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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海洋之心_第6章(2/3)

作品:《[泰坦尼克号]海洋之心

撕裂他的身体,然后,滔天的痛苦和快乐从大堤的决堤处喷涌而出……

    “啊,我的大画家,你脸红了。”卡尔嘶哑着嗓子,毫无气势地挑衅着,“毕加索和莫奈该不会也脸红吧?”

    “少罗嗦,如果你不想延长受苦的时间。再说,他们画的是风景。”杰克清清嗓子,嘴唇抿的紧紧的,恢复了职业画家的严谨专注。

    杰克,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低垂的金色脑袋,扬起头时脖子的弧度,眯起的眼睛,勿忘我般湛蓝的专注神态。

    海洋之心配得上你,只有它配得上你。

    坚贞,纯洁,恒久,灿烂。

    没错,我是在忍受着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煎熬,但是心里是任何人都渴望的满足。

    这幅画是与众不同的,我在你心里,也不会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吧。

    “这是23岁的我做的最大胆的事,离经叛道,胆大妄为,至少在那时如此。”

    “后来怎么样?”路易充分发扬了科研人员不竭的好奇心和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探索精神。

    “你是问……我们……做了?”老人很给面子地眨眼,爱德华跟洛威特相视一笑,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色,爱德华说:“爷爷,你放心说好了,科研号里没有女士。”

    老人微笑了一会儿,但不是对他们笑的。“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杰克早上受了伤,我不认为他还受得了再来一次。”

    “可是,爷爷,那就换你来啊。”

    “那时还没有躺到他下面的觉悟。”老人慢慢吐出一口烟,像是叹息。

    杰克弯着腰,在完成的素描上郑重其事地签上日期和姓名。

    1912年4月14日,j.d.

    鼓起两颊,吹掉画上的炭屑,更加郑重其事地递给卡尔:“我觉得可以把它画成一幅油画。”

    “我以为你只画素描呢。”卡尔俯下身来,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肩。

    他弯腰的姿势太迷人了,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鉴赏到浑圆如苹果的臀部,淡黄色的背带从肩上滑落,在大腿附近摩擦摆动。

    “哼,我只是没钱买油画的材料,你知道颜料需要多少钱吗,你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家伙。”

    “那个男人的疾苦能比过现在的我?”卡尔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他的眼神看上去想对杰克做相反的动作。

    靠近,再靠近。

    饥渴得叫嚣。

    饥渴的,不光是感官,还有灵魂。

    看到他后,他的灵魂就病了。

    只有感官才能医治灵魂。

    胸口里压抑着炽热几乎爆炸,将两人重熔再生。

    杰克勾起调皮的笑,眉毛弯成月牙,脸颊上的酒窝荡漾开来,仿佛镶嵌在天边的上弦月。

    两人倒在巨型的曲线沙发上。沙发如同一头巨兽匍匐在地,阴暗,华美,诡异。

    已经渐渐平息的欲^望再度席卷,如同潜藏在草丛中的野兽,在发现同伴之后,慢慢探出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过的电影不多,可我觉得,泰坦尼克号的成功之处,并不在于它荡气回肠的爱情(说穿了就是富家女和穷小子的故事),而是在于它把爱情变成了回忆。就像杜拉斯的《情人》――我已经老了。就像达芙妮的《蝴蝶梦》――梦中我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大西洋隔开了往事。有的亲们希望看甜文?呵呵,20世纪初的时代,两个男人相爱,然后“王子和骑士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其实同人文是最难写的,要把握人物个性,还不能玷污经典,而且1912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很尴尬的年代,又要查资料免得贻笑大方……大大们,替我加油吧。

    ☆、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有的大大以为是悲剧?虽说是原着向,可好歹杰克是活到1978年寿终正寝的啊?千呼万唤肉出来。全文小修一下。个人比较喜欢“地球”和“比一把上膛的枪紧贴着太阳穴还让人恐惧”这一部分,还有把海洋之心缠绕上去的那部分……我很cj。对了,发现许多留言的大大都是jj的作者,希望大大指点一二!尤其是h的描写。说实话,咱是cj的孩子,因为当我了解什么是网络的时候,河蟹社会已经拉开了序幕,完全没有任何方面的经验,所以写h的时候只能跟着感觉走。大大指导一下下吧……觉得勿忘我的蓝色和黄色很适合杰克,查了一下它的花语,居然是永恒不变的心,转换一下语序就是我心永恒……

    窗外,孔雀石般浓淡不匀的天空上纠缠着灰黑光亮的棉絮云朵,脚下,泰坦尼克号驶过平静无波的海面,如同划开一面镜子。

    天空,掺杂着不均匀的灰度和墨绿。

    大西洋上夹杂着水气的风从舷窗外吹进来。

    卡尔温热的气息吐在杰克脖子里。

    他缩了缩脖子。

    顺着皮质的沙发,紧贴着两人的缝隙,杰克游鱼一样滑下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按了按卡尔的裤子,轻弹了一下一直压迫着他的微颤的灼热,事不关己恕不奉陪地说:“你自己解决吧,告辞了。”他猛地拉开门,迈开瘦削的腿,瞪羚一样蹿了出去。

    ?!

    “混蛋!你给我……”居然胆敢戏弄我?卡尔勾起己缕垂在额前的汗湿的黑发,恶狠狠地甩到脑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冲了出去。

    杰克飞跑,卡尔紧追不舍。

    怒气冲冲、气喘吁吁……

    并不是急着揍人的样子。

    反而像,一场猎手和猎物的追逐。

    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谁抓住了谁?谁俘获了谁?

    这一切都不重要,卡尔的头脑中,此刻唯一的念头,是――抓住他。

    抓住他,抓住那个活力四射的身影,抓住那飞扬飘动的金发,抓住那起伏的肩膀,抓住那柔软的腰肢,抓住那因为奔跑而红润的脸颊,还有两片给人奇异触感的唇。

    抓住他。

    杰克回头看着他,打了个唿哨,哈哈大笑。这一笑,两人的距离缩短了。

    白色的墙壁,橙黄的灯,全部从眼前掠去。

    前面电梯正要关门,杰克大喊:“等等,等等!”抢先一步冲进电梯,对着卡尔摇了摇手,像是说你好,像是说再见。他攀住黄铜雕花的门,摇动的手伸出来,变成竖中指。

    摇晃的中指刺激到了卡尔。

    杰克,非抓住你不可。

    晚了一步。卡尔只好跳下楼梯,飞越直下,第一次,他抱怨楼梯打蜡打得光滑如镜,手撑住栏杆,跳远运动员一样落下四五级台阶。刚拐过弯,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将那人推到一边,继续冲下楼去。

    被撞的人刚腰破口大骂,看到卡尔虽然凌乱却无法挑剔的头等舱外表,有些奇怪有些不甘地把脏话吞了下去。

    地板光滑闪亮,杰克踉踉跄跄。

    他一步三滑地冲下楼梯,三步撞一个人。他一边不停滴说抱歉,一边大笑不止。

    一位擦身而过的绅士怒目而视,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为躲开横冲直撞的他紧贴在墙上。

    “对不起!哦,对不起!”他重心不稳地猛扑过去,差点撞翻一辆餐车。

    撞上之后,他文不对题地笑弯了腰说:“请继续走。”

    侍者怪异地看了一眼笑得无比灿烂的年轻人,只好莫名其妙地说:“没关系,我来就行了。”

    卡尔从一扇圆形的窗户中看到这一幕。

    杰克的金发和笑容比餐车上镶金的水晶餐具更加明亮夺目。

    “见鬼,追上来了!”前面的通道没有出路,杰克一把推开旁边的一扇门,看也没看直接冲了进去。

    门关不上。

    卡尔的手伸了进来。

    很吵的地方,到处是阀门和机械。

    脚下有一个向下的通道口,里面红光闪闪,烟气腾腾。

    很有几分中世纪的神秘感。

    雨中世纪不同的是,到处是热火朝天汗水淋漓炉灰满面的工人,到处是叫不上名的仪器和仪表,锅炉传递着源源不断的光和热。

    “这是通往锅炉房的通道!见鬼,杰克你居然跑到这!”

    杰克挑衅地飞了个眼风,努着嘴勾勾小指。

    抓住他!这点危险算什么!卡尔觉得,哪怕此刻地狱之门在前面张开血盆大口,他都会毫不犹疑地冲进去。

    震耳欲聋的嘈杂变成了背景音乐。

    “继续,别管我们!你们干得不错,接着干!”发丝在热气中飘动,宽大的衣摆翅膀一样飞舞。红色的火光,黑色的外衣,他跑进迷蒙的橙黄色烟雾中,好像要回到天上去。

    锅炉房的另一端,一扇水密门挡在前面。拧开把手,里面冒出的冷气让杰克的呼吸凝结成四散的白雾。

    他微微打了个寒战,就在这时,门“砰”地关上了。

    卡尔双手抱臂站在后面,足尖打着踢踏舞的拍子,歪着头,看他。

    “啊,都是货。”杰克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不太平稳的呼吸泄露了刚才做了什么。

    这里是船上的货舱,堆满了用粗大绳网包着的成箱货物,少许的灯光为这里照明。货箱投下的暗影使这里的空间变得更大了,黑暗似乎在无限制地延长,直到遥远的永恒的尽头。

    “该死的,血都要结冰了。”卡尔搓着手,暂时没顾得上给杰克点颜色瞧瞧。

    “看,卡尔。”杰克的声音变轻了,好像害怕惊醒了什么。

    绕过一箱箱码在一起的货物,卡尔看到有酒红色在闪闪发光。

    一尘不染的车身华贵高雅,玻璃的金边和金色的车灯富丽堂皇。

    “总有一天我也会拥有一辆。”杰克喃喃说。

    “你会的。”不用总有一天,杰克,等到下了船,你想要什么都会得到。别说区区一辆汽车,你甚至可以要求一个汽车工厂。

    如同红木的质地,光可鉴人,气势磅礴。平滑的车门上,映出两人夸张变形的倒影。

    杰克拉住银色的把手,优雅地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对卡尔鞠了一躬。

    卡尔迈上踏板,跨进车里。他挑剔地打量着内部陈设,突然被右上方吸住了目光。

    略显蓬松干燥的伞状花瓣,蓝色花朵中央有一圈黄色心蕊,半吐半露,细小纤弱的花是宛如秋日晴空的蓝色。

    杰克跳上前排司机的位子,清了清嗓子,扭头道:“乐意为您效劳。”

    “对了杰克,勿忘我的花语是什么来着?”

    蓝色的花瓣像杰克的眼睛,黄色的花蕊像杰克的头发。

    “让我想想……”明蓝的眼睛微眯起来,“没错,勿忘我的花语是……‘我心永恒’。”

    伞状的花在如此寒冷的地方温柔地开放着。

    卡尔突然站起来,把隔开他和杰克的玻璃压下去,慢慢探过头去,与他耳鬓厮磨。

    杰克微颤了一下,不是因为寒冷。

    卡尔抓住他的肩膀,越过横梁,半抱半托底把他拉到后排座位上。

    太冷了,凑近一些。

    卡尔的手放在杰克腰上,杰克的手搭在卡尔肩头。

    卡尔的右手缓缓向上爬升,按住杰克的右手。松松握住,轻轻扣住。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舔^弄亲吻。

    比自己小一号的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上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指甲圆润光滑。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都听到了杰克下一声突然加重的呼吸。

    卡尔黑橄榄般的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黑。

    揪住杰克的衣领,扯开一粒扣子。

    杰克想,应该远离的,应该远远地离开他,不然,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卡尔想,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杰克。

    “冷死了,我认为我们现在需要多穿点衣服而不是往下脱。”

    “一会儿就暖和了。”醉生梦死的劝诱,让人痴迷沉沦,万劫不复。

    杰克右边嘴角向下一撇,好像下定决心,猛然翻过身来。

    分开双腿,跨坐在卡尔身上。

    卡尔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回轮到他呼吸不畅了。

    肺部仿佛穿了孔,呼吸越来越断续和急促。

    杰克慢慢前移,让卡尔膨胀的欲^望对准了入口。

    坚硬的部位紧贴着后^穴,比一把上膛的枪紧贴着太阳穴还让人恐惧。

    隔着几层布料,热度和颤动一丝不苟地传递过来,扰乱了呼吸,打乱了心跳。

    仿佛有一块磁铁吸着心脏,心脏几乎逃离。

    杰克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很文艺的词――剑拔弩张。

    终于,他露出烈士上刑场的表情,俯下身,啃咬上卡尔干燥的唇。

    卡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飞快占据了有利地形,占据了制高点,夺取了这场战役的主动权。

    舌彼此追逐着,分开半秒又立即纠缠在一起。电流从口腔直窜到脊椎骨,心脏的供血速度已经跟不上。

    舌恋恋不舍地退出,爬上了藏在金发里的耳垂,像躲在金色海藻里的珍珠贝。

    伸直舌尖,推进耳道,退出来,再推进去。

    摩挲着耳轮,挑^逗着耳屏,最后包裹住耳垂。

    裤子解开了,不知到底是谁动的手。

    “杰克!你想弄死你自己再弄死我吗?你干的像沙漠一样!”额头上青筋突起,卡尔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痛苦万状。

    汗水从黑色的发丝间滑下来,从金色的发丝间落下来。

    “我们这不是在沙漠里找水吗。”杰克放松括约肌,声音还是绷得紧紧的。

    完全进^入时,一声低^喘一声叹息同时响起,奏响了情^欲的交响乐。

    轻抚着贴着小腹的杰克的欲^望,卡尔用嘶哑的声音揶揄着说:“尺寸还可以,不过再也用不着了。”

    杰克刚想大义凛然地反驳,就被一个猛烈的动作堵了回去。

    “你动的太慢了。”卡尔不满地抱怨,然后身体力行地翻身压了下去。

    每一次进入都流露一声低吟,每一次离开都伴随一声叹息。

    向结实的胸膛屈服,向有力的臂膀屈服,向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屈服,向自己血管里激荡的渴求屈服……卡尔的黑眼睛近在咫尺,杰克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变成黑色。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只有他。

    车窗的玻璃上雾气迷蒙。

    一条结实瘦削的胳膊仿佛溺水者一样向上伸,张开的手掌痉挛地在窗玻璃凝结的雾气上留下几道痕迹。水气在手印出凝结成水,蜿蜒流下。

    “你在发抖。”

    “……没事,一会儿就好。”

    “如果我死在你身上,你要负全责,杰克。”

    “……你……抢了我的台词。”

    用力贴上去,彼此的心跳声如肋骨,频率渐趋一致。

    “你把车弄脏了。”

    “不管它,而且你也有份。”

    胸膛上渐着杰克的液体,卡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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