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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风流公案_第6章(2/2)

作品:《红楼之风流公案


    “登儿,你家大爷在屋里呢?”贾宝玉笑道。

    “可不就在屋里,等着您呢,快进去吧。”登儿连忙行了礼,又对贾宝玉笑道,“这位爷瞧着眼生,宝二爷怕不是藏着掖着怕给我这小丫头知道是谁呢?”

    “有甚么藏着掖着的。这是我表弟,你只叫他d哥儿林大爷,也都是使得的。”贾宝玉道,“这几天,你家大爷又出门了?”

    “昨个儿刚回来,还不是跟二爷约定了今日见面才要回来的,听说是在外面结交了好多朋友,每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听着都新奇呢。”登儿说着,打起了帘子,将二人引进房中。

    贾宝玉一进门,便被一声大笑拽到身边儿去,林d瞧着,却是一个比贾宝玉大了几岁的年轻男子,容貌那是顶好的,倘若与贾宝玉比,也要强些,面若桃花眼若含春,生来的一副好样貌。

    “d哥儿,这便是我好友,柳湘莲。”贾宝玉待与柳湘莲拍拍打打分开了,这才与林d介绍。“他可是个强人,本事大得很,我之前在街上迷了路,又有人来抢这荷包,便是他帮的忙!”

    林d忙站起来与柳湘莲说了几句客套话。

    只那柳湘莲却不是林d平日里见惯了的人,他到底豪气地一挥手,只把自己弄得仿若哪座山头的强人一般,可毕竟也是世家出身,却没甚匪气,只是比起贾宝玉这等文弱书生来,偏偏要多些雄壮来,道:“快别这般客气,宝兄弟也常说起你来,只引你姐弟二人是知己的,何必这般客套,倒像是在那书院学堂里一般无二了,没的让人心烦。”

    他这一说,贾宝玉倒是先笑了,林d也陪着说了会子话,那贾宝玉便提出要瞧柳湘莲演一套拳法。

    三人一同出去,柳湘莲果然打了一套拳法出来。这在林d瞧着,绝非如何高明,可贾宝玉瞧来却是十分的新奇了,更是对这柳湘莲崇拜了有十二分,只觉得这人是天上地下难寻的本事大,又容貌好又有武功手段又懂得诗文,且能登台唱戏吹笛歌柳的,便是多少个达官贵人也比他不上。

    “你这本是倒是极好,倘若我要学这个,可能学得成么?”贾宝玉见柳湘莲停了下来,登儿去给他擦汗时候,他连忙抓了林d过来,“d哥儿也学的。”

    “宝兄弟可是金贵身子,你学这个,怕不是你家老子要找我算账了。”柳湘莲连忙摇头。

    “哪里能够呢,我不叫他知道便是。”

    “你那老子与旁人可是不同,哪里就是真能半点儿风声不透呢?”柳湘莲又摇头,“何况又是有你表弟的,他家父亲虽然不在京城,却也不是把儿子撂在你荣国府里学这些拳脚功夫的。”

    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贾宝玉悻悻然低下头,却不再提。倒是林d一旁看了看,伸手便去抓柳湘莲手腕上的脉门,那柳湘莲虽非如何的本事,却也有几分能耐,一转手便躲过林d的手,却往一旁跳了一步,摆出一副对敌姿态来。

    林d也不说话,上去只一巴掌便将柳湘莲拍倒在地,那柳湘莲又哪里肯认输,便是林d有意相让,也是打得一边倒了去,没过两三回合,便让柳湘莲只能认输了,趴在一旁直喘粗气,道:“宝二爷啊宝二爷,好你个宝二爷,你自家表弟这般好身手,何必找我,还诓我?”

    贾宝玉哪里就知道这个了,何况林d来时候便是痴傻的,忽然聪慧了起来,他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身本领,因而他却没法儿回柳湘莲的话了,只能发呆。倒是林d,一旁笑道:“柳家哥哥却是错怪宝二哥了,我这本事,他是从来不知道的,只是……不知柳家哥哥的本事,可否再进一步?”

    柳湘莲一听,便知他是要指点自己一二的,连忙点头。要说这柳湘莲,虽然是世家出身却不喜读书,眠花宿柳的事情也做过,放浪形骸的日子也过过,也不以三教九流之高低分人,只看这人是不是投他的缘,便与人结交,唯凭着心意罢了。

    因而才跟那些豪强侠客结交,学了几日本事,到底糊弄贾宝玉之流也还罢了,收拾那斗鸡走狗之徒也还算了,若是真与人绿林相遇,却未必多大的本事了。因此今日他一瞧自己输给了个幼儿,虽然心中不爽,却是十分服气的,也想着如何再让这本事强些才好。

    林d这话,却正中了柳湘莲下怀。他忙点了头,又要与林d多多说话,又思量问他哪里学来的本事云云,却还没问出口,贾宝玉倒是先于他问了。

    “这功夫倒是当年那小五庄观里学来的,也不是什么奇事。”林d笑道,眼睛却溜着柳湘莲――这柳湘莲哪里是什么凡人,居然也是有些造化的,倘若把他招揽了来,倒是一番助力。

    ☆、第二十五章 贾政论学不成器,贾敬生辰归镇元

    话说这柳湘莲却是灌愁海里的一株红莲,却并非扎根海水之中,反而悬在海水之上,红莲如火,镇日烧灼,意欲烤干灌愁海,却真真儿是痴人说梦,也是杯水车薪,半点儿力气也不顶的。

    只林d一眼便看得出来,这柳湘莲也是有些造化的,竟是那业火红莲,只是他不知为何却从冥河老祖那里跑了出来,甚至修成了人身。

    林d当年在洪荒之中陨落得尚早,并不知晓冥河其人之后又有何等际遇,也只道是冥河这人音有了那元屠、阿鼻两把法器宝剑,杀人不沾因果的,因而也是脾气大得很,若是遇到哪个有着十分手段的,定然也是教他不得轻松,所以这十二品业火红莲如何会落入凡尘成了风流公案之中的一处,林d却也并不在意。

    但凡这人世间的一切,林林总总,从来都是有因必有果的,便是这些神仙下凡了结各自夙缘,也并非随随便便就得了因果,因而林d也便不想着如何去帮人怎样,却觉得这柳湘莲既然是那业火红莲,便必然是有些根基的,他倘若能将其收归己用,将来出乱子了,方才显得出助力来,至于那贾宝玉,虽然现如今是文弱书生模样,可他毕竟是那补天石,虽然灵窍毁了一次,可灵根仍旧还在,只把这灵根修炼起来,便不让他与黛玉亲近的,也可让他日后做点子好事,免得成了那真的一肚子草莽的纨f膏粱。

    只是林d这般思量,却绝非贾政喜欢的。那贾政这一生都以文人自居,但凡有些学问的,他便喜欢,愿意结交,更想着自己何时也能做出好文章来,便不是名噪一时,也莫要叫人小瞧了去。却可惜,他那死去的老子为他求了个官职,做了几十年,也不过堪堪做了个从五品的位置,只得了个员外郎的名头,做做抄检的活计,也实在让人憋屈。

    要说这贾政,只当自己不得人眼缘儿乃是在这文章上,却不知实则是他的的确确不通世情庶务,做事做人都不得人眼缘的缘故。

    但贾政哪里会这般反省自己,他只道自己读书不成,便要把那读书的担子给他儿子承下去,便有了贾珠苦读早夭的事儿来,虽说也是贾珠自己身子骨本就不强健,却也与他那苦读不无干系,总归这读书并非易事,就说那科考,出题考官便是不知从何处摸出一页书来选了个词便是一道好题了,只可怜士子们若不能将那儒家典籍俱都背诵下来的,便是没有半点儿出路了。

    因而贾珠早夭,贾政虽然心痛,却也无可奈何,现如今有了这个贾宝玉,虽不得他心意却也是他血脉,怎能不日日盯紧?只家中妇人都偏着护着,没奈何,当着贾母跟前儿他倒是有点儿甩袖不管的意思了。

    因而林d便死说活说,不叫贾宝玉在贾府里与人显摆他那点儿拳脚功夫,又是威胁又是吓唬的,总算是贾宝玉听了他的意思,不去显摆了,这日子也便过去了两个月。

    再有月余便是东府大老爷贾敬寿辰,这荣宁二府,也忙碌了起来。

    这给东府大老爷祝寿的讲究并不少,只是贾敬自以为自己是真人了,只凭着炼丹便可成就功德,将来白日飞升,到底是多大的光彩,便是皇帝也要为之一震的,因而他便不想着回贾府过这个生日,只叫贾珍安排了一干人等给他遥遥磕个头便算了。

    只是这话刚传了不过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便有小道童上门来另传话道,说是贾敬今日午时过后便要回来。这消息却不是什么小事,一时间整个东府该如何办这寿辰,便又要换了一番做法了。

    果然,午时刚过,贾敬便坐着一辆驴车,慢悠悠晃了回来,身边却只是带了个伺候的道童,而另一旁却是一骑了一头灰毛驴的小道童,身上道袍却显得略微鲜亮些,瞧着比那贾敬的道袍,也要高出一些的。

    “这边是我师叔,你们俱都要敬着他,比敬我还得高出三分来的。”贾敬给众人介绍道,“师叔名讳却不该我说,乃是镇元子,你们可称一声大仙便是了,不许随便喊师叔名讳,免得惹了师叔不快。”说罢,又给镇元子鞠了个躬,亲自挪了那蝙蝠纹的坐垫放到榻上,请镇元子坐下。

    镇元子现如今也长大了些,到天庭上做了许多事情铺路,现如今回到人间,却指望着早点儿与林d相见,便利用了贾敬生日一事,跟着过了来,谁知这贾敬是东府的,不到热闹的时候,他又哪里能见到那西府住着的人?这般一想,他便有些不快,因而冷着了脸坐在那里,却也不能随随便便隐去身形找人,这一次可以两次能够的,偏偏不能张扬也让人心情不爽快。

    在东府住了没有几日,却说那日,贾宝玉带了林d一同过到东府,说着是给贾敬请安,却是来玩耍的。这一过府来,贾宝玉玩了半日,也乏了,便有那东府蓉哥媳妇儿秦可卿带着他去休息,而林d反倒没甚劳累,反倒玩儿的更好。

    只旁边丫头也都困乏了,却听着林d在内屋与那说是跟着大老爷一同回来的师叔说话。

    这个道:“你倒好,玩了这半天也不累的,怕不是要吓到丫头婆子了?”

    那个道:“你却莫要瞎说了,可不是你,又让这个跑去摘花又让那个跑去撵雀儿的,折腾了一溜遭,都困乏了,你倒是说起风凉话来了不是?”

    这个又道:“真真儿你这张嘴,越来越不饶人了。”

    那个又道:“我向来与人为善,从不结怨于人的,到底不饶的,可是人还不是人呢,你自己是瞧没瞧明白?”

    二人这般说着,只把那站在门口还未进门的秦可卿听得,险些笑出声来,也驱散了她这些时日来心中郁结。

    却听着那大老爷的师叔叹了一声,言道:“只是我知道,你且只是与谁亲近,方才这般牙尖嘴利,那林黛玉与你,也不愧是同个灵根生的,虽不说一般模样,这一点上,却是没甚不同的。”

    ☆、第二十六章 常言岂应关大计,又论何为证天道

    秦可卿虽说并非什么望族之后却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正因这个,她也虽不是郁郁寡欢,可这心头郁结,总是满心的羞愧满心的忧愁,便是强颜欢笑,也不得多久的,更不必说她这两年算是真真长成了,便越发的难过起来。

    便说那西府老太太如何疼爱,她婆母如何喜欢,也只是叫她心头更为惴惴罢了。因而这在门外听了这一番对话,她也忽然像是开了灵窍一般,痴了起来,脑子里只觉得那灵根一点尤其是妙,纵是这人间多少欢乐也比不得的,因而也不顾其他便莽撞闯了进来。

    她这一闯,虽然没惊吓到屋里的二人,可却把自己惊吓了一番,却原来眼前这二人虽然坐着说话,也无甚端庄姿态,却是那林d窝在镇元子腿上,镇元子又不知手里弄了个什么玩意儿,那玩意儿瞧着圆滚滚的,透着一股子白光,却并非宫灯蜡烛之类,反而倒是像把那月亮也摘下拿在手里了一般。

    莫说是秦可卿,便是随便哪个下凡来的,那在天上的种种便都是前尘往事,俱都忘却了,因而她这瞧见了那镇元子手上的玩意儿,也实实是吓了一跳,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气力,却没退后,反而向前走了两步。

    “既然见了,莫要声张就是了。”镇元子倒不觉得如何,只把手里那月亮扔到林d怀里,一手在空中又是抓了半天,却抓出了一朵花儿来,递给林d,“这玩意儿现在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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