人吸引了,于是热情地跟他攀谈起来。凭着他见多识广的阅历,很快就发现眼前这个人很有煽动力和蛊惑力,是个迷人的家伙,或者说,是个危险的家伙。

    “你还真是愤世嫉俗呢。不过,据说艺术家通常都是愤世嫉俗的。”杰克托着腮,懒洋洋地说。

    年轻人反问道:“面对这样的时代,怎能不愤世嫉俗?我知道你不缺钱,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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