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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小说]旅行者_第8章(1/2)

作品:《[综影视小说]旅行者

    了,就进去看看好了,谁知道被告知票三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售罄了,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没有买到票却又舍不得离开的,阿青稍稍有些意外,居然这样火爆么――

    刚打算离开,却遇到了刚好出来透气的冈崎真一,他张着嘴看见出现在这里的阿青,有些吃惊,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抽烟一边问:“不是说有安排吗?”

    “事情办完了,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似乎非常受欢迎呢。”阿青说。

    “那是当然的啊。”少年眼角眉梢有小小的得意,打开一边的门,对阿青说,“跟我来。”

    酒吧里的气氛已经很热,每个人都像磕了药似的亢奋,阿青略略有些不习惯,好在他站的位子视野虽不是很好,倒也没有人挤人。blast出来的时候,气氛一下子热到掀翻屋顶,主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画着华丽的烟熏妆,小小的身子爆发力却惊人。舞台上的冈崎真一也不同于平时的样子,身体里面似乎有一股悲愤的力量要破土而出,全神投入的样子也非常帅。

    之后的庆功宴,阿青也被邀请一起参加。

    “难得真一会有正常的朋友。”那个叫泰的鼓手兼队长是这样说的。

    黄头发的吉他手伸夫跟着帮腔,“就是就是,还以为他认识的只有那些大姐姐呢。”

    一行人去了附近的寿司店,因为先前刚吃过东西,阿青并不饿,因此只是坐在一旁抽烟,听他们聊天,聊着聊着,那个叫伸夫的吉他手忽然转头问阿青,“藤本先生觉得呢,我们?”

    “虽然不太懂音乐,但感觉很棒,很有感染力。”阿青实事求是地说。

    年轻人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光彩,“我就说blast是最棒的,好想快点出道啊,好想在更大的地方表演啊!”

    “原来你们是要以职业乐队的方式出道吗?”阿青随口问道。

    “那是当然的啊。”

    “但并不是那么容易吧。”阿青磕了磕烟灰,冷静地说道,“地下乐队跟职业乐队的生存方式毕竟是不一样的,说实话,现在也已经不是朋克音乐流行的时代了,公司推出一个新的乐队也要担很大的风险,所以轻易不会这样做。”

    阿青的这番话一出口,饭桌上忽然一阵静寂,然后叫伸夫的年轻人急急地反驳,“但trapnest又怎么说呢,他们现在可是非常非常走红呢,专辑销量突破百万,马上就要全国巡演――”

    “trapnest的歌我也听过,给我感觉已经不算是纯粹的朋克音乐了,更接近大众流行音乐吧,而且――”阿青的目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听着的主唱大崎娜娜,说,“单论主唱而言,或许现的感觉会不相上下,但如果光听cd的话,可能会输掉。”

    嘭,大崎娜娜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碗碟跳了跳,她黑色的眼睛像两颗火石,执着地盯着阿青,“跟trapnest的主唱蕾拉比起来,我到底差在哪里?”

    阿青顿了顿,低头又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吐出烟圈,说:“真要说的话,先天条件吧,感觉蕾拉的音色非常特别,音域也很广,什么难度的歌都能驾驭,最重要的――感觉整个trapnest乐队都在为他们的主唱服务,编曲也好,配乐也好,都是为了尽情发挥她的唱歌才能,也就是说,那个乐队,是为了主唱而存在的。”

    饭桌上静悄悄的,女孩子一脸受打击的表情,有些失神地望着虚空。队长泰呼的吐出烟圈,静静地说:“藤本先生说自己不懂音乐,但意外地敏锐呢。”

    伸夫叫起来,“哎,泰,难道你也这样认为吗?”

    阿青将烟掐灭了,最后对女主唱说道,“不过我还是非常喜欢你的演出,非常具有个人风尚,掌控全场的能力非常棒,这一点,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而且,腿很漂亮,穿vivienne的衣服也很合适,有种不可侵犯的刺儿,很抓人眼球。”他说完,也不去管女孩儿忽然暴红的脸,站起来,“抱歉,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谢谢招待。”

    冈崎真一赶紧抓起外套对同伴说道,“我也先走了。”

    阿青走出寿司屋,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吹在身上的风有了深切的凉意,冈崎真一追上他,笑嘻嘻地说:“腿很漂亮,穿vivienne的衣服也很合适,哈,你还真能说啊,我们教主大人居然脸红了啊――”

    阿青没说话,冈崎真一单肩背着贝斯,心情甚好地哼着歌,过了一会儿,阿青转过头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阿青了然地说:“又想借宿?”

    少年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啊,被你看出来了。”

    阿青没说话,任少年跟着,走了一段路,少年露出苦恼的表情,“好远啊,今天一下来超花体力啊,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为什么不坐出租呢,没有钱的话,我有啊!”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高兴地递到阿青面前,“我们打出租回去吧。”

    阿青停住脚步,从摊开的纸币上面直直地看着少年的眼睛,半晌,沉声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冈崎真一的脸慢慢挂下来,浑不在意地收起钱,嘴角讽刺地翘起,“怎么,你要对我说教吗?”尽管态度玩世不恭,眼底却深藏着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尖锐与脆弱,“不要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啊。”

    阿青只是淡淡地说:“乐队如果出道的话,这些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挖出来的。”刚好一辆出租从他们身边经过,阿青伸手拦下,拉开门,对少年说道,“上车吧。”

    少年一声不吭地坐进车子,一路上安静地望着窗外,外面的霓虹掠过他的脸,交替的绮丽,他忽然开口,“其实,出道什么的,我才没有兴趣,我只要一直做乐队就好了。”

    阿青低头点烟,望着前面说:“那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庞大的力量,好像在以生命为能量地燃烧,大概是叫梦想吧。”

    少年依旧望着窗外,眼里出现一丝的困惑,“梦想,那是什么东西?”

    “大约是人对于现实的一种期许。”

    “那种东西,你也有吗?”冈崎真一转过头来,望向座位另一边的男人。

    “大概有吧,曾经。”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很多读者没有看过nana,我个人是非常喜欢这部动漫的,初次看的时候惊为天人,完全就是我想曾经想写的那种小说,所以内心有一种共鸣,从此膜拜矢泽爱,推荐大家可以去看看。不想看的话也没有关系,我的同人一向跟剧情没有什么关系,大家可以当原创看。

    21nana(三)

    早上醒来,一瞬间以为是在哪个酒店,视线里却是仓库式的巨大窗户,阳光大片地从外面照射进来,冈崎真一呻、吟一声,用手臂遮着眼睛,另一只手习惯性的去摸电视遥控器,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才记起这里是哪里,忍不住抱怨,“为什么连电视机都不买一台啊?”

    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冈崎真一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懒懒地环顾了一圈,才看到房子的主人正伏在案桌上描画着什么,身上披着一件日式的外衣,晨光中,黑色柔贴的短发下侧脸优美流畅,宛如朝雾中的象牙,散发着莹润的光――冈崎真一的目光忍不住转向房间里的那架爵士鼓上――虽然也玩爵士鼓,但感觉却是跟他们完全不一样的人――不会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公子吧,因为家道中落什么的,所以不得不出来自己谋生?

    冈崎真一将胡思乱想抛到脑后,起身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到阿青背后,探头望去。“这是什么?”

    阿青抬起头来,“是东海道分间绘图。”

    少年一脸茫然,“所以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阿青只好解释,“这种绘图就好像将地图和鸟瞰图合而为一,只要记住平面上所写的里程数和距离,就能从自己所在的位置看到两旁所列的山、神社、寺庙等,有些甚至还会绘有它们的侧面简图,是以前的人为了旅行或者赶路方便而发明出来的东西,虽然只是工具,但前人制作这些东西的时候,非常用心,把它当成一件神圣的事,遗留下来的一些分间绘图非常具有鲜艳素雅的风味,是很有艺术价值的。”

    结果,只得到少年两只蚊香眼的回答,“完全没有听懂啊。”

    阿青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饿的话,厨房里还有味增汤和饭团。”

    少年果然立刻生龙活虎起来,“真的吗?太好了!”

    味增汤还是热的,意外的非常美味。身体靠在厨房流理台上,嘴里咬着饭团,看着远处的那个男人,心里想着,这个叫藤本青的男人,果然很奇怪吧,正常人会对那些发着霉味的破纸片感兴趣吗,而且一个男人居然还会做饭,虽然只是简单的味增汤和饭团,但――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拂在脸上,很舒服,很温暖。

    绘了一上午的图,阿青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站起来泡了壶茶,捧着茶杯走到门口透气,从远处东京湾传来驳船的汽笛声,一线海水碧蓝。目光落到近处,因为仓库废弃的原因,前面这块空地也成了旧物回收场,老街的住户经常把坏掉的大件家电丢到这里来,这里也因此成了孩子的乐园。

    房子前面摆着六七盆牵牛花,碧绿的叶子在阳光下舒展着身姿,柔嫩的藤蔓缠绕着插在花盆里的细芦柴努力向上攀援着,蓝色的花朵现在已经谢了。牵牛花是从前面的荒地角落里移植过来的,花盆也是在被人丢弃的废品中找的,虽然简陋,倒也颇有野趣。

    “诶,这是什么花?”身边传来拖着长长声音的疑问,是冈崎真一,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花盆中的牵牛花。

    “牵牛花。因为清晨开花,等到中午太阳光强烈的时候就谢了,所以也叫做朝颜。”

    “啊,真是柔弱的生命啊。”少年感叹一声,站起来点了一支烟,靠在墙上。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打破静默的是冈崎真一的手机铃声,立刻一改颓然早熟的模样,变得可爱又开朗――

    “啊,是优纪小姐啊……有空有空,当然啦……嗯,没关系,马上过来……现在所在地方离优纪小姐那里有点远呢,我可以打出租吗……太好了,非常感谢!”

    少年挂了电话,跟阿青说了一句“有工作”就走了。

    阿青又站了一会儿,回屋继续做未完的工作,中午简单吃了一点,下午去了市立图书馆,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琴行,明亮的落地玻璃窗里面,一架三角钢琴静静立在角落,棕色枫木琴身,带点儿怀旧的味道,阿青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在外看了一会儿终于推门进去。店主是个中年男人,蓄着艺术家的络腮胡,非常热情周到。阿青掀开琴盖,试弹了一小段,钢琴的音质非常好,他便有些心动,目光落在至于钢琴上的标价牌时,不由愣住了――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的他,根本就买不起这么好的钢琴。

    “抱歉,这架钢琴对我来说实在太贵了。”阿青从钢琴凳上站起来,对店主坦诚道。

    店主一愣,大概没料到这个举止优雅的男子会说得如此直白,但马上宽容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你的钢琴弹得非常棒呢,一定下过很多苦功夫吧?”

    阿青没有回答,店主拿过一本画册递给他,“这是我们店里的目录,刚才那架钢琴也在里面,送给你,闲暇时候可以翻一翻。”

    “谢谢。”

    “平时也可以常过来看看。”

    阿青走出琴行,站在车来人往的马路上,点了一根烟,对着夜空吐出白色的烟圈,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地失笑――果然习惯这种东西是非常吓人的,自己总以为将每一次的人生分得清清楚楚,实际上,人又不是机器,只要按下重启键就可以清空重来,那些过往的人和事其实都像朝雾一样绵延在他的身体里。

    酒吧的暧昧的灯光缠着慵懒低迷的音乐声舔着人的伤口,从琴行出来后,阿青就在这边独自喝酒,夜色、灯光、酒是最好的迷幻剂,他并不是禁欲主义,偶尔也享受这种半真半假,半兽半仙的微醺状态,像云散雪霁花残月缺,身体里的小兽渐渐柔软,悄悄伸出爪子,用身体拱他――有女人上来搭讪,但阿青并不太想说话,女人没趣,又找别人去了。

    酒保是个年轻的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酒窝,调酒的动作不会像有些酒吧的酒保那样故意帅酷,反而非常有节制,看着让人舒服。大约喝到第三杯的时候,酒保在给他倒酒的时候,不经意地用指甲刮了刮阿青的手,阿青抬起眼,酒保一边拿手巾擦着桌子,一边说:“我九点下班。”

    这样明显的暗示,阿青不会不懂――又是一个熟谙欢场规则的人,男人和女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即便是没有爱,也一样可以上床。阿青喝尽杯中的威士忌,他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才走过一个拐角,一个男人忽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阿青被撞得向前一趔趄,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着酒气从耳后传来。

    “喂?”阿青勉强站住,一边拿手去挣男人的手臂,一边蹙着眉头转头去看后面的醉鬼――是个长头发的男人,个子蛮高,跟阿青差不多,一张俊帅的脸上是一双狭长的凤目。

    “什么啊,原来是男人啊!”长发男子放开阿青,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抱歉,认错人了!”

    说着退后一步,靠上了后面的墙,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居然就沿着墙坐了下来,曲起一条腿,一只手将掉下来的长发全部往后梳,露出脸上四根红色的手指印,嘴里浑不在意地抱怨着,“真是受够了女人啊!”

    阿青刚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拉,朝?”

    阿青转过头,灯光下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紫色连衣裙,棕色大波浪长发,美艳而高挑,居然是阿青第一次醒来在酒店见到的那个女人,“明子小姐。”阿青微微点点头。

    女人一脸笑容地走过来,挽住了阿青的手臂,“好久不见了,居然在这里遇见了,听说你已经退出那一行了,没有朝在身边,很寂寞呢,朝就破例陪陪我吧。”

    阿青冷淡地拂开女人的手,“抱歉,明子小姐。”

    “啊,朝真是无情呢。”明子小姐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转而又说,“那也没办法啦,谁让我这个老女人的魅力不够呢,但是如果朝复出的话,一定要第一个联络我哦,我会捧场的。”明子小姐踮起脚尖,在阿青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拿着提包摇曳生姿里离开了。

    阿青转回头,正对上一双了然又戏谑的眼睛,那个长发男人就坐在地上这么看着他,见阿青要走,忽然叫住他,“哎――”他墙壁站起来,因为喝得多了,脚步虚浮,然后一把拉住阿青的衣服,借力站起来,顺便将阿青压到墙上,嘴角露出一抹诱惑的坏笑,“要不要陪陪我?”

    阿青皱起眉,没说话。长发男子露出一脸苦恼的样子,抱怨道,“实在是被女人搞得烦透了,哭哭啼啼不行转眼就翻脸打人,我可是要靠这张脸吃饭的啊,真是一点都不懂事,是不是找个男人会比较好呢,都是男人,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吧?”

    他的眼睛狭长而凌厉,眼尾微微上挑,如今懒洋洋地眯着,流泻出一线诱惑的光,唇薄而锋利,棱角分明,微微勾着嘴角,三分冷漠,三分肆意,三分风流再加一分薄情。

    阿青与他对视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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